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成鱼干 作品

第34章 懵懂人祸累自身,无良贼栽赃善邻(1)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当然,无论什么,开心就好。

看书看的是什么,看的是故事,品的是什么,品的是滋味。这个很重要,那么我的快乐就在于拖更。这个拖更乐在其中,《九头案》这是开了写了,这个小说挺好的,可是也挺纠结,怎么呢?这个小说它太热闹,老死人。啊,可是你要说让我写一个青春校园题材的吧,又不太合适,因为不会

接着往后写,送水的这个小伙计儿啊,清晨起来倒完水一直问,是给钱还是画道儿,没人搭茬,挑着桶就进屋了。山东的小伙计儿啊官称叫小力本儿,掌柜的一喊:哎,小力ber!小力本儿。小力ber。这么念。

不管是多大买卖,山东饭馆,山东水铺,只要是伙计,都叫小力本儿。那么这个小力本儿呢今天摊上点事儿,连喊好几声,“先画道儿吗?大爷大奶奶,起床了没有啊?”孩子也贫气点,尤其是迈步进了屋,站在厅堂这儿打鼻子一闻,这卧室喷鼻儿香。心说这大奶奶这是什么味儿?抹的。桂花香?不对,茉莉香?不对,麝香?人身上出来麝香吗?

怎么那么好闻呢?越闻着越靠近,就到了门口这儿了。之前那章咱们说过,十七八的小子,啊,他也到了这个岁数,尤其早年间十五六就结婚。所以说这个很正常,啊。“大奶奶起床了没有啊?”这脑袋就扎在门帘里头了。这还挑着扁担,两个空桶,水倒在缸里边。这俩桶没东西,往里看,“这个,大奶奶起床了没有啊?”一直看。

身背后突然间出现一个人,就站在身后看着。小伙计儿不知道,你想啊,“起床了没有啊?先画道儿吗?”还跟这贫气呢。身后出现一个人,就这么看着。就光这么看着也不可怕,手里边拎着俩人头啊!这得多好的心理素质。抓着,鲜血淋漓啊,一手一个。眯缝着眼,就背后瞧着他。

——祸上身小力本失察

这位呢,还笑容可掬的,“画道儿没?起床了没有啊?”还跟这磨烦呢,这主点点头,一瞧他这挑着俩桶,一抬手,啪!这俩人头搁到桶里边,与此同时喊了一声,“谁呀!!!”这个是合乎逻辑的,你如果说哐一扔,完了还不说话,他挑着是空的,他会感觉出分量。你不能等他回头,“怎么了?”就发现了。

这一扔,“谁呀!!!”“哎!”小力本儿一个激灵。一晃悠就把桶里有人头这茬儿就给忘了。一回头,这站着人呢,本能上来讲,他一定认为这是本家的大爷!小伙计儿是这么想的,我站在这偷看人媳妇睡觉,人家爷们后边可能上厕所,发现我了。哎呀,又惊又怕!“哎,这,哎,我这送水的,我这这这,画道我这”“(ノ`Д)ノ滚!”“哎,是!”

慌不择路,挑这俩桶飞一样往外走,说这一刻兔子都是他孙子,他快呀!惊慌失措这心噔噔噔跳。出这个门往外跑,又出院门回水铺。屋里这人怎么着咱们先不说,单说这伙计,噔噔蹬蹬就回来了。一进水铺,呼~回头看看,没人追来,“(_ _)( - - )(~o~)……( - - )”睁不开眼了,困!就把这桶拿过来,顺手搁到窗跟前这儿,俩桶还摞在一块。

就没往心里去,怎么呢?心里有事。人就是这样,忙中有错嘛。他如果说这会儿特别清醒,他一定得看看,“哟,还有东西呢!”这会儿惊魂未定,呼~看着窗外,放一个桶,拿这个,摞上。没人追,拍拍胸口,呼~

“诶,这个大爷吓我一跳,声儿还真大。”把扁担,立在床边,困。他每天呢,得有这么一个回笼觉。他今儿送的刚才这家儿是早上起来是最后一家。之前送好几家,一般来说这活儿干完了得再眯瞪眯瞪。掌柜的八点来钟再喊他。

