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血海尸山凶容现,残躯孤魂无人识。
金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飞水自流。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银月滚金球。远至湖北三千里,近到江南十六州。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份画中游。
写小说,是一个很快乐的行业哈,是吧。其实每次更新一章,我都觉得不痛快。为什么呢?因为我水平有限,能力一般,总感觉自己是在诈骗。o(n_n)o哈哈~
但是呢,上下五千年全在自己的一双手上,其实,这是一个特别快乐的行业。当然我也干不了别的了,因为我这个人吧,我自己清楚,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当会计不识数,当保镖身体不好,我还不会说话聊天。当司机呢,我是个路痴啊。给人当太太吧,可我是个男的。
实在是干不了别的,侥幸啊,让我发现这么一个机会,也难为各位,一天到晚这么累,然后还来我这转一圈,实在是难为各位了。我就好好地写,但是我写小说吧,就是有一点点小坑。·
你要是看人家写小说,可能更长,我这个短。每个人的表现形式是不一样的,反正我这个稍微平常一些,但是也挺好,看我这个纯粹就是换个口味。所以也欢迎各位来看我的小说。
在北京西四牌楼,有这么一个胡同叫砖塔胡同,北京城大胡同三千,小胡同多如牛毛。咱们这卷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在砖塔胡同。写了好多章了,也不知咱们这里边哪位是住在砖塔胡同,有没有啊。好吧,姑妄写之,姑妄看之。这个故事发展的是越来越热闹了。
到现在呢,其实估计大家也没看出一个什么头绪来,净听见杀人了,这个死了,那个死了,这个脑袋切下来,那个流一地的血。反正我也是挺为难,我愿意让大家看明白,但是一明白这个故事就结束了。而且我自己都没明白,怎么让你们明白?
可是要不这么写的话,您也不明白它的条理,我脑子里也是乱乱哄哄。它一定是一路走过来像流水一样,但是您到最后每一个都能对的上。您放心,如果对不上,咱就当它是个坑好吧。
上一章之前写道,西四牌楼砖塔胡同,这家人家叫塔大,塔二。有人说有人姓塔的吗?列位,您念过百家姓没有?赵钱孙塔后来有人给改了,说赵钱孙李,那是盗版。姓塔,为什么姓塔呢?旗人。
那会儿北京城你想想,满汉八旗的人是多少,所以很多姓它很奇怪,但也很正常。姓阿(四音)的,对吧。姓那的,姓咕噜咕噜的,是吧。这咕噜咕噜后来不让在城里住了,啊,姓太怪。反正在故事里边出现的名字,有就有,没有,没有也好,省的打架。你说这儿真说这杀一人,这人姓咕噜咕噜,有一个读者留言,凭什么影射我们呀!我哪知道你姓咕噜咕噜,是吧。
姓塔,哥俩塔大,塔二。闹了点小矛盾,前面啊,咱们也说了,这塔大长得不好看。
——流言起塔家闹纷争
啊,这塔大不好看,大高个,黢黑。兄弟挺精神,俊品人物,娶了一个嫂子。这个嫂子李氏,彰义门外小井人,就是现在丰台的人。嫂子很贤惠,但是外边啊,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风言风语。哎呀,串闲话呀,尤其有一帮老太太,因为保媒的事给人家塔家串闲话。说人家叔嫂两人之间不干净,说的跟真事似的!
