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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说服,只是回去后越想越怪。
然后断定了,爹的话是歪理!
爹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爹哪!
但过年那晚上他爹送给他一小弓、一筒箭,还有个大大的靶子。
除夕夜睡之前,小栗子弯着眉眼偷偷告诉小爹一个秘密,他只喜欢爹到他玩腻弓箭为止。
阮乐听后哭笑不得,在小栗子睡着后,他往小栗子耳朵里塞了棉花,以免晚上的鞭炮吵醒他。
回去刚进屋就被应戾抱住,他把脑袋在应戾脖子处蹭了蹭。
应戾亲了亲乐哥儿的脸,闷闷道:“本来那是要送给你的。”
阮乐抬头啄了下他的唇:“我知道,可我更想让你手把手教我。”
应戾眸子微闪:“今晚怎么样?”
阮乐转过身把他推到床上,又坐在他腰上,低垂着的眼眸睫毛轻颤,脸上泛红。
应戾喉咙发干,每次一见乐哥儿这模样,他总是会把持不住。
“别动。”阮乐把应戾推回去,放下床帏,解开他的腰带把应戾的手绑了。
应戾身体燥热的厉害,他目光在乐哥儿身上一点点、一点点带着实质占有欲地看。
“闭眼。”阮乐被看得浑身发软。
应戾笑了声,一把挣脱腰带,翻身把乐哥儿压在身下,攥住他的唇不放。
阮乐瞪大眼,不对啊,今晚明明是他在上边,怎么又变成了,唔!
“慢点!”阮乐喘着气低声道,应戾今个的劲头竟比平日还要大。
应戾眯了眯眼,拉住乐哥儿的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又趴在乐哥儿耳边道:“乐哥儿,你摸摸,它很喜欢吃。”
“才没……”阮乐眼角被逼出泪,他哼唧了几声,终究还是没忍住发出叹息,“嗯——”
·
新年转瞬即逝,新的一年同样的地方,却叙说着不同的事迹。
到了二月,阮乐迷上了象棋,这天正和应戾在下着玩,一人过来,在铺子里转了几圈,最后停留在一直未卖出去的根雕上。
他看了看,又夸上几夸后直接拍板买下。
等这人把根雕搬走,阮乐低头看手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惊得咽了咽口水。
应戾则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估摸是他想多,他不会看错,买家是个商人,那人眼里的确有对根雕的喜爱。
“小戾啊小戾,咱们中午下馆子!”阮乐没想到会被人买走,这可是一千两,抵得上他们家一年的进项了!
就是少了个根雕铺子里有些空,阮乐想了想,他要再雕刻一个关于娘的木雕,这次放在铺子里不卖了。
日子慢慢踏入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让人心情愉快,到了四月份,阮乐重新雕刻好一个木雕,这次没找到树根,他用别的木材做的。
五月份一封从京城来的信到了,阮乐打开,是阮信所写。
说阮文成过了会试和殿试,如今被皇帝亲自授官为校书郎,正九品上,今年九月去京城任职,又说了他们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这可是大喜事,阮文成可是丰林县近几年出的第一个官,还没等他们回来,有不少人去方泽家道喜。
阮乐和应戾也去了一趟,不过没挤进去,把礼放下没再多待就离开。
过了半个月,阮信他们回来了,他先见了阮乐,高兴的直哭,他居然真做了官夫郎,太不可思议,谁能想到,他几年前连肚子都填不饱!
小栗子和雅姐儿几个月不见,也很想彼此,俩人抱着大饼叽叽喳喳地说话。
后来他们几个回了家里,又过了两天,阮信再来时,脸色极为难看。
阮乐吓了一跳,摸了下他手,冰凉冰凉:“怎么了?”
阮信咬牙道:“他们要给阮文成纳妾。”
阮乐意外,按照阮文成性子,他不可能接受,但现在阮信被气成这模样,他皱眉道:“阮文成怎么说?”
阮信摇头:“他没要,还和他爹、他小爹大吵一架,我嫌烦,出来了。”
阮乐突然明白了阮信在烦什么,阮信和阮文成在家待不了多久就去京城,往后应是会一直住在那边,那必然会带着方泽和阮武。
这还没去,便张罗纳妾之事,到了京城怕是无法分开住,那吵闹的会更狠。
父子亲情尚可商量,但夫夫感情要是被这种事磋磨,用不了几年,谁也不知会成什么样。
阮信的泪突然落下,他不爱哭,他知道哭也没什么用,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到底没了十几岁的冲劲儿,日子过得越多,他的脾气也越发收敛,可有时候竟更怀念饿肚子那段时间。
阮乐给他擦泪:“信哥儿,你和阮文成好好商议,把利弊说了,看他怎么想。”
阮信哭着点头。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阮文成进来看到阮信松了口气,又见阮信在哭,心疼的发颤,过去蹲在地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