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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开店不易,你可和应戾商量,等你们在县里铺子稳定后再说孩子之事,不然你会被累垮。”
阮乐听了前面还以为师娘要劝他生孩子,谁知竟这么说,他明白这是心疼他,他过去挽住师娘的胳膊,红了两颊点头。
七月日子过得悠长,阮乐倒认为挺快,每日感觉还没雕刻多久就到了晚上,吃过饭他被应戾强制拉去外面走走,放松发涩的双眸。
如今徐兰竹去了官府做事,几个小的纵使百般不愿,仍被徐兰竹一脚一个踹进了私塾。
冯潇潇和冯冬葵一起学习医术,常常去西城义诊,老冯没事就跟在她俩身边。
按老冯的意思来说,冯冬葵的户籍落在他户下,也是他的孙女,他俩孙女出去义诊,他跟去顺便整治整治西城小瘪三们。
这话是老冯私底下给应戾说的,现在老冯在冯潇潇她们身边一点也不说脏话。
同样的还有那一群小的,因为她们去的第一天脏话连篇太过惊世骇俗,被夫子教训完又叫来徐兰竹。
夫子把徐兰竹也痛斥一顿,正半死不活的徐兰竹把脏话咽下去回家狠狠揍了那几个小的。
阮乐听应戾给他讲这些时,笑得前仰后合,又想到,幸好徐兰竹身边还有这几个哥儿、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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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慢吞吞的到来,人们已习惯现在的热度,出了门街上是照常热闹。
寒瓜吃的腻歪,便换甜瓜吃,还有果贩运来了荔枝,这可是好东西,阮乐得知后赶过去果贩已卖完。
谁知到了晚上,徐小梅和徐不离拎着两小筐荔枝过来,一筐给阮乐和应戾,一筐给了纪锦。
徐小梅对纪锦道:“锦婶儿,我哥说了,你们教乐哥辛苦,这是新得来的,你们尝尝鲜。”
等徐小梅一走,阮乐感动的稀里糊涂,他怎么也没想到徐兰竹竟对他如此之好。
只是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应戾磨着牙看那荔枝,他的哥儿何须别人护着。
翌日,应戾瞒着阮乐亲自买一筐荔枝还过去,并笑眯眯表示乐哥儿是他的,旁人不必多此一举。
徐兰竹和冯潇潇:“……”他俩,旁人?
半个月在阮乐看来是弹指一挥间,这天他刚把一块有手指大小的蝉做好,忙给任盛源看。
任盛源细看后点头,蝉想要做好最为不易,木头不似玉石,做不出晶莹剔透的薄翼。
但阮乐却把蝉翼做出了最薄,几乎一碰即折,如若不是有原木色在,旁人一眼估摸会认错。
任盛源知道这是阮乐做坏了两个木头,用时半个月才完成,可那又如何,熟能生巧可不是随口说说。
他把蝉放在柜子上道:“这夏蝉是你做的,要能卖出,你可拿一半银子。”
阮乐瞪圆了眼眸:“师傅,不用,我现在还是徒弟,不能……”
任盛源一摆手:“没那一套虚礼,我收一半也算不少,你不能不要。”
说着他打开抽屉,从一排的牌子中取出一个放在夏蝉下边,阮乐看过去,标价三十两。
阮乐呆呆点头,心里头又害怕:“师傅,能卖出去吗?”
他是想过他要去卖木雕,可是……可是真的要卖反而难以置信。
任盛源点头:“自然。”
“会不会贵了点?”
“不会。要是玉石做成,卖个二百两也不是问题,只是这块木头一般,卖的是个花样。”
阮乐嗯了声,低头笑得合不拢嘴,可心头又慌,两种情绪夹杂心间奇奇怪怪。
等到晚上他把这事告诉了应戾,应戾哄了他,可还是睡不着,他头一次心里有事,压在心里快要喘不过气。
他翻身坐在应戾腰上,难得主动一次。
后果就是第二天他没起来,等睁开眼已是午时,好久没睡这么痛快,他洗漱完得知夏蝉被卖时吓了一跳。
应戾今个没去做工,在乐哥儿怀疑的眼神中笑道:“真不是我买的。”
纪锦拍了拍阮乐额头:“是铺子的常客,看出了新奇样式,就要了去。”
阮乐还在云里雾里,唇却挑的老高,居然真的成了!他捧着纪锦给他的十五两,看着应戾的脸,而后猛然间潸然泪下。
这大半年他不是一点也不苦,每当他不高兴,应戾总是哄他。
阮乐把银子放在应戾手上:“应戾,我、我……”
应戾心软成一团,抬手要擦泪时动作一顿,他听到了脚步声和凶残的杀意,他搂住乐哥儿的腰往后躲了躲。
从门口跑过来的阮信一巴掌落了空,再看乐哥儿惊呆的眼神,他怒道:“应戾,你竟敢欺负乐哥儿!”
被“欺负”的阮乐呆愣住,他揉了揉眼,似是难以置信,而后眼泪流的很快,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把银子塞到应戾手上,大步跑上前一把抱住阮信,轻声道:“信哥儿。”
外人 他脑子坏了
阮信的火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