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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染上了污点。”

“所以我们会遭受惩罚，柯拉干净的血会刺痛我们，大家，我对此也无能为力。”

梦娜忽然惊叫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但她只是恍惚间又一次陷入昏睡，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此刻仓促醒来，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所有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看见了什么，梦娜？”布鲁斯温声询问，对方眨巴眨巴眼睛，茫然无措地：“我们掉下地缝，大地涌出血液……”

所有人都清楚梦娜的预言能力，而此刻这不祥的场景让他们的心情再一次跌入谷底。

即便道恩内心再怎么悲痛，她最终还是飘也似的离开了，临走前向所有人鞠躬：“抱歉各位，我无意把糟糕情绪和悲伤的事情告诉你们，但这就是我知道和决定要做的一切，希望你们能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道恩的到来像是一股冰泉，而听完所有一切的超人更加担心柯拉，他一整个晚上都在尝试使用不同方法进入圣殿，但完全无济于事。

似乎这个梦境本身的意愿，就是为了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孩子涉险。

“你有什么线索吗？”托尼走到布鲁斯身边，此刻已经到了凌晨，但估计这栋房子里没几个人能睡着。

“你有摸过法兰西斯的耳朵吗？”布鲁斯答非所问，让托尼一时间茫然起来。

“我摸过梦娜的，她的左耳跟处有一个伤疤，很深的凹痕。”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托尼忽然想起来伊蒂斯，队长治愈的过往里，那孩子被扯着耳朵关在黑暗的房间里，耳朵被恐吓着用生锈的锯子割开口，留下了难以修复的伤疤。

用这样的方式教育孩子，没因为破伤风生病都是孩子命大，托尼对此感到匪夷所思，因而印象很深。

布鲁斯继续道：“杰森帮克里斯汀洗头时，摸到过她的耳朵，耳后也有一个伤疤。”

托尼喉结动了动，那些细碎的调查汇聚成一个确切的事实，他感觉自己沉默了几十分钟，但实际上只有几秒：“同一个位置？”

“同一个位置。”

蝙蝠侠并没停下来，他决心用那些让自己心绪不定的猜测同样伤害其他人：“你有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吗？”

“你是说普埃莱在希腊语里是小女孩，索姆尼乌姆的意思是梦境？”

“不，我是说，这个世界太统一了。”

蝙蝠侠一个一个仔细介绍那些违和感：“我们每个人有不同的经历，童年幻境也是不同的，即便是平行世界的同位体，恐怕也没办法拥有一摸一样的幻境。”

“女孩们也不同，克里斯汀明显对你不感冒，以伊蒂斯的性格也创造不出这么完全的世界，奥德莉崇尚消费主义，把钢铁侠当成偶像的只有法兰西斯一个，即便那孩子尽力隐藏这个。”

“想想那些孩子，她们所惧怕的都被分解并变得极端，伊蒂斯完全崇尚武力和暴力，而法兰西斯或许代表着智慧和自负，梦娜…是混沌无意识好受掌控，而克里斯汀是孤独中诞生的主动和有意识，奥德莉因为金钱而受伤，而柯拉因为自己第的性别受到伤害……”

“她们过于极端的伤痛让人很难想象她们生活在现实世界，但如果，如果蝴蝶们出自同一个茧呢？”

托尼一言不发，转身要往室内走去，布鲁斯再一次叫住他：“托尼，你记得之前从女孩们身上调查出的空间波动吗？我们无法从那些身上获取任何坐标，她们所说的另一个毁灭的世界也没有任何根源。”

“如果，那些空间波动来自更高维度呢？”

“如果那只是书页上的纸屑，手指上沾的墨迹……”

“我不知道蝙蝠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幻想家，你不去写一部科幻作品真是可惜了。”托尼脑子很乱，只是随便说一些发泄情绪的话。

他实在听不进去那些。

“或许吧，也许是我想错了，但托尼，你亲身调查那些空间粒子，你是本世纪甚至本世界最先锋的科学家，你有发现什么吗？”

托尼一言不发，冷漠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托尼离开后，布鲁斯收起讲故事一样的哀伤表情，沉默着思索了什么。

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从托尼的反抗能看出什么，比如正如他检测到的一样，那些空间粒子虽然有些升格，但坐标确实和他们的世界一样。

那个女孩儿来自更高维的，他们世界毁灭的未来。

布鲁斯独自坐着想了很多，他注视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是椭圆形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眼睛。

布鲁斯没有丝毫畏惧和退却，就那么直直望回去，很快，那抹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他也终于感受到身体的疲惫。

他回到房间，但世界并没给他休息的时间，几乎刚刚闭上眼睛，他就捕捉到街道上传来脚步声。

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那些人显然身披铠甲。一个个武装精良准备齐全，对抓他们这件事势在必得。

超人他们在这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