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廊 作品

第 195 章 搞事

第195章搞事


【(二合一)田阮暴跳如雷:“神经病?!】


“虞先生,你怎么来这里?田阮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半湿的水绿色真丝浴袍,贴着皮肤透出些许肉色。


随着走动,一双笔直的长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锁骨胸膛半遮半掩,如一块美玉,在室内自然光下白得发光。


暑假即将过去,田阮每天往外跑,神奇的是皮肤反而白了回来,且透出一种健康红润的光泽。


虞惊墨的目光掠过青年纤细的脚踝,紧实的小腿肚,再往上便是修长的大腿,窄瘦的腰,瘦削的肩膀,天鹅颈般的脖子,一张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虞惊墨对上他的眼睛,说:“你让我中午吃好点,这里距离冬青集团不远,就过来了。听主厨说,这里新研制了一道松茸鲍鱼羹,正好来尝尝。


话音落下,门铃响起。


虞惊墨去开门,送餐机器人的电子眼从圆圈变成微笑,用软糯的女童音说:“客人请用餐,客人请用餐。


经理亲自过来布菜,“虞先生和尊夫人用餐愉快,这几样是我们酒店刚出的新品,请慢慢品尝。


“嗯。虞惊墨不动声色地挡住田阮。


经理识趣地没有四处张望,躬身和送餐机器人退下。


田阮坐在餐桌边吃饭,松茸鲍鱼羹果然鲜美,而其他几样小菜也各有滋味。


吃完饭,田阮换上徐助理送来的干净衣服,又是那个清清爽爽的男高。


虞惊墨瞧着,抬手一勾。


田阮屁颠屁颠过去,岔开腿坐在他腿上,双臂搂着虞惊墨脖子,开口就是甜滋滋的冰淇淋味:“虞先生,你还要去上班。


“嗯。隔着纯棉布料,虞惊墨的大手在田阮窄瘦的腰间揉捏,弄皱了t恤。


田阮嫌痒痒,笑着躲了躲,将要跳下来,却被虞惊墨双手箍紧了腰身,强势地按在腿上。


田阮有点脸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干嘛?


虞惊墨说:“还有午休两小时。


田阮懂了,就跟骑小马似的扭着腰颠簸,“驾。


虞惊墨当了一回他的大马,带着他驰骋草原。


田阮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尽数褪下。


虞惊墨向他展示了极为熟练的马术,矫健的英姿在青青草原上所向披靡,纵马冲刺,直教风湿透了,雨淅淅沥沥落下,润了大片的草地。


……


“虞先生,我们不能这样了。田阮脸蛋红红,表情纠结,秀气的眉头蹙着,身上挂着浴袍,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床上,“不然与我大哥和贺兰斯有什么区别。


“什么区别?虞惊墨慵懒地穿着衣服


三下五除二便衣冠楚楚和身上种满草莓印的青年形成截然对比。


田阮气恼地瞪着他“白日宣淫!”


这话不假虞惊墨轻笑:“我今天本来只是打算来这里吃个饭没想到你在这里。”


“……那是我出现得不巧了?”


“如果你衣服没脏就不用洗澡。没有洗澡就不会和我赤身相对也不会欲罢不能。”


田阮捂脸“别说了都是我的错吗?”


虞惊墨将衬衫下摆塞进西装裤拿开田阮的手俯身亲了亲他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是我的错怪我意志不坚定那么容易被你诱惑。”


田阮睁着雪亮的眼睛“我才没有诱惑是你的唧唧先戳我的。”


虞惊墨笑一声:“现在不戳你了给你穿衣服。”


“你脱的当然你给我穿。”田阮把自己当成洋娃娃随便虞惊墨摆弄反正已经很多次了。


穿好衣服虞惊墨就去上班。


田阮在套房里躺了会儿猛地想起路秋焰赶紧打电话问他:“你现在回去了吗?”


“回哪儿?”路秋焰奇怪道。


“回家啊你不是要过生日。”


“晚上回去吃碗面就行。”路秋焰和母亲说好了。


“你不请我们吃饭吗?”这个我们自然包括田阮和虞商还有稀稀落落几个同学朋友。


路秋焰:“明天晚上请你们去唱歌。”


“不行今天就要请我吃饭。”


“……”路秋焰似乎叹了一口气“行下午五点请你们在酒店搓一顿。”


