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是我不想生吗
许副军长问宋芸,“究竟怎么回事?星宝怎么在你这?”
宋芸将路上遇到人贩子的事说了,“当时我看见星宝穿的衣裳,感觉有点眼熟,那两人的行迹又很可疑,就上去拦人,没想到是星宝,万幸。”
许淑华搂着星宝不撒手,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还未完全消散的后怕,还有对宋芸的感激,全部交织在一起。
“小芸,这次真的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许淑华拉住宋芸的手,红着眼说。
宋芸拍了拍许淑华的手背,“这次的事也算是一个教训,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不管什么时候,尤其是这样复杂的环境里,孩子绝对不能离开大人的视线范围。”
许淑华点头,“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许副军长拿手指虚点着许淑华,“你就是不长记性,上回也是在火车上差点被人拐走,也是小芸救了你,你欠人小芸的情,这辈子都还不完。”
宋芸笑着说,“那就下辈子还。好了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大家肯定都累了,先回去休息。”
一家子这才欢欢喜喜回去。
许淑华他们坐许副军长的车,宋芸自已开车。
回到大院,不少人在等着许家的消息,见孩子找回来了,也都跟着松了口气。
“找回来就好,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跟年画上的福娃似的。”
“哎呦我天,我还从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男娃呢。”
大家都围着星宝看,把星宝都夸的不好意思了。
星宝确实长得好看,皮肤又白嫩,比女娃还好看。
大家都围着许家人,倒没人注意宋芸那边,她把车停好后,从后边将背篓和两个大麻袋拿下来,全部拎回院里。
背篓里上边是草药,下边放着已经放过血的野鸡和野兔。
关上院门,她将野鸡野兔先放进厨房,再出来把草药分拣一下晾上。
草药还没分拣完,许淑华就带着星宝过来了,喊她去吃晚饭。
宋芸从厨房里拿了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出来,让许淑华带回去,“我今天在山里猎的,加两个菜,就当给你们接风了。”
许淑华没跟她客气,爽快的接下,在她院子里转了一圈,“你这收拾的不错嘛,就你和齐墨南两个人住,会不会太冷清了?”
宋芸知道她话里有话,“你想说啥?”
许淑华嘿嘿一笑,“要是你也生一个和星宝一样可爱的娃,家里不就热闹起来了。”
宋芸白她一眼,“是我不想吗?”
星宝这样可爱又聪明的小宝贝,谁不稀罕呀。
她和齐墨南也没做过措施,但就是没怀上,她有什么办法。
许淑华凑到宋芸身边,小小声问:“咋样?他对你好吗?”
宋芸一看许淑华这神秘兮兮的模样,就知道她说的不是正经事,想到昨晚上和齐墨南的酣畅缠绵,脸颊不由自主的泛出红霞,“当着星宝的面,你有没有当妈的样?”
许淑华一见宋芸脸上这红霞,还有那眼波潋滟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吃的很好,心里放心了,也不再追问,笑嘻嘻的带着星宝走了。
刚晾晒完草药,正准备把厨房里剩下的两只兔肉和三只野鸡收拾一下,齐墨南带着古老正好回来。
齐墨南一看野鸡野兔,立即挽袖子上前,“这个我来收拾,你给古老泡点茶。”
古老头摆手,“泡啥茶,我是什么外人吗?我跟你一起收拾。”说着也挽了袖子去帮忙,“小芸你休息一下,一会弄完咱们一起去老许家。”
宋芸乐得清闲,但也闲不住,又去后院浇水,把昨天没有弄完的活收一下尾。
天色渐暗时,三人离开院子,往许副军长住的小洋楼方向去。
隔壁的钱婶子抱着孙子站在院里,看见他们去的方向,嘴撇了又撇,扭头朝丈夫说,“你看看人家,这许副军长刚来就巴结上了,你也长点心行吗?都是旅长,下回有升职的机会,能轮上你吗?”
祝旅长正在用毛巾擦汗,闻言扭头顺着媳妇的视线看了一眼,然后说,“这许副军长是从川省过来的,小宋和齐旅长以前都是川省那边升调过来的,人家早就认识。”
钱婶子还是撇嘴,“越是这样,你越要加把劲,改明儿你也拿点东西去许副军长家坐坐,先混个脸熟。”
祝旅长将毛巾丢进盆里,看都不看钱婶子一眼,也不接这话,直接问:“饭好了吗?”
“吃吃吃,每天回来就知道吃。”钱婶子小声嘀咕,也只敢小声嘀咕。
吃饭时,小孙子吃了一口就挑剔上了,“肉肉,蛋蛋,吃肉肉蛋蛋。”
钱婶子借题发挥,不轻不重的打了小孙子胳膊一下,“你就知道吃肉吃蛋,吃肉吃蛋不要钱吗?你爸妈一分不给,你还净要吃好的,你爸那点工资,养得起你吗?”
小孙子哇哇哭起来,他哪知道什么话里有话,什么指桑骂槐,他只知道没吃着肉和蛋,还被奶给打骂了。
祝旅长没好气地瞪向钱婶子,“孩子要吃肉和蛋你给他做就完了,咱们家是吃不起吗?我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你看看这吃的都是什么?跟乡下的猪食有什么区别?你钱攒着干什么?”要不是真饿了,他都甩筷子了。
提到钱的事,钱婶子有点心虚,但她不想让丈夫看出她心虚,于是梗着脖子说,“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家都是一发工资就全部交给媳妇,身上只留点零用的,你呢?你一个月就给我五十,剩下的自已存着,你拿我当啥了?”
祝旅长冷哼,“我为啥只给你五十,你心里没数?还有,五十少吗?就咱俩和小宝吃饭,能花几个钱?咱们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两回肉,你这五十块花了多少在家用上,你自已心里真没数?还是当我是傻子?”
以前不说,那是给她留点面子,她倒好,自已上赶着撕脸皮,那他也不会惯着。
听见丈夫不留情面的话,又提到家用和伙食的事,钱婶子越发心虚,暗骂自已嘴贱,不该没事找事提起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