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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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槐花蒸好,纪锦给已去赌坊做工的应戾留了些,其他分了几个碗,又把蒜汁端到桌上,几人便当个零嘴把蒸好的槐花蘸蒜汁吃。

等晚些时候,应戾回来,阮乐忙上前去接,俩人一日未见,想对方的紧,但在外头,也只能拉拉手。

纪锦和任盛源最近不知在忙碌什么,晚饭没在这边吃,阮乐买了两碗面,和中午的蒸槐花一起吃。

应戾是六日前去的赌坊,当日去没见到店主,但因有店主文书,赌坊便留下应戾当打手。

而徐竹是七日前来了一趟,说明了他的耳疾已好,阮乐不太相信,只能私底下告诉徐小梅,往后徐竹要是有什么事,要及时过来告诉他。

吃过饭,洗了澡,刚躺床,应戾拿出千金图和百花露。

阮乐默默伸出一根手指头:“只准一次。”

应戾答应的极好,只是每次在他要攀至顶峰时停下,磨着他同意了再来一次。

翌日起来时,阮乐是扶着腰起的,应戾摸摸鼻子,在阮乐面前傻笑。

这一点也不应戾。

阮乐伸出的手到底没打出去,应戾给阮乐穿戴整齐,又束好墨发,俩人刚打开门,便遇到了一位主顾。

主顾问:“店里阮乐可在?”

应戾:“有何事?”

原玉州瞪圆了眼眸看“阮乐”,他实在想不出原小小是如何结识到这样的汉子,他撇撇嘴,不情不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过去:“我妹妹原小小让我捎给你。”

“阮乐”接过,反问他:“你还不走?”

原玉州被“阮乐”气得脑子冒烟,他大步回去,要不是昨晚小小托他把信捎出来,他才不会来这一趟。

他挺好奇信中内容,但小小提前说了他不能拆开,无奈只能按住好奇的心。

他特意自爆身份,本以为“阮乐”会邀请他同看,没成想竟被赶客。

他又想到今个那刺史府上要来纳采,想到那刺史庶子的模样,长得还没他好,小小如何看得上?!

一把灰里,阮乐可不知原玉州想法,他头一次收到别人给他的信,心里畅快不已,他拿过去信拆开,刚看一行,笑容顿住,而后脸色凝重。

应戾看出不对,过去问:“怎么了?”

阮乐把信递过去,简单来说,原小小的信是求救信。

她把家中爹和小爹强制她嫁人之事写下,又托阮乐帮他找几种药材,等下次她哥哥原玉州再来时,可把药材包严实让他带回。

原小小也说明了这药材是她和贴身丫鬟冬葵做假死丸用,等她府中把她出殡后,望阮乐到时能不嫌弃去扒了她和冬葵的坟。

阮乐倒不是认为这事太惊世骇俗,而是这封信所托付的意义过于沉重。

原小小和他只有三面之缘,两次说上话,一次见上面,相处时日还没半天,如今却托付如此重要之事,阮乐心里分外激动。

应戾无奈:“乐哥儿,想管?”

阮乐忙不迭点头:“管!”

说管也没那么容易,不说别的,世上是否真有假死丸还未可知,原小小怕是听说哪个方子上有假死丸的功效,故而托他们找。

阮乐没耽误他练习木雕,在下午练雕刻时,他想到了应戾之前买的各种奇异古怪的药粉,是后来被他扒出来的。

能制处如此奇特药粉之人,想必对假死丸会有了解。

等下午学完,应戾从赌坊回来,俩人讨论了这事,应戾点头,确实可进行询问。

那老者他之前找过,未找到,但这事是徐竹替他解决,他可去找找徐竹。

今个只纪锦在,阮乐没说具体事,只说有事要忙,纪锦也没拦着,只说记得宵禁时间,别太晚回来,他们走之前纪锦还揉了揉大饼的狗头。

·

他们到徐竹住的小院时,刚进巷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嗷叫,阮乐和应戾同时停下脚步,大饼更竖着耳朵听。

巷子里的人家纷纷探头,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笑。

“小竹这是又收拾了哪个?”

“这声像大哥儿和六子。”

“你说说怎么每回都有六子。”

“那屁猴子也就小竹能管住,换了我,非要被气死。”

最后他们总结:“还是打得轻了。”

阮乐有些想笑,他摸了摸鼻子内心反省,不可幸灾乐祸。

他俩进去敲了敲门,是三姐儿开得门,看到他俩笑容一下子上去,高兴朝里头喊:“应戾哥哥和阮乐哥哥来啦!”

徐竹正被气得在屋里灌水,闻言出门,见他俩把几包糕点给了围住他们的哥儿、姐儿,六子那记吃不记打的猴子已打开了袋子,正捏一块往嘴里塞。

“咳!”

六子后背发毛,他臊眉耷眼把糕点放回去,揉了揉还疼的屁股,不敢吭声,其他几个也是如此。

徐竹:“哥哥们给你们带了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