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沐煊 作品

极致欢愉巅峰极乐

极致欢愉巅峰极乐

靖疏月心虚地挪开目光,不敢直视老国公的眼睛。好吧,即便她不说,现在这状况也差不多了。

“我只是想着,要是我们在您这儿过了明路,我和他就成了一体。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他苻云度也是我的人。您也清楚,我们靖家如今就只剩我这一根独苗,要是我没了,有他在,往后逢年过节,我、我阿爹阿娘,还有靖家的先祖们,也不至于无人祭拜……”

靖疏月每说一句,老国公的脸色就愈发阴沉,眼见着老国公的脸色黑得都快赶上锅底了,靖疏月哪还敢再添把火,赶忙话锋一转。

“还有一个原因,自我回来后,我和苻云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约定终身。表面上看很圆满,可实际上存在很大的隐患。”

“什么隐患?”

靖疏月认真说道:“在他心里,一直有着强烈的不安。我怀疑,他觉得我和他在一起,是因为过去的情分,或是形势所迫……总之,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唯独隐隐怀疑我不是因为真正知他、爱他才想和他相守的。”

这话不是靖疏月无的放矢,是她这些天细细观察下的结果。她也不明白苻云度为何会有这样的忧思,想了多日,也想不出缘由,只能归结为由爱生忧,由爱生怖。既如此,她想给苻云度吃一颗定心丸。

她凝视着老国公略显浑浊的双眼,目光坚定而炽热,眼底闪烁着璀璨光芒,“我想借着在您这儿过明路的机会,让他知道,我靖疏月愿意与他相伴一生,无关其他,仅仅是因为他这个人,我倾慕他的风骨,心之所向。”

门外,偷听了许久的苻云度心中猛地一颤。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从眼底到心口,一路滚烫,那股热意仿佛要将他心底积压多年的阴云彻底驱散。

破开云雾见月明。

这一刻,笼罩在他心头多年的阴霾,彻底被驱散了。

屋内,靖疏月的声音仍在继续,“至于您要求的三媒六礼、七抬八轿这些俗礼……”

靖疏月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才缓缓说道,“就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这些俗礼多半也难以完成。我和他的双亲都已不在人世,他那边还有您这个长辈可以帮忙操持,但我这边,已经没有亲人能帮衬了。到时候,多半还是要麻烦您老人家。这和现在其实没什么不同。所以,您就……”

听她这话的意思,苻云度知道,她又要请求外祖父答应她了。

苻云度再也无法安心在外面偷听,他猛地推开门,几步就跨到两人面前。

“外祖父,此事还请从长计议。”

屋内两人被他突然闯入弄得措手不及,都呆呆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听了多久?”

片刻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苻云度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心虚之感,坦然说道:“除夕宴前我就动身回来了。回来正好听到她在跟您说心里话,本想着离开不打扰你们,但又听到她在说我们的事情,便又停下,在外面听了一会儿。”

原本气势十足找长辈求过明路的靖小将军,在得知心上人一直在外听着时,是威风也无,勇气也无,恨不得当场遁走,逃离这个叫人尴尬的地方。

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告辞,苻云度已经先一步开口,“外祖父,容我先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紧紧握住靖疏月的手,让她根本没有溜走的机会。

老国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去。

“咱们先聊聊。”

靖疏月苦着一张脸,却也没力气挣脱苻云度的手,只能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

还是在厢房,两人面对面坐在榻上。

“我请外祖父从长计议,是觉得眼下太匆忙了。就算你我一切从简,只在祖父面前拜堂,也该挑个良辰吉日,寻一对龙凤烛,当着你我双亲的牌位,完成这桩喜事。”

一进门他就急忙开口,生怕解释晚了,叫靖疏月心生误解疑虑。

他轻轻摩挲着靖疏月的手指,温柔地说,“你我的姻缘,我总想让它更圆满些。”

