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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信捂住心脏,愁道:“想想有些太快乐,我怕我压不住。”
阮乐一愣后气笑,拍了下阮信脑袋:“少听他们胡说八道,这明明是你和阮文成努力得来的,如何扯得上压不压得住。”
阮信细想,很有道理。
考试结束后,他们又在安州待了一个月,阮乐和应戾带着小栗子和大饼跑了不少地方游玩,还去坐了船,喝了花酒。
花船上来服侍人的哥儿、姐儿一个个在应戾冰冷的语气中把衣服穿好,坐在角落里当鹌鹑。
喝的晕乎的阮乐在应戾怀里腻歪,桥上的徐兰竹和冯潇潇一人牵大饼,一人抱小栗子,看到应戾的脸色后,对视一眼眸中全是狡黠。
而今晚路过这边的原玉州刚好看到冯潇潇怀里精致漂亮的小哥儿,他震惊过去问道:“潇潇,这是你的孩子?!”
冯潇潇笑容一顿,单手握拳不搭理这个看起来格外不聪明的原家少爷。
九月底,到了放榜时间。
阮乐他们也去凑了热闹,还没到地方就见阮信呆滞着面容回来。
“乐哥儿。”阮信上前一把抱住他大喊道,“中了!第十二名!十二名!!”
应戾也笑了:“恭喜。”
阮文成再怎么忍,笑意也禁不住露出来。
他们又一块回到丰林县,众人得知了阮文成成了举人老爷,是不间断的恭喜。
阮文成手底下的牌子换成举人后,第一件事是把当初给应戾他们买的地换成了他们的名字,又记在他的名下。
如此热闹了一个多月,天气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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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阮乐不想做木雕,去茶馆听书,阮信看他来了,拉他上楼,又让然哥儿上了些点心和茶水道:“乐哥儿,你来的正好,我今上午刚看了一出戏,正准备去告诉你。”
阮乐磕着瓜子:“怎么了?”
阮信:“阮文成有个同窗,姓林,今年考上了秀才,他家里穷一些,但林秀才长得不错,咱们县有个哥儿看上了他,甘愿嫁给他。”
“俩人上半年定了亲,原本说是等考试后成亲,但那家人因为林秀才这个功名,不太看得起哥儿,在哥儿去他家时,当场给了哥儿没脸。”
“哥儿因为这事回来气病了一场,现在要去退亲,林秀才可不愿意,林秀才家里人不懂,林秀懂,穷秀才富举人,这话没错。”
今个我去凑热闹,刚好听到那哥儿道:“我生来就被爹和小爹宠爱,往后嫁到你家去,怕是要遭受磋磨,我可不乐意,要么你以后入赘我家,要么咱们退亲。”
“你猜怎么着?”
阮乐道:“林秀才不愿意入赘,更不愿意退亲。”
阮信一拍手:“可不是,不过哥儿也不惯他,当即让人给他打了出去。”
阮乐想了想最近的传闻:“这哥儿不会姓王,叫王宝珠吧。”
“还真是,你们认识?”
“见过一面,不熟。”
阮乐想了想又笑出声,还行,这哥儿至少没有傻乎乎。
晚些时候阮乐回去把这事告诉应戾,应戾摇头失笑道:“没有主见的汉子嫁不得。”
眼看着又要过年,阮信说阮文成要去京城参加会试,他和雅姐儿也去。
他们打算年前就往京城走,路上慢点,但也要尽快到,适应下那边的水土。
腊月十六时他们出发,阮乐和应戾把他们送出县门,旁边还有方泽、阮武和阮信的家人。
他们在马车走后叹了口气,对他们笑笑回了村里。
阮乐突然想到:“阮文成要是考中,那信哥儿他们以后会住在京城。”
不知怎么,一想到要距离那么远,他眼眶微微发热。
应戾抱着他:“等到六月份,铺子不忙,我们去京城看任叔和锦婶儿怎么样?”
阮乐一下子也没那么难过,他在应戾怀里蹭了蹭,眉眼弯弯抬头:“好啊。”
如今刚过了三岁生辰的小栗子看小爹和爹又又又抱一块,他双手怀胸,挤到俩人中间,朝着小爹喊道:“小爹,抱抱。”
在被小爹抱起后,他得意看向爹,还抱住小爹脖子,在小爹脸上吧唧一口。
应戾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眯了眯眼,决定今晚一定要把这崽子丢去他自己的屋里睡。
歪理 它很喜欢吃
三岁被迫分房的小栗子哭着闹着说不行, 却被他爹提溜出去,进行了“友好”的父子谈话。
再回到屋里,小栗子两个大眼睛肿着, 他说他可以自己睡,但他睡着前要小爹陪着他。
阮乐自然乐意,分房这事他虽有不舍,但小栗子逐渐长大, 和他们在一个屋里也确实不太合适, 以前还好,现在他和应戾晚上闹腾动静一大,就会吵醒小栗子。
不过晚上等他回房,戳了戳应戾的胸口道:“你怎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