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康熙的溺爱方式
第170章康熙的溺爱方式
170、康熙的溺爱方式
康熙才不管胤禟如何羡慕嫉妒,事实上，他就是偏心到了咯吱窝。压根就没想到眼前的九儿子还是个光头阿哥，只觉得他不靠谱,得压一压。
“我不嫉妒,等拼音出来后我也是亲王。”好在胤禟早已经习惯，早就形成一套完备的自我安慰机制,羡慕嫉妒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过去了。当他皇阿玛的儿子要是连这点都想不通，那就别活了。毕竟康熙偏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打小，那颗心就没往自己这边偏过。如今偏心到他二哥的儿子身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比起他二哥的性子,弘皙可是相当讨喜的存在。
胤禟不知道的是，康熙的心没有最偏,只有更偏。
因为拿九儿子撒了气,康熙的心气已经平复过来，现在他满心里只有对太子的心疼。不过一个错眼的功夫，又有人来欺负他儿子，他不护着保成岂不是要被别人欺负死。
然而正是因为他的皇帝，很多时候无法像普通人家的父母那样,直接打上欺负自家孩子的人家去。涉及国本,更是要谨慎,不然可能会起到反作用，只恨所谓的太子党实力太次,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都不知道反击。
“去查，除了幽禁流言还有其他的什么？”康熙命托合齐继续查，很快,知道对方准备利用太子所写的小说当做攻击手段。顿时，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了。
虽然小说中的部分内容惠民利民，但在朝中，对保成确实有不利影响。
“保成只是一时好奇。”康熙咬牙暗道，“只要给他一个男的未必还会继续对男男之事感兴趣。”
当即叫来了梁九功：“t去挑一个清秀俊美的小太监，年约十八九岁，品行性格无一都要好，送到太子那伺候。”
他对‘伺候’二字用了重音，怕梁九功不理解，继续强调：“要会那方面的伺候，但也要让他注意有度，要是耗了保成的元气饶不了他。”
思来想去，康熙觉得因为自己看得太严才让保成好奇，没完没了写男男之恋，只要放开了，很快他就会觉得没有意思了。
梁九功闻言，大吃一惊，连表情都没能控制住。
“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挑人！要是挑的人不行你也没好果子吃！”康熙被看得老脸一红，给儿子送男宠什么的，能做，不能说呀！希望保成收到后不要继续和他闹别扭，别再继续写劳什子小说，好好出来当一个太子。
“啊！是！”梁九功忙领命下去，丢开其他工作，挑选起小太监来。
以往太子身边的太监也都是他挑选的，但那时标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都是挑长得既不好看也不丑的，看重的是能力和忠诚。现在要挑俊秀的，他还真有点摸不清，一个人一个喜好，他是真不知道太子爷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最后，他决定以自己的喜好来挑，首先，要挑个精神有活力的。
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而言，一个有活力的像小太阳一样的孩子格外讨喜。
胤礽一无所知接收到一个笑容阳光却又带着忐忑的随宫小太监，很是奇怪：“我这不缺人。”
昭仁殿本就不大，除了何玉柱，基本没有其他随宫太监，都是围着皇城而住，一日三班倒。乍然来了一个随宫小太监，倒是让他有些烦恼把人安置在哪里。宫里的位置有限，哪里能腾出一处他坦来给小太监住。
“他贴身伺候您，自然是随着您住。”梁九功暗示，可是让他诧异地是，格外爱写男男恋的太子爷居然完美错过他投递出去的暗示。
只见胤礽皱着眉头将小太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叫来何玉柱：“看着倒是个机灵的，你先带带他，要是有缘收他做个徒弟或者干儿子也使得，你也有个养老的人。”
大太监收徒弟十分正常，不过要想收干儿子却需要主子的同意，怕得是底下串联太过。胤礽这么说，其实相当于过了明面，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何玉柱已经感动得双目垂泪。
