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成鱼干 作品

第18章 金刚误投妖异府,古卷辟邪救沉沦(1)

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了个瞎大奶奶,老两口子过了多半辈儿,谁也没看见谁。

这个写小说,其实是天底下最好玩的一件事。上下五千年,穿越,异世界,成神成仙,各种特异功能,等等等等吧。上至开天辟地,下至计划生育,不管什么题材,全靠作者的想象力。一个人坐着码字,也没有别的,是吧。一台电脑(有人是一部手机),能连着网,这就够了,一坐就是一天,少写点,半天,几个小时。至于其他的装备,什么电脑椅,电脑桌,电竞电脑并不重要。

关键是看内容,嘡嘡嘡,一写,开心。当然了,一般我们说写这种网络小说的基本都是宅男宅女,人缘不好,没朋友。但凡能交下一个朋友来呢,就能打游戏了,俩朋友能斗地主,要是凑够仨,嘿,那可了不得,能搓副麻将了。这一个朋友都没有,那净剩下写小说了。我不干这个,其他的也不行啊,也没个手艺。数学也不行,英语也不灵,哲学,社会学,全不理解。就剩下写小说,写小说也得分什么内容, 你要是说才子佳人奸情人命,家不长里不短,这个我都比较酷爱。你要说写点什么国家大事,差点。(主要是吧,我家有水表。)

两军阵前三百回合,我不爱写,我写不出来,也不信。(主要是写不出来)包括那个两膀子一晃千斤之力。抄起了一对大锤,五百来斤。好家伙,俩煤气罐能耍起来,我不信。所以从小我就对鬼故事啊,人物传记啊(刘墉这类的),西游记神魔斗法的,济公传这类小书特别感兴趣。人情事理,写小说最大的特点是要代入自己的情感,要站在故事以外,人多大,能耐就多大。(那我可能很小)人小了,格局窄了,你写的那个小说他就大气不了。

当然这玩意儿也是一点一点写,一点一点修改着来的,有的时候写小说,写头一遍之后,觉得哪哪都是问题,自个儿都看不下去,那么怎么办呢?就以后不写这个小说就行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故事写成两部小说是完全一样的。每一本小说都是一个创作的过程,就比如说我写的这个小说,这个小说从第一章写到现在我就不知道怎么写。

(赶紧停!)上一章写到探地穴的这位英雄,叫孙德龙。孙德龙出离了地穴,要往太原投兵,在路上捡了一张古画。这画卷好了,扔在路边草窠里边。谁给的?不知道。这一打开呀,无意中这手就撕了一下,打开才发现这张画儿画了十只鹰。苍鹰啊,挺好,但是唯独靠边上这只鹰,这膀子一撕就给撕坏了,等于这只鹰这膀子破了。

觉着还挺喜欢,人呐,不管是跟小玩意儿,字画儿啊,哪怕一个手把件儿,拼的是个缘分。我就爱,我就喜欢!这就跟男女交朋友,搞对象道理是一样的。张三,李四,一男一女俩人碰见了。凭什么他就爱她?(他也不想,但无奈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ヽ(_?)?)

这个东西就凭的是一个缘分。我就喜欢你,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啊,这张画也是如此,到别人手里边,未必往心里去。但是今天孙德龙看见了,发自肺腑的那么爱。这画的太好了!想赞美一下又不知从哪儿下嘴。“好,這,這,好,布赖代,好!”

卷上了,卷好了之后就塞在怀中。继续往前走,上一章写到了,路旁边遇见一位老大爷,这村子,村子不大,这儿有一套住宅,这大爷五十来岁,站在门口,愁眉苦脸。拿手扶着头,“哎哟,愁死了!”孙德龙来了,我要跟您这儿借宿一宵。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住您家里边,我也不跟您这儿祸祸,哪间闲房,有吃的您就给点儿,天亮我就走,不搅和您。

老头儿说了,“小伙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按说应该留你。但是有一节,不建议你住在我这儿,”为什么呢?“我怕你死这儿!”哈?这大爷太客气了,这可是怎么?怎么看出来的我有这一步鸿运呢?

∑(′△`)?!孙德龙一脸疑惑。

大爷一瞧啊,这楞头磕脑的也不老会说人话的,“小伙子听不懂吗?怕你死在我这儿,是我这个院子不干净。”“哦,我给你扫扫?”“不是扫的事儿。”大爷连忙摆手,“不是扫的事,我这儿闹妖精!”

就这一句话,孙德龙乐了,“那必须要住!啊,哎呀,出世以来我也算是南征北战,东挡西杀了,我算是上天入地,什么都瞧见过。我跟您说,大爷,我不是跟你吹,我跟神仙结过婚,知道吧。我们有孩子,没等见着,来一和尚给我轰走了。我跟你说”

大爷说,“你看病去吧,知道嘛。”ヾ(-_-)ゞ说的都不挨着,人家听不懂。“大爷我也知道,我跟你说不明白,要跟你说明白了,这事费劲了。”大爷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甭管我怎么回事,o(′`)o,你先说你怎么回事吧?”

