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涣 作品
61.纯白双子座
黑夜神殿中。
侍从们都已退下，给“拜访教母”的战神留下独享温情的空间。
穿着常服的巴德海尔坐在身披黑色斗篷的女神下首，试探般问道：
“……母亲，您是否要向萨林格尔宣战？”
阿曼妮西斯停止把玩手中的太阳花发带，对教子露出一抹微笑：
“何出此言？”
“我看您那日……”
巴德海尔压低声音，做了个握拳的手势，
“和羽蛇一前一后从造物主的神国出来后，便起了争执，那家伙甚至还想对您动手……？”
“你看得很仔细啊。”阿曼妮西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巴德海尔讪笑一声：
“我弟弟碰巧在那里轮值，偶然遇见——”
“记着，只要是转述的话，都不能完全听信，”
阿曼妮西斯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角，苍白的指腹再度摩挲起发带上雕琢成花瓣形状的黄色碧玺，
“即便祂是你弟弟。”
黑夜女神将肘关节支在扶手上，托着下巴，微微偏过身子，以一种轻松惬意的语气说道：
“造物主不会乐意看到大陆再起战火，我只是小小地交流了一下同事情谊。萨林格尔也明白这个道理。”
“你回去吧。好好教导一下你弟弟，若是布拉德尔再肆意窥探其他神灵的踪迹，我也保不住祂。”
战神沉默片刻，起身告退。
*
共同经历了第二纪末期的大灾变，失去父母的战神总想着对弟弟好一点，但布拉德尔专横鲁莽的毛病比祂还要严重得多，有的时候连祂这个哥哥都不放在眼里。
尤其是针对那位横空出世的造物主，祂强势地、无可比拟地镇压了诸神，将巨人族蠢蠢欲动的野望一夜之间再度斩断。
本想召弟弟过来劝导几句，哪知又变成布拉德尔的埋怨大会，巴德海尔听到最后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够了，布拉德尔。”
祂头一次用神灵的威势压制住了对方。
巴德海尔凝视着弟弟眼睛里的震惊与不甘，祂知道当初自己选择和母亲一起叛变，被所有人欺瞒的布拉德尔对此一直感到非常失落，但收拾完心情后布拉德尔便再度站在祂身边，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改变。
“……我问过了，阿曼妮女士没有开战的意思。”
祂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无法继续苛责下去，
“你……休息一段时间吧。”
“什么意思？”布拉德尔猛地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地注视着兄长。
“你太焦虑了，暂时把王庭和教会的事务给长老们分摊一段时间，出去走走吧。”
巴德海尔僵硬地说完后，不敢看弟弟的表情，扭头就走，留布拉德尔一人在殿中沉默。
*
第二重天境内的研究所一经开工很快便步入正轨，工作效率超群，很快大陆上开始试行各种非凡科技。
当然，这一切和连论文都看不明白的奥赛库斯没什么关系。
被白造赐名“约书亚”的那位同窗过于强大，他与白造、萨斯利尔以及赫拉伯根的种种争论仿若天书，让坐在旁边的奥赛库斯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完全变成蚊香眼的奥赛库斯每日早起照镜子，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山顶洞人了呢！
同为太阳途径序列三，为何师弟强如怪物。
白造倒是对学生们之间的差距没什么表示，反而显得更关心奥赛库斯一些，每天闲着没事就拉他过来开心理辅导课程，还超级亲切地对他说考得怎么样无所谓，只要上课认真就是好孩子。
白造内心：考不过超星主宰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谁考得过祂啊，全知全能的权柄都是勉强招架（。）
然而，奥赛库斯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内耗了。
望着挂上黑眼圈，缩在研究院一角，苦思冥想半天找不到哪里出错的师兄，约书亚的逻辑链提醒祂，按照人类的情感思维，祂应该对此有所表示。
于是约书亚直愣愣地走过去，砰的一声坐下，按住奥赛库斯的肩膀，把他的头掰到朝向自己的方向，仿佛在进行什么重大决议一样，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全是认真：
“你有空吗？”
“啊？”
被数据淹没、晕头转向的奥赛库斯口齿不清地说道，
“有、有？”
“很好，感谢师兄！”
约书亚五官精致的脸上扬起似人非人的笑容。
祂正搜寻着人类沟通措辞的数据库，结合手下文明的语言模型，以年龄为导向，查到了高精灵裔著作《如何鼓励三百岁以下幼童》、蜥蜴人裔著作《脆弱心灵的探索》、后硅基拟虫裔著作《碳基生物研究报告-心流交感》等一系列的经验，提取公式开始填充对话内容：
