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旅途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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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应戾的背影,阮乐皱了皱眉,他把铜板放在桌上让小摊老板把馄饨放这儿,他一会儿回来。

不等老板回应,他快步往前跟过去,走了几个街道后,阮乐看到应戾再次进了医馆。

他呆呆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看平坦的肚子,唇角微抿,话本上说的没错,汉子都喜欢孩子。

阮乐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并不排斥去生崽崽,可莫名的,浑身失落。

回到馄饨摊上吃了口馄饨,没一点味道。

没过多久,应戾回来,他也吃了碗馄饨,俩人在路上又买了饼吃,吃饱喝足,回去路上阮乐神情意外的很正常。

他也不知他为何不问,好似心里有股害怕,说不清道不明,他只能极力的掩饰。

回到家里没多久,阮乐拿出手帕就绣,这次他一点也不墨迹,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一个帕子完成。

在他拿起第二个帕子时,手被攥住,阮乐手抖了下抬头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应戾蹲下身:“你在生气。”

“怎么会!”

“乐哥儿,你很生气。”

“我没有!”阮乐挺直脊背。

“我没有。”阮乐唇角发颤。

“我没有……”阮乐刚扯出笑泪落下眼眶。

他扭过头,看向屋里:“我才没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没有理由。”

“对不住。”应戾碰住乐哥儿的脸,轻轻擦拭泪水,眼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对不住,我刚发现,让你生气那么久。”

阮乐眼泪流到他无法说话,汉子想要夫郎生崽是正常的,但他只是在想,为何应戾为了这事还要瞒住他再去趟医馆。

他的委屈在应戾一句句的引导中说出。

谁知应戾听后竟笑了一声。

阮乐:“……”

他不想哭了,反而恼火。

“乐哥儿,我回医馆不是为了问生崽的事。”应戾自得一笑,“我是去问有什么药我可以喝,还能让你不生崽。”

火气在惊呆中熄灭,阮乐擦掉一脸的泪:“不生崽?”

应戾点头:“可惜沈大夫没这个药方,但他告知了我一个土方法,也可行。”

阮乐下意识问:“什么方法?”

应戾上前一步打横抱起乐哥儿,在途中捏了捏乐哥儿的腿,在大饼追过来时,应戾拎住狼崽子的后颈丢在外面。

关上屋里的门,插上门闩,里面的热度逐渐上升,阮乐身体被碰的发颤,脑袋晕晕乎乎,想到什么又在重击下拉回现在的情形里。

发腻的声儿从他嘴里发出,他羞涩捂嘴,却被应戾哄着把手扣在头顶,在迷乱中,阮乐翻了个身。

从未有过的感触让他软了腰,他咬住应戾手上的虎口,俩人沉浸在沉浮中。

两个时辰后,虚弱的阮乐正被应戾擦拭大腿处的白污,他怒视一眼应戾后,可算明白应戾所说的土方法为何。

应戾感知到乐哥儿的怒视,他凑过去亲了亲唇,又亲昵道:“乐哥儿,想吃什么,我去做。”

阮乐的脑子此刻格外清醒,他想到下午被转移的话,眼眸犀利问道:“应戾,过了年,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丸子 要对赘婿好

应戾眼皮子一跳, 在县里那会儿是他说漏了嘴,他把脏污擦拭干净,又把乐哥儿往被窝里塞了塞:“我想等过了年咱俩去州府玩玩。”

“州府?”阮乐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 他听娘说过几次州府,他们丰林县隶属安州。

听说安州哥儿、姐儿柔美,声音细软,更有一条河横跨州府, 比他们县要大上好多。

阮乐想了想, 收回期待的神情,摇头道:“不去不去,太远了。”这一路所需银子必然不少。

阮乐抿唇,他要学会省银子, 不太情愿的不愿意前往。

应戾一下子看出乐哥儿的犹豫, 又道:“还记得在赌坊里管事给我的文书吗?前几日我去拜访,赌坊店主不在,管事说,店主回了安州, 这个赌坊只是店主家最小的一间铺子。”

“乐哥儿, 种地并非唯一进项,我想出去看看,既然不再打猎, 那就要找找其他活计。”

“你不用!”阮乐刚起身, 腰上一软又躺下,“说好了我养你。”

应戾把手伸进去揉捏:“我知道,可是乐哥儿,我想去州府看看。”

阮乐心里纠结了下,应戾是他的赘婿, 娘说过,赘婿对他好,他也要对赘婿好。

他把脸往枕头上用力蹭了蹭,心里有了抉择,而后认真点头:“成,过了年咱们就去。”

应戾眼眸含笑,过了会儿,他让乐哥儿先看话本,他去灶房里做晚饭。

去州府这事并非他一时兴起,那张文书他原本没想用,但事情刚好碰上,如今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