靖疏月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垂下眼眸。

看不到她的神情,苻云度心里直发慌,生怕是自己没解释清楚,让靖疏月误会,以为他现在说的这些是不想和她成亲的借口。

苻云度没办法,只好伸手轻轻抚上靖疏月的脸,用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玥玥,我绝对没有推脱你我婚事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想把一切都准备好,在如今的情况下,给你最好的。”

“我知道。”

靖疏月被他托着,无处可躲。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直面”了。

“你就算不解释,我也明白。”

听到这话,苻云度忍不住笑了,眉眼间满是温柔与舒畅。

他想起靖疏月跟老国公说的那些话,她连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不安都能洞察,自然也能明白他刚刚话里的意思。

与爱人心意相通的感觉,让苻云度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

之中,他笑着说:“是啊,我们玥玥心思细腻,对我了如指掌。不过……”

他话锋一转,微微前倾,额头轻轻抵着靖疏月的额头,“不过,成婚这么重要的事,你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让我用心筹备,全力劝说外祖父为我们主婚。还有最重要的,让我费尽心思讨好你,求你答应嫁给我。”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靖疏月脸上,配上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力,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泥潭沼泽,让她来不及抵抗就深陷其中。

等她反应过来时,两人的气息已经在唇舌间交织,她被苻云度紧紧拥在怀里。

“你喝酒了?”

苻云度微微离开她的红唇,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他进屋时,靖疏月已经从半月桌挪到老国公榻前,手里也没拿着酒盏,再加上苻云度当时心思全在“过明路”这件事上,没注意到屋内若有若无的酒气。

但此刻,两人唇舌相触,气息交融,他自然就尝到了靖疏月口中淡淡的酒香。

他微微皱眉,带着些许不满说道:“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喝酒……”

靖疏月开口打断他,言简意赅:“小酌怡情。”

说完,她直接吻住苻云度的唇,把他后面的话都堵了回去。

这下如天雷勾地火,将苻云度的理智彻底击垮。

刚刚靖疏月在老国公面前说的那些话,那些从未在他面前全部展露的剖白,在苻云度脑海中不断回想着。

成了最好的助兴,

靖疏月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手脚发软,忍不住从口中泻出微弱的呻吟。

声音落在苻云度耳中,一股战栗自背脊直蹿而上,是直达灵魂的巅峰极乐。

夜色寂静,没有多余嘈杂的声音和人来打扰,而他们沉迷在彼此中难以自拔。

情到浓时也不愿自拔,这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舌尖似乎已经发麻,但还是舍不得分开,静静贴着,呼吸继续交织缠绵着。

又过了一会儿,二人都耗费心神将自己从这场沾满情欲的欢畅中脱离出来,飘到天际的神智一点点被抓了回来。

靖疏月后知后觉想起,本来苻云度和老国公说的是他们私下说两句话,话是真的只说了两句,可旁的……

刚刚靖疏月在老国公面前说的那些话,那些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完整展露的深情告白,在苻云度脑海中不断回响。

这些话成了最好的助兴,叫他浑身上下的血气翻涌着。然后,化成了唇舌处更加用力的动作,激烈疯狂,仿佛要将靖疏月吞入腹中一般。他一面吻,一面将靖疏月按进怀里磨蹭。

靖疏月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手脚发软,忍不住从口中泻出微弱的呻吟。

这声音传入苻云度耳中,一股强烈的战栗从他的背脊瞬间蹿起,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极致愉悦,巅峰极乐。

夜色静谧,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和人来打扰,他们完全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中,难以自拔。

情到浓时也不愿自拔,这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舌尖似乎已经发麻,但还是舍不得分开,就那样静静地贴合着,呼吸依旧交织缠绵。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费力地将自己从这场沾满情欲的欢畅甜蜜中脱离出来,飘到天际的神智一点点被抓了回来。

靖疏月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本来苻云度跟老国公说的是他们私下说两句话。

话确实只说了两句,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