回屋睡觉,躺着就着了。你看这个玩意儿,年轻,睡觉。他刚睡着,工夫不大,掌柜的起来了,山东水铺掌柜的。四十来岁,不到五十,四方大脸,这嘴巴子这肉嘟噜着。起来了,啊,喝点水,前院后院都看看,门也打开了。溜溜弯儿,回来了,这掌柜的啊,有点强迫症。怎么叫强迫症呢?这俩桶摞在一块,没摞匀实了,嗯,斜着。怎么呢?想啊,小伙计慌成那样,摞上就走了。

掌柜的瞧见了,“介个小力ber,介个干活,哎,介个小力ber!”过来扶这桶,要把俩桶对齐了。强迫症不?拿手这么一扶,就发现这个桶上边,有红颜色的东西。掌柜的皱着眉,“介个,介是哪弄的介个红色(shai)?”他以为是红颜色呢。“这, 介哪蹭?”拿手抹了一点,搓了搓,又放到鼻子底下一闻,脸色立马就变了。

打鼻子一闻,不对!怎么呢?不是颜料,不是漆,不是色,是血!再探头一瞧,“哟呵!”桶里边血淋淋的人头啊!这个是对的,拿着人头,有血,往这一放,桶边上一定会沾上血!这是没问题的,啊。再一瞧,有人头。

这心噔噔蹬蹬就跳起来,呼~掌柜的心理素质很好,四下打量,先看看身后有没有两个死尸。万一有俩腔子呢,是吧。

把这桶就拎起来,“哎哟嚯!”中奖了!俩,要再来一个,碰!来四个开杠了。我也不会玩牌,这都听那些个写小说教我的。这么严肃的事,你们可别跟着搅和哈。

就发现俩桶里边俩人头,掌柜的一回头先奔大门,把门关上了。聪明啊,【这会儿来串门的怎么办!就这脑子飞速的旋转,怎么办?人头哪来的?桶里带回来的。啊,是我们那小力本儿干的吗?他不敢,这孩子胆儿小。这说明是有人嫁祸!】

是【,官厅来了一打官司,“老爷,这我不知道。”但是你也得花钱了这个事。而且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当务之急,最要紧的事,先把人头处理了。这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怎么来怎么去。怎么来?我不知道,怎么去,我有办法。别人给我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我,也给别人!】你说这玩意儿, ,要不是掌柜的,他做买卖人,他心眼儿活分。经得多,见得广,“哎呀,这俩人头我给谁呢?”尤其这会儿,天光大亮。陆陆续续的,这人都快起来了,再待一会儿人就多了街上。就得趁这会儿,几乎胡同里还没人的时候,把这人头处理了。“我要拎这俩桶出去满处找,就耽误,非破案不可!”您想哪个见过快递送人头的,是不是。怎么办呢?只有给邻居!

——起杀心狠掌柜栽赃

“挨着我最近的旁边这家儿是个油盐店,”油盐店就是杂货铺。啊,什么打个酱油啊,买个油啊,弄个醋啊,买盐,葱姜蒜,就是胡同里那么一个小铺儿。过去呢,油盐店一般是山西人干得多,这家儿也不例外,油盐店按说不是大买卖。但是在过去来讲,好多人都拿油盐店干一件其他的生意,什么呢?买官儿。

您记住了,你说来俩子儿的盐,来半斤油,这他能挣什么钱?不挣钱。但是他买官儿都得通过油盐店,它是单独的一套体系。很奇怪,清朝的时候它兴这个,所以说不挣钱也开着。这个油盐店呢,不大,就是爷俩,舅舅带着外甥。外甥呢当个小伙计,舅舅是掌柜的。油盐店你说衬四十八个店员,你也不够挑费啊,就这么个买卖。两家挨着,这是油盐店,旁边就是水铺,挨着。一个山东人干的,一个山西人干的,素常的呢,关系不是很和谐。为什么呢?您刚才咱们也说了,就刚才这一说话,这一思想您就知道,山东水铺掌柜的不好惹。想的也多,心眼儿也活分。

那么这位山西的油盐店掌柜的呢?过日子细致,好算计。这就没法弄了,街坊邻居就怕这个,有的时候山东这边炒菜短根葱,“诶,给拿根葱来!”他觉着不叫事,人家那边就不舍得。街里街坊,这根葱要钱不要钱?不要钱,凭什么?要钱的话怎么张嘴?一根葱怎么要?对不对?要不那炝锅了,“来给抓把小虾米来!”他觉着不叫事,人家这记在心里边了。

哎,山西掌柜的有个账,都写上了。葱一根儿,小虾米六个,姜五片,都写上了。所以素常素往的没事儿,没撕破脸儿,但是关系并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