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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章 家宴

第193章家宴


【(二合一)田阮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大侄子。”田阮招手。


海朝没有回应,神色淡淡的,海明月迎上去,狐疑地打量南淮橘,问:“这位是同学?”


“嗯。”海朝没有多言,他和南淮橘的关系不需要旁人知晓。


南淮橘看着海明月年过中年依旧姣好艳丽的面容,眉宇间有两三分和海朝相似,猜测是海朝的妈妈,便道:“阿姨好。”


海明月点点头,适时虞发达迎上来,刚要对海朝说几句贴己话,海朝已经冷着脸掠过。


“海朝啊。”虞发达跟上,“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海朝瞥了南淮橘一眼。


南淮橘脸颊倏然红透,“……”


田阮吃瓜的雷达响起,海朝消失了好些天?肯定和南淮橘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打南淮橘的屁股!


他们……不会偷吃禁果了吧?


虞发达见海朝不搭理自己,习以为常地自言自语:“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是管不了你了,海朝啊,你这个年纪应当以学业为重,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海明月冷了脸:“海朝,你怎么不理爸爸?”


海朝这才不耐烦地说了句:“我去打工了,没空接电话。”


“你这孩子,好好的暑假整天去打工,零花钱不够用吗?怎么不和我们说?”


海朝已经走到田阮面前,从口袋掏出一只细长的小盒子说:“生日快乐。”


田阮接过,打开一看是支珍藏版的英雄钢笔,眉开眼笑道:“谢谢,我会好好学习的。”他看向南淮橘,眼睛一眨一眨。


南淮橘也掏出一支英雄钢笔,说:“祝你成双成对,双宿双飞。”


“……谢谢。”


虞发达腆着脸,还要和海朝说话,蓦然看到虞浚气势汹汹走来,赶忙拦在俩儿子中间,说:“虞浚,今天是你叔父生日,你别胡闹。”


虞浚不客气地指着海朝和海明月,“小三和小三儿子不配踏进虞家的大门!”


“这是你小叔和叔父家!”


“那又怎样,我照打不误!”虞浚挥拳就要打海朝。


海朝没动。


南淮橘不分青红皂白,一拳出击——虞浚嗷一声飞出三四米。


场面一时寂静。


田阮仿佛看到了之前汪玮奇是怎样被南淮橘揍飞的,南淮橘这么高的武力值,却臣服在海朝的裤子下,可见海朝武力值也不低。


这么说,之前虞浚找海朝麻烦,海朝都是收着力道的,不然真能把虞浚这个二百五打残了。


“小浚!”虞浚母亲吴母赶紧过来。


虞浚还懵着,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起飞”的,半边脸肿胀地爬起来,看到吴母哀伤的眼神,顿时一股火往外冒,怒瞪海朝:“你他爸的敢打我?”


海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不是你还有谁?”


南淮橘看着自己的拳头:“我还是第一次打人不被人看到,难道我已经练成了降龙无影拳?”


虞浚:“……是你!”


南淮橘点头,“是我。谁让你要打海朝,你打他,就是和我过不去。”


“你又是哪根葱?”


“我姓南。”


“……”


苏市姓南的大户只有一家,产业虽然和虞家不能相比,但也是一方巨头了,不是虞浚这样的孤儿寡母可以抗衡的。


自从吴母和虞发达离了婚,虞浚跟了吴母,虽然虞浚还是虞家的子孙,但圈子里已经默认虞浚是废掉的富四代。


虞浚捏紧了拳头,他终于学会忍气吞声:“好,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吴母伤心地哭起来。


虞发达看前妻和儿子如此,也很难受,想上前安慰几句,吴母却忽然擦了眼泪,冷声问田阮:“小田,你的生日宴,就是纵容你同学打我儿子吗?”


田阮:“……我没有纵容,是南淮橘自己打的。”而且是虞浚自己冲上去挨打的。


吴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白白被打。我要你同学道歉。”


田阮:“南淮橘……”


南淮橘站出来:“君子动口不动手,是我的错,我道歉。下次看到我记得绕着我走,我这个人骄矜惯了,脾气不好,只认人不认理。对不起了。”


虞浚怒瞪他。


南淮橘吹了吹拳头。


虞浚对吴母说:“妈,我没事。”


吴母勉强道:“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田阮连忙挽留:“嫂子别啊,是我看顾不周,让虞浚挨了打,先给虞浚的脸擦点跌打损伤膏,冰敷一下,很快就好了。”


吴母点头,“好。”拉着随管家虞浚进主宅,她也知理亏在先,给了台阶就下,拉着虞浚说,“你再胡闹,就永远别沾虞家的门了,以后这家业也分不了你半点。”


虞浚憋屈地说:“我知道。”忽见虞啼睁大眼睛看自己,恶声恶气地吓唬,“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虞啼吱哇乱叫:“救命啊!虞浚堂哥要挖我眼珠子!”


