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月 作品

第1076章 偷到地图

第1076章 偷到地图

唐泽松的演技很精湛。

很快,就骗过了两个守门的仆从。

一人飞奔去找绿裳拿药,另一个则扶着唐泽松去了隔壁的房间。

唐泽松继续卖力的演着,口里喃喃着要喝水。

一副不喝水就会死的模样。

那仆从只能起身起倒水。

毕竟,这是府里的三公子,是侯爷的亲生哥哥。

也是唯一还住在府里的哥哥。

他不敢懈怠。趁着仆从去倒水,唐泽松悄摸摸的站起身,拿起一旁的一个花瓶,而后照着脑袋抡下去。

哐啷一声。

花瓶碎裂一地,那名仆从也倒地不起。

唐泽松为了保险起见,又拿起一旁的花瓶砸了一下。

确保那名仆从真的昏倒了,这才快步绕开,朝着唐泽照的书房走去。

完全无视那名仆从脑后流出的汩汩鲜血。

时间有限,唐泽松的动作很快。

也就是他现在身体好了大半,否则根本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干这么多的事情。

好在,那地图并不难找。

就在书房一侧的多宝阁最顶端,很容易就瞧见了。

唐泽松细细看了一眼。和贾大夫给他看过的图画一模一样,这才飞快的藏了外面的草丛中。

做完这些后,唐泽松又飞快回了刚刚的房间。

拿起一个花瓶,一咬牙……

砰的一声砸在自己的后脑勺上。

一阵剧烈的痛,瞬间袭来,唐泽松身子晃了晃,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到唐泽松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唐泽松坐起身来。

可能是起的太猛了,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后脑,钝生生的疼。

“公子,您总算醒了。”绿裳就坐在他的床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我,我这是怎么了?”唐泽松揉了揉眉心,虚弱问道。

“公子,您不记得了?”绿裳扶着唐泽松坐稳,又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

“记得什么?”唐泽松喝了一口茶,眸底带着一抹茫然。

很快,又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我去书房找五弟,结果突然犯了病,难受的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再后来,就感觉后脑勺上一痛。”

“像是被什么人用东西砸了。”

“后面就不记得了。”

绿裳忙问道:“那公子还记得,是谁砸了你吗?”

唐泽松摇摇头:“不记得。”

“我本来就因为犯病迷迷糊糊的,又是被人从背后偷袭的,完全不知道。”“我记得,当时我身边有个人在啊。”

“他也没看见吗?”

绿裳抿了抿唇:“他被人从背后偷袭打晕了,并没有看到。”

唐泽松一愣:“他也被打晕了?”

“醒了吗?可还好?”

“背后的人抓到了没有?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侯府伤人?”

绿裳摇摇头:“侯爷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没查出结果。”

唐泽松抿了抿唇:“老五来过了?”

绿裳放下水杯,点点头:“嗯,来过了,还嘱咐府医好生给您医治呢。”

“刚刚还又派人过来瞧了一趟。”

唐泽松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派人去和老五说一声,就说我已经醒了,不用惦记着。”

绿裳应道:“是。”

唐泽松又往起坐了坐:“有吃的吗?我饿了。”

绿裳忙点头:“有的有的。”

书房里。

唐泽照和宋昭正相对而坐。

“可查出了什么端倪?”宋昭抬眸,看向唐泽照。

“还没有。”唐泽照摇摇头。

“书房里的机密文件,可有什么闪失?”宋昭又问道。

“也没有。”唐泽照眉头微微蹙着,这就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那人费尽心力的打伤了三哥和守门的仆从,书房里竟然什么东西都没丢。那他费那个劲儿做什么?

来他们侯府行凶打人,事成后却有什么都不做?

怎么想都不对。

宋昭也有些想不明白了:“那个昏迷的仆从,醒了吗?”

“还没有。”唐泽照捏着手指:“府医给他看过了,说是他的后脑,被人敲击了两下。”

“都很重,流了很多血,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三哥的伤,比他要轻许多。”

“我之前派人去看过,情况还行,也问过府医,府医说没有大碍。”

“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说到这里,唐泽照微微蹙了蹙眉头。

宋昭一直都在看着他,见状立刻问道:“怎么了?”

唐泽照抿了抿唇:“府医说,三哥的旧疾好了许多,身子强健,按说不应该……”

唐泽照的话并没说完,宋昭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她接过唐泽照的话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有什么猫腻?”

“和三哥有关?”

唐泽照眉头蹙的更紧了:“等三哥醒来后,我去问问。”

宋昭提醒道:“委婉些。”

唐泽照点点头:“我知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虽然赏梅宴后,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更淡薄了,但好歹是血脉亲人。

宋昭拍了拍唐泽照的肩膀:“如果真的有什么,你也别着急,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唐泽照抓住宋昭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嗯。”

夫妻俩正说着,就有属下来报:“三公子已经醒了,派人过来说了一声。”

唐泽照立刻起身。

宋昭拽住唐泽照的胳膊:“慢慢来,别着急。”

唐泽照点点头:“好。”

唐泽松才用了些粥,就有小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三公子,侯爷来了。”

绿裳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

唐泽照走进来,就看到唐泽松正靠在床边喝粥。

精神很不错。

唐泽照快步上前:“三哥可好些了?”唐泽松立刻浅浅笑道:“好多了,就是后脑还有些疼,其他的并无大碍。”

“我听绿裳说,照顾我的那名仆从也受了伤?”

“他可醒来了?”

“查到是什么人干的了吗?”

唐泽照摇摇头:“此人行事很隐蔽,还未查到,三哥当时可看到了什么?”

唐泽松闻言,心里长吁一口气:“没有。”

“我当时也是昏昏沉沉的。”

“甚至,都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迷迷糊糊间,头上一痛,就晕过去了。”

“咱们侯府,可是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