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廊 作品

第 201 章 带把

第201章带把


【(二合一)他的虞先生事后好性感。】


“……虞先生,你怎么回来了?”田阮满面通红身上所有弱点都被虞惊墨掌握。


虞惊墨握住他圆润雪白的膝头强势地迫使它们分开,凤目低垂,眸色深深地注视完全被自己掌控的青年,唇角含笑:“想你了。”


这个想念不光是嘴上说说,更是虞惊墨的实际行动


田阮感受到了,哼哼唧唧叫起来,白皙的天鹅颈抬起,脸颊朝着天花板,冷白的皮肤泛出薄红,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中。


虞惊墨撩动水波使其一圈一圈地漾开。


青年如一朵莲花孑然独立在水中央与头顶月亮似的灯互相呼应。


虞惊墨捞起这朵莲花轻抚纤薄的花瓣捉住奇秀的根茎,使其颤着,抖落满花的水珠。


那水珠滴滴答答落下,汇成溪流潺潺不断地奔向远方。


约莫一个小时田阮归于平静软成一条缎子。


虞惊墨轻轻松松地揽着这条柔若无骨的缎子去清洗干净,而后亲手穿上衣服。


田阮又是那个清纯的男高。


“下去吃饭吧。”虞惊墨衣冠楚楚地说。


田阮后知后觉生气:“不饿。”


虞惊墨看向他平坦的小腹“才一次吃那么饱?”


“……”


“那也要吃点,你不想上学了吗?”


“你还知道我要上学?”田阮指着自己脖子“这什么?”


“爱的印记。”虞惊墨抬手触了一下青年温热的脖颈皮肤眉眼皆是笑意。


田阮瞪他瞪着瞪着发现虞惊墨发丝凌乱饱满的额头上美人尖晃晃挺直的鼻梁镀着一层微光本来薄薄的唇因为亲了太久而显出玫瑰的色泽。


柑橘与桂花调的沐浴露香气飘散在偌大的卧室中混着虞惊墨身上独有的木质与冰雪的气息。


“怎么?”虞惊墨嗓音低低喉结随之震颤尽管衣着整洁敞开的衬衫领口下的锁骨窝却仿佛盛着蜜糖。


田阮脸蛋红红不愿说出来——他的虞先生事后好性感。


虞惊墨握住他脚踝给他纤长白皙的脚丫套上雪白的袜子拇指特地在脚踝处捏了捏。


“这里也有你的指印。”田阮控诉“你练了大力金刚指吗?被你捏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青。”


“抱歉我下次控制一点。”


田阮很容易就原谅了他“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虞惊墨:“公事是永远做不完的但和你的事有生之年做一次少一次。”


“……”


田阮有理由怀疑虞惊墨


故意说一星期才能回来,其实三天就能回来。


夫夫俩下楼,管家笑眯眯地拍马屁:“先生和夫人真是心有灵犀,知道他想你了,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


虞惊墨不置可否。


田阮已经能对管家的马屁应对自如:“不是快马加鞭,是快机加驴。


饶是管家也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飞机和大驴鞭,寻常人可想不到一块。


虞惊墨此刻当真心有灵犀,笑着睨他一眼。


田阮假装无事发生。


吃过早饭,田阮背上书包,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虞惊墨却说:“我送你。


“这几天都是我自己开车上学,我可以。


“那我坐你的车。


田阮自己开就算了,要是虞惊墨在旁边,身家性命压在头上,不紧张才怪,“算了,我坐车吧。


坐进熟悉的迈巴赫,田阮瞬间安心,旁若无人地和虞惊墨腻歪。


待到距离德音还有十分钟时,田阮说:“我下来走走,暑假胖了好几斤。


迈巴赫打着双闪缓缓靠在路边,虞惊墨道:“以你刻苦钻研的精神,就算不走路,过些日子也会清减下来。


田阮打开车门,“走路不光为减肥,也为了身体健康。


虞惊墨的目光跟随他,“你的身体有多健康,我很清楚。


田阮捂着耳朵跑到人行道,“虞先生再见!


“放学来接你。虞惊墨轻笑,迈巴赫缓缓启动驶入车流。


走了不到五十步,熟悉的车铃响起,田阮回头,“早上好,路秋焰。


“你怎么又走路?路秋焰问。


“减肥。


“你也吃螺蛳粉胖了?


“??


