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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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不熟,万一走丢就麻烦了。

他们按照阮信说得找了个价格适中的客栈,小二们又帮他们把东西搬上来。

他们住三楼,阮乐和小栗子去了窗户处往下看,同时哇道:“好高好高。”

他们中午在一楼吃了饭,阮乐如今有银子,也不免为这一顿饭一两银子而嘶了一声。

这东西在他们丰林县最多卖二钱。

怪不得之前信哥儿和他说先不买房,京城的房价想必更贵。

上去后一家四口一同睡了午觉,等下午过来太热的时候,他们洗了把脸,准备出门逛逛。

这会儿街上的人不少,前几日阮乐给大饼做了个狗绳,如今正好能戴上。

做狗绳一是为了到京城后能拉住大饼不让它乱跑,二是大饼如今体型大,胆子小些的人看狗没被牵着,不免会害怕。

小栗子抬头看,好多好高的人,下一瞬他被爹抱起来,眼前豁然开朗,小栗子看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应戾另一只手搂住乐哥儿,俩人低声交谈着附近卖的东西,又去各种铺子里逛了几圈。

有些东西太好看,阮乐没忍住买了,等晚些他们回到客栈把东西放下,阮乐发觉他买的都是些不实用的东西,纯纯好看。

应戾看乐哥儿心疼,坐在他身边道:“乐哥儿,银子可以再挣,开心只有当下。”

瞬间被说服的阮乐扭头啄了下应戾的唇,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把东西放进箱子里。

吃了晚饭,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听小二说不远处有打铁花,现在去刚好能凑上热闹。

几个人出门,这会儿人没那么多,小栗子挣脱了应戾的手在他们旁边跑。

阮乐看周围没马车经过,而且小栗子只是小范围的乱窜没有打扰到其他人便没理会。

谁知他和应戾刚说两句话,他听到小栗子哎呀一声。

小栗子揉了揉额头,他懵懵的,看面前撞到的腿,又往上看,是个面善的爷爷。

正想着,他被面善的爷爷抱起来,问他:“有没有摔疼哪里?”

小栗子摇头,看到面善爷爷的胡子眨眨眼,他见得少,不免好奇,而后一把抓住胡子捏了捏奶声奶气道:“胡子!”

陈逢微微讶异,这小哥儿倒不认生,容貌也是极好,不知是哪儿家的小哥儿,竟如此可爱,他语气柔和:“这是胡子。”

阮乐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看被撞的人,忙过来道:“不好意思,我一时没看住小哥儿,让他跑了过来,谢谢您抱起他。”

此刻天色渐黑,灯笼正高高挂起,映出了哥儿脸上的着急模样。

陈逢在怀里的小哥儿落入面前哥儿的怀中后,神情愣怔。阮乐。

陈逢搓了搓手心的汗渍,他稳住语气:“无事,看哥儿装扮,你们是来京城游玩?”

阮乐抬头笑道:“是。”

下一瞬,阮乐也愣住,面前这中年汉子长得让人好熟悉。

速离 也去死一死

应戾皱眉, 上前一步道:“是来游玩,多谢你们,我们还有事, 先行离开。”

应戾护着乐哥儿和小栗子走出了这边。

而在这短短几息,陈逢已细看了小哥儿和哥儿的容貌,他背着手,深沉的眼眸中满是慈爱。

而他身后常咏, 之前作为安州刺史, 如今坐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看到这俩人相见,擦了把额头的汗。

他瞄了眼陈逢的脸,见没什么异状, 松了口气, 毕竟没见过,应当是认不出……吧?

那边走了一会儿阮乐忽然道:“应戾,你有没有感觉刚才那个人……”

应戾:“没有。”

阮乐:“……好有威严,至少比旁边身居高职的常咏有威严。”

应戾沉默不语。

阮乐傻笑几声:“不会吧, 应当是我看错了, 这天太黑,本就看不出什么。”

应戾眼眸中闪过心疼,乐哥儿比以前思考问题想的快、想的多, 甚至一点就透。

可这样并非都好, “乐哥儿,其他人怎么样和我们无关。”

阮乐笑呵呵点头,可这场打铁花到底看得不尽兴,晚上回去洗了澡躺在床上。

在小栗子睡着后,阮乐大睁俩眼, 滚到应戾怀里,手往应戾下边伸,却被应戾拦下。

阮乐瞪他:“你不想做?”

应戾起身把他抱到屏风后的榻上:“乐哥儿,你能告诉我,你在难过什么?”

阮乐:“我没有。”

应戾亲他一下。

“我没有。”

应戾又亲了一下。

“我……”

应戾压住他深吻,等到他气喘吁吁后道:“乐哥儿,你看出的东西我也看出,那人说不定也看出,这京城,并非久留之地。”

“我知道。”阮乐的泪珠滑落在榻上,很快打湿了一片,“我只是难过,他不是最好。他是了,那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