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成鱼干 作品

第17章 姻缘到头出山洞,孙德龙住宿遇妖精

恨谁呢?恨张俊卿。来到张俊卿这做个法,那么文中代言,这两位啊,是两位大蜘蛛。怎么来的蜘蛛?后面我再说,单说此时此刻,这两位分别现了一次身。一次就是看3d电影的时候,日霞现了一回身,叫了好些红蜘蛛,扑了个电影屏幕。那么这回呢,是月华。蜘蛛嘛,布下了天罗地网。就把这张家给罩上了,她做的法。

你想,这一屋子人哪斗得过她呀,所以就困在了里面。声音还能传出来,开开门儿冲外边喊,“救命啊~出不去了~”怎么办呢?大伙着急。消息传来传去,就传到了开封府尹的耳朵里边了。

府尹暗自窃喜,府尹很开心呐,前些日子探地穴呀,那个事儿弄得很漂亮。怎么叫很漂亮呢?忽然间东京汴梁出一地窟窿,到最后呢下去个人儿,这窟窿又平了。说明是我一片仁心,感动天地!尤其在京都地面上把这事儿弄好了,这可是给皇上做脸的事情。朝廷呢,也确实褒奖了他一番,给的什么奖金呐,锦旗呀,小红花呀,反正给了点吧。

就是上司有表扬,人这个沾表扬他是很上瘾的呀。就跟小孩儿上幼儿园一样,每天给朵小红花儿,明天来给两朵,开心。刮风下雨,外边下刀子,顶着锅也得去上学去。小孩儿就这样,高兴。人就这样,喜欢被表扬。

府尹更是如此,如果再夸我两回,还能升官发财,换纱帽。但是正琢磨呢,【这个地穴不常有啊,哪找这么些地穴去?已经打发好多人出去转去了,看看吧,汴梁城哪还有可能。能塌陷呢,是吧。保护起来咱们好好的设计设计。】转了有一个来月了,大伙说”这没有,那这个地儿都踏实着。”“要实在没有咱们能不能刨俩坑啊?”

“刨俩坑咱们上那成立个临时的什么指挥部,啊,我上那带着你们,咱们探地穴去?这回咱们有经验了,以后咱们就是专业探地穴的了。啊,这皇上知道不得夸咱们?”那个师爷说“你也别这样,您挖的都是窟窿也不成,是吧。”“那得想一个巧妙的办法。”

天天就为这个事儿着急,就这会儿功夫消息传来了,大人给您道喜。“怎么回事儿,哪儿塌了吗??(?>?<?)?”“没塌,张俊卿家里闹了邪祟了。”

“嗯,好!好!好!好!”开心,你看,这是府尹的话吗?,好。“这个怎么回事儿,详细说说。”“说这个老百姓都传,说她们家呀妖魔邪祟。就这个,也不知是个什么,好像给他罩上了。开门儿,开窗户谁也出不来,也进不去。一家老小天天就在门口里边着急。外边人也帮忙,街坊四邻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用上了,捅了想进进不去。您说这不是邪门儿了吗?”

把大人乐得哈喇子把前心都湿了。(`▽┓′)“太好了啊!来啊!传令下去,让师爷带着咱们一块儿,三班六房,所有的差人、站堂军,走!咱们打道张宅!”来吧,呼噜呼噜的,人都聚齐了,来到这儿了。前面铜锣,duang!duang!“闲人闪开!大人来探地穴了!”

“诶,这回不是了,换一词,换一词!”“哦,大人来看看来了!”duang!duang!

这词越来越水啊,来吧。府尹大人有打轿子里边下来,站在了张宅的门前。眉毛都挤成一个疙瘩了,“你们都试了吗?”“跟大人您回,试了,进不去。”“哎呀,这个好奇怪啊!”到跟前摸,也不粘,就很有弹性。手指头点了点,放到嘴里,“吧唧吧唧。”(我有点恶心)“没有,没有什么味道,是吧?这个师爷,”“大人。”

“额,怎么回事儿?”拿手指了指张宅,

’“啊,跟老爷您回,书案我才疏学浅,那个闹不清楚。”

“啧,这是不是妖魔邪祟呢?”

“那谁知道。”

“你说是。”

“是。”

老爷拿手指着师爷,点点头,一脸的赞同的表情。“我也觉得是。啊,你看这个妖魔邪祟这东西怎么能把它办了呢?”

