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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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村里的姐儿不同。

他们想想阮乐昨晚敢挺着肚子进山,还能召唤狼群,让狼们听他的话,应戾又能打死大虫,突然觉得,认识几个安州朋友似乎也没什么。

这很正常,阮乐和应戾就是这么的厉害。

至于他们以前骂过什么,背地里说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瞎胡扯。

现在的阮乐和应戾是他们要好好尊重的哥儿和汉子。

两面 你是疯了吗

阮乐家院里, 阮信把灶房里温着的米粥盛了两碗端过来,又拿了馒头和放在锅里闷着的菜,应清做了个炒鸡蛋。

阮乐本想叙叙旧, 可一看到吃的瞬间感到饿意,坐下一口气喝了半碗粥,又一手拿馒头,一手夹鸡蛋, 两颊塞的鼓鼓, 应戾也不遑多让。

阮信、应清、沈青黛和徐兰竹、冯潇潇互相看了看,他们都多多少少听过阮乐聊过彼此,很快几人认识。

吃饱喝足阮乐眼皮子一下子发粘,放下筷子刚趴在桌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应戾一愣, 要去抱人, 却被扭伤的脚拖累,徐兰竹上前一把抱起阮乐:“我去送他到床上。”

应戾不爽,但应戾无法,只能不情愿点头。

那几个也一块去了屋里, 阮信给阮乐脱了外衣让他躺床上。

冯潇潇细细给他把了脉, 她这几个月专攻夫郎、妇人生孩子这方面,如今是大有长进。

在他们担忧的目光中她笑了笑:“没事,受惊了些, 喝着药就好。”

沈青黛在冯潇潇写完药方后, 她接过说她骑马回去拿药,这里面有的药材可替换成好的,她家铺子有。

出去冯潇潇又给吃完饭的应戾看了脚踝,幸好没骨折,只是轻微扭伤, 有些红肿,养个一旬左右即可痊愈。

应清听到最好冷敷后,他忙去打了井水,冰块他们没有,但井水也一样有凉意。

应戾看这些人把他的活全抢了,心里正不舒坦,低头看蹲在地上给他用凉毛巾敷脚的应清,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脚。

应清拍了他的小腿:“躲什么,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

应戾:“……哥,我今年二十一了。”

应清坐起来:“那也是我弟弟。”

应戾别扭看向外面,就见那仨正围着大虫啧啧称奇。

“……”

·

阮乐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他迷茫睁开眼,扭头看到窗户处大亮的天,喃喃道:“好饿。”

他坐起身,揉了揉眼,想到睡前的事:“那是梦吗?我怎么见到竹哥儿和潇姐儿了。”

“不是梦。”徐兰竹打开窗户,趴在上面笑道,“醒了出来洗漱吃饭。”

阮乐瞬间回想起睡前种种,穿上鞋走到徐兰竹身边,捏了捏徐兰竹的脸:“真不是做梦,应戾哪?我怎么没见他?!”

徐兰竹笑了一半笑不出来,他跳进屋里,揉了揉他的脸拉他出去:“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天热,大虫放不得,应戾去县里卖大虫了。”

阮乐失落道:“好吧。”

徐兰竹:“……”搞不懂情情爱爱人的想法。

洗漱完吃了饭,他去了院里,应清正在熬药,雨姐儿没在,估计去找朋友们玩了。

冯潇潇给他拿了个椅子让他坐下,徐兰竹则跟没骨头似的伸出长腿瘫在椅子上。

应清说了昨个村里人回来后就把他和应戾的事迹颇为夸张的说了出来,现在出去一听,哪家都是止不住的对他们的夸赞。

徐兰竹撇撇嘴:“不过是看到了乐哥儿和应戾的价值所在。”

应清笑了:“是啊。”人与人相处,除了关系亲密的人,其余所看不过价值罢了。

冯潇潇则说了她原本打算九月上旬来,谁知医堂太忙,便拖到了前几日,正好和徐兰竹一块来了。

徐兰竹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后脑勺上,说起在路上遇到打劫他俩的人,先被他反打劫了一番,又亲自绑着送去了最近的衙门。

又说那几个小的也想跟来,徐兰竹太知道他们想来的原因,不过是逃避上私塾,被他坚决留在了安州。

阮乐和应清听得入迷,晚些时候阮信抱着雅姐儿过来时,正好听到冯潇潇说所办医堂如今还请了私塾先生,能免费教姐儿、哥儿们学习。

雅姐儿是阮信家姐儿的小名。

诗经分为三个部分,雅为其一,阮文成便挑了这个字为姐儿的小名,至于大名,至今还未定。

冯潇潇没抱过这么小的姐儿,太软了,她手伸了好几次没敢抱。

只在徐兰竹抱着时,她伸出手戳戳雅姐儿的小嫩手,谁知下一刻她的手指头被雅姐儿的小手紧紧攥住,雅姐儿的大眼眸眨啊眨。

冯潇潇的心狠狠撞了一下,过于可爱。

阮乐看阮信坐在他旁边,上来打了个哈欠,脸上是止不住的疲惫。

他记得一个月前阮信身上还有肉,如今没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