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泠川没忍住开始捂着肚子大笑,笑到眼泪滚滚往下流。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笑着擦自己的眼泪。


“顾时……你可真是……”


她用袖子拭泪,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她笑得呛住了,弓着背不停咳嗽,后颈的衣领微松,露出一截凸出的脊椎骨。


泠川眼睑低垂,嘴唇微张,她清醒着,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


顾时抿着嘴唇,把手用力地扣在她的下巴上,泠川是那么近在咫尺,却令他心生疑窦。


“你想用什么手段让我只能喜欢你?”


泠川笑着说道。


“顾时,我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


她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柔情款款地,笑着把这杯茶倒在顾时的头上。


“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招数,难道你要给我下蛊?”


温热的茶水顺着顾时的头发低落而下,顺着他清晰的腹部线条向下滑。


泠川皱了皱眉,


“赶紧把衣服穿上,真碍眼。”


顾时一言不发,只用泠川的帕子擦了擦发梢,又擦干了顺着小腹往下淌的茶水。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按理来讲他应该因无故受辱而觉得愤怒,可他却莫名觉得和泠川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他摸了摸她的脸,有时候他觉得像泠川这样的女孩只会在他的梦境里出现,他离这个世界总是太远,很容易陷入无边无际的妄想。


可她不是一个虚妄的幻想,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没什么可感到惊奇,早就习惯了。


不把茶杯丢在他脑袋上,弄得他满头是血都算好的。


反正他会纵容她。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泠川背对着他,转过头去,露出愤怒的神色。


“我很难看吗……”


顾时低头问,睫毛在眼角拉出两道狭长的阴影。


“我不想看见你,和你好看还是难看都没有关系。我就是不想看见你。”


泠川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说道。


“泠川,你没得选。”


顾时只丢下这样一句话。


她紧紧抓住床单,咬紧牙关,怒火从身体深处往上翻腾,她知道顾时不值得她为了他发火,又拼命把怒火压制住了。


“我有东西忘在了王府没拿。”


泠川平静地说。


“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顾时没想到泠川竟然岔开了话题。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一支银簪。”


泠川没有说谎,只是把真话说了一半。


那并不完全是一支银簪,而是一把簪刀,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她会跟顾时摊牌,如果他不肯放她走,那她就把他一刀捅死,之后上吊,同归于尽就是了,省得被活捉了还得凌迟。


至于她的尸体会被怎样对待……死都死了,她不在乎。


只要别跟顾时一起合葬就行。


“好吧,你回去拿吧。”


顾时会派人好好跟着泠川,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


“泠川,我皇兄已死,下个月便是我的登基大典。”


他真的不想再拖了,只想在登基大典上直接将他和泠川的婚事公之于众。


“哦。”


泠川对此事没什么反应,从王爷变成皇上,更让她反感恶心了。


他说的那句“你没得选”所言不虚。


她确实越来越逃不脱他,只要他想,她一辈子都得当个玩具,在他手里和一只宠物猫没什么区别。


她从他的腿间钻进去,俯身趴在他身上,从他的喉结一路摸到喉管,来来回回的摸着。


顾时对她没有防备,想趁他不备一刀捅穿喉管,恐怕并不难吧。


她小时候会杀鱼,那些鱼活蹦乱跳的,按都按不住,不过被狠狠敲两下脑袋也就老实了,顾时想必也是一样。


他反手扣住她的腰肢,用腿夹住了她。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泠川……也不是不行。”


她笑着趴到他的脖颈之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


“不是,你肯定猜不到我在想什么。”


“你想杀了我。”


泠川一下怔住了。


他看着泠川,伸手去摸她的脸,苦笑道: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杀了我。”


他只把泠川紧紧搂入怀中,寻求着最大角度的皮肤接触。


被泠川爱,和被泠川杀死没什么不同,都是顾时的性幻想。


“要不要再来一次。”


泠川在他的手下开始挣扎。


“你疯了,顾时,你真是疯的不轻。”


