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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会允许其他人沾染自己的夫郎,更别说应戾一看脾性就不好。
应桂花低头看乐哥儿在发懵,她连忙让阮信看好乐哥儿,她跑出了门。
她在心里默念:可千万别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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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阮大牛揉了揉鼻子,松了松新腰带,吃得太饱勒肚子。
旁边他娘方荷正在啃鸡脖上那一点肉,听到声说:“这几日太冷,你少出去砍柴,前几日我托媒婆给你找了夫郎,估摸这几天会有消息。”
阮大牛他爹阮大良正吃饱喝足在嘴里咂巴烟叶,听到这儿不太乐意:“怎么是夫郎,咱家又不是过不下去,还是找个姐儿,好生养。”
方荷瞥了眼阮大牛:“谁让咱家大牛偏偏就喜欢哥儿。”
阮大良沉默后说:“那是不知道姐儿的好。”
阮大牛早就习惯家里这样,吃完饭他说出去转转,方荷不太乐意,村里和阮大牛同龄的汉子没几个好的,前两天还说了他家大牛。
要不是那晚她跑去那家人门前骂,哪儿能得到今的鸡头鸡脖吃。
阮大牛看出了方荷的表情,没敢再说话,闷头往外走,他要去打听打听阮乐怎么样。
出了门他把俩手揣在袖子里,他没想到阮乐的态度那么强硬,宁愿掉下山也不愿意从了他。
他本想喊人救命,没想到被王寒抢先,不过也因此,他的色胆被这事吓破,那点勇气没了,又只剩下窝囊。
这事他也不敢给方荷说,脸上的伤口他找了借口说是被树枝划的。
走到阮乐家门口时,他停下偷看了几眼,不知道阮乐摔多狠,昨个掉下去的地方有三丈高,汉子都会摔个好歹,更别说那么柔弱的哥儿。
要说后不后悔——
阮大牛往前走了走躲在一家的屋后面,他挺后悔昨日把阮乐绑的太松,以至于他还能动弹。
否则怎么会借劲儿滚下山,要是昨日绑的紧,那生米煮成熟饭,今日他何苦在这里受冻,必然是要喜庆的准备他和阮乐的亲事。
越想越气,但又没胆子进去在应戾手底下夺人,刚站起来要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阮大牛疑惑回头。
“呃!”
比砖头还硬的拳头重重砸在阮大牛的肚子上,他面色瞬间变白,在看清楚打他的人是应戾后,腿一软,差点跪地上,眼睛里全是恐惧。
应戾一定都知道了!
阮大牛满脑子是这个念头,完了,他后悔了,他不该去动阮乐的。
不等他去悔恨,应戾用胳膊卡住他的脖子往里面走,阮大牛被勒得喘不过气,他眼泪鼻涕涌出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砰!”
阮大牛被应戾甩在地上,应戾蹲下身,面无表情一拳一拳打在这人身上,他从小和动物打架,知道什么地方最疼。
人和动物,不过一线之隔。
阮文成是听到这边有闷哼声,连忙跑过来,看到地上的阮大牛鼻青脸肿,快要被打死的模样时,皱了皱眉,大步上前试图扯开俩人。
却没料到应戾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拉扯不动,甚至被甩了出去。
“应戾!”阮文成从地上爬起来轻吼了声,“打死人按照律法你会坐牢,你要进去了,往后阮乐怎么办?!”
律法 天似乎塌了
听到阮乐名字,打上头的应戾动作一缓。
阮文成:“想想村里人现在对你们的态度,这才刚好一点,要是你去坐牢,那阮乐天煞孤星的名头就坐实了,往后谁去护他。”
应戾用力咬牙忍耐,以至于额头上的青筋爆出,让阮文成也惊恐的退后一步。
他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又道:“我们可以把阮大牛送去官府,哥儿的名声不能破坏,那我们就告他把哥儿推下山,也是种惩治。”
应戾死死盯住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阮大牛,缓慢站起身,闭眼后睁开,再看这人时宛如看一块死肉。
“我会处理。”他冷漠看向阮文成,周身气势格外阴森,“不用你管。”
他会好好找个地方,不会惊动任何人,让阮大牛有个安息之地。
阮文成眼皮子一跳,忽得想到村里关于应戾命硬的传言,只怕村里传言过度和应戾的气势有绝大数的关系。
而且应戾现在看死物一样的神情让他心里打了个颤,转瞬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拦住应戾回去的路,低声道:“不是所有事都会做得了无痕迹。”
应戾垂眸看他:“我可以。”
深山里,哪种野兽不吃人。
阮文成:“……”
刚听到动静过来的应桂花看到地上的阮大牛吓了一跳,“这、这打的,也还行。”
“我看了边上没人,咱们快走。”
应戾绕开阮文成离开,阮文成看了眼地上被打的看不清容貌的汉子,眼神嫌弃的跟上应戾的步伐。
到了屋里,阮文成意外发现应戾在看到阮乐的一瞬,周身倏地柔和。
应戾快步走到站在门口的阮乐面前,顺势拉上手:“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