虞浚:“……”


吴母啪的打了一下虞浚的后背,“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出闹剧过去,虞浚彻底老实了,只时不时地瞪着海朝和海明月、虞发达,还要瞪南淮橘,瞪得眼睛疼,田阮贴心地送来一瓶眼药水。


虞浚:“……多谢。”


田阮


拿出长辈的架子,劝慰道:“虞浚,我知道你恨海明月和虞发达,这是应该的。但海朝是无辜的,他的出生由不得自己,也从未享受过家庭的温情。”


虞浚:“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原罪。”


田阮:“你上网上多了吧。”


虞浚:“……”


田阮:“不否认,小三的孩子不无辜,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海朝有一个出轨的亲生父亲,卖的亲生母亲,他从小就看到很多肮脏的事,不愿用那些肮脏的钱。他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别人五岁的时候享受父慈母爱,他五岁的时候就会自己捡烟壳、纸壳、啤酒罐、矿泉水瓶去换钱了。”


虞浚怀疑道:“这你编的吧?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这当然是原书中写的,以海朝的性格,五岁开始自己养自己,还真做得出来。


田阮低声:“海朝告诉我的。”


虞浚:“他告诉你就相信?我还说自己三岁就会换纸尿裤了呢。”


田阮惊异道:“你三岁还穿纸尿裤??”


“……”


“我告诉你一个在虞家不算秘密的秘密,海朝到现在还没认虞发达,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放心,你还是虞家的子孙,而海朝迟早脱离虞家,他会出国的。”


这倒是恰好戳中虞浚隐秘的心思,他不希望自己该继承的财产,被海朝瓜分一半。闻言望着田阮,说:“如果他真脱离了虞家,不认虞发达,我可以原谅他。但他母亲,我永远不会原谅。”


田阮笑吟吟地说:“既然这样,你们干一杯,一笑泯恩仇。”


虞浚向来头脑简单,偏要作出大度聪明的样子,端起一杯香槟走向海朝。


海朝不爱说话,也不爱和人打招呼,就那么落拓地卸靠在廊柱上,手里端着一杯橙汁。见虞浚走来,他没什么反应。


虞浚见周遭无人,说:“我听叔父说了你的事,我愿意和你和解。”


海朝还是没什么表情,“哦。”


“我们干了这杯,就算朋友了,怎样?”


“你被田阮灌了迷魂汤?”


“……”虞浚忽然有些怀疑田阮的话,问,“你是不是要出国?”


海朝并不否认。


虞浚稍稍放心,说:“我人生有二十年都是在国外。如果你去美国,我倒是有些关系人脉,到时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海朝神色微动,手中橙汁与之相碰,叮的一声,“成交。”


虞浚但觉人生又走上了巅峰,看到海明月走来,挑衅地一笑,一口喝光香槟,施施然走了。


海明月蹙眉看他,须臾将目光收回,问海朝:“他和你说了什么?”


海朝将杯子放在一旁的花几上,自会有佣人来


收走,“没什么。


“虞浚就是个吊儿郎当不正经的人,你别和他有过多牵扯,对你学业没什么好处。


“嗯。


海明月又说了几句,见海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目光投向前庭中的花园,她随之望去——花园里,南淮橘正在招蜂引蝶。


是真的蜜蜂和蝴蝶,南淮橘觉得十分新奇,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一只小蜜蜂蛰了他的手,啊的一声叫起来。


海朝长腿阔步赶过去,拿过南淮橘白嫩的手查看,眉心微蹙,“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


南淮橘眼泪花子都出来了,看着大拇指渐渐红肿起来,“疼。


田阮听到动静出来:“海朝海朝,你赶紧把毒吸出来,不然南淮橘会死翘翘的。


南淮橘一听,更是吓得眼泪哗哗:“会死吗??


海朝拉着南淮橘往主宅里面走,“没有毒,把尾刺挑出来就好。


“怎么挑?


“用针挑。


“……呜哇哇!


海明月看着他们二人,秀气的眉蹙紧。


田阮刚要跟进去看热闹,法拉利进了庄园大门——主角攻受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作为压轴出场的呢,可惜错过了一场大戏。


“儿砸~路秋焰~田阮乐颠颠地迎上去,“给我买礼物辛苦啦。


虞商到今天才准备礼物,顺便把路秋焰接来,田阮有理由怀怀疑,虞商就是为了这个“顺便,才临时抱佛脚去买礼物的。


路秋焰酷酷地下车,他今天穿得也很普通,但主角的光环就是biubiu闪亮。


田阮用手臂挡住脸,“啊,好亮。


路秋焰递给他礼物,“这个亮吗?