“老师发现巨人族对新能源的应用比较排斥，我把最近的成效总结制作成宣传手册，你能帮我去发放一下吗？”
奥赛库斯还在愣神，手上就啪的一声多了一大堆制作精美的书册。
他下意识翻了翻，发现果然看不懂。
……这玩意真的能对巨人族起到宣传作用吗？
奥赛库斯犹豫了半天，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而眼下，“师弟”约书亚那双璀璨的紫色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不得不作出回应：
“嗯……你的成果我去宣传？不太好吧……”
约书亚停顿了两秒，特意等眼前人类混乱的脑子清醒了，才摆出公式告诉祂的示弱表情，用天体歌者的蛊惑波频说道：
“哦。我害怕和他们交流。你能帮帮我吗——师兄？”
奥赛库斯：“……”
救命。
我也很害怕。
为什么约书亚的表情明明很奇怪、声音明明很吓人，他却觉得心中一股勇气油然而生，仿佛不帮助他就十恶不赦一样。
师弟，你是魔女吗？
*
就这样奥赛库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现在巨人族了。
梳着金色辫子的旅人满城打转，背着他的宝贝行囊到处塞小册子。
‘幸好是巨人族！’
奥赛库斯冷汗直流，又一次用他半吊子的水平将满脸懵逼的居民忽悠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的宣传过程会是一问三不知最后被路人嘲讽和质疑，谁知大伙比他还呆！
勤劳淳朴的战士途径巨人们竟然就这样相信了他的蹩脚话术，一个个乐呵呵地研究起来，还时不时对他表达赞美！
“感谢您，主的使者，您的学识真是太渊博了！”
又一位扛着斧头的女战士爽朗大笑，拿着五本宣传册，表示要给家里的蠢妹妹们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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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夸赞的奥赛库斯：“……！！！”
心虚的正义导师脸红了呢。
*
“是你让他出门的？”
格里沙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大地，对身后的“学生”问道。
“比起每日上完您的心理课程，随后在其余时间里迅速摧毁新建立的自信，不如鼓励他到外部环境中历练，获得大量的肯定更有助于您学生的心理健康。”
约书亚捧着书本漫不经心地回答。
格里沙笑了笑，没有说话。
祂在心里对今日的观察报告做了个总结，准备回到至高天境去完成。
“巨人族和平了七十五年，巴德海尔的虔诚程度相对靠前，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造物主离去前，这样叮嘱祂的“学生”，
“但是只要存在概率，就并非绝对。”
“我知道。”
约书亚眸光一闪，右眼前接入了巨人族领地的实时影像。
这位优秀学员左眼盯着实验，右眼盯着飘来飘去像只快乐小羊羔似的师兄，正襟危坐于研究所内，像在猎户座开会一样认真。
——————
【小剧场】
很久以后，知道了约书亚身份的奥赛库斯时不时把祂当阿罗德斯用，问一些离谱问题企图获得解答方案。
当然，超星主宰认为奥赛库斯再这样懒下去智商会越来越退化，为了防止太阳系文明被傻乎乎的神给霍霍了，超星主宰总是用更离谱的答案回应，以图奥赛库斯能锻炼一下脑子。
比如今日——
一名奥赛库斯前来提问：“约约宝约约宝告诉我，复杂的感情问题怎么解决？”
超星主宰连接中。
超星主宰沉默。
超星主宰回复：
“综合用户的感情状态以及各个考虑对象的实际情况，我的建议如下——
和所罗门结婚，包/养索伦。
与格里沙偷/情，带格蕾嘉莉出门。”
奥赛库斯：“……！！！”
“约约宝你在说什么！！！”奥赛库斯抓狂。
超星主宰不带感情色彩的后续分析持续播放中：
“……所罗门帝国至今仍被各个分裂国度所承认。
虽然黑皇帝已经陨落，但祂在位时拥有第四纪创始期地内北大陆文明初次拓展至太阳星域的解释权。
你恢复和所罗门的婚姻契约，可以获得继承太阳系-所罗门帝国开发区最有力的强宣称。”
“……索伦风光不再，如今仰仗你的鼻息求存。
况且按照祂当年从宫廷女官一路被你投资到建立索伦帝国，被梅迪奇等猎人嘲讽吃软饭的小女孩也毫不在乎的作风来看，祂会相当高兴你愿意与祂再续前缘。
这非常有助于梅迪奇稳定状态。”
“……格里沙目前精神状态稳定，重返空想家神位，你与祂恢复联系有助于解除教会间不必要的警戒，释放人力发展星航。
而格里沙最介意的问题就是不能确认维耶芙的父亲身份，如果你将心灵宇宙中由残缺灵魂火种补完为完整灵魂的亚当投放到这个宇宙，获得亲生子的格里沙会非常欣慰。”
“格蕾嘉莉没什么好分析的，祂爱你。”
