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底的一条鱼 作品
217.深海巨变（二十九）
没有人知道超人有多强，就连超人自己也不太清楚。蝙蝠侠能大概测试到超人的现在数据，但却没法估计超人在极端情况下能做到什么程度。除却身体基础的因素外，影响超人的还有另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心理。
当一个人完全不顾及自身的身体基础数值时，他所能爆发出的能量是不可预计的。更何况超人在黄太阳的照射下，体内的细胞依然在发生变化。简单来说，超人的力量依然处于向上增长的态势。而这基本是因为他一直在照射黄太阳。
所以，克拉克出现在他们眼中时，蝙蝠侠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克拉克与超人相差了10多岁，但克拉克却展现出了和超人差不多的能力。蝙蝠侠也分析过这边世界的太阳，与他们世界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那这些增长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没有人会比蝙蝠侠更明白超人现如今的力量增长模式，超人自己都不行。而这一点，早在克拉克掉进主世界的时候，蝙蝠侠就给超人展示过了。可现在克拉克失踪了，超人明显感觉到现场有氪石残留。这说明有人知道了克拉克的弱点，并且还有氪石来源。
超人暂时还不清楚蝙蝠侠那边出的事情，以他的认知，克拉克的力量应该与他不相上下。那克拉克为什么会突然中招？亚特兰蒂斯又为什么会有专门针对超人弱点的氪石出现？他们早有准备，他们一早就想对付超人。
布莱尼亚克跟亚特兰蒂斯联系上了？超人一边守住克拉克留下的防线，一边还要被思想链接中的人员空缺安排给狂轰滥炸。超人试图接手克拉克的指挥位，不能说是游刃有余，只能说是手忙脚乱。
好在克拉克世界的超英们还都蛮听话的，没有发生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可就只是人员安排和空缺补足、事件分析，超人一上手，差点没把脑子烧起来。超人再自己的世界也有担任指挥的情况，可这与克拉克他们的指挥完全是两种不同概念。
通常来讲，超人只需要分析事件，做出人员安排，这件事就完成了。等其他人将最新消息传回来时，超人也有能力做出下一步指示。但在克拉克这，扮演者们的信息又多又杂，消息传递速度又快，同一时间，可能有四五件事需要指挥位处理。
这与其说是考验处理能力，不如说这得看天赋。超人此时着急找克拉克的踪迹，又被推到了克拉克的指挥位置上，脑子不冒烟才怪。一时间，超人没法继续顺着逻辑想，怎样才能把亚特兰蒂斯暗处那个控制全局的人逼出来。
这也是超人最为显著的一个弱点，他较为情绪化，一旦一种情绪占据主导地位，就算所有人一起上也拦不住他。他现在非常焦躁，亚特兰蒂斯在变换方式，魔法为主，火力覆盖为辅，还真把他牵制住了。另一方面，没法打通克拉克的通讯，全都挤在了超人面前，超人没法对此坐视不理，这一条条信息后面都是人命，超人被彻底困在了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布鲁斯突然在精神链接内发布了下一条指示。接着，布鲁斯发出的指令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所有人的问题一发出来，下一条就是布鲁斯的解决方式。原本即将要卡死在超人这里的机器，突然就以一种超人看不懂的方式运转起来了。
超人松了口气，立刻就把战线推了回去。火力全开的超人将所有亚特兰蒂斯人拦在了岸边，犹如一块巨大的界碑。在布鲁斯来帮忙的同时，超人看到全球所有庇护所的能量全部在上涨，直到100%。绿灯能量？地球哪来的这么多绿灯能量？哈尔已经能掌控这么庞大的能量了？超人有些茫然，怎么在这个世界里，越待，疑问就越多啊？
此刻的超人终于能有机会去找克拉克留下的线索，他找到布鲁斯：‘我怀疑克拉克的失踪和布莱尼亚克有关，有方法去调查当初布莱尼亚克当初留下的备份吗？’
‘巴里已经去了，哈尔在维持全球的庇护所能量。你所在的地方是亚特兰蒂斯进攻的主要部队，留在那里，拖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后退。’
‘沙赞已经回来，我们正在找前往亚特兰蒂斯的路径。他们如果缩回海底，我们就丧失了优势。’
‘那克拉克.......’