“等虞商来的。”田阮回想原书书里路秋焰的十八岁生日过得十分简单虞商是自己找上门的于是路母顺势邀请虞商吃个晚饭。


这顿晚饭吃得不太平来了个小反派这小反派是路母那边的亲戚名叫何放算是路秋焰的小舅。


这个何放上来就撺掇路秋焰把握住机会和虞商这位豪门继承人搞好关系最好能在一起。路母听到十分不悦路秋焰也不开心强忍到最后送虞商出门两人之间还尴尬着。


比虞商送了路秋焰《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还尴尬。


田阮想如果能将这个何放从今晚生日餐中pass就好了。


原书对何放的介绍不多一个阻碍主角攻受发展的小反派唯一的心愿就是攀上高枝发大财他觉得姐姐姐夫这边是没什么希望了就想路秋焰努力一下。


是那种最常见的奇葩亲戚。


后来路秋焰去当兵


“住在自己姐姐家里还有一个上高三的外甥怎么想都很厚脸皮。”田阮自言自语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何放摘出主线剧情。


这个世界,能把一个大活人凭空变走,除了死亡,就是钱。


田阮不想花钱,也不想弄出人命,怎么办呢?


三分钟后,虞惊墨接通电话,他人刚到集团,前台小姐鞠躬迎接,他手机贴着耳畔,足下生风目不斜视走向专属电梯。徐助理腿不够长,习惯性地小跑着跟上。


“这么快就想我了?”虞惊墨说。


徐助理没张嘴都被塞了一口狗粮,把自己当成空气,默默按了电梯,先进去当“小白鼠”——这是为了以防万一电梯故障,所以都是助理先进。


虞惊墨随后才进,身高腿长站在电梯正中央,徐助理只能瞥到自家老板饱满睿智的后脑勺,挺括高大的后背。


田阮在电话里说了自己的忧虑,问:“我这样是不是强行改变剧情?会不会遭天谴?”


虞惊墨嗓音平静:“我来解决,遭天谴的也是我。”


“不要啊……”


“放心,我遭天谴的概率,和你怀上我孩子的概率一样大。”


“……”田阮认真地问,“真的吗?”


虞惊墨轻笑:“我们可以试试。”


田阮听他这么说,稍稍安心,果然比主角更强的,是主角的金手指。虞惊墨作为主角攻最大的金手指,可不是随便就能遭天谴的。


况且没了何放,对剧情也造不成什么严重影响,反正剧情也不是第一次改变。


“好,我听你的。”田阮说。


虞惊墨这就交代徐助理,“路秋焰家来了一个亲戚,名叫何放,查查他。”


徐助理:“是。”


何放的资料在半小时后整整齐齐地摆在虞惊墨面前,也给田阮发了一份。书中没写的身份信息,在两页间一览无遗。


何放,路母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她小足足十七岁,是路母父亲续弦所生。老夫妻俩不幸,生下何放没多久就因病身亡,在路母七个兄弟姊妹中,只有她把何放当成亲弟弟。


何放在路母的宠爱中长大,即便路母嫁给路父,结婚生子,也没忘接济这个最小的弟弟。养成了何放放浪不羁的性格。


何放如今不过二十八岁,和男女恋爱的经验都有,大学毕业后结过一次婚,不过三年便离了。之后四处飘荡,没有家,混吃混喝,也只有路母心疼他。


都说外甥像舅,光看这篇简历,田阮忽然觉得有些道理。


路秋焰身上确实遗传了一点何放那种飘零无归的气质。


哪怕路秋焰现在还有家,还有父母,但路母对路秋焰的期待太高,宠爱甚至不如何放,至于后来母子离心,也许也脱不了这一层关系。


看到自己母亲对她的弟弟那般好,却对自己十分严苛,路秋焰会怎么想?


原书没有写,但田阮能想象得出来。不患寡而患不均,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这样。


也只有虞商这样内核强大、情绪内敛而爱意汹涌的人,才能给路秋焰一个安稳的“家”,给他独一无二的归属感。


“神仙爱情。”田阮伤感着伤感着,忽然就一脸姨母笑地嗑了起来。


腿一滑,就从沙发磕到了地上,滚了整整一圈。


“……”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


好在地上铺了地毯,田阮检查一下自己的牙齿,还是牢固整齐,他放心地去漱了口,照镜子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脸好像白回来了。


是那种吹弹可破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的白嫩,田阮不确定是镜子有美容功效,还是被虞惊墨滋润的,这就跑去找路秋焰。


下午游客都出去玩了,餐厅不需要帮手,路秋焰在酒店门口的阴凉地里假寐,顺便泊个车。


“路秋焰,你睁眼看我白不白?”田阮甘泉般的声音由远及近。


路秋焰:“……”


田阮撑着遮阳伞停在树下,“你睁眼看看,你肯定没睡着。”


路秋焰无语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他眉心微蹙,知了一声声地叫着,“你比知了还聒噪。”


田阮:“那我不说了。”说罢蹲在地上,捡起一根短短的树枝,委屈巴巴地画圈圈。


路秋焰:“……你声音没知了大,比知了好听,行了吧?”


