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皇后哭晕在厕所?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
旖旎之欢,云歇雨收。
船内孤男寡女共赴巫山。
皇后玉臂支撑起慵懒且无力的身体,眉宇间带着一抹忧愁与悔恨,她瞧着魏冉的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本宫两年苦修,被你一日尽毁。”
魏冉表情一僵,一日尽毁这个词用的真是贴切。
“你最好给本宫一个解释,否则本宫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她幽怨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怨恨。
“说,你是不是练了采阴补阳的邪门内功?”
“天地良心。”
魏冉信誓旦旦道:“本世子发誓,若练了采阴补阳的邪门内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后眼眶湿润,委屈哽咽落泪:“那为何本宫的内力会全部被你吸走?”
“你吸我精元怎么不说?”
魏冉小声嘀咕一句。
见皇后面红耳赤,满脸羞愤抬手要打。
魏冉抓住她纤细手腕,顺势欺身上前。
皇后护住身前,有些惊慌失措:“你,你放开本宫,本宫已经给你一次,你还想怎样?你得了本宫身子,还收了本宫全部内力,现在还想欺负本宫?”
她说着,泫然欲泣。
魏冉暗笑。
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一旦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皇后娘娘,本世子知道你内力被我吸走是什么原因,但本世子不敢说。”
皇后挣扎起身未果,便将脑袋一歪看向别处,紧咬着唇角。
“你连皇后的清白身子都敢要,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魏冉在其耳边低语道:“不知皇后听没听说过,江湖上以前有个阴阳门,宗门弟子所修炼的内功叫做阴阳和合术。”
“你是说……本宫练的是阴阳门的内功?”
皇后凤眸瞪大,满脸不可置信表情。
魏冉问道:“既然皇后知晓这门内功,那也应当知道运功方式吧?”
皇后表情变幻不定。
魏冉无辜道:“所以,你不能怪我,是当今陛下养你当炉鼎……咳咳,可怜皇后守寡两年,竟对此一无所知,陈尧对你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皇后听闻此言,情绪异常激动。
魏冉目的便是从中挑拨她与陈尧的关系,若能将皇后收为己用,那作用可就太大了。
此时皇后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
皇帝把本宫当炉鼎?
皇帝竟然把本宫当炉鼎?
本宫把皇帝当丈夫,两年来勤勤恳恳如履薄冰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努力当好一国之母,而自己的皇帝丈夫,竟然只把自己当成练功用的炉鼎?
一时之间,皇后万念俱灭,心如死灰。
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在瞬间被抽空。
原本努力推搡魏冉的双臂,也渐渐没了力气,眼角逐渐湿润落泪。
哀;莫大于心死。
她似乎在一瞬间,对皇帝陈尧彻底死了心。
魏冉手指摩挲着她如玉肌肤,柔声细语道:“皇后也不要气馁,虽然你功力尽失,但还是有望恢复的,不仅有望恢复,还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皇后无神双目闪过精光。
但很快,这抹亮光迅速暗淡。
她望着魏冉,面露鄙夷:“本宫自然知晓和合术的运功方式,无非是与你进行双修,世子还是少做白日梦为好,本宫母仪天下,与你双修成何体统?”
魏冉从她身上爬起,一边穿着衣袍一边道。
“既然皇后意决,本世子又岂会逼你?不像某些表面上是一国之君,暗地里却把身边最亲近之人当做炉鼎的皇帝。”
“不过皇后,本世子好心提醒一句;听说这和合术一旦破功,一个月内不双修,练功之人将会经脉尽废,此生再也无法修行。”
皇后表情一呆,面露疑惑。
“一个月内不双修,会经脉尽废?本宫怎么不知?”
魏冉耸了耸肩:“所以才叫听说。”
“听谁说的?”
“凉州闵王府里,有几位大宗师坐镇,本世子听其中一位大宗师提起过。”
其实这都是魏冉胡诌出来的,反正也无从考证。
骗得过皇后,自己多一个可用之人。
骗不过皇后,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反正这锅,是某位不知名大宗师的。
“皇后……耗子尾汁!”
魏冉留言一句,就快步走出船屋。
皇后表情变幻不定。
一边伤心落泪,一边整理仪容仪表。
此刻心中对陈尧的怨念攀升到极点。
她一直以为陈尧立自己为后,是借用石家稳固朝局,却怎么也没想到,陈尧的目的,是让自己给他当炉鼎,难道他子孙根废掉一事是假的?
可那是太后亲自告诉自己的,岂能有假?
莫非……是太后帮着陈尧欺瞒自己?
一时之间,皇后万念俱灰。
失魂落魄。
一盏茶时间过去。
皇后仪态端庄从楼船内走出,将插在船帮上的红旗换成黑旗。
大批船夫看到旗帜变色,就乘船而来,将楼船开往码头。
望着渐渐逼近的小船,皇后眼神复杂看向魏冉,抿唇不语,直至楼船靠岸。
她下船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顿时惊呼一声。
魏冉抬手将其搀扶,对清儿说道:
“皇后娘娘刚才划船累坏了,你扶着她回凤鸾宫好好休息。”
皇后身体陡然一僵,脸色一秒红温。
她隐晦的眼神剜了魏冉一眼,甩开他和清儿的手。
“闪开,本宫自己会走。”
她用力踩着地面,大步走向马车。
似乎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在船上什么也没干。
但魏冉知道,她忍疼有多辛苦。
待回到宫里休息一夜,皇后感觉下体不怎么疼,这才敢摆驾前往陈尧所在的龙德殿。
以往她都是步行前往龙德殿,今日也不例外。
可平时觉着没那么远的路,今日却觉得格外遥远,一路走来格外疲惫不说,还脚后跟疼,甚至双腿发酸。
皇后轻轻咬牙,口中碎碎念叨着。
“可恶,辛苦两年的成果,被那坏人一日尽毁,可恶。”
她也知道脚疼腿酸是因为内力尽失的缘故。
自从昨日从芙蓉宫回来,以往那种身轻如燕、仿佛体力用不完的感觉彻底没了,现在走起路来感觉异常沉重。
心中憋着一口怨气的她来到御书房,甚至都没向皇帝行礼。
“陛下,魏世子已经答应臣妾不再追究石令宽,是不是可以把他从天牢里放出来了?”
陈尧放下豪笔,有些诧异道:“可是温夫人从中调解?”
皇后微微一愣。
又是温夫人?
他不是和魏家有仇吗?怎么可能出面调解?
陈尧闭目,单手揉着眉心无奈道:“看来,温夫人与魏世子姨甥相认一事是真的,虽然这不是朕想看到的结果,但好在令宽彻底从魏世子遇刺之事中摘了出来,这也算是一桩好事。”
皇后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她表情凝固,唇儿颤抖。
什么?
温夫人与魏世子相认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
天呐,真该死。
本宫昨天刚送了一血才办成的事,结果你今日告诉本宫,去找温夫人同样能办成这事?
怎么不让本宫哭晕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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