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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了练,刻了不少类型的花,还真被人买去不少。
就是这段时间小栗子开始长牙,不是在小床上磨牙,就是对着他爹的指头咔咔咬。
有一回阮乐看见,竟咬的很深,他心疼应戾,这次狠下心打了小栗子手心,哭了也没管。
小栗子看他爹得意的面容,不再嗷叫,只巴巴看小爹,幸好第二天小爹抱起了他。
五月一到,天气渐热,衣服换成了薄的。
阮乐看小栗子少了衣服竟小了一圈,不过小肚子还是鼓鼓的,小栗子现在能吃些迷糊,不再单一喝羊奶,而且还能自己坐起来。
有一晚阮乐和应戾正在深度交流,情到深处他没忍住哼唧的声音大些。
事后俩人正在亲昵时,应戾忽得一僵,阮乐随应戾的视线看去,小栗子正坐在小床上大睁无辜俩眼看他们两个。
见他俩看过来,小栗子伸手啊啊要阮乐抱。
阮乐:“……”
他羞得一脚把应戾踹下床裹紧了被子。
第二天屋里床前多了个床帏。
如今到了六月,外头热得要命,他只给小栗子穿了个小肚兜。
近来生意一般,阮乐躺在躺椅上正在啃家里树上结的杏,无视旁边小栗子馋的流口水。
他盘算了下,任子安应该在京城考完,这时还没回信,应是中了,不然四月就该收到信。
“少吃点,太上火了,小心你家应戾回来又让你喝一肚子凉茶。”阮信抱着雅姐儿进门。
俩小的一见面,啊啊啊的互相打招呼,雅姐儿如今快十个月,在地上爬的可欢了。
但这边桌桌角角碰到可不得了,阮信把雅姐儿放进小床上,上面铺有凉席,一哥儿一姐儿正好一起玩。
“他今个去进木材,不会回来的早。”阮乐把杏丢给他一个。
“这是三婶儿今个来县里给我捎的,我只要在他回来前吃完,他就不会知道我吃这么多。”
今个元阿么回家了,应戾想问也问不了谁。
阮信:“……你可真行。”
阮乐对他眨下眼,翘着二郎腿道:“低调。”
阮信被他逗乐,啃了几个杏凑过去道:“绫罗坊出事了。”
阮乐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乍一听还挺耳生:“咋了?”
阮信神秘道:“绫罗坊之前的东家是林家夫人,最近换成了林家少爷,啧,听说刚接手,先把绫罗坊的掌柜给辞了。”
“我听他们说,那掌柜可是林夫人身边的老人,可厉害了哪,谁知道如今竟落得这下场。”
阮乐没什么想法,只是提到林知远,他倒想起另一事,林知远的夫郎两个月前生了个小汉子,听说林家高兴,在外布施了许多银子。
俩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门口有了动静,阮乐立马起身:“店里有众多……”
阮乐一顿,看门口身着华服的林知远,他默默扭头看阮信。
阮信哪儿能想到说人八卦正主还能来的,他被口水呛到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阮乐重新挂起笑:“不知林少爷想要个什么物件?”
林知远让身后小厮在门口等着,他走到阮乐身边,笑得温柔:“乐哥儿,好久不见。”
阮乐:“……林少爷,您这样喊我不礼貌。”
林知远眼眸瞬间受伤:“乐哥儿,你忘了我们以前在府上玩的时候了吗?那时候你还叫我知远哥哥。”
阮乐疑惑:“有吗?”
林知远:“当然!”
不太对,阮乐拧眉,他为什么要回答林知远这个问题:“林少爷要是想给夫郎看些什么物件,我可以给您推荐,您要不是来买东西,请您离开。”
阮乐从未说过赶客话,但他认为林知远太没分寸,也就不配让他礼貌相待。
林知远手指蜷缩,抿了抿唇,而后不情愿道:“阮老板,我看看。”
说着林知远还真在铺子里转悠起来,他挑来挑去,选了个最普通的卧兔。
阮乐看了眼,皱了皱眉:“十八两。”
林知远走到柜台前,拿银子时看到旁边小床上的哥儿,圆乎乎可爱极了,一看就是乐哥儿的孩子,他眉眼柔和道:“这哥儿真可爱,像你。”
小栗子看出了他小爹讨厌这人,他见人看他,呲着牙“嗷呜”一声,却转瞬被小爹捂住脸。
阮乐彻底冷下脸:“林少爷,请自重。”
林知远宠溺看他:“好,我不说了。”
阮乐有点犯恶心,看林知远手指摩挲兔子木雕,他脑门上的青筋跳了出来,一把夺过木雕。
而后伸手朝外道:“林少爷,请离开,本店不再售卖木雕于林少爷,林少爷可去别家看。”
林知远愣住,而后笑了,乐哥儿变了,可怎么变他都很喜欢。
他轻笑一声,瞥了眼阮信,离开了铺子。
阮乐等他走后,把木雕丢在桌上,忙拿出手帕擦手指,好刺挠。
阮信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