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水 作品
79. 闹着玩捏
白塔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酒时？
这件事情酒时花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通，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他们惦记，她的精神体就算再怎么稀罕，也不过是一棵有些奇怪的树。
指挥官表现出来的狂热她无法理解。
但白塔的放任让酒时得以过上专注自己的日子。
距离毕业的终极考核还有两个学期，尽管加了十分，酒时的综合排名依旧是那被淘汰的百分之二。
她得变成那百分之九十八。
为了快速跻身进入白塔的招收名单，酒时开启了功利性地刷比赛之路。
联邦大大小小的联赛、竞赛、友谊赛，但凡是能够累计积分、额外加分的赛事，酒时都要去刷个存在。
她的胜率不高，大概六场才能赢一次。
不过胜在量大啊！
三天一个小比赛，七天一个大竞赛，酒时直接打出风采，打出高度，打出知名度来。
现在，联邦哪个人还不知道天启学院有个比赛狂魔。
天赋等级不详，遇弱则强，遇强则阴。
反正甭管她赢不赢，比赛的欢呼声一定是她最高。
有些除了花钱就没事干的有钱公子小姐专门打听她的赛事安排，怒砸千金买门票也要看她的比赛。
就在“竞赛之星”的风头走向巅峰的时刻，酒时的名字却消失在了各大比赛的名单之中。
富家公子小姐抓心挠肝，不甘心少了这么一个娱乐的项目，费尽千辛四处打听酒时的近况，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她说：分够了，不打了。
她已经靠打比赛赚来的积分换来了学分，成功跻身进入学院的前百分之九十，等到毕业考核成绩出来，再差她也不至于掉回去。
刚刚好的分，多一分她都懒得多赚。
就是这么的功利。
眼看着毕业考核临近，酒时一改早出晚归的作息，每天日出而醒来，日落而睡，好吃好喝地把自己养得精神焕发，比起那些最后冲刺的哨兵来看，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
在室友眼中，酒时这一个月来痘痘也不长了，皮肤也变好了，甚至头发好像都更乌黑茂密了。
就这样，酒时以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来了最终考核。
考核当日。
作为未来接管单位的白塔自然也派出了代表前来参加，只是连院方都没有想到，指挥官会亲自前来。
代表白塔的白色旗帜矗立在观赛台的最高处，指挥官穿着隆重的礼服，抱着胳膊站在高处俯视那些脸庞稚嫩的预备役们。
这一批预备役有不少已经上过战区，眼神没了上一批的澄澈和清明，不少都染上了丧气。
总之，高贵的指挥官很不满意这一批的质量。
不过在一众逃避的视线中，他注意到有人大大咧咧地望向上方，一点儿也不避讳地同他对望。
又是酒时。
她抬起胳膊，热情地摇晃，露出一排令人来气的大白牙。
真是没上没下！
指挥官鼻子里哼出一道儿气，白眼一翻，撇到天上去。
人群中的酒时收了笑，淡定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年未见，白塔指挥官真是一点长进儿都没有，还是这么喜怒形于色，看来白塔的竞争还是太小了。
白塔祭司没有来，据她前两天收到的线索，郁闻安一个月前就进了污染区，今天没有到场，想必是还没结束任务。
没见到想见的人，酒时收了兴趣，专心热身准备比赛。
观赛台上。
米洛抓着指挥官就疯狂拍马：“指挥官大人，距离咱们上次见面应该有一年了吧，你还真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要不是他的表情殷切，听上去真像是嘲讽。
“您瞧瞧，这些都是我们学院培养出来的优秀学生，风气端正，面貌优良，服从性极高，完全是按照您的标准来的。”
指挥官哼出鼻音，表示不满。
考核正式开始前，指挥官还是老规矩，高低要整一段慷慨激昂的小演讲，满足一下自己的表演欲望。
“同学们，跨过今天的槛，你们之中绝大部分人都会穿上我身上的制服，这是联邦守护者的荣耀，但今天，我也要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在过去的一年里，污染物肆意横行，已经踏过了净区的防线，污染区的边界正在向联邦大陆蔓延。”
“为了抵抗异种侵略者，白塔上下的战士牺牲惨重。这不是我们和异种的第一次大战，我们也坚决不能忘记，我们在和侵略者作战，如果他们打赢了，人类就绝无未来！”
一大段昂扬充满希望的正能量演说，酒时听到的只是那些莫名其妙失去生存机会的每一条生命。
为什么他会认为要战争打赢了才能活下去？
“活下去”这件事情什么时候只能借由战争作为手段了？
但这些话酒时还没有能力说出口，在计划进展的关键时刻，她不会给自己带上“叛乱”的帽子。
她环顾周围的人，曾经大多数人的狂热已然熄灭，变成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们依然会被指挥官的话影响，但那只是出于对生命威胁的本能恐惧。
这也证明了，酒时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指挥官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世界里，张开双臂，拥抱凄冷的太阳：
“所以白塔临时决定——招收条件放宽，考核成绩排名前百分之九十九的就可以成为白塔的正式编。”
酒时：“......”
