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是也 作品

185.赞誉

屁股已经很疼了,大片的痛麻渐渐扩散开来,就连臀腰和大腿的知觉都不灵敏了,可是沉重的板子责打下来时,仍疼得庄遂平浑身一抖,整个人趴回了老师大腿上。


“屁股,抬起来。”


庄遂平怕得很,可是不能拒绝,只得用力撅起臀尖,将那两团可怜兮兮的肉丘献祭出去。


“啪!”板子猛地落下,声音震得耳膜嗡嗡响。庄遂平背上疼出了汗,缓了两秒,不等老师提醒,便又一次撅起了屁股。


“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庄遂平乖乖回答。


“啪!”


“呜……”


“记不住话不要紧,记住屁股有多疼,撅起来!”


庄遂平再次湿了眼眶,可不敢让老师发现,只能强忍着将屁股送出去。臀上红红紫紫,跟大腿处的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像傍晚时分天边的云霞,如果这样的颜色不是跟疼痛联系在一起,大约庄遂平见了都会说声好看。


“啪!”


“呃——”


“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了,以后不会说那些话了。”


“啪!”


“呃……老师,疼……”


纪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缓缓道:“遂平,在老师心里,你不比别人差,也没有因为你没有读本科就嫌弃你。从前老师对你的态度和方式不对,对你造成了一些伤害,老师可以跟你道歉,但是,你要学会自己走出来,明白吗?”


类似的话,老师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庄遂平心中酸涩万分,默默点了点头,而后撅高了屁股作为回应。


他一直都是乖乖地听老师的话的。


“啪!”


这一下打得也很重,但不知怎么的,庄遂平没有喊,屁股甚至没有塌下去。于是纪慎对准臀尖一处,挥起板子继续打了下去。


“啪啪啪”的责打声在房子里异常响亮,大约忆芸也听见了。庄遂平感觉屁股都要被打裂了,可始终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听话地撅着屁股请老师责打,偶尔实在疼得受不了,也会在缓过来之后继续将屁股撅好,让人看了都不忍心再重责。


只是纪慎也不是一般人,小孩百般讨巧,也没有让他心软。握着板子的手没有放一点水,落下的每一板都是十足力道,重重责打在满布血痧的臀部上,打过五六十下,屁股上的皮肤都变薄了,仿佛能看见皮肉下的毛细血管,又仿佛再打一下,就会破皮出血。


庄遂平又疼又累,一直撅着屁股,腰很费劲,却始终没有求饶。只要知道老师不会不要他,他是不害怕挨打的。


“遂平。”


“嗯。”很重的哭腔,想必心中很委屈。


纪慎放下板子,大手抚上他右边屁股,轻轻按揉起来。臀肉肿得很高,触手滚烫,定然疼极了。


“以后老师还会让你去讲课,这是为了锻炼你,老师对你的未来有安排,你只要听话去做就好。你是博士生,发表过论文,也准备出书,可以大大方方地想,你比坐在教室里那群大一的小兔崽子都厉害,你给他们上课,一点问题都没有,明白吗?退一万步说,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老师,如果不是知道你可以给他们上课,老师是不会这样做的。老师对你,对他们,都会负责的。”


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老师,我、我知道了呜呜……我以后不会了……”


又哭,拿他没办法。纪慎勾勾嘴角,仍旧耐心道:“以后老师对你的要求会越来越高,你不要怕,不要怀疑自己,会越来越好的。”


庄遂平猛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好了,起来吧,回房去,给你上点药。”


庄遂平抬手抹了眼泪,缓缓站起身,重心落到脚上那一瞬间,屁股的剧痛重新翻涌而来,让他不由得龇牙咧嘴。


屁股肿得穿不上裤子,庄遂平只能提着裤子小步小步往次卧挪,纪慎没有扶他,只是跟在一旁,慢慢地陪他进去了。


庄遂平趴在床上,被老师全脱了裤子,羞得满面通红,不敢见人。纪慎却不觉得有什么,神态自若地倒出药酒,在手心搓热,缓缓敷到小孩高肿的臀尖上。


“呃……”


“有点刺痛,忍一忍。”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七八次,才把整个屁股敷完一轮,庄遂平疼得一头汗,好几次都想说不要上药了,又开不了口。


第二轮敷药就没疼得这么厉害了,纪慎一边搓药酒一边说:“你师母说的话,你也往心里去去,她很想你住进来。老师,也想的。”


庄遂平心底酸软一片,差点就要答应,可总觉得太麻烦老师和师母,也担心不太方便,还是拒绝了:“老师,我、我一个人随便一点……”


“没事,随你。”


庄遂平没有看到老师的表情,可他不知怎么的,非常肯定老师此刻的心情,定然是失落、沮丧,于是找补似的道:“我会经常来看老师和师母的,我、我每个周末都来,行吗?”


“行,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庄遂平放了心,乖乖趴着让老师上药了。


这顿板子挨得重,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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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疼,虽然可以走路,但速度一快,还是有明显的牵拉感。庄遂平周五中午收拾东西去见麦秋,到咖啡厅时还不住庆幸这里的椅子是软的。


这回是麦秋先到的,麦秋穿了一条红白条纹裙,还是披着头发,见到他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帮你点了拿铁,可以吗?”


庄遂平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坐了,屁股接触坐垫的一瞬间,他差点没跳起来。


麦秋拿出他的书稿审阅单,一一给他说上面的问题:“这两个文献出现了很多次,我问了一些前辈,基本都认为这两个的顺序应该作一下调整,另外,这些繁体字,你需要再核对修改一下……”


麦秋是高考没恢复前就托关系回来读大学的,工作了两年又去读研,毕业后又回原单位工作,经验还算丰富,讲话不磕巴,“唰唰唰”就讲了半个多小时,水都没喝一口。


“工作量可能比较大,你是博士了,建议你找两三个读研的师弟师妹,让他们帮你重新誊写,不然你一个人做不来。”


庄遂平有点迟疑:“可是……”


“你又在担心麻烦别人?不要想太多,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再说了,硕士生没接触过这个,也是给他们熟悉流程,师弟师妹都会乐意帮你的。”


庄遂平没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想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抄。


麦秋又拿出她给庄遂平写的书序,取笑道:“你看你,不好意思麻烦纪老师,又不好意思麻烦师弟师妹,倒好意思麻烦我。我才跟你不熟吧!”


对哦……庄遂平这才反应过来不合适,羞涩地挠了挠头。


“你看看,是不是写得还可以?”


麦秋的字一笔一画,是很标准的楷书,工整又清秀,令人赏心悦目。庄遂平一目十行,看到了不少夸赞的话,说他选题有价值,搜罗大量文献,整理费心,校对严谨,又说他在工作过程中亲力亲为,待人有礼,谦虚学习,最后还说他将来一定会在学术圈有所成就,这本书会大放光彩。庄遂平一边看一边烧着脸:他哪里有这么好?


“麦编,这样写是不是不太好?”


麦秋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庄博士,你太有趣了,别人都嫌序夸得不到位,只有你一个人说不太好,我真的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不好,是你,实在太特别了。”


人家越笑庄遂平越不好意思,只得认了:“那、那就这样吧。”


麦秋慢慢收了笑,道:“庄博士,我没有夸大,你担得起这样的赞誉。”


庄遂平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