“啊,那,”师爷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不知道。”

“啧,你看,是不是大老爷我一到了,一股子正气就冲开了!”

师爷尴尬的笑笑,“啊,哈哈哈,”突然一变脸色,“冲吧,大人请冲!”声音瞬间就提上来了。“不是,你看,冲,不是,我,我在这儿就行,活儿还得你们来呀。”

师爷反正是不同意自己冲。“不是老爷您看这个,怎么来这个?”

“老爷我想了,拿手推,推不动。往外拉,拉不开。这东西有弹性,这一圈都是如此?”“都是如此。”“你们也傻,拿砖来,往上边扔。从上边一扔也许砸破了,就开了。”

“哦,大人聪明!扔!”(那声音一个个比谁都敷衍)扔吧,叫了一帮子差人来,拿着半头砖,往房顶子扔。“嗨!”一块儿扔,这东西它有弹性啊!

(?_?)ノ⌒

咻~热儿~

掉上,掉上那就起来了呗!老爷师爷一帮人跟这抱胸仰头观瞧。

揉~啪!

扔了得有一百多块砖呐,这弹起来再落下来,列位,哪位学过物理。您给算一下这个吧。按抛物线来说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大人脸都青了,“不要紧,不要紧!为了百姓我不在乎!”(那你别忍着啊,牙都要咬碎了。)

师爷说“不在乎接着仍!”“别别别别扔了,别扔了,别扔了。这个打上面走肯定是不行啊,我觉得,打地下,挖!知道吗?它如同是个罩子一样,地上没事儿。挖!”那就挖呗,拿着铁锹拿着钎,哪里不行挖哪里。挖着挖着,哪不行,往边上挪。边上不行还挪。到最后可着老张家挖出一护城河来。

大人说,“这个也不是事儿啊,哎呀,这个怎么能够,跟他们,想个办法呀啊?”说那没有办法可想啊!大人说“要不然咱们找点什么和尚老道,念念经。”师爷说“您还记得不记得探地穴的时候掉里面那老道?啊,小老道也都跑了现在,都知道干这行有生命的危险。”“那不成!这个土木之工不可擅动啊。咱们得想想办法啊!”着急。

外边着急,屋里边也着急啊,老太太问儿子,“这怎么办呢?俊卿,难道说你我一家就困死在这不成吗?”“娘,您放心,踏踏实实的,”张俊卿急忙安慰老太太。“不管怎么说,咱们家还算是富户,家中的粮食,米面,油,菜还都有。”“好,好孩子,咱们家人可多你别忘了,家奴院工,老老少少搁在一块儿,就现在这院里边得有四十多口。你告诉为娘粮食还有多少?”

“还有三斤米,两斤面!妈,紧着您吃。”“紧着我吃也不行啊,那能吃到什么时候?哎哟,要了亲命了哟!”屋里也着急,外头也着急。昂,只有一个不着急,谁啊?月华仙子。

她这会儿跟哪儿呢?就在后山那儿。浑身没劲儿,肩膀上插着青龙剑。找一山旮旯,搁那一跪,脸上连血色儿都没有。满眼充满了仇恨。

(〝▼皿▼)就这样瞧着这一山种树的人。周仁带着大伙还跟那种树呢,这还跪着一个,肩膀这儿插着剑。跪这儿琢磨怎么办!正跪着呢,身后有人笑。“吼哈哈哈哈哈!(ノ ̄▽ ̄)丫头,你好大的怨气!”就这么一回头,月华眼泪下来了。

谁啊?站着那大和尚,慈眉善目。“丫头,你好大的怨气!”月华一转身,咣咣地磕头啊。“师尊在上,弟子有礼。”一低头,和尚拿手一指,肩膀上这青龙剑,嘡啷啷啷螂啷!掉下来了,这掉到地上了,啊。再瞧这月华呀,往里边缩,开始挺大一人,到最后变了这么小一个白颜色的蜘蛛。

有人说多大啊,/○/(没有找到相应颜文字,你们就把这个当成手指头来想象吧)

和尚拿起来搁在手上看了看,“哎,丫头,何苦来哉?”又放到肩膀上了。一道银光,和尚没了。山坡上就剩这一大帮植树造林的小模范。还跟着咔咔干,和尚临走又瞧了一眼,有点于心不忍。

那么到这儿了好多人纳闷,说这帮人为什么老这么植树造林呢?嗨,要说起来跟这大和尚还有关。那一次周仁带着人把五百棵香罗木刨出来,直奔竹林寺。半路上就遇见和尚了,大和尚拦住了,说“你们干嘛?”“干嘛!?我们要去啊,给炳灵公献香罗木!之后啊,我们要当这个诸侯。”和尚乐了,“好啊,要想当诸侯,不必这么复杂。赶紧走,把树种上之后,人人都是诸侯!”