‘钢骨那边正在溯源，如果巴里没有调查出什么，我会让他去孤独堡垒联系乔。我们只有知道了他们行为背后的目的，才有可能找到克拉克在哪。这其中最快的方式就是找到亚特兰蒂斯这次进攻的组织者，他有极大可能离你那边不远。’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
超人的直白让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好。’
在超人看来，布鲁斯此时的压力非常大，就算是在与他精神链接交流时，也没有停下部署。这时候他不能再给对方带来压力了，这段时间内，超人没有受到氪石攻击，那么大概率对方的氪石并没有那么多，也就是说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前在这个世界中，是有两个世界超英的。
但超人和另一边正在联系布鲁斯的蝙蝠侠都没想到，在部署全球的布鲁斯，还有精力进行额外计算。甚至他还有一部分在小世界和克拉克一样，管理地狱，处理世界意识体量变大遗留下的问题。他能做到这些，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
此时的沙赞他们正在用最后一丝魔力，拓宽亚瑟在瞭望塔留下的、直通亚特兰蒂斯的传送阵。老巫师已经彻底丧失所有魔力了，在沙赞回来的时候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要知道他平常还是死要面子的。现在却管不了这些，这次对他的消耗太大了，没几年是缓不过来的。
但是，可以用这些魔力最后坑一把康斯坦丁，老巫师觉得挺值的。老巫师回到这个时间线上的第一时间，就被一道讯息找上了。
那是一道直接来自权柄的信息。
老巫师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种权柄集合体，并且它们是处于新生状态。使用它的人并不熟练，不过依旧将信息准确定位到了他这里。这道信息辅助他在定位沙赞的同时，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比如说：康斯坦丁大概会做什么、怎么做，他们说他们可以进入天堂和地狱，把能量给运送出来，如果老巫师想要的话，他们可以再商量具体份额。
老巫师跟他们说，天上不掉馅饼，为什么要给他？他们完全可以独吞。他们解释，一是这个能量是老巫师发现的；二是这种能量对于他们来说用途很小；三是可以借此坑一下康斯坦丁。的确，这种能量除了对神秘侧有用，其余用途很小，关键就是量大，而且可持续开采。
但如果老巫师没有别的办法，直接进去拿的话，估计会被还没有丧失理智的灵魂砸的满头包。老巫师一边思考，一边准备将沙赞拉回来。他先同意了最后一条，无论如何，康斯坦丁必须付出代价。老巫师藏了这么长时间，沙赞这一去前面时间线，全暴露出来了。
各神明已经察觉到了沙赞的天赋，可以想象，以后沙赞的路很难走了。以前老巫师是通过骗和偷袭，去让沙赞取得别的神明的力量，但现在消息都满天飞，此后愿意借力量给沙赞的，是什么目的就很难说了。
这道权柄信息消失之后，老巫师就通过一点小小的把戏，找到了权柄所指向的人。在康斯坦丁如同被预言一般，一步步朝着既定命运走下去后，老巫师在赶来的布鲁斯身上，看到了与这道权柄同源的气息。那些气息一点点从布鲁斯周身飘出来，摇晃着周围的空间。
布鲁斯朝老巫师点点头：“现在能定位亚瑟的具体位置吗？绿箭侠已经赶到了大西洋上空，随时可以下水。”
老巫师推了推扶着他的沙赞，他像将雏鸟推出巢穴的父母，眼睛里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让他们去吧，我需要休息。”
“你需要什么补偿吗？我到时候让另一个世界的人给你。”布鲁斯从始至终都非常冷静，尤其是看见迪克被小丑绑架之后，他的情绪被压到了极致，为理智部分让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在场的几个神秘侧扛把子人物，都能感觉到布鲁斯灵魂中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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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师倒也没拒绝，他现在需要大量的能量补足，以应对后面可能到来的混战。他不愿追究沙赞所隐瞒的部分，老巫师不像是传统的父母，他经历过的时间比人类的王朝还多，巨大的时间所累积的经验告诉他，沙赞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毕竟他不是自己的一个物品，而是独立于自己的，一个活生生的智慧生命体。