“小伙子,我跟你说,╮(╯﹏╰)╭我们这儿确实是有问题。我们这儿叫王家庄,不敢说我们家多趁钱,反正十里八村的我们家还算是有俩糟钱儿,都挺好。我们老两口子也没有仨孩子,五个孩子的,就生了一个儿子!”“哦,好啊,儿子叫什么名字啊?”

“儿子,嗨,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也没有,没有什么文化,给儿子起名叫王老三。”“几个儿子?”“一个!”“一个儿子怎么叫王老三呢?”“那没办法,我们这儿是大排行。因为他爸爸我叫王老二。”

“嚯,你们这村儿以前出过念书人没有啊?”“不是念书不念书,反正就这么叫呗。哈, 老王家都知道是,是我们爷俩儿。现如今我儿子中了邪了。”“哦?那你详细说说吧。”

老头儿啊,擦擦眼泪,唉声叹气,就把这事儿说了一遍。

王家这少爷挺老实,念书的孩子,但是读书读的有点迂,什么叫迂呢?就是死读书。这脑子全钻到书里去了,你想啊,别的孩子呀,有个六七岁才开蒙念书呢。老王家盼子成龙,三岁就让孩子念书!

真舍得花钱,请先生,啊,说这个先生了不得。这先生好家伙,他教的徒弟里边有一个考上秀才了。哦,这先生也厉害,这教过俩进士。哦,这先生更厉害了,这先生跟状元有关系。他们那县出过一个状元,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反正是觉得不错的先生,就请来,教他念书。打三岁,列位,三岁的孩子他懂什么呀!还没长明白呢,天天念书。也争气,打三岁念到十七,百家姓都会头一篇了。念得最熟的,就是赵钱孙李。啊,一说,百家姓头一句,赵钱孙李!打三岁到十七,这句没错过。往后,往后可不会,老头儿也着急,“这哪行啊这个,啊?你得好好的学,好好的念。”那是好好的事儿吗?

因为天底下这孩子有的时候,咱得承认,家长是好心好意,望子成龙。但是不是说您家有钢琴,孩子就是贝多芬呐,我们瞧见过多少个那孩子长得跟铁匠似的,他坐到那钢琴跟前,你怎么看怎么像抡大锤似的。

家长望子成龙,但这没有办法,可是话又说回来了,爹娘是龙也没有必要把孩子赶下水。话虽如此,可没有人做得到。老王家就是如此,只要我儿子好好念书就行,到最后家里说这都十七了呀,就会一句赵钱孙李,老头儿说“盼着吧,可能上金殿面试的时候就行了。啊,等着吧。”

三说五说就奔十八了,后来大伙儿说,说家里边这环境不适合孩子念书。人家念书都得是穷孩子才能出来呢,说干脆别让他跟家里边念了。村东头有一座破庙,给孩子搁到庙里去念吧。庙里没人,和尚老道都没有,上庙里款款实实的。一日三餐给他送餐,让他跟这儿吃。是不是更能静心呐?瞎出主意!

这村子头真有一座古庙,这庙呀也慌了多少年了。也没有出家人,神像也都塌了。去吧,择了这么一间干净屋子,打发人过来,扫干净。拾掇利索,安上铺板,弄过被和褥子,都弄好了,给少爷搁在这儿念书。天天书声琅琅,“赵钱孙李!赵钱孙李~赵钱孙李~~”各种音韵,各种方言。念这四个字儿。

天天跟这儿念,有这么一天晚上!大少爷正在苦苦的攻读呢,拿上这本赵钱孙李,“哎呀,赵钱孙李!赵钱孙李呀~”研究,高兴。高兴,做学问嘛,是吧。按现在钟点说话,晚上得有个九、十点钟了。列位,现在晚上九、十点钟正是热闹的时候,啊。没事儿的时候出去喝个酒呀,吃个串儿啊,唱个歌啊,跳个舞啊。什么的,听个相声啊,反正有的是可玩的。最不济的跟家你说玩个游戏什么的。在那个年头也没个电,天一擦黑儿就睡觉。九、十点钟那会儿都已经全村睡着的时候,大少爷还跟这苦读赵钱孙李呢。

正念着呢,就听到窗户外边一阵笑声,听这笑,是姑娘的笑。而且不是一个人。大少爷把书放下,还拿书签压上,怕待会儿找不到这篇。站起来,往这儿走,“门外何人?”问问门外是谁。打开门一瞧,大少爷这眼珠子不够使的了。院儿里边款款实实地站着十个大姑娘。呵!就这十个姑娘,有句文言词夸她们,那是又勾勾又丢丢。

有人疑惑,这个又勾勾又丢丢是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拉黑吧。我哪知道什么叫又勾勾又丢丢。反正这就是一句老话,北京老话。就是夸这个女孩长得好看,又勾勾又丢丢。也叫额勒金德的话。好了,不聊这个了。要是说这个,也没人能看明白。

反正是这十个姑娘,漂亮,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哪种款式都有!啊,有的稍微高一点,有的稍微胖一点,有的个儿小一点,有的很玲珑。有的像个御姐的风范,有的像小萝莉的状态。十个姑娘站好了,王大公子站在这儿,跟这十个姑娘面对面,傻了。怎么呢?死读书啊,突然见面前出现十个姑娘,这十个姑娘跟这儿搔首弄姿。有乐的,有噘嘴的,有飞眼的,啊,有拿手绢比划的,还有拿扇子扇的。这就一女说相声的看来是。

这十个姑娘跟这儿各种姿态,王大公子跟这儿就愣了。你瞧要不说老实孩子呢。这要是我在跟前,我就得教给他,一句话就搞定,“换一批!”