就因为这一句话,连周仁带这些伙计听在心里边了。哎呀,太好了!只要把树种上我们就都是诸侯了!在他们眼中那后山就是竹林寺以外,所以大伙都这么认投。闼闼,一边种树,一边互相鼓励。“王诸侯,努力!”“李诸侯,加油!”“来!开始!”天天跟这魔怔了!所以到今天大和尚临走瞧了一眼,有点于心不忍,那么爱种树啊?好吧,既如此,永世留在此处松土!

众人:喵喵喵?

咸鱼翻身成鱼干:喵呜?(= ̄w ̄=)?

拿手一指,一道金光!就这些位全变成蚯蚓,钻在这土里边,太爱种树了啊。跟香罗木一块儿做邻居。(喂喂喂,大和尚,你管这叫于心不忍?你缺德不缺德啊?(-艸-)捂嘴~【老子不想也变成蚯蚓。】)

把他们放下不管,回过头来再说这位大和尚。带着这小白蜘蛛回到了日霞宫,这一进门儿,孙德龙没在。孙德龙干嘛去了?这个媳妇跟屋安胎,他自个儿出去,心说【我找点什么好玩的哄她开心呐?找点好吃的。】出去没在。

和伤到了,站在这儿,拿手一指,“日霞。”日霞坐这,赶紧起来了,“师尊您好。”眼泪下来了。这会儿功夫孙大爷回来了,什么都没瞧见,两手空空。心说这怎么话说的!回来吧!

一进门儿瞧见和尚了,跟媳妇说话。“诶!哪儿的和尚啊?你怎么上这儿来了!”日霞吓一跳,连忙摆手,“哎,不能瞎说,夫君快快上前见礼。”“哦,秃驴你好!”

这着实跟这个粗人没法讲理。他觉着就客气了,“秃驴你好!”和尚瞧瞧他,“诶,你这,不会说话啊。”“呵呵,这不是跟您用点敬语嘛。”“唉,孙德龙。”“诶,你知道我叫什么呀?”“我知道,你知道我吗?”孙德龙眨眨眼,“秃先生。”

“你就不能喊好听的吗?”

“驴师父!”和尚不理他,一转身有打肩膀上拿手这么一捻,往地下一扔。这地上就出现这月华了,站起身来,走到和尚跟前磕了仨头,“弟子顽劣,遭此孽缘!师尊您放我前去,就此拜别!”磕了三头,站起来,往外就走。和上一回头,“哎,丫头,唉,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呀。你今天不听话,日后再听话可就晚了!”

说了这么句话,但是月华也没回头。看这意思是擦着眼泪往外走的,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屋里边就剩这么三位,大和尚,日霞,孙德龙。孙德龙说,“来啊,坐会儿吧。这个也不知怎么称呼您啊,媳妇我管他叫什么呀?”“叫师尊。”“来来,快来,师尊,来,快这儿来,坐下,坐下。喝点水吧?喝水不喝水?!”

和尚摇摇头,“嗯,你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吗?”“我哪知道啊,你来干嘛来?”“我来跟你说一说, 你们这一段姻缘,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么说凡事有因就有果,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饶恕谁?原因和结果这个都是存在的,有的时候我们未必说把生活中很多事情说得像童话世界一样。但确实很多事情是有它的原因的。

那么孙德龙前世是谁呢?说起来话就长了,三十三天,天外天。有一个金莲池,金莲池,池子里有荷花啊。这荷花叶跟凡间的不一样,这荷叶上是一圈金色的边儿。金莲池。在金莲池里边有一只金蟾,就是蛤蟆。