怎么不等她死了再说！
她是按照百分之九十八的录取率算的分差，根据分差算安排的比赛，一场都没有多打，这会儿提高录取率，那可不就算她多打了好几场比赛呢？
这样，努力就不是刚刚好了！
酒时攥着拳头，小怒了一下。
最终考核的内容包括天赋等级评定、身体素质评估、污染物风险抵抗测评、还有哨兵的格斗近战以及向导的紧急治疗，当然理论课也少不了。
这些流程酒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规规矩矩地按着流程走。
前面进展得相当顺利，只是她没想到格斗匹配到的对手是古洛依。
这可大事不妙。
对上古洛依她没有胜算，不过她本身就预留了一些“可输的空间”，输了比赛也不影响她进白塔。
比赛的格斗室是场地上的密闭小房间，一共六十六个，每个小房间都有四个隔间，可以同时容纳二百六十四对考生。
“滴。”
酒时将身份手环放在门口的认证接口处。
墙壁的透明频幕上显示出两张大头证件照，正是她和古洛依的。
“匹配成功，请古洛依同学站在A区指定位置，酒时同学站在B区指定位置。”
两人照做。
“二位有五分钟的热身准备时间，倒计时结束后比赛正式开始。”
冰冷生硬的机械音消失，房间里忽然变得空荡安静。
自从上次的事情，古洛依一直对酒时怀有愧疚，这一年来她们的关系平淡疏离，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同睡一屋的舍友之交。
再加上这一年里酒时忙得团团转，两人沟通交流的机会少之又少，才导致了这次对战的尴尬。
当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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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洛依觉得尴尬。
酒时向前弓步，拉开手脚韧带，顺便活动活动脑袋。
倒计时还剩下三分钟，古洛依还和木桩一样杵在酒时面前。
“？”
打她都不要热身的嘛？
“咳咳，虽然咱们实力有差距，但你好歹尊重一下我呢。”说着酒时又扭了扭膝盖，几乎照顾到了所有的关节。
“我没有那个意思。”
倒计时还有一分半，古洛依还是想和她说些话：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你因此记恨上我，我不会有任何不满。”
酒时那颗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到古洛依说的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就是标本的事啊，是我逼你公开的，还让你被审讯。”
“哈？”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古洛依怎么还在意啊。
况且，酒时什么怪过她。
“你没事儿吧？我干嘛要为了这件事儿记恨你？选择是我做的，事儿是我公开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当时我反对你私藏异种的行为让你烦了。”
“完全相反，你坚持你的立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说明你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理由对自己妥协，而这一点值得尊重。”
“酒时......”
古洛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柏瑞安那货对酒时这么死心塌地了。
滴——！
倒计时结束。
酒时趁她松懈，抓着机会就莽了上去。
格斗对于她这种小体型哨兵而言相对友好，技巧性的攻击和闪躲足以让对面头疼一会儿。
显示器里，酒时和古洛依打得有来有回，至少像那么回事。
“这位酒时同学可是我的得意门生呐。”米洛觍着一把老脸开始推销酒时，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赞着酒时的美好品德：“自从她从您那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发奋图强，废寝忘食，誓要为白塔、为联邦、为子民们献出一生。”
字里行间，没有一句话是贴酒时的。
可米洛面不改色：“想来她一定是受了指挥官的鼓动，才会有如此令人欣慰的变化。”
这话指挥官都不敢信。
“呵，呵，米洛上将说笑了。”
“是指挥官大人您谦虚了！”米洛道：“我们为白塔培养这群善战之才，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有能力又有内驱力的小孩，而有的时候，这内驱力啊往往比当下的能力更加重要。”
“您可能有所不知啊，酒时同学在短短一年中参加了一百多场比赛，在最后一个学期居然还有精力组建观星社团，一个学期内这个社团人数就有将近一百号人，如此魄力、如此行动力，简直叫人刮目相看。”
“魄力和行动力有了，那能力呢？”
米洛：“呃，这个嘛......”
恰好显示器里的酒时挨了一拳，两条腿交替着后撤，然后“啪”地一下，屁股落地。
她两手撑在身后，左脸明显比右脸肿了不少。
米洛：“......”