奥赛库斯：“……”
可是你给的建议根本不能过审啊！
侍从们都已退下，给“拜访教母”的战神留下独享温情的空间。
穿着常服的巴德海尔坐在身披黑色斗篷的女神下首，试探般问道：
“……母亲，您是否要向萨林格尔宣战？”
阿曼妮西斯停止把玩手中的太阳花发带，对教子露出一抹微笑：
“何出此言？”
“我看您那日……”
巴德海尔压低声音，做了个握拳的手势，
“和羽蛇一前一后从造物主的神国出来后，便起了争执，那家伙甚至还想对您动手……？”
“你看得很仔细啊。”阿曼妮西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巴德海尔讪笑一声：
“我弟弟碰巧在那里轮值，偶然遇见——”
“记着，只要是转述的话，都不能完全听信，”
阿曼妮西斯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角，苍白的指腹再度摩挲起发带上雕琢成花瓣形状的黄色碧玺，
“即便祂是你弟弟。”
黑夜女神将肘关节支在扶手上，托着下巴，微微偏过身子，以一种轻松惬意的语气说道：
“造物主不会乐意看到大陆再起战火，我只是小小地交流了一下同事情谊。萨林格尔也明白这个道理。”
“你回去吧。好好教导一下你弟弟，若是布拉德尔再肆意窥探其他神灵的踪迹，我也保不住祂。”
战神沉默片刻，起身告退。
*
共同经历了第二纪末期的大灾变，失去父母的战神总想着对弟弟好一点，但布拉德尔专横鲁莽的毛病比祂还要严重得多，有的时候连祂这个哥哥都不放在眼里。
尤其是针对那位横空出世的造物主，祂强势地、无可比拟地镇压了诸神，将巨人族蠢蠢欲动的野望一夜之间再度斩断。
本想召弟弟过来劝导几句，哪知又变成布拉德尔的埋怨大会，巴德海尔听到最后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够了，布拉德尔。”
祂头一次用神灵的威势压制住了对方。
巴德海尔凝视着弟弟眼睛里的震惊与不甘，祂知道当初自己选择和母亲一起叛变，被所有人欺瞒的布拉德尔对此一直感到非常失落，但收拾完心情后布拉德尔便再度站在祂身边，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改变。
“……我问过了，阿曼妮女士没有开战的意思。”
祂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无法继续苛责下去，
“你……休息一段时间吧。”
“什么意思？”布拉德尔猛地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地注视着兄长。
“你太焦虑了，暂时把王庭和教会的事务给长老们分摊一段时间，出去走走吧。”
巴德海尔僵硬地说完后，不敢看弟弟的表情，扭头就走，留布拉德尔一人在殿中沉默。
*
第二重天境内的研究所一经开工很快便步入正轨，工作效率超群，很快大陆上开始试行各种非凡科技。
当然，这一切和连论文都看不明白的奥赛库斯没什么关系。
被白造赐名“约书亚”的那位同窗过于强大，他与白造、萨斯利尔以及赫拉伯根的种种争论仿若天书，让坐在旁边的奥赛库斯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完全变成蚊香眼的奥赛库斯每日早起照镜子，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山顶洞人了呢！
同为太阳途径序列三，为何师弟强如怪物。
白造倒是对学生们之间的差距没什么表示，反而显得更关心奥赛库斯一些，每天闲着没事就拉他过来开心理辅导课程，还超级亲切地对他说考得怎么样无所谓，只要上课认真就是好孩子。
白造内心：考不过超星主宰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谁考得过祂啊，全知全能的权柄都是勉强招架（。）
然而，奥赛库斯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内耗了。
望着挂上黑眼圈，缩在研究院一角，苦思冥想半天找不到哪里出错的师兄，约书亚的逻辑链提醒祂，按照人类的情感思维，祂应该对此有所表示。
于是约书亚直愣愣地走过去，砰的一声坐下，按住奥赛库斯的肩膀，把他的头掰到朝向自己的方向，仿佛在进行什么重大决议一样，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全是认真：
“你有空吗？”
“啊？”
被数据淹没、晕头转向的奥赛库斯口齿不清地说道，
“有、有？”
“很好，感谢师兄！”
约书亚五官精致的脸上扬起似人非人的笑容。
祂正搜寻着人类沟通措辞的数据库，结合手下文明的语言模型，以年龄为导向，查到了高精灵裔著作《如何鼓励三百岁以下幼童》、蜥蜴人裔著作《脆弱心灵的探索》、后硅基拟虫裔著作《碳基生物研究报告-心流交感》等一系列的经验，提取公式开始填充对话内容：