田阮眼前光芒退却,欢喜地接过礼物盒子打开,“哇,是我最爱的小皮鞭……嗯?


路秋焰赶紧把盒子合上,“这是给你晚上玩的。下面还有一层。


田阮:“……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


田阮决定把这礼物藏起来,他可不想被虞惊墨拿着小皮鞭抽打。


“儿砸,你的呢?田阮打量身上孑然的虞商,“在车里?


虞商说:“没看到什么好东西,我送你一分学分怎么样?


田阮:“……才一分?


“五分?


田阮勉强说:“好吧。下次你记得去金店转转,只要是金子,我都喜欢。


虞商面无表情:“我还以为你不稀罕,原来你也是个大俗人。


“我就是个大俗人,就喜欢金子。田阮说,“我这叫血脉觉醒,五行缺金,所以我要大大地补充金子。


豪车接二连三地开进庄园大门,田阮要金得金,他亲爱的父母给他扛了


一棵金银树来。


纯金打造的小小银杏树,树上挂满五颜六色的宝石与银坠子,打开的瞬间,蓬荜生辉。


杜夫人说:“造了三个月,历经五个国家的运输,终于集齐了这些宝石。”


田阮张着嘴巴,忘了呼吸。


杜夫人小心地问:“不喜欢吗?”


田阮猛地深吸一口气,抱住了杜夫人:“妈妈,谢谢你,我特别喜欢。”


杜淡仁见状,和杜夫人站一起。待田阮松开杜夫人,他期待地看着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看看他,说:“也谢谢你,爸爸。”


杜淡仁张开手臂。


田阮抱着金银树就走,“哎呀妈妈咪,这个真的好重。我来抱,我抱得动。”


杜夫人拿出香香的手帕给他擦不存在的汗,“真是辛苦我的宝了。”


杜淡仁张着手臂,宛如石雕定在原地。


管家笑眯眯过来解围:“如果杜董事长不嫌弃,我可以……”同样张开手臂,就要抱上去。


杜淡仁猛地反应过来,退后一步说:“不必。”


随着杜家逐渐在国内站稳脚跟,虞家都知道田阮是杜家失踪多年的小少爷,du姓在国外权势赫赫,黑白通吃,田阮身价水涨船高,因此众人见了杜淡仁和杜夫人都很尊敬。


就连虞老爷子来了,都和杜淡仁有说有笑的,直夸田阮懂事、听话、聪明、乖巧、学习好、有礼貌、有孝心……只要是好词,虞老爷子都不吝啬地用上。


杜淡仁:“有孝心有待商榷。”


虞老爷子拄着拐杖,“?”


杜淡仁痛心地说:“他从没抱过我。”


虞老爷子:“……你抱过他吗?”


“他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我抱过。”


虞老爷子不知该怎么说,亲人间的相抱虽然普通,但在国内真没有见面就抱、贴面吻的传统。他思忖片刻,说:“我也没抱过哪个孙子,都是男孩子,要坚强。”


杜淡仁颔首,“也是,我就连恨别都没怎么抱过,他也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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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妈妈而已……他们真的不是嫌弃我吧?”


虞老爷子威严一生,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干安慰人的活,实在为难他,只能颤着胡子说:“肯定不是,哪有儿女嫌弃父母的。只有子不教,父之过,你平时好好教育就是。”


杜淡仁点头,也不说什么了。


主宅里外都热闹非凡,田阮拉着路秋焰说话,其他人自己玩。


“你的虞先生呢?”路秋焰来后就没看到虞惊墨的身影,这是奇怪的,其他人都来了,身为田阮丈夫的虞惊墨却不在。


田阮:“他去集团了,晚点回来。”


路秋焰惊奇道:“他今天还上班?”


“为什么不上班?赚钱


要紧。”


“你可真大度。”路秋焰自问是做不到如果他在一个重要的日子最重要的人却不在身边他一定发火。


田阮嘿嘿笑:“你不懂。虞先生是为了我。”


“?”


田阮也不瞒着说:“今天虞先生去集团是给我收礼去的。”


“收礼?”