有人说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啊?啊,人嘴两张皮,反正都使得。而且人确实这样,咱也得理解,人好听闲话。好开心,啊,为这个我都差点去当狗仔去, 真的。挺快乐的,为什么人有这种心态?他就确实是,隐暗处看别人的隐私,他确实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这个没有办法,一说,传的跟真事儿似的。
你要外人传还则罢了,传到人家塔大的耳朵里边了。回到家去跟媳妇一聊天,也确实这位媳妇李氏嘴也不饶人,塔大说“你这个谁娶了你啊?你晚上跟谁睡觉啊?”这都叫废话。你跟谁睡觉?人媳妇说了,“跟谁都行。”其实这就是抬杠,为什么呢?您记住这句话,打架没有好腿,骂人没有好嘴。这都动了手了,你还,“你这下轻,那下重!”谁跟你分那么真着?骂人也是,都是往死里骂,这会儿火在这顶着呢,恨不得我一句话骂完了你就七窍流血才痛快呢。
当然你死了之后我再哭,“舍不得你啊!”那是另一回事儿。但骂的时候不会有人顾及。能够顾忌的到他也就不会再骂人了。就这么简单,一说这话,塔大这心里边要了亲命了!崩问呐,外面人家传的都是对的,看起来我这媳妇跟我这兄弟有问题,不成!这就摔咧子了,饭也不吃了,“好!你们好!你们俩好,好好的吧,啊。你们,你们就好去吧!”
不知说点是什么,一摔门走了。大奶奶坐在这眼泪下来了,你这叫什么事!这个缺德的!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还是谁挑拨离间了?本来这三口人日子挺好,这招谁惹谁了?这哭一半。
之前咱们就是写到这儿了。所以说他们家这点事,可着街坊四邻其实好些人有耳闻。没有一个亲眼看见叔嫂通奸。但是每个人的耳朵里边,都听到过这一类的传言。
这砖塔胡同呢,其实不是特别的长,从东口到西口啊,你要说按人家来说,其实就是这么十户人家。胡同两边对排着房子,有的是小三合房,有的呢还是个穿堂门。穿堂门就是这门进去打那门能走,能出去。穿堂门。各式各样的房子,就是很普通的老北京的小房子。这一天,就由打这砖塔胡同这边来俩人。来俩和尚,这头里走得这个,看穿着打扮就像是个老方丈,眉毛都耷拉下来了。白胡子,慈眉善目。胸前这儿挂着佛珠,手里拿着一手捻儿。人家这叫佛珠您可记住了,咱们那是盘着玩的那是。
不管你什么的,哪怕有的象牙的,有的什么珍贵材料的,次一点的什么各种草籽的,咱那是盘着玩儿,为了上色儿。人家这是真正为了念佛用,佛珠。旁边呢,跟着一个小和尚,是个小徒弟,搀着师父。
那么说这两位是从哪来呢?金叶寺。老方丈,性空长老,旁边带了一个小徒弟,这搀着。今天出去呢,见一朋友,跟人下下棋什么的,往回走,老和尚说,“徒儿啊。”“师父。”“咱们去趟砖塔胡同吧。”
——探徒弟血海见天日
“好啊,师父,您是想塔二师兄了吗?”塔二,您都知道,师兄是怎么回事呢?塔二小的时候身体不好,送到庙里边拜老和尚为师,这叫跳墙和尚。就是相声里面有一段叫做《学小曲》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听没听过,那里面那名词叫跳墙和尚。小孩,哎哟,这一落生这孩子身体太弱了,这怎么办呢?得了,送到庙里去吧,让老佛爷给养着吧。也拜个师,也跟真事似的,但是长到一定程度了,十四了,十五了,这孩子大了,得还俗了。怎么办呢?在这个山墙的边上摆一个凳子,后边师父一追,这孩子一跑,踩着板凳翻墙出去。跳墙出去就证明我还俗了。
塔二呢就是这么一个跳墙的和尚,但是平时还得叫师父。没事的时候还上庙里来,跟老师父喝茶啊,聊天啊,就当亲戚这么走。“是不是您打算去看一看塔二师兄?”“是啊,也好久没看见他了,来,搀着我。”“哎,师父您慢着吧。”爷俩打这口就进来了,奔哪啊?就奔塔家。很长时间我们没有提到塔家这个院子了。这个院子很热闹,但是呢,马老三这心啊,就一直揪着。心说他们家就没来个串门的吗?
