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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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为何不同,阮乐慢慢消化后,戴上纪锦给他的手套,拿起刀,慢慢、慢慢切……切不动?

阮乐眨眼,他再切,还是切不动。

“师傅。”阮乐不解看过去。

“……”任盛源轻咳一声,“不急,慢慢来,初学者都是如此。”

阮乐抿唇,切了半天,掉了点木屑,他似乎明白了昨个为什么纪锦看他手,今个任盛源让他提水。

木雕是个需要用力气的活计,可他没有。

应戾把咬着破木头磨牙的大饼踢一边,走到乐哥儿面前,看他急得脸上通红,拍拍他的肩道:“乐哥儿,我们时间还有很多,不急。”

阮乐臊眉耷眼,不敢看任盛源,小声给应戾道:“我知道我笨些,我一定快快地学。”

应戾心里一揪,想把乐哥儿手里的木头丢掉,把乐哥儿抱住回家,可他不能这么做,这是乐哥儿想做的事。

他捏了捏乐哥儿僵硬的手指,又屈指敲了乐哥儿额头,很轻,带了亲昵:“乐哥儿,不许别人说傻,怎么自己说了笨。”

阮乐一点也不疼,却有点想哭,可又认为丢人,他干脆拧了应戾一把。

心道:来都来了,怎么也要学出本事。

吭吭唧唧到了晚上,吃饭时因为下午拿刀太久,他始终夹不到菜。

阮乐尴尬收回手,下一瞬嘴边多了豆腐,他顺口吃下。

正准备说什么的任盛源被呛到,纪锦给他拍背,任子安则震惊看他俩,单手捂住眼后又悄悄把指缝打开。

阮乐起先还不好意思,但今个没怎么和应戾说话,这会儿不自觉就黏在了一块。

吃过饭纪锦和任子安回去,任盛源自己去了做工的房里,晚上不学。

应戾倒好了水,却没看到乐哥儿,他出门看,乐哥儿正在清洗墙边的石块。

“怎么洗这个?”应戾伸手进去一块洗。

“我劲儿小,师傅没说,我感觉出来了。”阮乐把洗干净的重石块擦干净,“我想着晚上也无事,我自己练练,也是好的。”

应戾眼眸柔和,没拦着,乐哥儿的笑容比白天灿烂。

只是在看到练了一晚上的乐哥儿第二日醒来时手心磨了几个泡后,应戾的笑容收敛。

阮乐还无知无觉,上午应戾说要出去一趟,纪锦便来了后边,阮乐这才不怕。

·

应戾还没找到他要找的店时,忽然感觉今个街面热闹的不寻常。

他问后得知,是安州外不远处龙岩山的土匪被抓,听说京城里的大理寺少卿也在此行中,今个他们安州刺史还亲自去城外迎接了!

应戾挑眉,他没想李松那一行人这么不中用,这么多天才把土匪抓完,不过既然他们回来,有些事他也需做个了断。

不让 挨骂的师傅

应戾先找了铁匠铺, 说出要的东西付了定钱,转道熟门熟路往西城最里面去。

从丰林县来安州,最顺路的城门就是西门, 他之前来卖皮毛就走的这边。

距离他卖皮毛店铺的不远处有个小摊,摊上老者卖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粉,曾经拉他买过一次,他头一次见, 还挺新奇, 买了一份哑药,回去喂给他屋里的老鼠,没成想真的不再叫唤。

但也因此他屋里不少东西被啃食,后来还是馒头一个个逮住咬死才算完。

他在街上拐了个弯看到那老者还在, 他快步过去, 看到箱子上颜色各异的瓶子、一看就不是正经的药道:“每样来一份。”

睁开浑浊双眼的老者看他一会儿道:“后生,你挺眼熟。”

应戾:“我看你不熟。”

老者没从回忆里扒出此人,不过顾客来买东西他很乐意,每种包好一份后分别说了药效。

应戾放进怀里:“多少银子?”

老者慢吞吞从摆放药的箱子底下又拿出一瓶好东西, 小声问:“后生, 看你面相,是成了亲的,要不要这百花露啊, 夜里洒上那么几滴在床上, 我保证这夜你们过得缠绵。”

应戾挺直腰背,展现他的雄姿,不屑道:“我会需要这东西?”

老者摸了摸胡须,站起凑到汉子身边:“可让内人感触更深。”

应戾:“……”

他毫不犹豫:“买。”

老者神秘一笑,药一共二两, 百花露十两,拢共十二两。

应戾给的非常利索。

他回去前绕道去了北城,看到人们正欢呼迎接,前头是几个高头大马开道。

最前面马上的俩人一个是那天想把他纳入麾下的大人,想来就是人们口中的大理寺少卿,另一位中年人应当是安州刺史。

李松没在里面,应戾想到李松当时所说,镖局和朝廷只是合作,他挑眉,这样最好。

他看了几眼后转身回去,刚走几步眼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