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沙鱼 作品

第52章 世子举鼎,百官震撼!

闵王府内。

云柔看着几个摊主满头大汗往里面搬运货物,有些着急。

“东西太多了,我有一百把剑也挂不完如此多剑穗。”

“我就算长了二百颗脑袋,也用不完这么多发簪吧?”

“还是退了吧,真的太多了。”

反正云柔很是为难。

魏冉哈哈一笑:“柔儿,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花不了几个钱,我把他们摊位买下来,总共也才千八百两银子。”

“那也太多了,根本用不完。”

“没事,一天换一个发簪,一天换一个剑穗,总有一天能用完。”

云柔咬着唇,心绪复杂难平。

不多时。

温夫人喜笑颜开的回来了。

见到后院一箱一箱的发簪和挂件顿时一愣。

“冉儿,你这是……准备做小生意?”

魏冉没好气道:“什么做生意?这都是我买的。”

温夫人顿时气急,手指着魏冉直哆嗦:“你你你,你这个败家子,买这么多发簪和挂件做什么?有钱也没你这么花的呀。”

“你花的不会是户部刚给你的银子吧?”

“昂。”

魏冉咧嘴一笑点了点头。

温夫人花容失色:“你疯了吗?那可是陛下批给你修桥挖河的银子,这才刚拿到手里就如此挥霍?”

什么?

皇帝给他修桥挖河的钱?

云柔心头巨震。

他为了我,公款私用?

温夫人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喋喋不休。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忘了自己在陛

“少修一座桥,少挖一条河,你就得终身留在京城哪也去不了,没见过你这样花钱的,这么多银子在你身上,不出一个月就得挥霍一空。”

“把银票拿来,姨替你保管,快点。”

温夫人就差从魏冉身上抢银子。

魏冉不以为意的笑笑,把99张万两银票给了温夫人。

温夫人气鼓鼓对云柔道:“云姑娘,你今后把他给我看住了,别让他再这么乱花钱。”

“我……。”

云柔想要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她紧绷着嘴不敢胡言。

若是被温夫人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给她买的,指不定会发多大脾气。

她打心眼里不想魏冉被温夫人骂。

不知怎地。

见到魏冉被温夫人数落,她有种想维护的想法。

甚至有种想和温夫人打一架的冲动。

我,这是怎么了?

云柔蹙眉,胡思乱想。

“我得回靖国公府一趟,回去收拾一下衣物被褥,明日再来府上小住。”

温夫人言罢,一扭翘臀往外走去。

魏冉提醒道:“婉姨,咱们出发之前多酿些酒拉去南山,我有大用处。”

“知道啦。”

温夫人头也不回说了句,摇曳着丰腴的身姿渐行渐远。

云柔咬了咬唇。

有些紧张道:“买这些东西的钱是用来修桥挖河的,这事你为何不早说?你若提前告知,我无论如何也会拦住你。”

魏冉失笑:“买都买了,还能退了不成?反正我丢不起那人。”

云柔抿着唇道:“不行,这些东西必须拿去退了,不能拿修桥挖河的钱开玩笑。”

“也就一千多两银子,再补进去即可,退就不必了。”

云柔想了想,觉得也是。

“对了,宫里有没有关于刺客被抓的议论?”

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魏冉摇头道:“没有,你那徒弟藏得很好,再藏一段时间,等年根前应该就能出城,京师重地不会封禁太久的。”

云柔安心的点点头:“那就好。”

魏冉失笑:“柔儿,你那徒弟把我当目标,肯定也会监视我的举动,只要你形影不离的跟着我,她看到你后,肯定会来找你的。”

云柔淡淡一笑:“说的也对,贫道心里放宽了不少。”

“世子殿下,该用午膳了。”

青衣前来提醒了一下,两人辗转膳厅吃饭。

“柔儿,你伤还没好,多吃点肉好得快。”

魏冉给云柔夹菜。

云柔本想拒绝,但见到魏冉一脸真诚,又不忍心拒绝。

于是硬着头皮吃了口鸽子肉。

眼前一亮,好吃。

晚膳。

“来,柔儿,海参粥最是养人,你把我这碗也给喝了吧。”

魏冉把自己的一碗海参粥给了云柔。

云柔百般推脱,但心里很感动。

最终还是拗不过魏冉的盛情。

晚膳结束。

魏冉解下身上狐皮大氅塞给云柔道:“王府地龙没点火,晚上睡觉有些冷,你伤没好,身子比较虚,晚上盖这个吧,我盖了好几晚,可暖和了。”

“这……。”

云柔咬了咬牙,最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夜晚。

月上柳梢头。

云柔背倚床围,玉手攥着盖在身上的狐皮大氅一角。

另一手,借着孤冷月色摩挲着那枚镶玉的香檀木簪,眉宇间心事重重。

“为何对我这般好?”

“为何?”

“哎。”

千般愁绪化作一声轻叹。

她将木簪放在床头,只着素白底衣的娇躯缩入狐皮之下。

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狐皮大氅上独特的男子气味,不断袭扰她的神志。

直至半夜,她才浅浅睡去。

翌日。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云柔惊醒。

她看了眼窗外天色,已是明亮一片。

昨夜入睡太晚,她竟睡过了头。

云柔急忙穿衣出门,却又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声。

循声望去,只见魏冉坐在院内小桌前,桌上红泥火炉上烹着一个砂锅,砂锅里是沸腾的粥。

“你……。”

云柔走上前去,有些关怀和迟疑:“你,着凉了?”

“嗯?没有,咳咳,没有,咳咳咳……烟熏的。”

云柔眸光一滞,咬着唇道:“胡说,这木炭一点儿烟都没有,怎会是烟熏?分明是着凉。”

“哈哈。”

魏冉哈哈一笑:“我身体硬朗着呢,来来来,我煮了瘦肉粥,趁热来一碗,咳咳……。”

云柔抿唇不语。

这个傻瓜,把狐皮大氅给我当被褥,他自己却着凉?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傻瓜?

云柔心中一片柔软,不由分说将狐皮大氅披在魏冉身上。

“我去抓药。”

她头也不回冲出王府。

魏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疑惑道:“真奇怪,分明就是被烟熏的才咳嗽,咳咳……这木炭得拿去晒了,都受潮了。”

可云柔回来后,非说他着凉了,并亲自为他煎了药,非逼着他喝下去才肯罢休。

魏冉无奈,只能喝了一碗苦药,愣是一声也不敢再咳嗽。

但从这顿早餐结束后,魏冉总觉得云柔看自己的目光变了。

从原本的清冷孤傲,变成了如今的温柔如水。

他在院子里打磨铁棍。

火盆前取暖的云柔,却总投来柔和目光。

魏冉抬头看去,她又避开眼神,假装视而不见。

只是她略显粉红的脸,和渐渐红透的耳垂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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