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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比以前还瘦,“信哥儿,你是不是近来没睡好?”
阮信又打了个哈欠后搓了搓脸:“确实有些,雅姐儿半夜总是饿,要起来热羊奶,这几个月阮文成在县学被夫子抓的严,小爹让他住在茶馆,现在一旬回来一天。”
阮乐皱眉:“那、那泽叔没帮你?”
阮信轻嗤:“我一说找人帮我,他便推脱他来,可半夜雅姐儿在我怀里,难不成我真能半夜去找他。”
“白日一大早倒是把雅姐儿抱走,可那会儿雅姐儿睡得正香,等到半晌快醒又给我送来。”
阮信再次打了哈欠,捏了捏沉重的眼皮。
他想过去茶馆,可一说这话方泽就说他,作为一个秀才夫郎不能打扰阮文成读书,故而让他在家。
在阮文成那边,方泽则说,他现在刚生了孩子,去那边没人照顾,让他在家,方泽来看管。
这些日子的事他不是没想过给阮文成说,只是阮文成读书太累,他不想让阮文成烦心。
阮乐听完皱眉,应清叹口气,徐兰竹嚯一声,说道:“不能打你小爹一顿吗?”
阮信轻笑:“要不是中间夹个阮文成,我真想和他打一架,不行吵一架也解气。”
冯潇潇捂嘴笑了笑,拍了下徐兰竹胳膊,他说的太不着调,不过,“信哥儿,我给你把脉,看看你身体如何?”
阮信点头:“谢谢你了潇姐儿。”
冯潇潇摇头,搭上手指,脸上的笑意逐渐少了些,阮信的心一下子提上去。
看病不怕大夫笑,就怕大夫神情严肃,阮信一下子不困了:“潇姐儿,我要死了吗?”
冯潇潇愣了愣后摇头:“信哥儿,你是不是月子没做好?”
阮信:“……是有一些。”
阮文成在家还好,阮文成一去县学,他的吃食自然下去。
那段时间他又不能出门,身上不舒服和雅姐儿爱哭凑到一块,那一个月过得浑浑噩噩,也就阮乐去看他时他开心些。
冯潇潇拧眉:“我一会儿给你开方子,你先喝药调理,而且最近不要、不要太劳累,你生完孩子元气大伤,再加上未做好月子,现在要调理不好,以后会有各种病状。”
阮信呆了,他未想到还会这样。
阮乐却气得慌:“泽叔太过分,他又不是没生养过,这些事他该知道,他不想管找人就是,何必折磨信哥儿。”
应清察觉出几分意思:“我估摸泽叔想要个小汉子,没想到成了姐儿,他不满意。”
他们听到这原因更气了,姐儿又如何,没有姐儿、哥儿又怎能生出下一代。
晚些时候阮信回去,他并未拿药方,让阮乐不要生气,他咬着牙说他自有办法解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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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戾回家时天色已晚,大虫不好卖,许多人眼馋,但可惜没那么多银子,后来被富商买走。
他推门进院里,见他们几个在闲聊,没瞧见乐哥儿,吓了一跳:“乐哥儿还未醒?”
应清指了指屋子:“上午醒了,刚吃了晚饭身上不舒服,在屋里躺会儿,你吃了没,给你留的有菜。”
应戾摇头,一瘸一拐快步进屋:“我等会儿吃。”
进去见乐哥儿躺在床上,没扭头看他,他挑了挑眉坐在床边拉住乐哥儿的手问道:“谁惹我们家乐哥儿生气了?”
“汉子没一个好东西!”阮乐躲开应戾的手。
阮信如今这模样,阮文成竟没发觉,他越想越气。
风评无辜被害的应戾傻眼,强势把乐哥儿抱在怀里,想了一圈人后,他问道:“阮文成做了什么对不起阮信的事?”
阮乐起身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应戾:“阮文成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阮乐:“……以前还行,对信哥儿好。”
应戾笑着又哄了会儿,阮乐也知道自己恼火无用,这是信哥儿家事,需要信哥儿自己解决。
想明白了他又去看应戾,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下应戾的唇,而后小声道:“想你。”
应戾低头:“我也是。”
“清哥炒了栗子,你们……”徐兰竹掀开窗户的手在看到屋里亲昵的两个人后瞬间合上。
阮乐一下子红了脸。
到了十月初,天气慢慢转凉,等应戾的脚好了,阮乐的肚子依旧没生的迹象。
应戾这几天先是要感谢上次去深山找他的人,准备买两只羊割了送过去,这时候送什么不如送肉实在。
徐兰竹正巧听到这话,他忙说不用,他准备去山里转转,回来时拉了一头野猪一只羊,冯潇潇也去了,她在山上采摘了不少草药。
应戾托应桂花找的人也找到了,是同村的元阿么,如今四十多岁,可惜子嗣单薄,之前生的孩子没能留下,现如今家里就他和他汉子。
元阿么为人极好,手脚也勤快,应戾见了一面,便把人雇了。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