“对啊虽然没有邀请集团的人来参加生日宴但礼还是要收的。”田阮也是昨晚听虞惊墨讲才知道的“他让徐助理散播一下我要过生日的传闻


路秋焰竖起大拇指“牛逼。”


田阮没说昨晚知道虞惊墨今天还要上班他是闹了脾气的直接搬去客房睡了。还是虞惊墨连人带被子扛到主卧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大干了一场田阮才软软地答应了的。


果不其然傍晚时一辆轿运车停在了庄园门口。


迈巴赫首先开进庄园管家连忙迎上给开了车门。


锃亮的手工尖头皮鞋踏在草坪上裁剪合体的西装裤与高定的西装在日辉下泛着水波般的光泽被清幽冷淡的木质香笼罩。


“虞先生!”田阮跑过去扑到虞惊墨身上。


虞惊墨高大峻拔的身形稳稳的顺势抱住亲了亲青年柔软的耳垂歉意道:“久等了。”


田阮放开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驶入的轿运车“这什么?”


“你的礼物。”


“车?”


“嗯。”


工人将卡车后门打开其上是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司机操作系统将车悬吊下来稳稳地停在地面上。而后轿运车司机得了丰厚的小费喜笑颜开走了。


虞惊墨将钥匙给田阮。


田阮按了开锁上前打开车门数不清的礼物盒子瞬间涌出来差点把他的小腿淹没。


满满一车的礼物。


虞啼哇哇叫着跑来:“小叔你好阔绰!”


田阮也阔绰了一回说:“随便你挑。”


虞啼就跟拆盲盒似的选了一个粉色的礼物拆开一看是一对限量版的公仔笑道:“我喜欢!”


管家命人将这些礼物全都搬进屋里清空劳斯莱斯。


田阮抚摸跑车越看越喜欢“可以绕庄园一圈跑看看吗?”


“可以。”虞惊墨说“别开进湖里。”


“……我离湖远一点。”


田阮在车里摸索了会儿启动车子乌龟爬。腿长一点就能追上的速度。


路秋焰笑了一声:“果然是初学者。你的车也是你爸送的吗?”


虞商:“……我自己买的。”


“?”


“我爸说男人十五就要当家。”


“哦我懂了你小爸三岁


。”


“……”


田阮很小心地绕着庄园开了一圈,陶醉地想,以后他就可以载着虞惊墨去兜风,还能敞篷,正适合夏天。


悠长的一声“噗”——车子陡然熄火了。


田阮:“……”


不会吧?才开了一圈就坏了??


田阮赶紧检查,重新启动车子,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虞惊墨过来说:“这辆车改造过,限速,开太慢也会熄火。”


“为什么?”限速田阮理解,不能太慢就不理解了,“不是你说,越慢越好?”


“有时候太慢,也会耽误事。”虞惊墨向来雷厉风行,要是他坐田阮的车去集团,半路手机就要被催促的电话打爆,“开车就是要胆子大,也要眼明手快头脑冷静,太胆小反而不好。”


田阮点头,下车说:“我多练习,胆子就大了。”


虞惊墨揉了揉他脑袋,“嗯。”


“发型乱了……”


虞惊墨修长的五指给他拨了拨发丝,“你怎么样都好看。”


田阮甜滋滋地笑着,这就大胆地牵起虞惊墨的手,说:“你忙了一天,去休息会儿。”


转过头,大家都看着。


田阮:“……”


杜夫人和虞啼的母亲沈婉月站一起,彼此一笑,说:“感情好,就是腻歪。”


虞惊墨反手握住田阮的手,对众人说:“谢谢诸位来参加我夫人的生日宴,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虞老爷子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


虞惊墨进了主宅,去楼上换衣服,田阮自然跟上去,但他不敢久待,就怕旁人误会什么。虞惊墨换衣服倒是很快,也就十几分钟,便换了一身更为休闲的西装,三七分的头发全部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与美人尖。


鬓角分明,轮廓硬朗,五官深邃,长眉凤目看人时多情还似无情,俊美得仿若天神。


田阮被迷得找不着北,晕晕乎乎地说:“虞先生,你真帅。”


虞惊墨失笑:“和我在一起这么久,还没看够?”


田阮把头摇成拨浪鼓,“永远看不够。”


虞惊墨眸色微深,“你这样,是在诱惑我。”


“没有啊。”田阮脸蛋红红,眸光如水。


虞惊墨单手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起,青年没有任何防备,这不是诱惑是什么?他吻了上去,想要碾碎这如同花瓣的唇,又舍不得。


田阮哼哼唧唧地被亲着,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绷紧,“嗯……虞先生……不行……”


虞惊墨又亲了亲他,“嗯。”


田阮退后一步,手不小心扫到一个小盒子,盒子落在地上,盖子和盒身分离,里面的物件全都摔了出来——


黑色的小皮鞭,红色的绳子,一副银色情趣手铐,还有带着孔的小球,逗猫棒,一对粉红的跳/蛋等等……


田阮:“…………不要看!”


虞惊墨眉梢微挑:“已经看了。给我准备的惊喜?”


“不是。”


“藏在衣帽间,不就是等着被我发现?”


“……”田阮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