“老师发现巨人族对新能源的应用比较排斥，我把最近的成效总结制作成宣传手册，你能帮我去发放一下吗？”
奥赛库斯还在愣神，手上就啪的一声多了一大堆制作精美的书册。
他下意识翻了翻，发现果然看不懂。
……这玩意真的能对巨人族起到宣传作用吗？
奥赛库斯犹豫了半天，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而眼下，“师弟”约书亚那双璀璨的紫色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不得不作出回应：
“嗯……你的成果我去宣传？不太好吧……”
约书亚停顿了两秒，特意等眼前人类混乱的脑子清醒了，才摆出公式告诉祂的示弱表情，用天体歌者的蛊惑波频说道：
“哦。我害怕和他们交流。你能帮帮我吗——师兄？”
奥赛库斯：“……”
救命。
我也很害怕。
为什么约书亚的表情明明很奇怪、声音明明很吓人，他却觉得心中一股勇气油然而生，仿佛不帮助他就十恶不赦一样。
师弟，你是魔女吗？
*
就这样奥赛库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现在巨人族了。
梳着金色辫子的旅人满城打转，背着他的宝贝行囊到处塞小册子。
‘幸好是巨人族！’
奥赛库斯冷汗直流，又一次用他半吊子的水平将满脸懵逼的居民忽悠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的宣传过程会是一问三不知最后被路人嘲讽和质疑，谁知大伙比他还呆！
勤劳淳朴的战士途径巨人们竟然就这样相信了他的蹩脚话术，一个个乐呵呵地研究起来，还时不时对他表达赞美！
“感谢您，主的使者，您的学识真是太渊博了！”
又一位扛着斧头的女战士爽朗大笑，拿着五本宣传册，表示要给家里的蠢妹妹们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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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的正义导师脸红了呢。
*
“是你让他出门的？”
格里沙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大地，对身后的“学生”问道。
“比起每日上完您的心理课程，随后在其余时间里迅速摧毁新建立的自信，不如鼓励他到外部环境中历练，获得大量的肯定更有助于您学生的心理健康。”
约书亚捧着书本漫不经心地回答。
格里沙笑了笑，没有说话。
祂在心里对今日的观察报告做了个总结，准备回到至高天境去完成。
“巨人族和平了七十五年，巴德海尔的虔诚程度相对靠前，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造物主离去前，这样叮嘱祂的“学生”，
“但是只要存在概率，就并非绝对。”
“我知道。”
约书亚眸光一闪，右眼前接入了巨人族领地的实时影像。
这位优秀学员左眼盯着实验，右眼盯着飘来飘去像只快乐小羊羔似的师兄，正襟危坐于研究所内，像在猎户座开会一样认真。
——————
【小剧场】
很久以后，知道了约书亚身份的奥赛库斯时不时把祂当阿罗德斯用，问一些离谱问题企图获得解答方案。
当然，超星主宰认为奥赛库斯再这样懒下去智商会越来越退化，为了防止太阳系文明被傻乎乎的神给霍霍了，超星主宰总是用更离谱的答案回应，以图奥赛库斯能锻炼一下脑子。
比如今日——
一名奥赛库斯前来提问：“约约宝约约宝告诉我，复杂的感情问题怎么解决？”
超星主宰连接中。
超星主宰沉默。
超星主宰回复：
“综合用户的感情状态以及各个考虑对象的实际情况，我的建议如下——
和所罗门结婚，包/养索伦。
与格里沙偷/情，带格蕾嘉莉出门。”
奥赛库斯：“……！！！”
“约约宝你在说什么！！！”奥赛库斯抓狂。
超星主宰不带感情色彩的后续分析持续播放中：
“……所罗门帝国至今仍被各个分裂国度所承认。
虽然黑皇帝已经陨落，但祂在位时拥有第四纪创始期地内北大陆文明初次拓展至太阳星域的解释权。
你恢复和所罗门的婚姻契约，可以获得继承太阳系-所罗门帝国开发区最有力的强宣称。”
“……索伦风光不再，如今仰仗你的鼻息求存。
况且按照祂当年从宫廷女官一路被你投资到建立索伦帝国，被梅迪奇等猎人嘲讽吃软饭的小女孩也毫不在乎的作风来看，祂会相当高兴你愿意与祂再续前缘。
这非常有助于梅迪奇稳定状态。”
“……格里沙目前精神状态稳定，重返空想家神位，你与祂恢复联系有助于解除教会间不必要的警戒，释放人力发展星航。
而格里沙最介意的问题就是不能确认维耶芙的父亲身份，如果你将心灵宇宙中由残缺灵魂火种补完为完整灵魂的亚当投放到这个宇宙，获得亲生子的格里沙会非常欣慰。”
“格蕾嘉莉没什么好分析的，祂爱你。”
奥赛库斯：“……”
可是你给的建议根本不能过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