蛤蟆可是蛤蟆,三条腿为蟾,您记住了,无论您要跟哪儿瞧见说四条腿的蛤蟆,别往心里去,不值钱。不说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你要瞧见三条腿的蛤蟆,你一定拿住了它。你得问问,谁把那条腿撅下去了。

老说这刘海戏金蟾,戏的就是三条腿得金蟾。这金蟾据传说是一个招财的宝贝,它嘴里老吐着大金钱。没事儿就玩这个,所以民间传说见蟾就是发财的意思。在金莲池里边有这么一个小金蟾, 个儿不大,三条腿,金光灿烂的。老趴在这荷叶上,在池子边上有两只蜘蛛。一个红的,一个白的,这是姐俩。

按说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这金蟾见了蜘蛛一定要吃。但很多事情很难说,它不光不吃,它们仨还是好朋友。所以说在菩萨的眼中看,知道它们其中必有一段姻缘,所以就从来没管过它们。到后来金蟾要下界修行,怎么修行啊?列位您记住了,不是像其他小说那样打坐啊,来个武功秘籍啥的,修仙就成功了。这个小动物要修炼成仙,要经过九世,就是得活九回。哗~下辈子一投胎,投胎,比如投胎一唱快板的,然后死了。死了,下辈投胎一说评书的,死了。又投胎一写小说的,咵~又投胎唱歌的,唱戏的,反正这九世呢就是在不断地投胎中度过的。

这简短截说吧,得活九回。九回之后这才能正式的修仙,所以说很麻烦。

这个菩萨喜欢这个金蝉,它这可爱。你别看三条腿,甭管是蹦啊,蹿啊,都挺快。身残志坚,是吧。而且这么些年来,需要正一个因果。那么让它下凡,它到孙德龙这会儿已经是第九世了。只皆因前世跟这俩蜘蛛在金莲池旁有这么一段因果,所以菩萨安排让这两位也下来,就在地穴里边让他们有短暂的相逢。

至于说他们之间又出了爱情了,这和尚,这菩萨都没想到。为什么呢?菩萨讲究无欲无爱,这对神仙来说人家想不到。说放你们出去玩去,这玩着玩着不好玩了,这没想到。所以有这么一段因果,今天大和尚把这事一说,都说完了。“孙德龙你还记得吗?你是我金莲池中小小的金蝉。”

孙德龙摆手,“诶,不能不能,你看俩腿我现在。”“你已经九世了,知道吗?她们俩不用我多说了,一红一白这是两个蜘蛛。”

“诶,你等会儿!”一说两个蜘蛛,孙德龙叫停了,“你这话有问题!”“什么问题?”“我怎么记得你刚才跟我念叨这些事儿,还说炳灵公什么什么许给我一世诸侯。是不是你们说错了?不是一世诸侯,是两个蜘蛛啊?”

和尚摆手,“诶,我们不能说错这事儿。我们都本儿上写着的呢。”

“不是,那个现如今,这一红一白闹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哎,天下万事万物,它不是不变的。虽然命中注定,但是很多事情你记住,它要随运而安!”不是随遇而安。“这不,随运,记住吗?”

“我记得住,我有的字儿我会写。”ヽ(ー_ー)ノ

“我没问你那个,但是孙德龙我得告诉你,你在这洞中的日子到头儿了。”

“啊,”孙德龙摸摸脸,“这个,,,什么意思?”

“你不说嘛,你不做了天子,有诸侯之份。你在这洞中你什么时候做诸侯啊。你得出去,你知道吗。两军阵前奋勇杀敌,那时节你有一路诸侯之命!”

“那我问你一件事儿,我是不是得带着我媳妇一块儿走?”

“哎呦,德龙啊,我还得怎么跟你说啊,你们这一段因果到这就差不多了。”

“那不对!你还说了随运而安呢!”“诶,你怎么这儿堵着我呢?”

“不是啊,我要自己走我舍不得她。”“哎,好多事情来着看,昂,你也别着急。”

“不是,她现在她都怀胎有孕了。”“我知道,孩子事交给我。”

“怎么就交给你呢?”“不是,你甭管。”“我凭什么就不管我!”“你踏实。”“我不踏实!”

好,这儿矫情起来了,日霞说“师尊您别跟他着急,他是一个粗人。昂, 那个我想问您一下,您方才所讲为我们这一段姻缘是否就此罢休呢?”

