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3

两位女士，他找到一根颜色鲜亮的按动圆珠笔，试了试能在墙壁上写字又不不会掉色，才一边轻声向不在此处的房主道歉，一边把笔收在卫衣肚子上的兜里。

偷摸摸装好，他做贼一样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人才轻手轻脚摸下楼，果然，这次自己换了衣服，用符篆遮盖了自己的气味，又屏息静气没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之前追赶在他身后拉长脖子一口尖牙的怪物都保持着人形，或笑或闹在街上走着，并没多看他一眼。

乔纳森悄悄放松，在大门旁边的电线杆上画了几个符号，看上去像是小孩子随手乱画的花鸟鱼虫简笔画，和周围的其他涂鸦和小广告融为一体。

他刚画完，眼前忽然掠过两个熟悉的身影，惊得他顿时一晃，猛的直起身把圆珠笔塞进口袋，手插兜欲盖弥彰地吹着口哨，装模作样的四处乱看，再看过去，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了。

没被发现。

这个结果顿时让乔纳森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他又对两人单独离队感到非常好奇。

而且如果不是他看错的话，亚兹拉斐尔先生和克劳利先生并没换衣服。

他们身上的气息也并没被压抑，但周围那些灵魂却视若无睹，并没向之前一样冲上去想撕碎他们。

乔纳森眯起眼睛，多年来和达米安打击犯罪锻炼了他的第六感，他的侦探意识立刻就叫嚣起来。

乔纳森犹豫要不要先告诉卡珊德拉她们，但那两人的衣摆已经彻底消失，上楼再下来肯定来不及追他们了，年轻人纠结了两秒，转身就朝天使和恶魔离开的方向跑去。

在陌生环境擅自离开队伍，怎么看都不正常。

亚茨拉斐尔和克劳利并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天使和恶魔，虽然比普通人多了点警惕意识，但远远没达到某蝙蝠家那种战斗机别的反侦查意识。

他们靠在一起查看那张地图，对着黑色羊皮纸上鬼画符一样的图案陷入沉思。

“所以……”亚茨拉斐尔犹豫，不解，迷茫：“既然…呃……你们那边、是和翡翠宫开展的合作，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翡翠宫的人问呢？”

“这是正经合作吗？”

“当然？”克劳利也有些不确定了，被胶水粘好的墨镜下移，他金黄的蛇瞳看着天使，自己也不太确定。

“我不是和他们谈判的人，只知道预言里摧毁世界的撒旦之子并没出现，恶魔投票决定从中选一个人投胎转世成为小孩，顺应这个预言的发展，按时间来算，恶魔化成的小孩就和韦恩家那个小崽子一样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该死的……呃，正义？”

“我不能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亚茨拉斐尔一脸忧虑：“虽然康斯坦丁先生说他是，但在我看来，那只是个普通孩子。”

“虽然身手、家世、智力和刻薄程度——非常抱歉，我是说…语言表达能力——都不普通。”

“恶魔们自己也不确定，如果他们但凡谁做个考勤记录表呢？我们至少知道这个魔鬼到底是被派去出差了还是被辞退了。”

克劳利埋怨着恶魔中松散的管理，但一转头又想起，也正因为这样的松散管理，他才得以公费度假六千年。

他墨镜下的眼睛弯着，唇角勾起，胳膊肘搭上天使的肩膀。

“或者和一个天使喂鸽子。”

“嘿！不要那么说，这只是…你要做坏事我要扭转你的错误，我们只是把中间的不必要过程合理化了，这才不是敷衍工作，我们…一个天使一个恶魔，没有你说的那么亲近！”

天使结结巴巴眼神乱瞥，看得恶魔感到好笑。

“没那么亲近是多亲近？”

——

两个大人在前面亲亲我我，全然没发现身后有个小孩悄悄跟着。

乔纳森眼神放空，看着前面两个过分亲昵的男人，整个世界观都在打乱重塑中。

不是！什么？

《圣经》难道也是假的吗？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

——

大楼被重击，卡珊德拉和周赞茜暗道不妙，卡珊去找其他人集合，周赞茜则下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但房间里的男士们都蒸发了。

卡珊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飞快翻身往下，顺着几条街之外的攻击发出地奔去，果然看到了男士们。

周赞茜和天使恶魔站在一起，小乔现在是个普通人因此躲在后面报方位，他们前面有许多物理意义拉上脖子围观的异种，但即便小乔躲在后面，也没人胆敢上前靠近。

他们此时的心率绝对不低，战斗时刻情绪也难以稳定，这对那些灵魂来说是莫大的美食，而他们却忌惮着对面的那个人，并不敢上前。

几人前面，一个身着金甲的骷髅挥舞着大刀，朝周赞茜冲了过来，周赞茜轻巧跳跃躲开，而那金甲大将明显笨重许多，来不及受力，巨大的金柄大刀砸在地上，地面随即崩裂，地面的青石裂出巨大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