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己 作品

第六百一十四章砸金花

    陈传武专注力稍稍提升,渡边手中的色子钟便被透视,里面是一三六,“渡边先生那一年出生?”

    渡边一愣,“有关系吗?”

    “我想听听。”

    “原则上我是不能随意暴露自己信息的,不过陈先生有兴趣,我说出来无妨,我是66年1月3日出生。”

    “哦,号码不错,那就六一三吧。”陈传武道。

    渡边脸色微变,一副看不透陈传武的表情。

    “呵呵,渡边先生,开钟吧。”

    渡边无奈,将色子钟打开,赫然是陈传武猜中的三个数字。

    众人哗然,听声辨位,对他们而言那是只有电影中才存在的,没想到真有人这里强大。

    赌船的工作人员急迫的道:“渡边君,该您猜了。”

    渡边摇摇头,“我并没有猜中陈先生的数字……”

    渡边是个务实主义者,只有是特殊的色子,通过听声辨位,能够听出里面的门道,大多数情况下,只通过听,是无法猜出具体的数字的。

    渡边和日本的几个赌王交过手,那些所谓的赌王,事实上并没有太高的水准,充其量是通过一些特殊的设备,例如隐形眼镜,或者其他手段,能够看透色子钟里面的数字。

    他仔细观察了陈传武的眼睛,很清澈,很透亮,一眼就能看出没有带任何的隐形眼镜。

    他是如何猜出数字的呢?

    蒙的?

    还是真的有高强的赌术?

    渡边心跳加速,“陈先生,能否再来一局?”

    陈传武道:“哦,这么说这一局你认输?”

    渡边点头。

    陈传武一笑,“可以,但第二局赌什么呢?”

    渡边道:“陈先生有什么提议?”他看出陈传武登船并非是为了赢钱,而是有其他目的。

    “把王巧云带上来,我赢了,你们放她走。”陈传武道。

    渡边满头雾水,看向身边的几个安保人员,这些安保人员脸上也带着疑惑,为首一人此刻在接打电话,挂了手机后,对渡边点头。

    渡边道:“可以。”

    “先把人带上来。”

    渡边想跟陈传武多切磋几个回合,笑道:“陈先生赢了我,自然能见到人。”

    “好,来吧。”陈传武道。

    渡边换了个色子钟,也置换了特殊的色子,这一次甚至没有经过陈传武的检查,随后开始摇晃起来。

    多余的动作没有,只是将钟内的色子全部摇晃起来,随后放下离手,“陈先生,请。”

    陈传武注意到,这一口色子钟比刚才那几个都要厚,随着专注力体内,视线依旧能够穿透。

    嘶……

    等等。

    这里面竟然有一颗摄像头。

    陈传武注意到,三颗色子已经摞在了一起,最上面的是四点,也就是说,整个钟目前只有四点。

    但是在内壁有一个装置,那玩意带有电池和传输设施。

    可以推断,这玩意有人工操纵的可能,如果自己说一个四点,里面的设备稍稍移动,落在一起的三颗三颗色子就会落地,进而变成未知点数。

    既如此。

    那直接拆穿你吧。

    陈传武摇摇头,“渡边先生,这一局不作数!”

    “不作数?”

    “为什么不作数?”

    “你是猜不出里面的数字吧?”

    船上的工作人员一个个满脸不服气的样子说。

    陈传武目光直视渡边,道:“渡边先生,我建议换一个普通的色子钟,具体原因非要我点出来吗?”

    渡边暗暗吃惊。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是一愣。

    犹豫了不到五秒钟,渡边汗颜的道:“我渡边横一曾经发誓此生绝不出千……”

    “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得分分钟切腹才能原谅自己。”陈传武道,随后回头,“大黄弄一杯最辣的酒。”

    服务生端着酒站在旁边,五十多度的芝华士给陈传武倒上。

    陈传武仰头喝了一大口,那股独有的洋酒气息直冲脑门,冷厉的目光盯着渡边。

    渡边道:“陈先生,不知道除了色子钟,对于扑克牌是否擅长?”

    “先玩牌?不是不可以。”陈传武道,“把人带出来先!”

    渡边看向身边的安保人员。

    此人依旧不情愿,不过感受到渡边的一丝怒意之后,不敢怠慢,转身下去了。

    渡边道:“此处人多,二楼如何?”

    陈传武道:“不是我担心什么,只是我们去了二楼,大家怎么看热闹?或者大家不想看了。”

    “想!”

    “想看。”

    能在这里玩的没几个不是赌徒的,见证一场强强对决,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

    陈传武道:“所以,为了满足大家的胃口,我觉得就在这里吧。”

    “好。”渡边点头,“请陈先生移步。”

    两人来到一处牌桌对立而坐。

    王巧云此刻被带了出来,被拘禁多日,整个人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看上去及其的颓废。

    还好,她的衣裳是完整的。

    看见陈传武之后,王巧云知道是来救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大喊陈传武名字,却被工作人员押了下去。

    渡边也看到了王巧云,王巧云长相并不好,年纪也大了,这段时间又备受折磨,看上去如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女。

    “冒昧问一句,此人与陈先生是何关系?”

    现场的人也都很好奇。

    陈传武道:“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父亲曾经办过我,算欠他半个人情!”

    半个人情?

    渡边对陈传武的敬意油然而生,“陈先生,敬佩!”

    荷官取来几幅扑克牌让双方检验。

    渡边道:“这次陈先生可放心检查,有任何问题,我渡边负责到底。”

    陈传武一笑,拿起一把扑克在手中搓了一把,他不是专业级赌徒,这帮人在扑克牌上做什么手脚,他很难看出。

    表明来看,没什么问题。

    “陈先生,扑克牌这边玩什么?”

    陈传武挠挠头,“我玩的比较街边,在齐北赌桌上有一种玩法叫做‘拖拉机’!不知道渡边想什么听过没有?”

    “拖拉机?”渡边眉头一皱。

    旁边有人凑到他耳边,“就是砸金花!”

    渡边哈哈一笑,“确实有趣,那就依陈先生。”

    陈传武看向黄永胜,“大黄,你刚才输那么多,不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