和尚摇摇头,“诶,天机不可泄露。德龙,只有一件事情你要留神,什么你都不怕,你可得躲着点儿月华仙子。你那小姨子恨上你了,此一去山高路远,不定什么时候碰见她,到那会儿你要多加提防!你来看!”说着话,和尚一伸手,拿出一皮囊来。

一瞧这皮囊啊,这二位都惊了,“诶!”日霞说这是我那个,孙德龙说这是我埋院里那个。和尚说“是,我给刨出来了。”打开了,里边有一束精光。这金光直奔日霞。冲哪儿?奔嘴去了,咽下去了。可能这神仙修炼的法宝,我一直想练这个,到现在没成功。

把剩下这小皮囊交给孙德龙,“你拿着吧。日后紧急时刻把它丢出来,能保你的命在。”

“好呗,我谢谢你,那我之后怎么办?”“之后怎么办?孙德龙,你来看!”和尚拿手一挥,眼前哪有宫殿啊!就是下地穴时候那个月亮门!眼前月亮门再回去,身后是墙!出了月亮门就看前面有一道光线,心说干了,这跟我来时是一样的,也就说打闪纫针的功夫,家里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他这是让我走,我去哪儿不知道,回是回不去了,往前走吧,要顺着光线往前走。

走了多长时间,现在钟点说二十来分钟,就觉着这个窟窿眼越来越大了,光线越来越亮,拿手一推,是一个山洞。

有打山洞出来,脚底下是阳关大道!再一回头,山洞合上了。心说完了,怎么呢?这可怎么办呢?家是回不去了,媳妇也找不着了,孩子也不知怎么办了,是不是落在和尚手里了?是不是他们做个扣给我轰出来啊?但瞧着瞧着这道儿,我也只能是一条道儿跑到黑。往前走吧,走着走着,天可就有点擦黑了。现在钟点说傍晚五六点钟。也没有目的,我干嘛去呢?

正着急呢,就突然间瞧见旁边,这个草窠里面隐约有光芒四射,有亮光。过去一看也没什么,有这么长一轴古画(大概二尺来长)。心说着谁扔这儿的,拿起来了。一打开这画,没留神,粗人嘛。刺啦!这边上撕了。

再打开,哦,这里面画着十只鹰。老鹰都见过吧,扑打扑打老鹰,十只鹰!就这一撕,有一只鹰的膀子给撕破了。还挺好,可是干吗用呢?先卷上吧。卷上了,塞到怀里边,大步流星就往前走。简短截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眼前来到了一座村庄。

他一回头,临街站着一老大爷,得五十来岁。抱着肩膀站在门口这,手抵着额头,眉头紧锁挺难过。孙德龙过来了,“大爷!嘿!嘿!嚯!嘿!”

老头瞧瞧他,“会说话吗!啊?你喊我什么!”“jue!jue!”(反正就是类似这个音,跟叫动物一样)“我看你难过,我这是逗你开心呢。大爷您怎么了?”

“你管我怎么了?你干吗的?”“我那个打这走,天也晚了,想借宿。”

“借宿,在我们这住啊?”“对啊,你看给您添麻烦。”“你先别添麻烦,姓什么叫什么呀?”

“我姓孙,我叫孙德龙。”“哦,哪的人啊?”“我东京汴梁。”“嚯,汴梁到太原也不近了啊。出来多长时间了?”

“那谁知道。”“怎么来的?”“打地底下来的。”

“我没听明白,什么叫地底下来的呀?”“不是,我就汴梁地上有一窟窿,我下那窟窿,然后问我就到这来了。”

“你一天吃多少遍药啊?”(-_-)ゞ

“大爷您会聊天不会?”“什么叫会不会啊,你说这是人话吗?我这心烦意乱,你赶紧走!”“我别走,大爷,你说这天也黑了,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说哪怕有个庙,住个庙也行。或者是什么地儿有个旅店,都没有,就这村子。跟谁家住会儿都行,我也不祸祸人。有没有哪间闲房,有吃的,好歹吃一点。昂,我就跟你这就合就合吧。”

“不是小伙子,我劝你别跟我这住你,赶紧把,你上别处去吧。”“大爷,您怎么这样呢?你们这人怎么不好客呢?”“不是不好客啊,我怕你死在我们这!”

“您这叫什么话?”“什么话?你真想住在我们家?”

“真想!”

“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闹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