亏他说那么多好话，不争气的玩意儿！
“这就是让米罗上将刮目相看的优秀学生？”
指挥官心里简直是要笑死了。
“我认输。”
古洛依取下认证过的手环，只留下酒时的。
这样一来，酒时便成了获胜者。
她伸出手递给地上的人，笑意渐生：“给我一个帮你的机会，别拒绝。”
指挥官：“？？”
这是考核！！！闹着玩捏！！
这件事情酒时花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通，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他们惦记，她的精神体就算再怎么稀罕，也不过是一棵有些奇怪的树。
指挥官表现出来的狂热她无法理解。
但白塔的放任让酒时得以过上专注自己的日子。
距离毕业的终极考核还有两个学期，尽管加了十分，酒时的综合排名依旧是那被淘汰的百分之二。
她得变成那百分之九十八。
为了快速跻身进入白塔的招收名单，酒时开启了功利性地刷比赛之路。
联邦大大小小的联赛、竞赛、友谊赛，但凡是能够累计积分、额外加分的赛事，酒时都要去刷个存在。
她的胜率不高，大概六场才能赢一次。
不过胜在量大啊！
三天一个小比赛，七天一个大竞赛，酒时直接打出风采，打出高度，打出知名度来。
现在，联邦哪个人还不知道天启学院有个比赛狂魔。
天赋等级不详，遇弱则强，遇强则阴。
反正甭管她赢不赢，比赛的欢呼声一定是她最高。
有些除了花钱就没事干的有钱公子小姐专门打听她的赛事安排，怒砸千金买门票也要看她的比赛。
就在“竞赛之星”的风头走向巅峰的时刻，酒时的名字却消失在了各大比赛的名单之中。
富家公子小姐抓心挠肝，不甘心少了这么一个娱乐的项目，费尽千辛四处打听酒时的近况，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她说：分够了，不打了。
她已经靠打比赛赚来的积分换来了学分，成功跻身进入学院的前百分之九十，等到毕业考核成绩出来，再差她也不至于掉回去。
刚刚好的分，多一分她都懒得多赚。
就是这么的功利。
眼看着毕业考核临近，酒时一改早出晚归的作息，每天日出而醒来，日落而睡，好吃好喝地把自己养得精神焕发，比起那些最后冲刺的哨兵来看，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
在室友眼中，酒时这一个月来痘痘也不长了，皮肤也变好了，甚至头发好像都更乌黑茂密了。
就这样，酒时以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来了最终考核。
考核当日。
作为未来接管单位的白塔自然也派出了代表前来参加，只是连院方都没有想到，指挥官会亲自前来。
代表白塔的白色旗帜矗立在观赛台的最高处，指挥官穿着隆重的礼服，抱着胳膊站在高处俯视那些脸庞稚嫩的预备役们。
这一批预备役有不少已经上过战区，眼神没了上一批的澄澈和清明，不少都染上了丧气。
总之，高贵的指挥官很不满意这一批的质量。
不过在一众逃避的视线中，他注意到有人大大咧咧地望向上方，一点儿也不避讳地同他对望。
又是酒时。
她抬起胳膊，热情地摇晃，露出一排令人来气的大白牙。
真是没上没下！
指挥官鼻子里哼出一道儿气，白眼一翻，撇到天上去。
人群中的酒时收了笑，淡定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年未见，白塔指挥官真是一点长进儿都没有，还是这么喜怒形于色，看来白塔的竞争还是太小了。
白塔祭司没有来，据她前两天收到的线索，郁闻安一个月前就进了污染区，今天没有到场，想必是还没结束任务。
没见到想见的人，酒时收了兴趣，专心热身准备比赛。
观赛台上。
米洛抓着指挥官就疯狂拍马：“指挥官大人，距离咱们上次见面应该有一年了吧，你还真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要不是他的表情殷切，听上去真像是嘲讽。
“您瞧瞧，这些都是我们学院培养出来的优秀学生，风气端正，面貌优良，服从性极高，完全是按照您的标准来的。”
指挥官哼出鼻音，表示不满。
考核正式开始前，指挥官还是老规矩，高低要整一段慷慨激昂的小演讲，满足一下自己的表演欲望。
“同学们，跨过今天的槛，你们之中绝大部分人都会穿上我身上的制服，这是联邦守护者的荣耀，但今天，我也要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在过去的一年里，污染物肆意横行，已经踏过了净区的防线，污染区的边界正在向联邦大陆蔓延。”
“为了抵抗异种侵略者，白塔上下的战士牺牲惨重。这不是我们和异种的第一次大战，我们也坚决不能忘记，我们在和侵略者作战，如果他们打赢了，人类就绝无未来！”
一大段昂扬充满希望的正能量演说，酒时听到的只是那些莫名其妙失去生存机会的每一条生命。
为什么他会认为要战争打赢了才能活下去？
“活下去”这件事情什么时候只能借由战争作为手段了？
但这些话酒时还没有能力说出口，在计划进展的关键时刻，她不会给自己带上“叛乱”的帽子。
她环顾周围的人，曾经大多数人的狂热已然熄灭，变成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们依然会被指挥官的话影响，但那只是出于对生命威胁的本能恐惧。
这也证明了，酒时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指挥官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世界里，张开双臂，拥抱凄冷的太阳：
“所以白塔临时决定——招收条件放宽，考核成绩排名前百分之九十九的就可以成为白塔的正式编。”
酒时：“......”