“主子爷放心，老奴一定将他好生带出来。”比起梁九功，何玉柱还算年轻，不过四十出头，但也该考虑培养心腹接班人的时候了。小太监被胤礽过了明面当自己的干儿子，那他以后必须孝顺自己，给自己养老，自然而然，他也愿意下心力培养出来。
一旁的小太监还有些愣，事情发展方向似乎和梁爷爷说的不太一样呀！
不过他能被挑出来本来就是聪明的，有更好的路子哪里会不乐意，只高兴地咧嘴直笑。他又不喜欢男人，不知为何被挑出来去伺候太子，心里本就不太乐意，只是没地选择。如今好了，太子竟然压根没那个打算，小太监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叫什么？”胤礽问道。
“奴才叫如意。”小太监忙报出之前梁九功随意起的名字。
如意？
胤礽眉头皱了起来，好奇怪地名字，太监中很少会起这类讨巧的名字。不像正经太监的名字，反而像是教坊司中歌姬的艺名似的。
“这个名字不好，从今儿起，叫德柱吧！”胤礽看了一眼何玉柱，随口说道。他起的名字不够雅致，但对于太监亦或是普通人，男人名字中带上柱、梁才是顶顶好的名字，表示能够成为顶梁柱。
小太监，王德柱听到自己的新名字也是欣喜若狂，比起如意这类明显像是花名的名字，显然德柱二字更和他的心意。虽然他长得有点女相，又因家贫当了太监，不代表他长了颗女人心呀！
太监也能很爷们的。
“谢主子赐名！”不用其他人提醒，王德柱忙不叠跪地谢恩。紧接着，跟着何玉柱开始跑来跑去学东西了，首先，就是御膳房。
胤礽被幽禁了，可他手上还有一项活计——除夕宴请群臣时招待用的翻糖蛋糕，这些都是何玉柱在办。涉及朝廷颜面，何玉柱不可能全权交给厨子刘铁手，作为太监中的文化人，他也要出谋划策的。
至于胤礽，他反而当起了甩手掌柜。
“哇！这就是翻糖蛋糕，也太漂亮了，这老虎，也太逼真了。”王德柱进了御膳房中专门做翻糖蛋糕的地方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住了。
明年是虎年，何玉柱出的主意是用翻糖蛋糕做一只威猛逼真的大老虎，为此，刘铁手跑御兽园里观摩了数十天，精准抓住了老虎的神韵。众人耗时数天，做出了一只不算太大的模板来，让何玉柱来检验一番，没有问题大家就要赶紧为年节宴席上的翻糖大老虎准备了。
何玉柱的想法是做得和真老虎一样大，让朝中大人们一进门，就被大老虎吓一跳。
“不错，不错！”何玉柱绕着老虎仔细观察了半天，指出了一点细节上的漏洞后，准备带着王德柱离开，就听后者问道，“这蛋糕是吃的？听说咱们太子爷属虎，要是被人分吃……好像不太好。”
在何玉柱的瞪视下，王德柱声音打着颤说完了自己的想法。
虎年弄大老虎翻糖蛋糕当然好，有创意，但他们太子爷属虎，岂不变成被大家一起分食？
何玉柱听了，冷汗唰地一下就层层落下，连带刘铁手等一众御厨也唬得不行，老虎翻糖蛋糕想当然不是一次成型，多少失败品都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听了何玉柱的赔罪，胤礽无所谓挥了挥手：“之前的方案是我同意的，你有何罪？不过是犯了属相，这个时候再弄其他的也来不及，继续吧！”
他真的不太在意那些，再说，就是真老虎他们都吃过，何况一只假老虎。
“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就闹前朝正德帝的笑话了。”胤礽浑不在意。
何玉柱这才放下心来，读过书的他当然知道太子口中正德帝的笑话，因为属猪，所以规定天下人都不许吃猪肉。想当然，这条政令压根就没施行下去。别说走出朝堂，就连宫里还照样供着猪肉。毕竟猪能够提供的大量肉食和油脂，是其他动物不能取代的。
古今中外，就没有哪个强大的国家的国民是不吃猪肉的。
胤礽当然不会犯正德帝的错误，坦然笑道：“正好前不久听过一首诗，其中有一句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让我颇为喜欢，现今，尚且不能称一句孺子牛，倘若有用之身能给大家提供些许能量也是好的。”
说着，不禁将那首出自鲁迅的自嘲诗写了下来。
这是他最喜爱，也是感受最深的一首来自后世的诗文：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何玉柱看了只当是自家爷有感所发，推脱他人所写，鼻头一酸，差点落下眼泪来。
他家爷可不是未敢翻身已碰头，可不是躲进小楼成一统吗？
“奴才瞧着爷的诗文越发精进了。”最终，何玉柱扯出一抹笑容说道，以前他家爷的诗文也是不错的，但少有如此有力度如此震撼人心的。
胤礽愣了愣：“不是我写的，不过确实是好诗。”
想当然，这首诗很快就被人偷偷誊抄到了康熙桌案前，一字一句读了一遍又一遍，康熙的情绪比何玉柱还要来得复杂。
“原来我把保成逼得那般紧？”康熙喃喃自语，“好一个碰头，好一个管他冬夏与春秋，原来保成竟然是这样想的。”