别闹啊,你们也这么想的。我就这么一说。

十个姑娘站好了,

“公子好。”x10

十个人呢,是吧。要不说这个小说它大,就在这儿了。每句话得说十遍。“公子好。”公子也挺客气,“你好”x10回答十遍。“公子,”这里有一领头的一个,凡事儿都得有一领头的。人家领头的长得很漂亮。

“公子,那个我们姐儿几个来串门来了。”“哦,好好好。这个,但不知几位姑娘仙乡何处?”就是你们哪儿人?仙乡何处。“哟,我们跟您是邻居。”“哦,好好好,你看这,这都没见过。啊, 怎么没瞧见过几位啊?”(~ ̄▽ ̄)~

“嗨,这您出去早,我们回来晚,不得拜街坊。”反正这两句话呢,总能引起我的共鸣。因为我是老听相声那帮人。“您出去早,我回来晚,不得拜街坊。”王公子哪听过这个话啊,是吧。“哦?那可真是没想到,哎呀,真好。就说住的都不远吧?”“不远不远不远!我们来瞧瞧您来。”

“好好好,瞧见了吧?瞧完回去吧。”

( ̄∠ ̄)?

(我对这公子是无语了,整个一傻小子啊,要是我,嘿嘿,是吧。)

“别回去呀,你瞧,你真是个书呆子。我们都到这儿了,不让我们进去坐会儿吗?”

“对呀!快来快来快来!进来进来进来!”(合着你是刚反应过来是咋的?)

十个大姑娘,全进来了。您想啊,破庙,这间算是干净的。来了这个家里的伙计,佣人,打扫干净了,靠墙角支了个床,这边有一桌子。桌子上点了这么一个小灯。整个这屋里没有什么家具。

这几位,十个大姑娘进来了,有这个,有几个坐床边的,有几个呢,坐到桌子上了,有俩坐椅子上,还有俩蹲在门槛儿上。这屋里热闹极了,公子都没地儿待了。啊,坐在窗台上欣赏。他也没想到,我这屋里添了摆设了。

“这个,都怎么称呼啊,姑娘们?”姑娘们乐了,“公子你猜啊。”“那哪儿猜的着啊。啊,我这个猜不出来,啊,我这个想问一下,几位姑娘到此意欲何为啊?”就是你们来干嘛来?这句话说完了,十位姑娘满面娇羞,害臊了。

哎哟,那个封建社会,你甭管是人是鬼,她也害臊。姑娘们都害臊,都捂脸,乐。乐完了,“找你睡觉来了。”姑娘说得很好,来探讨人生。“看你太累了,念书念得,老听你说这个赵钱孙李我们也没明白什么意思。找您休憩来了。”

哎哟,王大公子乐坏了,这孩子十八年都没开过窍,这一下开大发了。“那行吧,恭敬不如从命。”啊,吹灭银灯,十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到现在我也没明白怎么躺的。

就一个床,一个桌子,可能是啊,打地铺。那咱就不管了吧,啊,反正是说有四个字的评语,叫鱼水和谐。很开心,很开心。清晨起来,王大公子一起床,看这屋里没人了,就他自己。“哎呀,这十位姑娘都到哪儿去了呢?”姑娘们哪儿去了?找不着了。自己觉得浑身没劲儿,咱也不知因为什么。(别想了,你们知道是吧?)可能是念书啊,太操劳了。又躺了会儿,一会儿的功夫,家里送饭来了。本来呀,这个天天念赵钱孙李,还挺有心气儿。可自打这十位姑娘一来,小伙子这心里边算是纠结了。

为什么呢?这个美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盼着吧,就盼着晚上看这十位还来不来。到晚上,菜,饭,酒,预备齐了,坐这儿呢,吃了两口东西。扒拉口饭,食不甘味!什么意思?吃不下去。老往窗户外边看,怎么还不来?

等了一会儿, 月上三竿,耳听得谯楼之上鼓打三更,院子里边脚步声音。王大公子乐坏了,站起来开门,果不其然,十位都来了。“哎呀,我可把你们盼来了!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也不知道谁给他排的辈儿。“快来吧,天儿不早了,咱们得歇着了,快进来快进来!”

简短截说,打这儿起,每天晚上这十位姑娘都来。列位,漫说是这么一位十八岁的孩子,石头人你也受不了啊!有这么十来天,王大公子都快拾不起个儿来了。这应该拿笤帚扫一扫啊,这人就得扔了。怎么呢?跟柴火似的,眼圈黢黑。

老头儿上这儿来看过儿子来,特别感慨,“e=(′o`)))唉,念书真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