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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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梅站在人群中,一脸无辜手却不老实朝着别人的荷包伸过去。

他瞥了眼没管,这关他何事,回去路上买了糕点,刚从店铺出来碰到了徐竹,两人对视,各自撇开眼就当不认识。

又走了会儿,他又看到六子和那天给他们开门的姐儿也在偷荷包。

应戾眼皮子狂跳,他怎么觉着,今个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碰到的全是不想见的。

这次不等他走,六子被抓住,那姐儿为了救六子跑了回来,那俩汉子骂骂咧咧,一人一脚踹上去,六子和姐儿熟练磕头认错。

应戾目不斜视大步往前走,忽得听到其中一个汉子道:“这姐儿长得还挺标致。”

另一个道:“你别说,还真是,这哥儿年龄小了些,却也不是没滋味。”

六子和三姐儿脸色突变,他们以前生活那地,让他们小小年纪就懂了各种风月之事,也听过有些人癖好孩子,他们往常会在脸上抹灰,今个出来的急,就没弄。

一想到这儿,六子和三姐儿哭得真心实意,磕头磕得更狠,只求他们能放过他们。

俩汉子见这俩说话越发大声,抓住人往无人巷子里去,六子吓得不敢求饶,三姐儿也害怕,但她比六子大三岁,是姐姐,她用力咽了唾沫后,扭头抓住汉子的手咬。

汉子疼归疼,没松手,一巴掌扇三姐儿脸上,骂道:“小娼妇!等爷爽完就把你卖去花楼!”

三姐儿脑袋发昏,差点晕过去。

六子看三姐儿被欺负,连踹带挠抓他的汉子,也被打了一巴掌。

进了巷子最里头,把俩小孩丢到最里面,俩汉子对视□□,裤腰带还没解完,一声“砰”让俩汉子震惊,其中一个脸一歪,眼一闭晕了过去,另一个还没回头,他的后脑勺也迎接了一棍棒。

受了惊吓满脸泪的三姐儿和六子见是应戾救了他俩,他俩忙跪下磕头道谢。

应戾把随手捡的棍棒丢了,问他们:“还不走?”

三姐儿扶起六子,又道了多声谢后,往家的方向奔去。

应戾等那俩走远,低头看地上晕了的汉子。

欺负幼崽,还妄想欺辱,应戾从怀里拿出其中两个药包,卸了俩人下巴,一人塞了半包。

他没走,而是躲在不远处,不到一刻钟,俩人醒了,一个汉子只能直起腰,下半身却动不了,另外一个只能咿呀,一个囫囵字也蹦不出。

应戾点头,药效还行。

他回去前去医馆买了金疮药和布条,又去书肆买了本关于大云朝官位制度的书。

·

一把灰后院里,纪锦上午看乐哥儿手心有泡,便用针给他挑了,敷了些药,用布把手包了几圈。

任盛源在纪锦怒视中说今个教阮乐在木头上画图,画图并非易事。

就像昨日的山,他要清楚山的六面才可画好,只要画好心里有了计较,下刀时便不会犹豫,雕刻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四不像。

阮乐绣帕子绣的好,不管动物还是山水他有底子,只是拿笔画和拿针绣大有不同,他尝试画了几下,有点难看。

谁知任盛源看了眼道:“还成,有灵气。”

这么一句让阮乐又有了信心,一上午在描描画画中渡过,期间阮乐和纪锦说了不少话,纪锦有意无意打探阮乐的家事。

得知他们只是丰林县下面一个村的农户时,纪锦和任盛源愣了愣,又听说应戾是赘婿,这一趟本是游玩,后来看他喜欢才决定留下学木雕。

纪锦忽然放下手中木块,起身去了灶房,任盛源连忙跟过去。

阮乐愣住,不知发生了什么,正巧任子安来后头喝水,听到灶房里他爹又在哄他娘,他摇摇头,还没走被阮乐抓住。

“那个。”阮乐挠了挠脸,把刚才的话简单复述一遍,“小安,我是不是哪里说得不对?”

任子安今年十六,是个该议亲的年纪,这几日看到阮乐时应戾总在身边,他挺怕应戾,心里自然没多想。

如今院里就他俩,他抬起发红的脸眼神飘忽道:“也没什么,当初本该我爹入赘来着,但我外祖父没让。”

阮乐没想到会这样,还没细问,店铺里来了人,任子安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任盛源臊眉耷眼出来,看到阮乐叹口气,他今个特意让纪锦来试探一下阮乐,也是为了以后的相处做打算。

没成想能殃及自身,他走过去道:“你自己先画着,要是累了,去灶房活动活动也行。”

阮乐:“……你不说我也要去。”

他现在可聪明,可以听懂话下的意思哪。

说完不顾任盛源变幻莫测的脸,放下木头去灶房,里头的纪锦正坐在灶前的板凳上擦泪,见阮乐来了,笑得勉强:“刚外面风大,迷了眼。”

阮乐蹲下,疑惑问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