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章 独善其身，也是罪

无懈刚进入小世界，就准备带着军团冲上去，被牧北喊住：“负责防御，不要让寒氏划开小世界逃离。”

牧北身后几人，哈哈大笑，无懈挥手让军团，先一步过去防守。

尴尬道：“我理解错误，老大放心，他们逃不出一人。”

牧北道：“灵泽，让离人谨慎防守，现在外界只有他一人镇守，不要让寒氏逃出一人。”

“诺。”

有了无懈加入，想要冲出的寒氏军队，在无懈的神通法相下，毫无杀伤力，只能掉头再次组建战阵，跟敌人拼杀。

上空陨落的强者尸体，在两方大阵能量绞杀中，直接化为灰烬。

寒氏族长怒喊道：“分开突围，不要死战。”

在寒氏战死一大半族人后，再也坚持不住，选择放下武器投降，多次冲击，想要脱离小世界，虽然逃出一些。

但多数都被猎杀在，划开的空间边缘，哪怕近在咫尺，也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上青天良道：“如果让寒氏知道，拼了命逃出去，又进入另外一个包围圈，也不知会不会，浪费族人自爆，全力挣脱想要逃出。”

空灵素道：“有一丝希望，还是需要努力争取，哪怕告诉寒氏，我们外界埋伏的有人，他们依旧会选择逃出。”

寒氏族长被带到，牧北身前。

灵轮道：“这个寒氏族长，好像有些不怎么服气，战死如此多族人，傲气还这么大。”

寒氏族长道：“成王败寇，寒氏输的无话可说。”

灵泽嘀咕道：“寒氏族人好像一样，面色冷峻毫无表情。”

牧北道：“寒氏族长既然如此明白，告诉我何人让你寒氏，参与古族联盟。”

寒氏族长道：“你们是黑暗世界的人？”

姜若神道：“是不是很意外，我们会上门如此快。”

寒氏族长道：“我不可能会出卖对方，你杀了我吧！”

上青天良道：“寒族长好魄力，用全族之人的性命，来保全陌生人，果然够义气，讲道义。

黑暗世界的名声，想必你也听过，不是特别好，灭绝族群之事，对于我们来说，算是轻车熟路，你们寒氏想要尝试一下吗？

转过身好好看看你的族人，他们都会因为你而死，为了你所为道义，他们全都要陪葬。”

寒氏族长道：“你们能出现在这里，想必虚空之城上的古族，也是一个大骗局，他们早就已经臣服黑暗了吧！”

姜若神道：“包括你们寒氏，派遣过去的军队。”

寒氏族长道：“黑暗世界好手段，欺瞒了所有人，将所有势力当猴耍，古族更悲哀，以为是大好事，可以分一杯羹，没想到却是一个大坑。”

牧北道：“寒族长，告诉我你的选择。”

寒族长露出挣扎神色，一番思想斗争后，开口道：“我并不清楚，对方是哪一位大帝后人，对方只是凝聚出了大帝印。”

灵泽道：“只是凝聚出大帝印，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参与其中，看来你们寒氏的命，并不值什么钱。”

寒族长道：“除了五位大帝嫡系血脉，是不可能有人能凝聚，况且对方许诺的好处，寒氏拒绝不了。”

牧北道：“带寒族长下去，检查他的话真假，如果有丝毫假话，就送他去见死去的族人。”

寒族长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请不要伤害我的族人，此事是我一人的决定，请你们看在人族的份上，放过他们。”

上青天良问道：“寒族长，你们寒氏当初战败有穷氏，将大羿赶出之时，有没有想过，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寒族长道：“当年有穷氏战败，寒氏也只是针对大羿一脉，并没有针对全部有穷氏族。”

空灵素道：“有穷氏战败，不是死绝，即便寒氏拼尽全力，也只能是两败俱伤，寒氏即便赢得胜利，也会损失惨重。

不要将话说的如此好听，大羿一脉虽然逃过你们寒氏追杀，也是死伤惨重，差点灭绝，此事不假吧。

而今日我们灭掉寒氏，不会有多大损失，就可以轻松将寒氏抹平，寒族长你感觉，我们会留下寒氏，今后找我们报仇吗？”

寒族长道：“寒氏愿意臣服，请你们看在人族份上，放过寒氏全族。”

姜若神问道：“你们寒氏算是人族一份子吗？帮助过人族做过什么，有利于人族之事吗？”

寒族长道：“寒氏虽然隐藏发展，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做出的选择。虽然没有帮助过人族，但也不曾助纣为虐，伤害过人族。”

下方的寒氏族人，聚集在下方寒冰广场上，听到上方的谈话，很多寒氏族人，露出恐惧惊慌之色。嘈杂的吵闹声，哭喊，怒骂声不绝，却无一人敢于冲出包围圈。

寒氏族群数量稀少，比之顶级王庭还不如，只有二十亿左右族人。

寒族长诚恳道：“寒氏绝不会报复，战争中战败，只会认命，没有仇恨。”

牧北道：“带下去，检查他的记忆。将小世界封锁起来，让后勤部进入，搜查小世界。”

牧北一行人降下身形，出现在大殿门前广场上，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牧北眼神扫过，二十多亿寒氏族人，变得鸦雀无声，战争没有对错，只有强弱。要不就发动战争，要不就被动接受战争，战争的艺术，就在攻防之间，成王败寇，就是战争真谛。

牧北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对这些寒氏族人，做胜利演说，转身走入寒冰大殿。

牧北坐在王座上，陷入沉思。

空灵素道：“大人，寒氏族长有一句话，我认为还是有些道理。寒氏虽然一直在隐藏，但他们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族之事，大人是不是……”

牧北道：“你是想要为寒氏求情。”

灵泽接着道：“大人，寒氏没有助纣为虐，献祭过人族，协助神族抓捕人族献祭，只是为了族群生存自保，算不上大错。

在我看来，最少比姬氏帝族强上万倍，他们不仅不帮助人族，还协助神族献祭人族，助纣为虐。大人能否饶过寒氏……”

牧北看向其余几人道：“你们也发表一下，各自的看法。”

姜若神道：“如果跟一些助纣为虐的人类想比，寒氏确实算的上，中立的人族。

但在人族大义上来说，既然保持中立，不参与人族与神族争斗，寒氏也算不上人族，他们摄取吸收的是人族气运。

不参与也变相等于，在另一方面削弱人族力量，如果没有寒氏这些人族，人族的气运就会分散给其他人，要知道寒氏这样自保，不顾人族生死的族群，可不止寒氏一族，这些族群要分走人族多少气运。”

灵泽道：“按照你的意思，不参与和神族争斗，就是有罪。”

上青天良道：“事实就是如此，这些古族不断吸收人族气运，还想要独善其身，只拿好处不出力，还不算有罪吗？

现在没有好的办法，可以切断这些古族，吸收人族气运，如果有办法，那么这些古族，不吸收人族气运，想要隐藏多久，都不会有人理会他们。”

姜若神道：“大人，我怀疑当年大商时期，人皇帝辛很可能，利用人皇权柄，将这些古族气运隔绝，禁止他们摄取人族气运，才会引出这些古族算计，导致大商加速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