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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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戾轻笑,他当然是故意的,他又亲吻乐哥儿的身体各处,先用手拉住乐哥儿的腿让乐哥儿舒服了一次。

在乐哥儿软趴趴后,他漱了嘴回来拉住乐哥儿的手抚上野兽,而后轻声道:“我今日问了沈大夫,他说五到七个月可同房,慢些就行。”

阮乐震惊看他,这事怎可以问,也太羞耻!

但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眼底泛起泪意,应戾太坏,又慢又磨人。

他搂住应戾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稍微快些。”

应戾背部一僵,拉住乐哥儿的手禁锢在头顶处,而后在亲吻中满足了乐哥儿所谓的稍微快些。

这一次闹腾了半宿,俩人身上湿漉漉,阮乐最后时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他还没忘之前的事,他瞪了眼应戾,然后亲眼看到野兽站起。

阮乐瞬间慌了,他真不行了,立马闭眼道:“我困了。”

今晚对于应戾只能算稍微解了些馋,他去烧了水,给快睡着的乐哥儿擦了擦黏糊糊的身体,又打开了些窗户,让屋里没那么闷热。

·

日子不慌不忙过了一个多月,阮乐的肚子逐渐变大,他的腿开始发肿,睡觉也没以前舒服。

而且如今天热,冰凉东西不能多吃,阮乐不太痛快,这天他不愿意看到应戾,坚决让应戾留在家里,他独自去找了阮信唠嗑。

回来时遇到不少人,阮乐一一打了招呼,快到家时碰到了王容和应百川。

阮乐收回了些笑意,打着蒲扇往家走。

王容和应百川则愣在原地,应百川没料到阮乐这傻子怀个孕竟还如此好看,他越想越气,便宜了应戾那玩意。

王容则盯住阮乐的肚子,把手上的篮子递给应百川道:“你先回去。”

应百川轻哼一声:“热脸贴冷屁股。”

王容神色讪讪,在应百川走远后,忙跟上去伸出手:“乐哥儿,怎么就你自己,应戾没在吗?你慢点,我送你回去。”

“不用。”阮乐停下脚步,躲了一下,他认为有些事要说明白,“容阿么,你们以前对应戾做的那些事,应戾忘不了,我也会记住。”

王容脸色难看:“我们当时是被风水先生骗了,不是故意那么做的。”

阮乐拧眉:“容阿么,可我听说在你生下应戾后,你就极不待见他。”

王容不太记得:“是、是吗?”

阮乐不明白王容在奢求什么:“阿么,小戾是赘婿,我肚子的孩子姓阮。”

王容倒真忘了这事,他傻愣住,见阮乐走远,心里踌躇,姓阮也没关系,这到底是应戾的孩子,他只是、只是想弥补一下应戾。

他失落回到家里,刚进屋闻到一股酒味,他发着抖出去进了灶房,不一会儿,灶房门被猛地推开,吓得王容一哆嗦。

他面容苍白站在角落处,身上下意识的发疼。

谁知应大河笑了笑,拿出三张地契拍在灶台上,又指了指里正家,是让他去卖地的意思。

王容松了口气,但下一刻想到什么,他稳住声调问:“大河,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他们家原本有十二亩良田,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之前卖了三亩,现在又要卖,他不免心慌,地可是命啊,要是都没了那怎么办?!

应大河瞪他一眼抬起了巴掌,王容吓得浑身脱力坐在地上,应大河说不出话,只能踹几脚王容解气,在地上人一动不动后他吐了口唾沫出了灶房。

王容身上疼的厉害,现在应大河不打他脸,因为之前他鼻青脸肿的模样让村里其他人笑话了应大河,现在只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躺了半天身上才有了力气,看着地契小声的哭。

·

阮乐知道这事是阮信告诉他的,最近阮信和阮文成手里攥了银子,也想买些地,和阮乐他们一样的方式种着。

说这话时阮信正浑身难受,他这几日要生了,心里焦躁的慌。

谁知阮文成比他还紧张,气得他把阮文成撵了出去,现在应戾正在外头和阮文成排排坐。

方泽和阮武去了地里,在外头的阮文成坐不住,起身摸了摸刚拉回来的母羊,哥儿没奶水,生下的孩子要喝羊奶。

“寒阿么家有一只母羊快生了,到时候可买他家的。”阮文成往屋里看了几眼,又站起来在院里来回踱步。

“行。”应戾看他一副焦急模样,格外的嫌弃,拿着任盛源教他的话现学现卖。

“你是汉子,作为你家的顶梁柱,这个时候不能比阮信还紧张,否则他岂不是会更害怕。”

“对,对。”阮文成拍了拍应戾的胳膊,感谢道,“应兄,你说得极对,我不紧张。”

下一刻,屋里传来阮信的喊声:“阮文成,我好像要生了!”

银子 应戾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