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垚呀 作品

西林觉罗·皎月 53

剪秋费了功夫,发现圆明园确实是势力盲区触及不到,这么多年,他们的布局也只是看看那位五阿哥是不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罢了,至于四阿哥,无人关注,那不过是一个皇上不喜的存在。

说起弘历,这就属于宜修的bug,在自己府邸杀穿了,堪称胚胎,婴儿杀手,偏偏漏掉了弘历额娘这个最应该赏赐一碗红花的存在。

或许是那时候宜修觉得不过是一夜情?还是觉得就算是有孕也掀不起风浪,毕竟是自己家爷厌恶的,耻辱的存在?还是为了故意玩儿胤禛难看?

按照规矩来说,这个孩子属于血脉存疑的,但,一切不合理中又透露着合理,毕竟另外一个版本,这位四阿哥可是自小就与众不同的。

命格,很多时候决定了很多事儿。

后宫现在无人能和皎月争锋,唯一爱争风吃醋的如今也是半神隐状态,剪秋发现无法处理以后,只能静待皎月从圆明园回来,心里设想了几个可行性方案。

胤禛如今每天必定到天然图画打卡,哪怕只是陪着皎月坐一坐,一句话不说,他有一种预感,这极有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孩子了。

“等回了紫禁城,弘阳和嘎鲁玳就到了该搬出去的时候了,朕想着,叫嘎鲁玳留在你身边陪着你,也算是有个逗趣儿的。”

皎月掩唇轻笑“皇上这话说的,好似咱们嘎鲁玳只是个逗趣儿的,公主长到十几岁就要嫁人了,臣妾自然是舍不得的。”

怔愣了一瞬间,胤禛掰着自己手指头算,再有十年,其实十年很快的,还不等胤禛说话,皎月继续说道:“臣妾只盼着,嘎鲁玳日后能有个和她相敬如宾的夫婿便好,能叫我的嘎鲁玳,一声顺遂平安。”

“咱们的公主是大清的固伦公主,跟是祥瑞,便是嫁到谁家去,自该是众星拱月的捧着的,有朕在,自不会叫嘎鲁玳受委屈。”

“皇上对嘎鲁玳的疼爱,自然是无人能及的,臣妾相信皇上的。”

这个答案不是皎月满意的答案,不过无所谓,到时候可以拖延一二,等弘阳登基,或者找钦天监絮叨絮叨便是,既然是祥瑞,龙凤胎里的凤,凤若远离京城,怎能祥瑞之气庇佑呢。

口口声声的疼爱,是抵不过蒙古的求取的,那位可怜的先帝女儿,不也就凄凄惨惨戚戚送到了快死之人身边。

说来有些部落实在是不要脸至极,分明已经是要死的人了,还想着嚯嚯女子,胤禛离开,皎月就给自己儿子叫到身边洗脑。

“弘阳,额娘问你啊,若是你以后变成那九五之尊,有人求娶你的女儿,还是一个将死之人,该如何?”

弘阳眨巴眼睛,这题他会,青璃姑姑说了,这般不要脸的老登就应该即刻发兵,叫他们知道大清是如何国力昌盛的。

用女子以求国家稳固,最是不可取。

“额娘,儿子知道,国泰民安靠的不是嫁公主,而是国力昌盛,是百姓有饭吃,边疆战士能吃饱穿暖,是要做一个圣明君主。

额娘,儿子不会把妹妹嫁出去到蒙古,也不会把女儿嫁到那些地方,若是为求关系稳固,皇子不是也可以?”

这个答案,皎月很满意,女子虽说不及男人,可女人也不是能小觑的存在。

“额娘,你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等儿子搬到乾西四所,到时候只能用膳时候来看额娘,额娘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朝雨姑姑和朝雪姑姑,都是额娘左膀右臂,额娘有事儿便吩咐他们去做...”

谁能知道,被人人夸赞说有君子之风的弘阳,其实是个话痨。

“话痨是遗传,胤禛小时候也是话痨,且桀骜的很,那时候后宫是孝懿仁皇后掌管的,他作为孝懿仁皇后的儿子,自然是尊贵无比。”

玩儿够一圈的青璃,回答了皎月没有问出口的话。

弘阳碎嘴子起来,皎月作为额娘大部分只有受着的份,自己儿子关心自己,皎月自己也是觉得开心的。

“姐姐这是去哪儿玩儿了,回来的速度这般快。”揉了揉弘阳的小脑袋,继续说道:“我倒不是嫌弃他话多,只是作为一个君子,话太多是不是不大好。”

“等大一点就好了,再说弘阳只是对你这样,对别人那都高冷的很,你又不是不知。”这人就是嘚瑟自己儿子对自己上心,关心呗。

皎月是顾忌不得太多的,平日里她也没有人能炫耀儿子,也不跟后宫这些人接触,如今青璃在身边,这才能聊一聊。

“姐姐何必拆穿我,我只是想好好的给姐姐炫耀一下孩子,咱们弘阳,乖巧懂事也就罢了,还俊美帅气,这一切姐姐的功劳占了大半呢。”

没有那一颗颗丹药,想来孩子不会身子康健到至今未曾有过病,也不会这般聪明的,至于说好看,皎月如今的容貌,也有青璃许多功劳的。

“何必哄我,不就是肚里这个小崽也要一视同仁吗,你放心吧,亏待不到你的,剪秋那边等着你回紫禁城下手呢,如今你也满三个月了,年世兰那边不如加大药量,如今也栽赃不到你肚子。”

丹药她多的是,不用她做任务,拖着这么沉重的步子走动,真的是太幸福,不过是几颗丹药,给了就给了,他自己做任务,这些不也是要吃的。

“那回头便让朝雪给景仁宫的交代一下,即便是年世兰发现她用的人听我的,又能如何呢,左右不过是这虚假的和平撕破,我与她,本也是不死不休的。

还是说姐姐以为我心软?上一世皇上说我是毒妇,我说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都是害人性命,凭什么年世兰能得到皇上的一句降为答应,禁足翊坤宫,而本宫这里便是毒妇,大抵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玩意。

如今我成了名门贵女,不算个玩意了,却想着最好能少沾自己的手,能够借着别人达到目的,何苦脏了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