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枷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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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

接着,上官宁贿赂了大宫女福润,让昌皇重视起自己的嫡帝卿?

国子监上学,偶然偷听到长孙千帆和长孙稚阳的对峙。

从未央宫的秘密小路到了冷宫,看到福润替长孙澹传话给传闻中的疯后?还被“莫名出现”在冷宫附近的承亲王发现了她们。

直到现今,上官宁其色有变,恐不是善茬,傅子笙在除夕当晚的怒意举动,彻底与上官宁闹翻。

二人除了必要的见礼,以及国子监的上学日常外,再无任何交集。

宫中有宫婢出门采买后回来,说起上官宁近日总是派贴身的宫婢外出,向皇宫外传递什么消息。红药跟傅子笙反复念叨了听来的消息不出三日,又出事故。

听闻上官宁的手信被看守宫门的侍卫截胡,以至于某日在国子监学堂上,上官宁被大宫女福润当堂带走了。

她和长孙澹说了什么,在御书房被问了什么话,最后又安全无恙的回到轩雅阁。

长孙澹下令她不用再去国子监读书,赏赐了她许多东西,派遣使者千里传书给苍戎国,然后安排了十几个嬷嬷教她绣喜服和婚嫁用的礼单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傅子笙一点也不关心,表现得尤为冷淡。

她顾虑的是见不到上官宁的长孙燕,最近越发黏着她,甚至到了宫人们抬着床褥要和她挤一张床的程度。

傅子笙将长孙燕的郁郁寡欢看在眼里,但她一动不动的堵住门口,不让昌国的宫婢进屋,小脸坚决道:“不可。燕儿,别胡闹,你不能同我一起睡。”

“你们把东西抬走。”她对宫婢道。

“你如果想见我,每日到萱若阁就是。”傅子笙的眼神里充斥着不容忽视的决绝,语气笃定。

一旁观战的绿舟和红药心里七上八下,琢磨个不停,说到底她家主子是外子,人小装装样子和小帝卿玩闹一番倒好说。如果真住进屋子里,那可就说不清了。

傅子笙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她的坚持下,长孙燕虽然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但也放弃了。

“那好吧。子初姐姐,可是你真的不想和燕儿一起去找宁姐姐道歉吗?”她坐在傅子笙的门口石阶上,郁闷的杵着脸问。

傅子笙见过没骨气的,没见过她这么没骨气的,遂也坐了下来,双手后撑,气定神闲道:“要去你去。”

长孙燕想了想,还是摇头,“燕儿不敢去。宁姐姐被一群可凶可凶的嬷嬷看着,靠近一点都要被揪着盘问。”

“燕儿听宫人说她是被母皇关在屋子里绣花,燕儿不想也被拉去关小黑屋绣花。绣花针戳到手,可痛了呢。”

傅子笙斜瞅了她一眼,“你被针戳过?不敢去?那不去不就行了。”

长孙燕认真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起身对她手舞足蹈道:“不是的,燕儿担心宁姐姐。”

“更何况除夕那天,要不是燕儿多此一举,宁姐姐也不会被燕儿吓到……”

“没胆子就算了,你还没志气。走开,把你的被子拿回去,别想着和我睡。”傅子笙扯出冷笑,起身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

长孙燕急了,小小的人儿就学着大人的模样,一口一个甜甜的“子初姐姐”“求求你别赶燕儿走了嘛”地哄着比她大三岁的傅子笙。

第14章 人面识高低

少了个做和事佬打圆场的上官宁,国子监的学堂也更加精彩了。

帝思雨、庞寒云、江娴与上官复明显是属于质子帝女一派的,而长孙稚阳和长孙千帆又是昌国皇室帝女一派。

仗着女皇宠溺,嚣张狂妄的长孙兴珠敢和夫子叫板,偶尔耍赖不学起来,就连张镜悬太傅也奈何不了她。

长孙燕和傅子笙则作为边缘人,在一旁听几人在学堂上争锋相对。

起因是学堂上文夫子又开始惯例地找她们的茬,笑眯眯的明褒暗贬她们帝女帝卿都是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她拿凡间书孰里小孩子没有笔墨,用炭木学字,最后高中状元举例,暗指她们所用纸张笔墨皆为百两,太过铺张浪费。

帝思雨心思直来直往,当即举手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阐述心想道:“夫子此言差矣,凡间小儿有鸿志,意念坚定,以炭木学字且能高中;我等皇贵,虽不同与尔等困乏潦倒,但亦是认真向学,头悬梁、锥刺股……吾等学问之心,扪心自问,并不比凡间小儿差。”

文夫子点点头,笑着又道:“帝女所言不错,但为师只是举例,你便抢言反驳,其心胸气度,可远比不上埋头苦学、心智赤诚的小儿了。帝帝女请坐。”

帝思雨如今有十一,道理早通透了,被她两三句话呛得面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吱响,想到身处异乡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庞寒云从不在学堂上主动发言,见好友吃瘪,顺势便起身,直言不讳:“文先生才是,厚己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