他们的讨论几乎没有把扎坦娜当做外人，就像她一直是本世界的人。可事实上，扎坦娜哪敢说话啊！看看这，沙赞跟众神有关，甚至有可能跟神明复生有关；戴安娜跟雅典娜一定有关系，雅典娜的武器都自己跑到对方身上去了；而布鲁斯身上也有明显不对劲的地方，本能差点就让扎坦娜转身就跑。
扎坦娜是个很古典的学院派，她的魔法大都是家族传承下来的，很不幸，她的家族在神秘侧也算是鼎鼎有名。在神秘侧这种地方，有名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她的父亲从来就不想她涉及这个领域，可是命运使然，为了失踪的父亲，她还是踏入了这个噩梦般的领域。
长期以来，扎坦娜都背负着相当大的压力。小时候，她刚踏足这个领域，家族的人就给她灌输魔法是伟大的、高贵的、无所不能的，关键是，扎坦娜信了。当有人因为某种困难而找上门时，扎坦娜下意识就觉得自己要拯救他人。她快要被这种责任感逼疯了，尤其是，随着扎坦娜研究越来越深入，她明白了魔法的本质，而在这途中，她已经丢掉了太多东西。
所有魔法师都像个赌徒，他们因为力量而丢掉某种东西，又在途中明白了这种东西的重要性，又因为这种东西而想要更强的力量将这种东西夺回来，更强的力量意味着他们会丢掉更多东西。他们一旦开始触碰魔法，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扎坦娜的三观其实相较于神秘侧的其他人，已经算是非常善良的了，这得归功于她父母对她的教导。只要有人能求到她身上来，她一定会去帮忙。可这分明又是病态的，扎坦娜在过于庞大的压力面前，有时行为会不太稳定。
比如说，她会故意选择跟在神秘侧臭名昭著的康斯坦丁上床，要是她家族的人知道这件事，估计所有人脸上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虽然后来她发现康斯坦丁其实还是不错的，可在当时，扎坦娜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不需要康斯坦丁负责，她只是想找一个不让她那么窒息的地方。看到康斯坦丁被反坑的时候，扎坦娜其实也有快感。所以她才会站在老巫师这边，对康斯坦丁发出的求救信号视若无睹。但这不代表着扎坦娜会让康斯坦丁死在这个世界，她知道康斯坦丁有办法回去，所以故意逼迫康斯坦丁往空间裂缝走。
就算回去，康斯坦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坑了那么多不同种的能量过来，结果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捞到，回去之后就得开启逃亡之旅。得罪了天堂和地狱，扎坦娜只能祝康斯坦丁好运了，如果他能躲个十年八年，扎坦娜会佩服他的。
“他们，会同意吗？”沙赞看到越来越长的账单，有点点良心不安。这上面甚至写了八扇50平方米的振金门，瞭望塔有这么多门吗？还有这些科技类的物品，就算主世界给他们，他们用来干啥呢？
布鲁斯面无表情，指着这些空间裂缝：“这东西在我们的瞭望塔里，当然是我们说损失多少，就是多少。要不然，就让我们去那边世界里追康斯坦丁要债，当然，期间的公费得让他们出。造成什么额外损失，我们也没法负责。”
【布鲁斯】：当然得大薅特薅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你看小群里，我们把世界意识的原住民科技升级都算进去了。不然我为啥把哈尔和克拉克都调走，他们的道德底线太高了，我知道你有点心虚，但想想看，我们这一波赚了多少？
【布鲁斯】：世界意识跟我测算了，按照这个能量增长速度，等主世界人离开，我们离回家就剩一个大型剧情。如果有来自超英世界的科技支持，保守估计，我们离回家就剩一年.......