“真的吗?”田阮抬脸看他,俨然给点阳光就灿烂。


“真的。”


田阮丢掉树枝站起来,“那我的脸白不白?”


“白。”


“脸在江山在,我们就是雄雄双杰。”


“……”


田阮陪着路秋焰插科打诨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虞商终于姗姗来迟,他下车的时候也打了一个遮阳伞。黑伞配黑白正装,酷得不行。


不等虞商开口,路秋焰就说:“你要去参加葬礼吗?”


虞商:“……”


田阮:“儿砸,你这不行啊。这么好的日子,你应该穿喜庆点,比如花裤衩、花衬衫,凉拖鞋。”


虞商不置可否,道:“我在酒店有换洗衣物,我去换一身。”


路秋焰:“哦。”


虞商进了酒店,不知道是不是冲了个澡,将近一小时才出来。


田阮以为他真的去找了喜庆的衣服换上,结果就普通的白t恤,黑裤子,运动手表,也就脚上那双运动鞋值点钱。


虞商一出来,就看到晒蔫巴的二人,说:“路秋焰,我给你请了假,走吧。”


“?”路秋焰问,“去哪儿?”


“我家。我把你爸妈和你小舅也请来了。”


“…………”


田阮暴跳如雷:“神经


病?!


伴随着话语落下,天上轰隆滚过一个响雷,动静之大,差点把酒店劈了。


田阮忍住怒火,笑得脸都扭曲了:“亲爱的儿砸,我不是骂你神经病哦,我是觉得,帮路秋焰过生日,请他一家到我们家,不太好吧?


虞商:“你昨天过生日,不也请了很多人。


“那能一样吗??田阮服了,敢情虞商这是照搬他生日。


虞商:“有什么不一样?我也请了学生会和海朝他们。


“……别说你还请了乐团,买了烟花,还去集团收礼了?


“没错。虞商说,“路秋焰,我帮你收的礼,都在我家。


路秋焰风中凌乱:“……你、你帮我收什么礼?我和你家有关系吗??


虞商一愣。


田阮真想伸出双脚给好大儿一个回旋踢,但还是尽力打圆场说:“这说明,虞商把你当成自家人。


路秋焰断然地说:“我不去。


田阮也算见证了主角攻的黑历史,这办的叫什么事,一团乱——只要把那何放弄走,然后虞商陪路秋焰吃个面,再和田阮喝个饮料,一起唱个生日歌切个蛋糕,不是挺好的?


非要复制田阮的生日。


田阮觉得自己被雷劈不远了,何德何能让主角受的生日复制自己的,简直不尊重原著,也不尊重主角受。


路秋焰估计连饭都不想请他们吃,撒腿就跑。


在路秋焰撒腿之前,田阮抓住他的手臂,说:“是人都会犯错,给虞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路秋焰:“……怎么改?


田阮:“虞商,快让学生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路阿姨他们不好走人,请他们到酒店来,一起喝一杯。


路秋焰扶额,“也行。


虞商面无表情地照办,打电话给奚钦:“事发突然,请你和谢堂燕、钱赖赖回去,礼物可以带走。


奚钦:“会长大人,我们的时间不是钱吗?送给路秋焰的礼物,就这么带走多不像话。


虞商:“开学后每人补发一万奖金。


奚钦:“ok。礼物就留下了,有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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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给他。


虞商又打电话给管家,说:“事发突然,将今天从集团收来的礼物,全都退还回去。


管家:“好的。


虞商:“还有路家一家,请他们到酒店来。


管家:“好的少爷。


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管家诚惶诚恐地打电话过来说:“那些礼物被何先生拆了大半,说反正是送给他外甥的,这可怎么办?


虞商:“……把他的手剁了。


管家:“少爷,我们是法制社会。


虞商也就是随口一说


,“算了,先退还一部分,然后我再补上。”


咔嚓咔嚓,田阮在一旁吃起了西瓜,和路秋焰说:“这个好甜啊,我要带一个回去给我妈妈。”


路秋焰吃着经理亲自送来的西瓜,情绪平静了一点,“是甜。”


田阮掐着手指:“一来一回,虞商起码亏了十万吧。”


“活该。”


虞商:“……”


这就是一通操作猛如虎,再看像个二百五。


也就虞商稳得住,要是换作别人,早撂开手不干了。田阮吃着甜甜的西瓜想,虞商对路秋焰是真爱,这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纠正自己的错误。


路秋焰吃了一半西瓜,递给虞商一瓣,别扭道:“我知道你为我好,谢了。”


“是我考虑不周,抱歉。”虞商接过西瓜,这一茬便算过去。


田阮拿起他们的手,叠放在一起,“握手言和,皆大欢喜,噢耶!”


