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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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气得自己又冲了凉坐床上,看着应戾用一个时辰把门修好。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再醒来就是刚才,起来洗漱完正坐在躺椅上放空,应戾笑眯眯凑过来黏糊,阮乐冷着脸躲得远远的。

应戾无奈,也知道昨个过分,谁让乐哥儿过于软嫩可口。

他拿着蒲扇过去,慢慢给乐哥儿扇着轻声道:“乐哥儿,你放心,锦婶儿他们看不出门坏过。”

阮乐闻言脸一下子红扑扑,他翻了身背对应戾不搭理他。

应戾绕到另一边:“想吃什么,我去买,酪樱桃、豆沙糕、青梅酒、酥肉饼、寒瓜还是西街上的一口一个小肉包?”

阮乐磨了磨牙,非常气不过,为何今个他起来时身上格外难受,应戾还这么生龙活虎,他伸出邪恶的手抓住应戾的肩膀,而后应戾惊讶中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应戾喉结上下滚动,他浑身上下都很硬。

阮乐气呼呼舔了舔牙,坐直瞪他,却瞧见应戾那熟悉且会让他腰疼的眼神,他眼皮子狂跳。

他正要伸回的手就被应戾抓住,应戾蹭了蹭他手心轻声道:“距离锦婶儿来还要半个时辰,乐哥儿……”

“咳咳咳!”跑到后院门口的任子安一个停下,捂住眼就是一阵剧烈地假咳,等咳的喉咙疼他大声道——

“我刚过来时看到有人跪在州衙前头举着状纸在大声嚷嚷,好像说是被拐卖什么* 的,那人身边还有六个小姐儿、小哥儿,哭的是稀里哗啦,你们去看热闹不?”

剔骨 安州的热闹

安州近日格外太平, 人们正闲得出奇,只能拿陈年往事追忆,刚说到前些日子龙岩山土匪之事, 听说那匪头被押去京城,怕是要秋后问斩。

今个便看到一奇事,一刀疤脸汉子举着状纸跪在州衙前面,身后还有几个孩子正惊慌失措嗷嗷地哭。

这一下吸引了不少人来, 这事一看就热闹, 人们争相传颂,在阮乐和应戾赶过来时,只看到了黑乎乎的人头,他们压根挤不进去。

任子安在原地使劲蹦跶了几下:“我好像看到州衙的人把他们带进去了。”

阮乐皱紧了脸, 徐竹忽如其来的状告并未告知他们。

正想着, 应戾的胳膊被人抓住,他冷眼看去,是老冯在抓他,老冯瞪回去:“别用你的眼神杀人了, 跟我来。”

任子安还在蹦跶, 等他累了,扭头一看,他戾哥和阮乐哪?!

他喊了两声没人应, 估摸着挤散了, 但是碰到了之前的同窗好友,几人结伴往前挤。

阮乐被应戾护着走出去,几人去了不远处的茶馆二楼,进了包厢,先看到站着一动不动掉眼泪的徐小梅, 还有在哄徐小梅的冯小小和冬葵。

阮乐快步过去,屈膝问道:“怎么了?”

徐小梅不说话,她只是无声掉眼泪。

冯小小把他拉到一边,说了这些日子的事。

起先徐竹回去前两日尚且正常,只是爱发呆,谁知第三日便找到她,说他要去状告一事必然会牵扯到假户籍。

让她去找原玉州,让他帮忙把她和冬葵的户籍重新办,至于其余人的假户籍,不用她们管。户籍是昨日办下来,但昨晚商议时却被徐小梅听见。

徐小梅读过书,知道以他们这些年的行为,去官府必坐监,她和几个小的也许会因为年龄而释放,但徐竹不行。

徐小梅撒泼打滚去阻拦,可是没用,徐竹不听,昨晚徐小梅被徐竹一掌劈晕,今个徐竹说让把她带到这儿来。

在徐小梅醒来后,就成了如今模样。

阮乐也不知该如何说,他心里发苦,这事儿是他提起,所以他对于徐小梅更觉愧疚。

他在徐小梅面前蹲下身:“对不住。”

徐小梅看向阮乐发虚的双眸,她抽噎了几声,而后上前一把抱住阮乐,抽噎道:“乐哥,我知道是你告诉哥去状告这件事,但你不要说对不住。”

她声音稚气未脱,语气却坚定,“我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就是难过,偷窃并非哥所愿,为何哥的人生要如此艰苦。”

“我们好不容易从范老大手底下活着长大,我们只想这么过一辈子,户籍什么我可以不要,但我不要哥去坐监。”

应戾见乐哥儿的新衣服被这姐儿给弄得一身眼泪鼻涕,抓住她的两个小辫把她往后揪,“是坐监又不是死,几年后就出来了。到时掏些银子还能进去见,哭什么哭。”

徐小梅瞪圆了眼,掐着腰就和应戾吵吵。

冯小小把阮乐拉起,拿出手帕给他擦身上的眼泪鼻涕,继续道,“徐竹不让你们掺和这事,西城那边他已交代清楚,官府查不到你们。”

阮乐不理解:“为什么?”

冯小小叹气:“不止是你们,我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