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她便是冥凰

"楚大小姐的剑...和冥凰的剑好像..."夜鹰声音发颤。

"连剥人脸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君九霄如遭雷击。阎罗殿主冥凰，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首领。

传说中杀人剥皮、饮血啖肉的恶魔——竟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瑶儿？

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让君九霄想起西域进贡的曼珠沙华，艳丽得近乎邪异。

只见她双手各持一件精铁所铸的奇物，形似短弩却无箭槽随着"咔嗒"轻响。

刺目火光从管口喷涌，黑衣人如麦秆般成片倒下。

黑衣人首领打了个手势，剩余忍者全部扑向那个叫可乐的丫鬟。

刀光剑影中，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可无论多么刁钻的攻击，落在丫鬟身上都如泥牛入海。

有个忍者劈砍时用力过猛，刀身竟"咔嚓"断成两截。

"怪物！"忍者惊恐后退，却见丫鬟抬起手中器物。

一阵爆豆般的声响过后，最前排的三人胸口炸开血洞。

他们低头看着自己突然出现的窟窿，缓缓跪倒。

楚星瑶忽然蹙眉，低头看向裙摆上一滴血迹。

那抹殷红在藕荷色布料上洇开，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尔等将死之人..."她声音陡然转冷，软糯的语调里淬着剧毒，

"竟敢弄脏本姑娘的衣裙！"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扬手掷剑。

长剑破空，精准贯穿那名弄脏她衣裙的黑衣人胸膛。

那人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剑尖，喉间发出"咯咯"声响，缓缓跪倒。

剩余黑衣人发狂般扑来。

楚星瑶不慌不忙再次从袖中掏出两件奇形器物——君九霄认出那是她"空间"里的"突击枪"。

她扣动扳机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抚琴。

"噼啪——"

刺目的火光从枪口喷吐，黑衣人如麦秆般成片倒下。

有人被击中眉心，有人胸口炸开血花，更有人半个脑袋不翼而飞。

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地上很快积起血泊。

"妖...妖女！"

黑衣人首领面如死灰，盯着那喷吐火舌的凶器。

"这到底是何邪术？！"

楚星瑶轻笑，随手一挥。

她广袖一挥，漫天金针如雨洒落。

针尖触及皮肤的瞬间，黑衣人们发出骇人的嚎叫。

他们的血肉开始沸腾、冒泡，像烈日下的蜡像般融化。

不过三次呼吸的时间，地上只剩几滩冒着青烟的脓水。

刺鼻的腐臭味中传来她银铃般的轻笑：

"这叫改良版的化骨针，加了点曼陀罗汁，会死得更疼哦。"

君九霄看着昔日坐他腿上害羞脸红的姑娘，此刻正用绣鞋尖碾碎一地蠕动的血肉。

她发间金步摇在杀戮中散开，青丝沾着碎肉贴在雪腮边，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来呀。"她踩着血泊前行，绣鞋染成暗红，"

我的衣裙还没染透呢。

"语调甜得像在邀请闺中密友赏花。

君九霄看着他的未婚妻如修罗降世，突击枪的火光映亮她精致的侧脸。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她已站在首领面前。

藕荷色裙裾浸透鲜血，当真成了她想要的"染透"模样。

黑衣首领踉跄后退，后腰撞上树干，他的喉结剧烈滚动。

藏在舌下的毒囊被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楚星瑶忽然绽开笑靥， 却见寒光一闪——

"咔！"

楚星瑶的脚尖精准踢中他下颌。几颗带血的牙齿与毒丸一同飞出，落在腐叶间。

"想死？"她用两根手指拈起那枚墨绿色药丸。

在月光下细细端详，"鸩毒淬了曼陀罗汁，倒是体面。"

指尖一碾，毒丸化作齑粉从她指缝簌簌落下，"可惜我偏不喜欢给人痛快。"

夜鹰不自觉地按住腰间佩剑。

他看见少女从袖中抖出一块猩红物件--那是方才某个刺客被削下的半截耳朵，还滴着温热的血。

楚星瑶捏开黑衣人紧闭的牙关，将血肉强行塞了进去。

"咽下去。"她柔声命令，掌心死死捂住对方口鼻。

黑衣人眼球暴凸，脖颈青筋如蚯蚓般蠕动，最终喉头一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

楚星瑶这才松开手，用他的衣领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血渍，"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说。"

绣鞋碾上他咽喉，她俯身时发丝垂落，幽香混着血腥钻入鼻腔，"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剧烈咳嗽着，突然瞥见她从枯叶堆里拖出一把生锈的铁锯。

锯齿间卡着碎木屑与可疑的褐色污垢，月光在刃口镀上一层幽蓝的光晕。

"知道吗？"她抚过锯齿时，指腹被割开细小的血口，却笑得愈授胡美。

"诱据比新踞更妙--"铁锯突然压上黑衣人右腿，"锯骨头时会卡得更深呢。"

君九霄瞳孔骤缩。

他见过沙场断肢，却从未听过如此毛骨悚然的声音

--锯齿先是陷进皮肉发出湿黏的"嗤嗤"声，碰到腿骨时转为刺耳的"咯吱"声。

"啊-！!"黑衣人的惨叫惊飞栖鸟。

铁锯每次来回都带出碎骨渣，楚星瑶的云鬓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额前。

她锯得极有耐心， 仿佛不是在肢解活人，而是在雕琢什么艺术品。

鲜血喷溅在她雪腮上，衬得那抹笑愈发妖冶。

当森白腿骨彻底断裂时，黑衣人已经疼得神志不清。

"你知道吗？人的腿骨锯起来和木头差不多。"

她一边锯一边闲聊，锯刃摩擦骨头发出的嘎吱声令人牙酸，

"不过血液会加速铁锈腐蚀，所以动作要快。"

"知道吗？"她突然凑近，吐息如兰，

"人腿肉最适合卤制。"

染血的指尖划过他扭曲的面容。

"加八角、香叶，文火慢炖..."

锯子猛地一拉，白骨森然露出，

"你说，放辣椒好么？你吃辣吗？"

夜鹰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君九霄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不知该阻拦还是该助阵。

他见过瑶儿在月下抚琴的温婉，见过她在他怀里羞怯的柔媚。

却从未见过这般...令人战栗的美。

"是...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黑衣首领崩溃的哭嚎声在夜色中格外凄厉。

他染血的手指颤抖着从怀中扯出一卷羊皮，那上面还沾着黏腻的血迹，"这是...他们亲笔签的赏格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