来了,来到这了。小和尚过来了,啪啪啪,砸这门。“家有人吗?家有人吗?师父,家可能没人。”“不能吧,锁了吗?”“哎!”一推,这门就开了,大门就开了!“师父,门开着的。”“可能是在屋里边,咱们进去吧。”“哎,您慢着点。”把这门打开了,老和尚,小和尚进来了。往上看,人啊,找人。进门都是这样。“在了吗?”都这样。没有说一进门,低着头此处看,“在了吗?”那是憋着捡零钱呐,都往上。
“塔二?”没在。“那个他大嫂,他大嫂在家吗?”连喊了几声,也没搭茬。老和尚又往前走了几步,“这开着门呐,这人都上哪?”无意间往下一看,“哟嚯!┌(。Д。)┐”
就在地上,有一具死尸,没脑袋。咱们这里边死的人呐都是没有脑袋。否则话就不能叫《九头案》了。他一定是落不了全尸啊。“哟!”地上一具死尸,“阿弥陀佛!”老和尚吓坏了,紧跟着一瞧,眼泪下来了。“塔二!哎哟,孩子,是你啊!”那个衣服他认识,这身材,这状况。别看没脑袋,看身子,这就是他。“哎哟,孩子,你怎么阿弥陀佛!”
老和尚站在这儿,浑身直哆嗦。着小和尚,嗷嗷一嗓子。就跟汽笛似的,“杀人了!”往院外边跑。就这一嗓子,街坊四邻全出来了。“啊?怎么了?”这个胡同人反应还是很敏捷的。死了这么些日子也没人往心里去,就这一嗓子全出来了。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各式各样的老少爷们全出来了。一进这个院当时都傻了,怎么呢?死人了。脑袋都没了,我的天啊!“哎呀,”¥¥¥……他要一个人说话我好写,他这一胡同人说话,谁知道谁说的什么啊。
反正归了包堆啊,也是这点事。死人了,不得了了,赶紧报告地方吧。地方啊就是现在的什么街道居委会,反正地面上的一级政府,赶紧吧。
一会儿这个地保就来了,它都不远。一般来说,它几趟胡同呢,它就有这么一个小房子,平时这些人就跟这儿看街啊,有个什么事啊跟这料理着。它归衙门口管,到月拿点钱。包括那个查夜的时候打一灯,这灯里边点一蜡,差不多剩这蜡头,到时候都是归看街的管。它的一个外爪,这个名词叫看街的。
看街的就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赶紧你快进来了不得了,好家伙。”让进来了,“哎哟,我的天啊!你们谁干的?谁干的!”大伙说,“你别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都街里街坊的,老和尚杀的。”老和尚说:“你们不能这样开玩笑啊,我是打这过,我找他来的。”“哦~那就是你认识他呗。”“我认识他。”“到底是何仇何恨啊?”“没有仇恨,没有仇恨呐。”
“那就是失手了。”“不不不是,你听明白了,那不是我杀的人。我这个小徒弟”
“把他锁上!”“也不是他,他看见的,他喊的。给大伙都叫来了。”
“哦,这么回事,都别动啊!死尸不离寸地。”就这句话到今天还在沿用。死尸不离寸地。刑事案件,又何况是人命!就这发现了,谁也不许动!谁要动了,这祸就算惹大了。上堂去先打你二十大板。死尸不离寸地,最起码保持案发时候的原样。
“别动别动,往后站,脚底有血,往后站,对!那个什么,老方丈您哪的?”“这个哎呀,阿弥陀佛,我是金叶寺的。我叫性空。”
“哦,那死的这个塔二”“这是我的一名挂名的徒弟。我们爷俩挺好,我今天本来说打这过瞧瞧他,万没想到他死在这了。你赶紧吧,赶紧跟衙门口说一声,看是怎么弄啊。”
那行了,这就打发人往上报,这地归哪管呢?顺天府宛平县。宛平县是天下第一县,你别看他是个县,但是你首都在这,所以说,它比一般的县级别要高。宛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