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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大声道:“好好活!蓉姐儿不会希望你活成如今不人不鬼的模样。”
马季嗤笑:“你们不是我。”
阮乐:“我从未说过我们是你。”
马季失落地蹲在地上,泪水大滴大滴落下,他痛哭流涕,他想蓉姐儿,他太想蓉姐儿。
一阵风忽得吹过,马季脸上的泪像是被擦拭一样,他愣住不敢动,风停后,他问阮乐:“刚刚是不是蓉姐儿来了?”
阮乐还未说,应戾道:“是。”
马季捂住脸,坐在地上:“你们走吧,你们走吧。”
阮乐和应戾没再多待,回去坐上马车,阮乐问应戾:“蓉姐儿真的来了?”
应戾没点头也没摇头:“这看马季想不想相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阮乐叹气,应戾忙给他说了今个在街上见到大理寺少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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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天多,阮乐学得更加卖力,在画图上,由纪锦上午教他,下午则练雕刻。
第三天晚上,阮乐决定继续学下去,便把银子付清,纪锦高兴,几个人去街上吃了羊肉锅子,和阮乐他们在家吃的一样。
只不过这边多了种酱料,把吃食蘸上去,少了辣味,多了几分香甜。
晚上任盛源也没回去,把店铺门钥匙给了他俩,那仨晃晃悠悠回了家。
阮乐和应戾对于纪锦他们这么相信他们仨还是挺意外,他抱着啃骨头啃的开心的大饼,头轻轻靠在应戾肩上,偷偷笑出声。
“应戾,等回去了我要写信给三婶还有信哥儿、清哥,告诉他们我们暂且回不去。”
应戾搂住乐哥儿肩膀,心头一热:“好。”
随着初春凉风俩人在路上说着小话回了店里,锁好门俩人去后院,应戾去灶房烧了泡脚水,不过锅里的水他放多了些,方便晚些时候再烧着用。
洗了脸烫了脚,俩人躺在床上,阮乐滚了几圈,抱住应戾的腰蹭了蹭。
一瞬后,他红了脸躺床上用被子蒙住眼。
应戾吹了蜡,翻身在阮乐上方,今个外面没那么明亮,屋里黑乎乎,触感和平日较为不同。
应戾想到了百花露,他一边和乐哥儿的唇厮磨,一边从旁边拿出百花露,单手扒开塞子,用手指沾了些蹭在床上。
“什么东西?”阮乐得空说道,“好香。”
应戾慢慢乐哥儿的脖子触碰到耳垂,轻声道:“好东西。”
的确是个好东西,应戾感受到乐哥儿的身体越发柔软,情到深处声调也不太相同,更加甜腻,惹得应戾眼眸发红。
结实而弓起的腰腹顿了顿,应戾把乐哥儿的腿放下,转而扶住乐哥儿的腰让他躺下。
如此一来,乐哥儿被欺负的更狠,实在耐不住哭出声求饶,谁知应戾反而更加过分。
一夜荒唐。
而外面好不容易翻墙到院里的人听到动静脚步一顿,脸色一红,连滚带跑出了院子。
春日 乐哥儿炸话
翌日一早, 应戾盯着颇红的左脸开门,见到纪锦他们,笑意比前几日真切许多。
纪锦:“……”
她一个过来人, 现在还没见到乐哥儿身影,心里头有些心疼乐哥儿。
阮乐一觉睡到午时,醒来时脑子还很懵,旁边看书的应戾立马凑过去亲了亲:“乐哥儿——”
昨晚的回忆冲进脑海, 阮乐的脸又红又青, 看应戾脸上的红印,那是昨晚做得太狠他求饶时,应戾不但不停反而更猛,他才伸手扇的。
当时应戾惊呆停下, 不过一瞬又兴奋不已。
今个阮乐抬起胳膊依旧很累, 不过,他气呼呼又送了应戾一巴掌。
应戾知道昨晚是自个不对,主动把脸凑上去:“乐哥儿,不解气再打几下。”
阮乐轻哼一声, 哑着嗓子问了昨晚到底什么那么香, 他最近可聪明了,一下子就能抓住事儿的重点。
应戾无奈说了百花露的事,很快百花露和千金图被阮乐一块打包进了箱子最底下, 应戾满脸的可惜不舍。
之后阮乐又问了应戾所剩银子, 既然安定下来,他便要把银子藏起来。
应戾眼皮子一跳,拿出了少了接近二十两的银子,阮乐查了查,面无表情看他。
今个私塾开学, 任子安便被纪锦一脚踹进去,他中午回来吃饭,没见阮乐就问了一嘴。
纪锦敲了他的额头,还没说后院屋里传来几声响,任盛源正在雕一只雀,听到声儿脸皱在一块,搓了搓胳膊很同情应戾,这该有多疼。
最后应戾提前把今上午拿回来的握铁给了乐哥儿,这是他特意让铁匠做的,让乐哥儿用来锻炼手上力量。
阮乐握了几下,轻咳一声揉了揉应戾被打红的胳膊。
上午没练成,阮乐干脆请了一天假,把信写了写,他常年不握笔,字不免写得又大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