她坐在顾时的身上破口大骂,奔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顾时用小臂挡了一下,震得她的手生疼。


她夹着他的腰,觉得韧带拉得生疼,又狼狈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他只微笑看着她。


“我已经立好了旨意,如果我在和你接触后意外亡故,侍卫就会立刻扭断你的脖子,让你给我陪葬。别担心,我不会把凌迟之类的酷刑用在你身上……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的。”


他伸手去扣住泠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泠川目光游移,他不满地抿了抿嘴,手上又施力了几分。


“泠川,你当然可以杀我……但我们必须死在一起。死了都要和我躺在一个棺材里的感觉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呢……”


泠川的牙齿发颤。


“我这细胳膊细腿,怎么可能杀得掉你,开什么玩笑。”


他冷笑着说:


“哦,原来不是没想过杀我,而是觉得自己杀不掉我是吧。”


她就是一条每天睡在主人身边,将身体用力伸长,丈量着能否把主人生吞入肚的小蟒蛇,还沾沾自喜地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把嘴张开。”


顾时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牙关。


“不准咬。”


他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她习惯性地想反驳,却只发出了近似于呜咽的声音。


“好好含着吧。”


泠川被吓得退后了两步,直接从床上狼狈地摔了下去。


她的衣裳松松散散,和乌黑的长发一起散了满地,她像一块绸缎裹着的白玉掉在地毯上,绸缎散开,露出晶莹白皙的玉体。


泠川吓得面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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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却故作镇定。


“顾时,这个我可做不来。”


她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冷笑,双手却哆哆嗦嗦地紧了紧衣领。


“如果你逼我,我肯定会一口咬下去,我保证。”


顾时没有掩饰自己的目光,只顺着她衣服的间隙往里看,双腿撑开坐在了床沿。


“过来些,赶紧吧,别磨磨蹭蹭。”


“你想得美!”


泠川按着胸口上的衣物站起来发脾气。


“你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这种折辱人的招数……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去逛青楼的癖好。”


顾时冷着脸,斜眼看她,语气里略带嫌弃。


“信口开河,血口喷人。”


泠川的呼吸因紧张而变得急促,冷笑道:


“怎么?是我平白无故污你清白啦?”


顾时点了点头,他注意到泠川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在心里颇为恶趣味地品味着她的窘迫。


“简直太污我清白了,我可从来都没做过那种事。”


他是实话实说,他真的没碰过泠川以外的女人,泠川也对此心知肚明,这么说不过是故意羞辱他罢了。


“怎么?难道你就喜欢那种花花公子?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难道不好吗?”


泠川被他噎得满脸通红,顾时唯独在这件事上牢牢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他故意她摆到了他伴侣的位置上来发问,弄得泠川十分难为情,她根本没法从这个角度来给出回答……


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回答能跟顾时撇清关系。


见她被噎得满面通红,顾时便知道她还爱着他。


“快点回答我,好不好?”


他轻轻晃了晃泠川的肩膀,坏心眼地催促她给出回应。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是开心的不得了吗?”


他直接动手把她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耳朵。


泠川的耳垂上挂着嫩绿的翡翠耳坠,他想起她的耳洞还是他亲手穿的。


他们的初次体验确实有些冲动的成分,甚至她差两天才及笄,他也没想到会那么快。那一晚后,他不知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用绣花针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耳垂。


事后她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发疯,恨不得将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堵住她的嘴。


在那之后,泠川总是招摇地戴着耳环,面无表情地跟别人说她没结婚。


一般来说,只有已婚女性才穿耳洞,她在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曾经他厌烦她这样,现在又渴望她这样,可她却不知怎么学乖了,对他们之间的事闭口不谈,就好像他们什么都没有一样。


他使劲捏了捏她的耳坠子。


“你如果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现在一定是在心里暗喜吧,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咱们怎么就不算一对佳偶天成?”


“顾时……你不要脸!”


泠川只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种程度的辱骂没有一丁点攻击力。


“嗯,我不要脸。所以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没那么难吧,你只要跪在我腿间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