他的视线又凝聚在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上，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的儿子，即便沮丧至极也有如此志气！”
他欣慰的是保成志气未消，看来他对太子的支持应当表现得更明显一些才是。
“那个小太监如何了？”康熙问道，心里则想着不若将那小太监是太子男宠身份公开，并且自己表示赞同不在意的样子，也让大家看清楚自己对太子的支持力度有多大。
如此想着，视线又回到诗文上，谁说保成未敢翻身已碰头，他要给他撑起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让他怎么伸脖子都碰不到头。
梁九功t一直留意着，忙回答：“太子殿下给他改名德柱，跟着何玉柱在学做事。”
接着，猜出康熙一些心思的他犹疑道：“太子似乎对他没有其他想法，奴才……奴才私下以为，太子可能……可能不好男色。”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听闻太子长时间并未有那等敦伦之事，或是通过写小说发泄一通，又不好写女人，便只好在小说中用男人来取代。”
梁九功觉得自己猜测十分合理，不是哪个女人都和李四儿一般，那种女人少之又少，以他的见识阅历都是头一次听说有那种女人。太子爷想女人了，自然不好再随便写一个那样放荡的女人败坏女人形象，又显得过于下作。毕竟，男人在这块上的名声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哈？
康熙愣住，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回事，仔细一想，似乎，好像，他真的把保成拘在乾清宫太久了。就算中间有回咸安宫，但保成那孩子受正统教育长大，想来是无法接受白日宣淫的行径。又想到他的那个侧福晋林氏甚至还少了一只胳膊，顿时心生愧疚。
难怪世人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他一直觉得自己不一样，没想到竟然也忽视至此。他记得给圈禁的大儿子不停送女人，怕他无聊，却忘记了太子身边没几个女人。就是有，也都是三十多岁的，竟然没有一个年轻的，太疏忽了。
“明年正好是选秀之年，你拿来册子我看看都有哪家的？”选秀也就差两个月，名单都已经整理好呈了上来，当然，能够送到康熙手上的必然是家中父兄是重臣的秀女。
“是。”梁九功忙找出来递了上去，心里则想着是不是得暗示内务府赶紧把毓庆宫收拾出来了。皇上要给太子指秀女，那秀女必然不可能安置在乾清宫，咸安宫早就住满了，想必翻过年太子又要搬回毓庆宫去住。
正想着，只见皇上翻了两页就满脸笑容合上了，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没等他升起好奇心，就已经吩咐下去：“改天你去瞧瞧年遐龄之女品性相貌如何，能不能入东宫，还有曹寅次女，这会子也该上京了，你也去看看。”
恰好保成写文对他们两家有所伤害，上回他提议让弘皙纳年家女为侧福晋保成又不愿意，干脆将年家女和曹家次女指给保成，分别当侧福晋和庶福晋。正好曹家长女嫁的平郡王纳尔苏和保成有矛盾，如此一来，有了她们亲姐妹相调节，关系或许会好转许多。
至于他儿子已经36岁，而女孩才十来岁，中间巨大的年龄差完全不在康熙的考虑范围内，他自己身边不少女人都比自己儿子还要小，只觉得她们能嫁给保成是福气，哪里会想老夫少妻的事。
想到这，康熙有点坐不住了，踱步去了昭仁殿中。
他是不许保成出去，但没说他自己不能进，别说乾清宫，就是天下哪里是他去不得的。进屋，见保成还在用那种速记法写小说，出奇地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担忧。
“咱们父子好好说说话。”康熙率先说道，“我知道阴阳不协调让你心里苦闷，可虚假的终究是虚假的……”
胤礽听得一头雾水，学霸如他，也没能抓住康熙话中的重点，他阿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好在，最后康熙戳破了，让他明白过来，随即，头更麻了。老天爷，放过他吧！现在的妻妾都不是他能应付的，还要拉着皇阿玛的虎皮才躲开她们，再给自己指几个小姑娘，饶过他吧！
于是便说：“年氏女？上回您不是想要指给弘皙吗？哪里有指给儿子又要指给阿玛的。”
只要不是塞给自己，给弘皙也使得，这一刻，胤礽心里是没有儿子的。