【沙赞】：别说了，兄弟，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当一个人完全不顾及自身的身体基础数值时，他所能爆发出的能量是不可预计的。更何况超人在黄太阳的照射下，体内的细胞依然在发生变化。简单来说，超人的力量依然处于向上增长的态势。而这基本是因为他一直在照射黄太阳。
所以，克拉克出现在他们眼中时，蝙蝠侠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克拉克与超人相差了10多岁，但克拉克却展现出了和超人差不多的能力。蝙蝠侠也分析过这边世界的太阳，与他们世界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那这些增长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没有人会比蝙蝠侠更明白超人现如今的力量增长模式，超人自己都不行。而这一点，早在克拉克掉进主世界的时候，蝙蝠侠就给超人展示过了。可现在克拉克失踪了，超人明显感觉到现场有氪石残留。这说明有人知道了克拉克的弱点，并且还有氪石来源。
超人暂时还不清楚蝙蝠侠那边出的事情，以他的认知，克拉克的力量应该与他不相上下。那克拉克为什么会突然中招？亚特兰蒂斯又为什么会有专门针对超人弱点的氪石出现？他们早有准备，他们一早就想对付超人。
布莱尼亚克跟亚特兰蒂斯联系上了？超人一边守住克拉克留下的防线，一边还要被思想链接中的人员空缺安排给狂轰滥炸。超人试图接手克拉克的指挥位，不能说是游刃有余，只能说是手忙脚乱。
好在克拉克世界的超英们还都蛮听话的，没有发生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可就只是人员安排和空缺补足、事件分析，超人一上手，差点没把脑子烧起来。超人再自己的世界也有担任指挥的情况，可这与克拉克他们的指挥完全是两种不同概念。
通常来讲，超人只需要分析事件，做出人员安排，这件事就完成了。等其他人将最新消息传回来时，超人也有能力做出下一步指示。但在克拉克这，扮演者们的信息又多又杂，消息传递速度又快，同一时间，可能有四五件事需要指挥位处理。
这与其说是考验处理能力，不如说这得看天赋。超人此时着急找克拉克的踪迹，又被推到了克拉克的指挥位置上，脑子不冒烟才怪。一时间，超人没法继续顺着逻辑想，怎样才能把亚特兰蒂斯暗处那个控制全局的人逼出来。
这也是超人最为显著的一个弱点，他较为情绪化，一旦一种情绪占据主导地位，就算所有人一起上也拦不住他。他现在非常焦躁，亚特兰蒂斯在变换方式，魔法为主，火力覆盖为辅，还真把他牵制住了。另一方面，没法打通克拉克的通讯，全都挤在了超人面前，超人没法对此坐视不理，这一条条信息后面都是人命，超人被彻底困在了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布鲁斯突然在精神链接内发布了下一条指示。接着，布鲁斯发出的指令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所有人的问题一发出来，下一条就是布鲁斯的解决方式。原本即将要卡死在超人这里的机器，突然就以一种超人看不懂的方式运转起来了。
超人松了口气，立刻就把战线推了回去。火力全开的超人将所有亚特兰蒂斯人拦在了岸边，犹如一块巨大的界碑。在布鲁斯来帮忙的同时，超人看到全球所有庇护所的能量全部在上涨，直到100%。绿灯能量？地球哪来的这么多绿灯能量？哈尔已经能掌控这么庞大的能量了？超人有些茫然，怎么在这个世界里，越待，疑问就越多啊？
此刻的超人终于能有机会去找克拉克留下的线索，他找到布鲁斯：‘我怀疑克拉克的失踪和布莱尼亚克有关，有方法去调查当初布莱尼亚克当初留下的备份吗？’
‘巴里已经去了，哈尔在维持全球的庇护所能量。你所在的地方是亚特兰蒂斯进攻的主要部队，留在那里，拖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后退。’
‘沙赞已经回来，我们正在找前往亚特兰蒂斯的路径。他们如果缩回海底，我们就丧失了优势。’
‘那克拉克.......’
