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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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感谢。”

几个小的听到这儿乐了,他们最会说感谢吉祥话,最后还是灶房的徐小梅吼了一声,他们几个才一哄而散。

不多时,大哥儿给他们拿了壶茶,二姐儿、三姐拿杯子,四哥儿、五哥儿一人端了两盘子糕点,六子正把糕点喂大饼。

阮乐看徐竹磨牙眼看要打上去时,轻咳一声,他没说原小小的事,只说他想制个药丸,需要找到之前卖给应戾药的老者,问徐竹可知老者如今位置。

徐竹把茶递过去:“这药丸是给谁用?”

阮乐摇头:“不可说。”

徐竹托着下巴撇撇嘴,原想着他们两伙人没了干系最好,谁知反倒越扯越乱。

“你们赶巧了。”徐竹指了指灶房,“那老头正在里头烧火哪。”

阮乐和应戾对视一眼,不免想到的确很巧。

俩人过去,先看到徐小梅正站在凳子上卖力翻炒那锅里不知名的食物,灶洞前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奋力添柴,只是那胡子下方有隐约的黑色,像是被火燎焦。

徐竹原本懒散的眼在看到老头那不要钱似的添柴,一声嗷叫,把老头抓出来,又把六子踢进去,让他看火。

老* 者正干得卖力,被徐竹抓出来还很不乐意:“干啥干啥,你这鳖孙,再碰你爷爷我一下,信不信我躺地上不起来了!”

徐竹冷哼:“老冯,你要是敢把我好不容易买下来的房子点了,小爷把你一身毛烧光,再让你光着两瓣屁股出去丢人现眼!”

老冯吐了口唾沫,余光瞥见什么,他扭头看,对上应戾冷漠的眼,摸了摸燎焦的胡子,端起架子:“你这后生,颇为眼熟。”

应戾:“我看你不熟。”

老冯老了,很多东西记不清,但有些东西他记得牢固,忽得一拍手道:“呦,百花露!”

徐竹哪儿能不知道这东西,旋即把胳膊搭在阮乐肩膀上,挑了挑眉问:“乐哥儿,百花露可好用?”

阮乐顿时羞得浑身红,应戾把乐哥儿抱在怀里:“你既想知道,自己找人试。”

徐竹低声笑骂一句,应戾这个护犊子的。

阮乐和应戾把老冯叫去一边,询问了假死丸之事。

老冯一拍大腿,大声道:“还以为啥事,假死丸啊,我会,这个简单。”

计谋 我最像小爹

阮乐和应戾眼皮子跳了跳:“……”倒也不必这么大声。

徐竹磕着瓜子过来:“假死丸?你们这是给哪家寻得, 看来还不是咱们这平民百姓。”

阮乐无奈,他怎么也没料到,老冯竟是如此性子, “竹哥儿,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竹搂住他的肩把他扯过来:“话不能这么说,在这西城,我也小有名声, 往后你要是藏人, 不还要被我知道。”

阮乐眼眸缓缓瞪大,刚要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藏人,想到假死丸必定是要死人,“死人”成活人, 可不就要藏。

徐竹是真好奇, 这么些天管这几个崽子管得火大,在被气死前他还蛮想听些八卦。

“藏人暂且不提,乐哥儿,人一死户籍便抹去, 那人要办假户籍, 你去找别人那不如找我。”

这话太有理,让阮乐咽了咽口水:“竹哥儿,我总觉得你在忽悠我。”

徐竹正色, 却没忍住笑了:“瞎说。”

阮乐也跟着笑了, 徐竹说得有理,他可以说一部分,他信竹哥儿为人。

他们四人去了屋里,阮乐只说了是商贾之家的姐儿,因被家人强制嫁人, 姐儿不愿,便想通过假死丸逃生。

徐竹吐了瓜子壳,喝了口茶:“这姐儿是奔着脱离那一家去的。那等出殡后掘坟,咱们一块,我还没这么干过。”想想就有趣。

应戾问老冯:“假死丸多久能制成?”

老冯刚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眼:“什么假死丸?我怎么知道。”

惊呆的三人:“……”

阮乐和应戾同时看向徐竹,徐竹起身:“等等,等等。”

他上前扶住老冯肩膀,使劲晃了晃:“老冯,快给我想起来!”

在老冯那一身骨头架子散之前,他一声怒吼:“想到了。”

说着从衣服里边拿出一个平平无奇小药瓶,放桌子上:“这就是。”

应戾冷眼看徐竹:“你再用力晃晃。”

老冯一拍桌子:“你们还不信我!”

那仨看看药瓶再看他,这事儿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老冯撇撇嘴,有点委屈:“我真没骗你们,这药丸是我二十年前做好的,如今药方丢失,短时间做不出来。”

阮乐沉默了下,想了想这事,他之所以没直接找药材,是想原小小自己制作想必麻烦,要是有现成药丸,何必再麻烦。

但药放了二十年,谁知还能不能吃,万一吃了醒不过来,那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