路秋焰:“我吃几顿螺蛳粉,几天内增加了五斤体重……


田阮一蹦三尺高,双腿这就小跑起来,“坑爹啊,螺蛳粉是什么热量炸弹。


由此,两人约定半个月才能去吃一顿螺蛳粉,早上半路步行到学校。


不知是控制了嘴,还是因为学业紧张,田阮两个月后恢复不到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因为体形瘦条高挑,看起来偏瘦了些。


虞惊墨夜里总要摸摸他的肚皮说:“其实你肚子软软也挺好。


田阮:“我不要软,我要腹肌。


可惜再结实的腹肌,在他躺平后也是软的,也会被虞惊墨弄出形状。


每次看到那形状,田阮就成了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掬起把玩,肆意摇晃。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天气渐冷。


田阮早上上学时,需要戴一条围巾,他翻箱倒柜倒腾


出虞惊墨送他的那条红色围巾,围在脖子上,与白色的校服搭配,衬得他整个人唇红齿白,朝气蓬勃。


在他找到围巾的当晚,不知打开了虞惊墨的什么开关,用围巾把田阮绑了起来,翻来覆去地炒饭。


以至于弄脏的围巾第二天根本不能戴。


“你害我要挨冻一天。”田阮出门时控诉。


虞惊墨:“给你发了红包,中午出去买一条围巾备用。”


“行吧。”田阮看在十万的红包上原谅他。


刚到学校,很多人吵吵嚷嚷的围在告示栏边,田阮忽然想起,期中考的成绩应该出来了,这就拉着路秋焰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肯定虞商又是第一。”路秋焰已经接受了虞商次次考第一的牛逼症。


田阮:“你不想看看你多少名?”


“七八名。”路秋焰心里有数,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他直接写了答案,没有过程解法会扣分。无外乎其他,纯粹就是懒得写那么多字。


告示板前,有人兴奋尖叫,有人失望离开,还有人看热闹。


田阮找到自己的名字,稳在第二名,往下则是奚钦、谢堂燕、海朝、应飞旭、路秋焰、南孟瑶。


路秋焰双手插裤兜,“看吧,毫无悬念。”


田阮倒是注意到应飞旭,一路下跌,不比他和奚钦总是为第二名打得头皮血流。


“走吧。”路秋焰讨厌人多嘈杂的地方。


田阮往回走,忽然看到一个面貌清秀的女生,面色惨白地望着告示板上的电子屏,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走了。


到了中午,田阮约路秋焰一起去买围巾,顺便在商场吃个螺蛳粉。


路秋焰:“……还不到半个月,别勾引我吃。”


田阮:“那吃云南米线吧。”


路秋焰这才答应,目光梭巡一圈。


田阮福至心灵:“我们等等虞商。”


“……我才没有要等他。”


“你就傲娇吧。”


“……”


两人百无聊赖地在教室前的花坛边等着日理万机的学生会会长大人,虞商发了消息来:大约还要五分钟。


田阮揪了一朵嫩黄的小雏菊在手里把玩,食指往花/心戳了戳,忽然有点脸红。


路秋焰:“……”根本不敢问。


田阮丢掉小雏菊,视线追逐一只小蜜蜂,“这么冷的天还要采蜜,它真可怜。”


路秋焰:“你被采蜜的时候不可怜?”


“?”


“这是动物的习性,蜜蜂不采蜜,就不是蜜蜂。”


田阮思忖,“你这句话很有哲学意义,不采蜜的蜜蜂,就不是蜜蜂;那不学习的人,就不是人。”


如果人类没有经过学习,就会像野人一样,只剩动物的


本能。


田阮忽然庆幸,虽然他之前是孤儿,但能够进入学校学习,拥有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已经是上天厚待。


“怪不得我爱学习,学习爱我。”田阮总结。


路秋焰笑了一声。


走廊里跑过十几个学生,“天啊,有人跳楼?”


“听说是6班的应飞旭,她要跳楼。”


“为什么?她成绩那么好。”


田阮一惊,原书里可没有德音学生会跳楼,这一跳,不就成了青春疼痛文学?


路秋焰眉心微蹙,他说:“去看看。”


田阮撒腿就跑到6班所在的楼下,仰着脑袋往上看,天台边缘,果然站着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黑色的长发迎风飘扬。


少女目视远方,看不清表情。


底下的人都在劝她,灌各种鸡汤,比如人生还有很长的路,比如未来是光辉灿烂的,又比如再想想年迈的父母。


听到父母两个字,少女的往前又走了一步,崩溃喊道:“考不到年级前三,我来德音毫无意义!我爸妈倾家荡产,但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他们的期望是什么?是年级前三?是清华北大?”田阮问。


“没错!”


“你以为这里有多少人会上清华北大,别傻了,他们这群公子哥、大小姐,都是要出国的!”