‘钢骨那边正在溯源，如果巴里没有调查出什么，我会让他去孤独堡垒联系乔。我们只有知道了他们行为背后的目的，才有可能找到克拉克在哪。这其中最快的方式就是找到亚特兰蒂斯这次进攻的组织者，他有极大可能离你那边不远。’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
超人的直白让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好。’
在超人看来，布鲁斯此时的压力非常大，就算是在与他精神链接交流时，也没有停下部署。这时候他不能再给对方带来压力了，这段时间内，超人没有受到氪石攻击，那么大概率对方的氪石并没有那么多，也就是说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前在这个世界中，是有两个世界超英的。
但超人和另一边正在联系布鲁斯的蝙蝠侠都没想到，在部署全球的布鲁斯，还有精力进行额外计算。甚至他还有一部分在小世界和克拉克一样，管理地狱，处理世界意识体量变大遗留下的问题。他能做到这些，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
此时的沙赞他们正在用最后一丝魔力，拓宽亚瑟在瞭望塔留下的、直通亚特兰蒂斯的传送阵。老巫师已经彻底丧失所有魔力了，在沙赞回来的时候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要知道他平常还是死要面子的。现在却管不了这些，这次对他的消耗太大了，没几年是缓不过来的。
但是，可以用这些魔力最后坑一把康斯坦丁，老巫师觉得挺值的。老巫师回到这个时间线上的第一时间，就被一道讯息找上了。
那是一道直接来自权柄的信息。
老巫师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种权柄集合体，并且它们是处于新生状态。使用它的人并不熟练，不过依旧将信息准确定位到了他这里。这道信息辅助他在定位沙赞的同时，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比如说：康斯坦丁大概会做什么、怎么做，他们说他们可以进入天堂和地狱，把能量给运送出来，如果老巫师想要的话，他们可以再商量具体份额。
老巫师跟他们说，天上不掉馅饼，为什么要给他？他们完全可以独吞。他们解释，一是这个能量是老巫师发现的；二是这种能量对于他们来说用途很小；三是可以借此坑一下康斯坦丁。的确，这种能量除了对神秘侧有用，其余用途很小，关键就是量大，而且可持续开采。
但如果老巫师没有别的办法，直接进去拿的话，估计会被还没有丧失理智的灵魂砸的满头包。老巫师一边思考，一边准备将沙赞拉回来。他先同意了最后一条，无论如何，康斯坦丁必须付出代价。老巫师藏了这么长时间，沙赞这一去前面时间线，全暴露出来了。
各神明已经察觉到了沙赞的天赋，可以想象，以后沙赞的路很难走了。以前老巫师是通过骗和偷袭，去让沙赞取得别的神明的力量，但现在消息都满天飞，此后愿意借力量给沙赞的，是什么目的就很难说了。
这道权柄信息消失之后，老巫师就通过一点小小的把戏，找到了权柄所指向的人。在康斯坦丁如同被预言一般，一步步朝着既定命运走下去后，老巫师在赶来的布鲁斯身上，看到了与这道权柄同源的气息。那些气息一点点从布鲁斯周身飘出来，摇晃着周围的空间。
布鲁斯朝老巫师点点头：“现在能定位亚瑟的具体位置吗？绿箭侠已经赶到了大西洋上空，随时可以下水。”
老巫师推了推扶着他的沙赞，他像将雏鸟推出巢穴的父母，眼睛里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让他们去吧，我需要休息。”
“你需要什么补偿吗？我到时候让另一个世界的人给你。”布鲁斯从始至终都非常冷静，尤其是看见迪克被小丑绑架之后，他的情绪被压到了极致，为理智部分让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在场的几个神秘侧扛把子人物，都能感觉到布鲁斯灵魂中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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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师倒也没拒绝，他现在需要大量的能量补足，以应对后面可能到来的混战。他不愿追究沙赞所隐瞒的部分，老巫师不像是传统的父母，他经历过的时间比人类的王朝还多，巨大的时间所累积的经验告诉他，沙赞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毕竟他不是自己的一个物品，而是独立于自己的，一个活生生的智慧生命体。