少年人的掌心相触,如同燎原之火,比这炎炎夏日还要灼烫。路秋焰强忍心中那一股躁动,故作淡然地握了握。


要分开时,虞商的手却紧了一下。


路秋焰如同被烫到了,倏然收回手。


暗流涌动的暧昧气息萦绕在这个炎炎夏日,蒸腾的热气挡不住两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田阮敏锐地察觉两人之间的变化,嘿嘿一笑。


当那辆骚包红的法拉利开来,田阮摩拳擦掌,看来还是要亲自会会那小反派。


车子缓缓停下,虞商迎上去,礼貌地给路母开门。


路母从副驾出来,后面则是路父和一个瘦高的青年。


这青年长得还算帅气,只是身上到处都是破洞,活像从丐帮来的。田阮看着这穿着陷入了沉思,这样衣服品味和路秋焰也好像。


现在路秋焰裤子上还有俩破洞呢。


只不过主角光环让田阮忽略了其他,只看到路秋焰的好,觉得哪哪儿都好看。


“路阿姨,路叔叔,何先生。”虞商说,“抱歉让你们奔波了,晚餐决定设在酒店,这里的菜色也是一流。”


路母道:“无妨。”说着看了路秋焰一眼,“不过一个小生日,怎么劳烦虞少爷给你过?”


路秋焰双手插裤兜:“人多热闹些。”


路母有些犹疑,家里经济有限,她原本只打算煮个面,反正前两年也是这么过的,路秋焰从未有过抱怨。


虞商伸手邀请:“请随我去宴会厅。”


路父挺着大肚腩打量酒店门楣,摇头晃脑醉醺醺地说:“好气派的酒店,我以前经常住,三四千一晚,我眼睛都不眨的!”


没人搭理他,往日的辉煌是最不能回忆的,越是回忆,越能衬托当下的窘境。


“进去吧。”路母


扶着路父说。


路父甩开她,“酒店里最不缺的是什么?是鸡,个个腰细腿长屁股翘,那些个小姐,都是拜倒在我脚下。”


路母脸色倏然冰冷,“今天不要说这些,有的是酒堵住你的嘴。”


“酒?什么酒?”路父立即被转移注意力,嘿嘿笑着找酒,“我要茅台!”


路秋焰拿起西瓜说:“爸,我这里有茅台。”


“哪儿?”路父醉眼迷离,看到西瓜一把抢过,“这不是红酒吗?吭哧吭哧……”


田阮眼睁睁看着路父如同猪八戒,狼吞虎咽地吃西瓜,半边西瓜皮卡脑门上就睡了过去,满脸西瓜籽。


路母无动于衷,口中为难:“这……”


虞商一挥手,两个保镖将路父抬起来,“送去客房。”


路母:“睡地上就好,他总是乱滚。”


保镖将路父抬走了。


没了路父,大家都好说话。


“秋焰,这位是你朋友?”何放开了口,笑眯眯地盯着田阮,“长得不错。”


田阮:“……”


路秋焰冷淡道:“他是虞商的小爸。”


何放诧异至极,“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怎么可能结婚,还是虞少爷的小爸。”


路母严厉地说:“这位就是虞夫人,你尊敬些。”


何放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哦,虞夫人,你真小。”


田阮:“……但我胆子大,拳头也大。”


“在下一介平民,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拳头可要饶了我。”何放油嘴滑舌,完全没把田阮的威胁放心上。


田阮说:“你高中打架,被休学一次,后来大学打架,差点毕不了业,你打架那么厉害,怎么会怕我。”


何放脚下一顿,眯起眼睛,“哦,虞夫人对我了如指掌?”


田阮微笑:“可以这么说。”


“在你眼里,普通人如同蝼蚁,想怎么碾死就怎么碾死?”


“我也是普通人。”


“虞惊墨的夫人,怎么会是普通人。”何放挤开路秋焰,凑田阮身边,“不如你提携提携我,让我在你家当个管家助理。”


“何放。”路母斥责道,“别胡说。”


何放耸肩,“人往高处走,有了机会,为什么不往上攀?我这人心直口快,总比那些虚与委蛇、佛口蛇心的人强吧。”


田阮却是脚下一顿,福至心灵,是啊,除了给钱,还可以把何放放眼皮子底下,这样看着也不会生出许多事端。


总比何放在路家白吃白喝,没事就给路秋焰气受要好。


“你的目的就是有钱对吗?”田阮决定给何放找个事情做。


何放:“没错。”


田阮狡黠地一笑:“那巧了,我家保镖都到了适婚年纪,但都没男女朋友,我给你说媒,你随便挑。他们都很有钱哦。”


何放:“……真的?”


路母:“……”


路秋焰:“……”


虞商:“……”


小爸又开始搞事,这招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