应飞旭愣住了。


“清华北大的名额,还给你留着呢。只是一两次没考好,就放弃了吗?你要是进了清华北大,里面的竞争只会更激烈,你就是跳楼一百次也不够的。”


“……”


“下来吧。天冷了多穿衣,饿了多吃饭,困了多睡觉,保持良好的心态与体力,才能为自己的人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应飞旭认出田阮,“你说得轻松,你次次年级前三,当然不焦虑了!”


田阮朝她张开自己的右手,竖起中指。


“…………”


田阮赶紧收回手势,说:“我是给你看我的中指,第一骨节凸出,我一学期要写十几本笔记,做上千套卷子。我回家还要补习,早上起来就背单词。我的英语能突飞猛进,是因为进了翻译社。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人生不是只有学习,还有体验。”


应飞旭神色动容,“可是,我不像你,我家境普通……”


“家境是家境,你是你,你想怎样活着,决定权在你自己。”田阮说,“你要进清华北大,也不应该为了父母,而是为了你自己。”


猛然间,周遭响起热烈的掌声,祝枝枝热泪盈眶:“不愧是才子!”


田阮刚要惭愧两句,校长和胡主任皆被惊动,李校长尤为紧张:“应同学,你先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应飞旭倏然想通:“我本来就是要下来的。


她想往后退,却不知怎的后脚跟绊到水泥块上,摇晃之下,整个人往下栽去——


刹那间,尖叫一片,混着公鸭嗓的叫声。


田阮瞳孔放大,下意识张开手臂,李校长和胡主任也手忙脚乱地去接人,大家一窝蜂不知往哪儿站。


六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高度紧张之下,时间仿佛被拉长。


在田阮的眼里,大家好像变成了慢动作,无数双手滑稽地朝向天空。


千钧一发之际,一块黑炭似的人影路过——


砰的一声,应飞旭砸在那人身上,尽管她被七手八脚地拉住,还是不可避免地将那人砸倒在地。


“嗷!汪玮奇惨叫。


田阮拉住应飞旭的手臂,“……


李校长立即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应飞旭腿上,避免她走光,“叫救护车!


胡主任大喊:“救护车,救护车在哪儿?


“拨打120!


汪玮奇躺在地上,两眼发直,因为他看到了,女生的裙摆……刹那间,他忘记了疼痛。


“汪玮奇,你没事吧?田阮也是服了,汪玮奇果然是创造奇迹的人,这都能被砸到。


汪玮奇脸颊爆红成巧克力色,“啊?没、没事。


“真爷们!田阮佩服地一拍他胳膊。


汪玮奇:“嗷嗷嗷~


“……


应飞旭倒是没受什么伤,惊魂甫定后,她歉意地看着汪玮奇,“对不起同学,你还能起来吗?


汪玮奇看向她,“你多高?


应飞旭莫名其妙道:“一米七。


“果然肤白貌美大长腿。


“……


众人也沉默了。算了,还是给这个“英勇救人的英雄留点颜面吧。


李校长又好笑又好气:“你们要再闹这么一出,德音可就留不得了。


应飞旭低着脑袋,“校长,我知道错了。


救护车很快到来,将汪玮奇给抬走,应飞旭也要检查一番,校长亲自跟去。田阮叮嘱汪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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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色眯眯地看着人家,先检查一下你的老二有没有损伤。


这么一说,汪玮奇才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顿时吓白了脸:“我不要绝后,医生快来检查一下我唧唧!!


“……


错过了热闹的虞商来时一脸不解,听田阮讲才蹙起了眉头,拿出平板戳戳点点:“应飞旭扰乱校园秩序与治安,扣三分学分。


田阮:“这样不好吧?


“如果她自觉,会知道这学分怎么赚回来。


路秋焰:“就是给她一个目标对吧?


虞商不置可否,“去吃饭吧。


此事


就此揭过过了两天田阮一直没见着汪玮奇才知道他全身三处骨折正在家里休养。


“汪玮奇真勇士。”田阮再次感叹一句。


路秋焰问:“要去看看吗?”


“当然。”田阮和虞惊墨说了这事。


虞惊墨:“那就这个星期六上过补习后我送你去。”


“我自己开车正好带上路秋焰和虞商省了油费。”


“记得导航。”虞惊墨才是真正的日理万机随口说完便挂断。


待到星期六田阮亲自开车带路秋焰去汪玮奇家至于虞商他要和学生会一起代表学校来探望而不是个人。


汪玮奇家是暴发户住的也是大别墅他爸妈把周围别墅都买了以此扩大使用面积。


田阮拎着水果上门愣是找了一圈才找到唯一住人的别墅。


汪家父母都很欢迎说:“汪玮奇皮糙肉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交了虞家的关系那是三生修来福气!”