他们的讨论几乎没有把扎坦娜当做外人，就像她一直是本世界的人。可事实上，扎坦娜哪敢说话啊！看看这，沙赞跟众神有关，甚至有可能跟神明复生有关；戴安娜跟雅典娜一定有关系，雅典娜的武器都自己跑到对方身上去了；而布鲁斯身上也有明显不对劲的地方，本能差点就让扎坦娜转身就跑。
扎坦娜是个很古典的学院派，她的魔法大都是家族传承下来的，很不幸，她的家族在神秘侧也算是鼎鼎有名。在神秘侧这种地方，有名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她的父亲从来就不想她涉及这个领域，可是命运使然，为了失踪的父亲，她还是踏入了这个噩梦般的领域。
长期以来，扎坦娜都背负着相当大的压力。小时候，她刚踏足这个领域，家族的人就给她灌输魔法是伟大的、高贵的、无所不能的，关键是，扎坦娜信了。当有人因为某种困难而找上门时，扎坦娜下意识就觉得自己要拯救他人。她快要被这种责任感逼疯了，尤其是，随着扎坦娜研究越来越深入，她明白了魔法的本质，而在这途中，她已经丢掉了太多东西。
所有魔法师都像个赌徒，他们因为力量而丢掉某种东西，又在途中明白了这种东西的重要性，又因为这种东西而想要更强的力量将这种东西夺回来，更强的力量意味着他们会丢掉更多东西。他们一旦开始触碰魔法，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扎坦娜的三观其实相较于神秘侧的其他人，已经算是非常善良的了，这得归功于她父母对她的教导。只要有人能求到她身上来，她一定会去帮忙。可这分明又是病态的，扎坦娜在过于庞大的压力面前，有时行为会不太稳定。
比如说，她会故意选择跟在神秘侧臭名昭著的康斯坦丁上床，要是她家族的人知道这件事，估计所有人脸上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虽然后来她发现康斯坦丁其实还是不错的，可在当时，扎坦娜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不需要康斯坦丁负责，她只是想找一个不让她那么窒息的地方。看到康斯坦丁被反坑的时候，扎坦娜其实也有快感。所以她才会站在老巫师这边，对康斯坦丁发出的求救信号视若无睹。但这不代表着扎坦娜会让康斯坦丁死在这个世界，她知道康斯坦丁有办法回去，所以故意逼迫康斯坦丁往空间裂缝走。
就算回去，康斯坦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坑了那么多不同种的能量过来，结果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捞到，回去之后就得开启逃亡之旅。得罪了天堂和地狱，扎坦娜只能祝康斯坦丁好运了，如果他能躲个十年八年，扎坦娜会佩服他的。
“他们，会同意吗？”沙赞看到越来越长的账单，有点点良心不安。这上面甚至写了八扇50平方米的振金门，瞭望塔有这么多门吗？还有这些科技类的物品，就算主世界给他们，他们用来干啥呢？
布鲁斯面无表情，指着这些空间裂缝：“这东西在我们的瞭望塔里，当然是我们说损失多少，就是多少。要不然，就让我们去那边世界里追康斯坦丁要债，当然，期间的公费得让他们出。造成什么额外损失，我们也没法负责。”
【布鲁斯】：当然得大薅特薅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你看小群里，我们把世界意识的原住民科技升级都算进去了。不然我为啥把哈尔和克拉克都调走，他们的道德底线太高了，我知道你有点心虚，但想想看，我们这一波赚了多少？
【布鲁斯】：世界意识跟我测算了，按照这个能量增长速度，等主世界人离开，我们离回家就剩一个大型剧情。如果有来自超英世界的科技支持，保守估计，我们离回家就剩一年.......
【沙赞】：别说了，兄弟，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