“那有什么，当初又没定下来，再说，你不是觉得弘皙不合适吗？”康熙轻飘飘说道，婚事不可能一下子定下来，其中权衡在所难免。考量的人选更是多了，连他的女儿，在真正出嫁之前他都考虑过不少对象，对喜爱女儿的对象更是在确定之前换了又换，哪里会因此坏人家姑娘的声誉。
胤礽知道自己的话会被堵回来，硬着头皮说：“儿臣的意思是说年氏女做侧福晋不合适，但可以做弘皙的嫡福晋呀！娶妻娶贤，看重的人品头脑性格，家世反而其次。”
此时的胤礽只恨自己儿子太少，不然有十个八个，一水儿就能将康熙的秀女备选名单耗光。别看每批待选秀女□□千上万人，但真正能挑出来的也就是十来个，各处一分，其实不剩几个。
能被挑出来的秀女或是家世好到直接在皇上跟前挂上号，或是相貌气质太出挑，不然基本都是走一个过场。要知道，秀女见皇上可是不跪的，不是真的不用跪，而是一个时辰阅览上千人，平均一人身上看一秒，哪里有功夫让她们慢腾腾跪拜皇上。
而且，秀女的驴车在她们进宫接受阅览时也不是停靠在某处，皇城可没有那种停靠上万驴车骡车的空地，都是排队绕着皇城转圈。内务府把时间算得极其精准，安排得妥妥当当，保管是秀女出来时，她们的车马正好绕圈到宫门口，拉着她们回家，免得一堆秀女围在宫门口不像样。
如果任由她们跪拜，别的不说，拉车的驴少不得要绕着皇城多跑一趟圈，再有谁比别人更慢一些，指不定要来一个大堵车。
“胡说，弘皙不一样。”康熙立刻说道，让胤礽在心里直翻白眼，上辈子也没见他阿玛如此重视弘皙的婚事呀！要他说，年氏女虽然不是皇亲国戚，配弘皙错错有余。
等等，年氏女上辈子嫁给谁来着？
大脑中猛然蹦出来的想法让胤礽一怔，想起来了，似乎，好像，如果年家没有其他女儿，这个年氏女该不会是老四的宠妾，后来的年贵妃吧！
这不是乱套了吗？
胤礽头脑中咣当咣当响着，良久，虚笑：“孩儿儿女双全，眼下主要还是需要保养身体，不如将她赐给其他兄弟，特别是子嗣单薄的兄弟。”
他想着是老四胤禛，不过康熙想到的却是老八胤禩。确实，因为营养液的缘故，本来已经露出夭折状态的弘昀活得好好，等于是有两个健康的儿子。对比起来，只有一个还没立住儿子的胤禩显然更符合子嗣单薄的说法。
“哼！你想着他做什么？老八惧内，给他再多女人也没用！”康熙一想到胤禩惧内到甚至都不怎么去和其他女人同房，就气歪了鼻子，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儿子。
他的儿子，就不该有惧内的。
“这种重臣的女儿可不能指给他，怕是要惹事。”正因为知道老八惧内，所以他即便对此不满也只敢给他指那种没有后台的女人。那些女人别说不是正儿八经的秀女，甚至都不是上三旗的包衣，就是担心胤禩因惧内导致妾室娘家不满，继而引发一系列朝廷内耗。
“呃。”胤礽摸了摸鼻子，好好的秀女给老八，他可没那个想法，那不是害人吗？
老八夫妻感情有多好他可是深有体会，上辈子他后期虽然一直被圈禁，老四利用不让老八夫妻相见来控制老八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一个老八福晋，足以让老八束手就擒，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对老八有多重要。
“对了，十五弟正好到了年龄，也该给他娶福晋了，我看年氏女就很不错。”胤礽灵机一动，退出十五弟来，明年正好17岁，正是指婚的好年龄。
听到胤礽关心幼弟，康熙颇为欣慰，觉得自己让几个小的逢五给他请安确实是正确之举，没看感情这就上来了。不过胤礽的提议却不能同意：“他额娘早就同我说了，想亲上加亲，求娶石文炳的次女，我也同意了。以后你和十五既是兄弟，也是连襟了。”
哈？
胤礽愣住，才想起来，是了，他岳父宝刀不老，又生了两个幼女，其中一个还是和他嫡妻瓜尔佳氏同母所出。
“好了，不要再推脱了，男人嘛！多几个年轻女人也正常，以前是阿玛疏忽竟然没注意到你身边都是超过30岁的。”康熙带着歉意拍了拍胤礽的肩膀，其实对其他儿子他还能时不时想起来给他们赐个女人什么的，再不济，会问一声。偏偏对保成，他总是忘记这一点。
“阿玛，我真的想要保养身子。”胤礽只能t坚持保养之说，显而易见，这话对康熙没用。
看了一眼桌案上没有收拾起来的小说，康熙说：“我是你阿玛，没有比咱们父子更亲的人了，你要想保养身子，没有憋着，又何苦写那些小说？阿玛知道你心里苦，才写那些的。”
康熙是认定了因为自己忽视给儿子找女人才导致自己宝贝儿子一个劲儿写男男之恋，就算胤礽解释得嘴皮子起皮都没用，老人家倔强起来可不是年轻人能够对付的。
送走康熙，胤礽也是无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可是一想到双层马赛克，他的头又疼起来，小姑娘受不得惊吓，不排除吓死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