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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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偷瞄师娘脸色, 见此刻她笑意盈盈,他吓了一跳:“师娘,你是不是气疯了?”

纪锦弯了眉眼敲了阮乐额头, 如今他们相处有半年,摸准了彼此脾性,也知道对方是好的。

她禁不住打趣:“乐哥儿,你刚才那么说我爹, 就不怕我生气?”

“才不会。”阮乐揉了揉额头笑道, “师娘要是不让我说,在我说第一句时会阻止,而不是在纪老爷气得哆哆嗦嗦才把人带去后院。”

的确如此,纪锦捏了捏阮乐鼻子:“乐哥儿真是越发的聪明。”

阮乐眉梢上扬:“那当然啦!”

不过这事阮乐在下午偷偷告诉了任盛源, 任盛源叹气, 当即又教他几个小技巧。

·

晚上冲了凉躺在凉席上,阮乐看应戾在弄蚊帐,他盯住跑进来的蚊子双手一拍,手指往外一弹, 死蚊子出去了。

翻身又热得慌, 他盘腿坐起打着蒲扇把今日事说了。

应戾弄好坐下,接过蒲扇把玩乐哥儿的手:“今个故意给师傅说的?”

阮乐不好意思地点头:“一是想告诉师傅,师娘这么多年的委屈。二是我的确想从师傅手里多学点东西。”

应戾凑过去亲一下:“这没什么不对, 不用羞愧。”

阮乐笑了几声, 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木雕,是一只狼,他放在应戾手上:“我是按照印象中的狼王雕刻,你为了陪我只能待在安州,无法回去看它们, 这个就……”

他顿了顿,用的不太确定,“聊表思念。”

应戾透过月光看手上的木雕,几乎挑不出错,他深呼一口气,凑到乐哥儿身边,啄了啄他的唇。

阮乐红了脸,推了一把应戾:“不成,前几日闹得太狠,腰不舒服。”

应戾含住乐哥儿耳垂轻声道:“不到最后。”

趴在院里睡觉的大饼耳尖听到屋里熟悉的呜咽,它放下耳朵挪了挪屁股继续睡。

阮乐眼眸泛了红意,身下的凉席让他感到燥热,他手指在上面划了几下后猛地抓住应戾的头发,还未说话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难耐之意。

应戾轻笑,看到乐哥儿腿上竟也发红,他兴致大起,伺候的更加卖力。

阮乐在最后之际去拽应戾头发,试图把他拽起,却被突然之间的一吸弄得浑身发软,他脑子一下子成了浆糊,明明也没动,为何他起了一身的汗。

应戾下去漱了口,再上来时阮乐看到那昂首挺胸的野兽,他错开眼,等到应戾亲到他唇上,他犹豫道:“我也帮你。”

“不用。”应戾轻啄乐哥儿的肩膀,“脏。”

阮乐还没反驳,应戾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另一种方式,可以让他不腰疼。

阮乐眨眨眼,浑身发红地背过身。

翌日一早,阮乐穿上衣服,刚走两步发觉大腿处不太舒服,想到昨晚的荒唐,他闭了闭眼。

明明昨晚还没平日做的深,偏偏让人更加羞涩,阮乐羞恼地看了眼箱子,他早晚要把千金图给毁了。

正想着应戾从外头进来,搂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脖子:“我的乐哥儿。”

阮乐轻咳一声,算了,千金图留着也行。

应戾直起脑袋,摸了摸乐哥儿喉咙:“怎么了?发热吗?”

阮乐摇头:“没,信哥儿之前来信说九月阮文成来安州院试,他们八月提前来,不知道八月几日到。”

应戾:“你之前回信告知了阮信这边的地址,到了他自然会找过来。”

阮乐:“也是,他们住客栈吗?我听师娘说州里现在已来了些考试的学子,客栈的价儿比之前翻了两番。”

应戾看出了乐哥儿的未尽之言:“等晚上无事,我们一起去瞧瞧哪里有短租的院子。”

阮乐眉眼弯弯:“好。”

·

一日上午,阮乐正看桌上被应戾逮住的蝉时,纪锦扇着刚买的圆扇问道:“乐哥儿,你和应戾以后有何打算?”

阮乐迷茫抬头,而后如实道:“回家。”

纪锦愣了愣:“乐哥儿,你们有没有想过留下,等你学会后可以当铺子里的师傅。”

阮乐没想过这个:“师娘,不用,我还是想回去,我想离娘近一些。”

纪锦是知道阮乐家里的事,她叹口气,可惜了,阮乐的手艺学得是越发精湛,也有耐心,是个难得的好徒弟。

以后这铺子要扩大,必然需要知根知底的人来坐镇才可放心。

阮乐手艺好,应戾为人处世也越发不错,是她想留下的人,而且和阮乐相处久了,这么乖巧的哥儿要离开她身边,她真舍不得。

“那你们回去后准备做什么?”

阮乐之前和应戾聊过此事,他笑弯了眼:“到时去县上开个小店,我做木雕,应戾去卖,到时就成了我养他哪。”

“好志气。”纪锦被逗笑,“也好,总归是有自己的家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