不知为何同样是贬低自家孩子汪家父母就是说得落落大方毫无扭捏造作之意。


田阮与之客套一番去看了汪玮奇。


“兄弟你们总算来了。”汪玮奇坐在床上喝娃哈哈吃薯片手边是一只游戏机看上去并不无聊。


“应飞旭来看你了吗?”田阮问。


“那当然。”汪玮奇嘚瑟“我可是为了救她才会光荣负伤她应该对我有点意思了吧。”


“你想太多。”


“我可没有她来看我的时候脸都红了。”汪玮奇细细品味越想越开心。


田阮忍住了翻白眼“我想她就是愧疚。”


“说不定愧疚着就对我以身相许了。”汪玮奇开始做梦。


路秋焰切切实实翻了一个白眼“你配吗?”


“……”汪玮奇愤怒“我怎么不配了?虽然我只有钱了但我人也不差吧?”


田阮纳闷地问:“你不喜欢南孟瑶了吗?”


汪玮奇言之凿凿:“喜欢啊但她不喜欢我有鸟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决定就应飞旭了。”


田阮不与之较真以后的事谁知道


他看了人就吆喝路秋焰走正好虞商带着学生会替换上来关怀汪玮奇。


汪玮奇受宠若惊眼睛偷瞄谢堂燕。


谢堂燕:“……你再看我我挖了你眼睛。”


于是汪玮奇又死心了一个美滋滋地说:“果然还是应飞旭温柔体贴还给我带了香蕉。”


时间呲溜一下来到元旦。


苏市难得飘起了雪花田阮为了准备期末开把所有社团活动都暂停专心备考。





雪一直持续到翌日清晨,田阮走出门一看,皑皑一片,白得晃眼,只有树叶子还是绿的,顶了一层“奶盖”。


“虞先生……”田阮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在虞惊墨身上。


虞惊墨给他戴上口罩,说:“天冷,很多人感冒,你别被传染了。”


田阮脸小,普通款式的成人口罩在他脸上有点大,需要打个结才能刚刚好。他仰头望着虞惊墨,乖乖地点头,“虞先生你也是。”


虞惊墨牵着他手,送他去上学。


路上的雪都扫得干干净净堆在路边,德音也不例外,好在草坪上还可以玩雪,不少学生去堆雪人,打雪仗。


田阮问路秋焰要不要玩,路秋焰摇头,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


路秋焰沉默须臾,才说:“我爸昨晚喝醉酒睡在外面,差点冻死。”


“……”田阮说,“节哀。”


路秋焰嗤笑一声:“但我不觉得哀伤,我甚至想,他这么冻死也不错。”


田阮点头,“你怎么想都是对的。”


路秋焰踢着一只小雪球,垂下眼睛,“田阮,你真奇怪,无条件站在我这边。”


“那当然了,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是婆媳。”


“……最后一句就不必了。”


“那你爸现在在医院?”


“没有,我妈在家照顾他,挺累的。”


田阮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路母要顾及他人的目光,不和路父离婚,明明这个人已经烂透了,没救了。


在这一点上,田阮实在帮不上路秋焰,不禁拿下口罩呼出一口白白的气。


“你叹什么气?”路秋焰不以为意,“我爸那个人,可能干净地离去也是一种福报,总比现在醉生梦死要好。”


田阮惊异地望着路秋焰年少清俊的侧颜,“你真这么想?”


“很不孝吧?”


“虞商也是不孝子,你们正好凑一对。”田阮尽量把话题变得轻松。


路秋焰果然笑了一声:“他是假不孝,我是真不孝。”


“谁说的?你将来肯定会孝顺我的。”田阮言之凿凿,“还得看爸爸是谁。”


路秋焰斜乜他,“那你等着吧,七老八十的时候,我孝敬你一碗螺蛳粉。”


田阮哈哈大笑,冷空气入嘴,一个岔气打起嗝来。


上课之前,田阮难得轻松了会儿,非要拉着路秋焰堆雪人。


两人正滚雪球滚得起劲,汪玮奇大声嗷嗷哭着滚在雪地里,来回翻身打滚,很快,他就成了一个真人雪人。


田阮:“……汪玮奇,你发什么神经?”


汪玮奇泪流满面,在黑黢黢的脸上结冰,“我又失恋了!”


田阮拍拍手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什么时候真的谈过恋爱?”


汪玮奇:“呜哇哇!这次不一样,我被伤到了心!”


“她不喜欢你,你就被伤到了心,那你的心现在一定千疮百孔。”田阮说,“要不然,你吃个回头草,去找光头吧?”


汪玮奇哭得更狠了,一直滚到田阮脚边,抱着超大号雪球说:“我不喜欢男人,应飞旭骗我,他带把儿!呜哇哇……”


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