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恍恍惚惚黄月英
很明显,正常人什么的对于某些不正常的事情或者是人,很难理解。
就像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精神病人的思路一样,这很正常。
“那,夫君想如何?”黄月英看向诸葛亮问道。
她对于诸葛亮的决定更感兴趣了。
诸葛亮沉默半晌,缓缓开口,“某不打算怎么样,前些日子刚刚跟着二师兄揍了大师兄一顿,如今被大师兄摸上门来,把某的那些存货都给掏走,某认了!”
阿亮哼哼唧唧的骄傲道。
这是他们师兄弟几人的相处模式,当然,正常人不会懂的。
比如说他的媳妇,黄月英。
黄姑娘有些惊讶,檀口微张,不理解,她是真的不理解。
然后她便看见了自己夫君脸上浮现的一丝阴险笑容。
“不过嘛,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阿亮笑得相当阴险,“某不着急,某再等等,过几日就是大师兄结婚的日子,某现在要调配出加强版的解酒药!”
“大婚之日,却不能行同房之事,想来某的大师兄一定会喜欢的。某还要多做一些尽可能的多散出去一些。”
阿亮低着头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再次回到了他自己的那间宝贝房间里面。
可旋即,他又出来了。
黄月英有些呆滞,“夫君?”
“咳咳,那啥,忘了屋里没家伙事儿了,某出去采购一些。”阿亮脸色一红,旋即迈开大步,快速离开。
留下了继续呆滞的黄月英。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男人都是这么难懂的生物吗?”
黄府。
黄叙在自己屋内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三师弟府上遭窃的消息。
至于为什么他的大师兄没来黄府?
笑话,真当他爹黄忠的名声是别人吹出来的不成?
昨夜他那亲爱的大师兄若是敢入黄府,怕是刚刚踏进府内没多久就能被黄忠抓个正着,到时候仇没报成,这事情传到主公耳朵里面,怕是他的大师兄还得再挨上一顿胖揍。
啧,曹昂肯定不是傻子,该选择找谁作为出气对象,简直显而易见。
更别说当初麻翻曹昂的是他三师弟又不是他这个二师弟……
冤有头,债有主,曹昂找上诸葛亮,那是妥妥的没毛病!
黄忠在一旁轻捋着胡须,听着家中管家报上来的消息,也是呲着大牙咧嘴笑。
现在没得什么战事,除了每日去校场训练训练,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能听听八卦什么的,现在也是黄忠黄老将军每日为数不多打发时间的一个方式了。
你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叙儿,你笑得这么猖狂,就不担心你们大师兄来找你?”黄老将军是个实在的,扭头看向自己好大儿有些担忧道。
黄旭叙,摇摇头很是确定,“爹,你放心就是了,冤有头债有主!大师兄找三师弟,那是一点错没有!”
“如果说这次三师弟是主谋,那儿子最多就是个从犯!”
“当初麻翻大师兄的,可是三师弟!”黄忠不懂,或许是因为他上岁数了,有些跟不上现在小年轻们的思维进度。
反正没事儿就挺好。
“行了,爹,儿子去帮大师兄筹备婚礼去了!”黄叙开开心心的看向黄忠撂下一句话,然后迈着快乐的小方步,离开了黄府。
“不懂,老夫是真不懂。”
老黄将军摇摇头感慨了一句,然后溜溜达达的也出门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校场找人练练。
只是暂时没有什么战事,又不代表以后都没有战事,最起码南方不还有江东等等等等这些地方嘛?
早晚都是要继续干的,去磨练磨练武艺也是很不错的。
时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度过,终于,到了曹魏长公子曹昂大婚的日子。
这一日,满城红妆,整整一座邺城,陷入了狂欢!
排面!这就是属于曹魏长公子的排面!
虽然懂的人都懂,但今天好歹也是曹营长公子的大婚之日,曹公子今日的面子还是很大的。
魏王府。
整座魏王府彻底变成了明媚的红色,王府之内,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各色美食美酒不停歇供应,诱人的香气甚至能铺满整条街道。
“三师弟,别藏,二师兄知道你肯定带着解酒药,给二师兄拿一份,今日,定然要让大师兄不醉不归!”
一处角落,黄叙将诸葛亮拦住,脸上带着贼兮兮的笑容。
诸葛亮露出一个阳光开朗的笑,然后伸手,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大包的药粉递给了黄叙。
“二师兄,帮弟弟一次,将这解酒药尽可能的多多分润给其他人。”
黄叙哑然失笑,他就知道,他亲爱的三师弟诸葛亮可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能装作没事的主儿。
不过这很符合他的口味。
“妥了,交给你二师兄,保证给你办的地地道道!”黄叙竖起一个大拇指,脸上带着一丝贼笑。
诸葛亮眨眨眼,融入人群。
但若是有人一直盯着诸葛亮的话,就能发现这小子时不时的就从兜兜里面摸出各式各样的粉包,交给很多很多的人。
包括不限于,郭嘉,戏志才,贾诩,程昱,徐庶,庞统等等等等文臣。
黄旭呢?黄叙则是游走在武将二代的圈子内,将诸葛亮刚刚递给他的那个硕大无比的粉包,一包一包的分开,然后再给出去。
显然,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夜晚对于曹昂来说,将会是个难忘的夜晚。
当然了,算计曹昂的并不仅仅只有他的两个师兄弟,后院,还有一群。
——
“贤婿贤婿,今晚咱们爷俩,去赏月啊?!”当今魏王一脸猥琐的看向某位司空嘿嘿笑道。
唐老爷清了清嗓子,“岳丈所言极是,昨日唐某夜观天象,今日必然是一个大晴天呐!”
“月圆,最适合赏月了!”
唐司空一脸正经,面带严肃,脸上充斥着对于赏月的渴望,并没有某个魏王脸上的那种猥琐之态。
显然,这是文化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