怎么不等她死了再说！
她是按照百分之九十八的录取率算的分差，根据分差算安排的比赛，一场都没有多打，这会儿提高录取率，那可不就算她多打了好几场比赛呢？
这样，努力就不是刚刚好了！
酒时攥着拳头，小怒了一下。
最终考核的内容包括天赋等级评定、身体素质评估、污染物风险抵抗测评、还有哨兵的格斗近战以及向导的紧急治疗，当然理论课也少不了。
这些流程酒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规规矩矩地按着流程走。
前面进展得相当顺利，只是她没想到格斗匹配到的对手是古洛依。
这可大事不妙。
对上古洛依她没有胜算，不过她本身就预留了一些“可输的空间”，输了比赛也不影响她进白塔。
比赛的格斗室是场地上的密闭小房间，一共六十六个，每个小房间都有四个隔间，可以同时容纳二百六十四对考生。
“滴。”
酒时将身份手环放在门口的认证接口处。
墙壁的透明频幕上显示出两张大头证件照，正是她和古洛依的。
“匹配成功，请古洛依同学站在A区指定位置，酒时同学站在B区指定位置。”
两人照做。
“二位有五分钟的热身准备时间，倒计时结束后比赛正式开始。”
冰冷生硬的机械音消失，房间里忽然变得空荡安静。
自从上次的事情，古洛依一直对酒时怀有愧疚，这一年来她们的关系平淡疏离，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同睡一屋的舍友之交。
再加上这一年里酒时忙得团团转，两人沟通交流的机会少之又少，才导致了这次对战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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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还剩下三分钟，古洛依还和木桩一样杵在酒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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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虽然咱们实力有差距，但你好歹尊重一下我呢。”说着酒时又扭了扭膝盖，几乎照顾到了所有的关节。
“我没有那个意思。”
倒计时还有一分半，古洛依还是想和她说些话：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你因此记恨上我，我不会有任何不满。”
酒时那颗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到古洛依说的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就是标本的事啊，是我逼你公开的，还让你被审讯。”
“哈？”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古洛依怎么还在意啊。
况且，酒时什么怪过她。
“你没事儿吧？我干嘛要为了这件事儿记恨你？选择是我做的，事儿是我公开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当时我反对你私藏异种的行为让你烦了。”
“完全相反，你坚持你的立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说明你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理由对自己妥协，而这一点值得尊重。”
“酒时......”
古洛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柏瑞安那货对酒时这么死心塌地了。
滴——！
倒计时结束。
酒时趁她松懈，抓着机会就莽了上去。
格斗对于她这种小体型哨兵而言相对友好，技巧性的攻击和闪躲足以让对面头疼一会儿。
显示器里，酒时和古洛依打得有来有回，至少像那么回事。
“这位酒时同学可是我的得意门生呐。”米洛觍着一把老脸开始推销酒时，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赞着酒时的美好品德：“自从她从您那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发奋图强，废寝忘食，誓要为白塔、为联邦、为子民们献出一生。”
字里行间，没有一句话是贴酒时的。
可米洛面不改色：“想来她一定是受了指挥官的鼓动，才会有如此令人欣慰的变化。”
这话指挥官都不敢信。
“呵，呵，米洛上将说笑了。”
“是指挥官大人您谦虚了！”米洛道：“我们为白塔培养这群善战之才，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有能力又有内驱力的小孩，而有的时候，这内驱力啊往往比当下的能力更加重要。”
“您可能有所不知啊，酒时同学在短短一年中参加了一百多场比赛，在最后一个学期居然还有精力组建观星社团，一个学期内这个社团人数就有将近一百号人，如此魄力、如此行动力，简直叫人刮目相看。”
“魄力和行动力有了，那能力呢？”
米洛：“呃，这个嘛......”
恰好显示器里的酒时挨了一拳，两条腿交替着后撤，然后“啪”地一下，屁股落地。
她两手撑在身后，左脸明显比右脸肿了不少。
米洛：“......”
亏他说那么多好话，不争气的玩意儿！
“这就是让米罗上将刮目相看的优秀学生？”
指挥官心里简直是要笑死了。
“我认输。”
古洛依取下认证过的手环，只留下酒时的。
这样一来，酒时便成了获胜者。
她伸出手递给地上的人，笑意渐生：“给我一个帮你的机会，别拒绝。”
指挥官：“？？”
这是考核！！！闹着玩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