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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打球

第53章打球


【“霸道。”】


虞惊墨不说话,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


田阮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当瓶口离开薄薄的唇畔时,唇上还沾着些许水光,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唇看上去却很柔软,不知道亲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田阮慌忙错开视线,汽水送到嘴边咬住吸管,喝了一嘴空气,原来汽水瓶里已经空了。


虞惊墨拿过田阮手里的空汽水瓶,和矿泉水瓶放在一边,拉他起来说:“带你走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太多。田阮便和虞惊墨携手到稍远的湖泊边散步。


湖边生长着大片的水仙与芦苇,木桥绕水,码头停泊着两只小船,湖心有个亭子。


两人就在木桥上散步,凉风徐徐,芦苇索索,田阮看着湖光花木,享受这难得的秋高气爽,随口说:“我以前好像看见过二堂哥和刚才那个少年见面。”


如此才能解释他为什么知道海朝的身份。


虞惊墨问:“你的意思是,虞发达包养了高中生?”


田阮:“……我觉得,二堂哥不像喜欢男人。”


“那就是私生子。”


“嗯。”


虞惊墨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他家又要闹了。”


田阮:“闹一闹也好,这事对他老婆,对他儿子都是个打击。”


不光会闹,而且会闹得很厉害,虞发达会和老婆离婚,情人上位,私生子扶正,原配生的儿子回来找麻烦。


作为私生子的海朝其实并不想认虞发达,他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恨虞家的每一个人。


最后,私生子和亲生子打了一架,各自挨了一刀。


虞发达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只能跪在俩儿子面前请求原谅,闹剧才至此告终。


回到球场,刘总和钱总正在一杆接着一杆比赛,两个球童在场上奔逐捡球。


虞惊墨多看了两眼。


田阮便也盯着看。


刘总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笑:“那个球童确实有几分姿色。”


田阮:“……”我看你是想死。


等到海朝过来,刘总抖了抖大肚腩凑上去,“小兄弟,过来,这是一千块钱拿着。”


这么一对比,刘总还没人家一个高中生高,比田阮还矮七八厘米。


海朝仗着一米八几的身高,俯视刘总淡淡推诿:“无功不受禄,马总客气了。”


刘总:“……我姓刘,不姓马。”


“不好意思牛总。”


“是刘关张的刘!”


“哦。”海朝去将球座插在草地里,将小球放上去,排列整齐。


钱总拄着球杆招呼贺兰斯:“贺总来打两


把?”


贺兰斯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衣领从球框里拿了一根球杆甩了甩说:“好啊。”


结果刘总看到贺兰斯那张脸眼睛瞬间就直了——虽然颧骨有个蚊子包但真是比女人还漂亮。


刘总肚腩抖了抖凑上去说:“贺总听说你家里艰难?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贺兰斯睨着他“哦?牛总要怎么帮我呢?”


刘总已经不在乎称谓从贺兰斯那张脸吐出的话都好听“嘿嘿我们私下详谈。”


“看来你对我还是不了解。”贺兰斯微微一笑砰的一声打了一球抬手眺望小球一杆入洞“打球如打人就要百发百中直击痛点。”


刘总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打球如什么?”


“如打人啊。”贺兰斯笑眯眯“你想见识一下我打人的绝技吗?我最喜欢踹爆别人的蛋蛋。”


“…………”刘总后退“不好意思打扰了。”


田阮是见识过的贺兰斯这人双标得很他撩别人可以别人撩他就是个死——当然可能和颜值有很大的关系。


刘总对自己的定位迷之自信他就不信了这里这么多小年轻他就撩不到一个。


最后


看上去很乖的样子。


刘总搓着短粗的胖手苍蝇似的围着路秋焰转了一圈“这位同学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路秋焰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刘总说:“我有劳斯莱斯想坐吗?”


路秋焰奇怪道:“□□为什么会有劳斯莱斯?这年头什么东西都能开劳斯莱斯了?”


刘总脸上的肥肉一僵。


路秋焰喃喃着闭上眼睛“我一定在做梦。”


田阮差点笑喷不愧是主角受就算病着也能气死人。


刘总气得腮帮子抖动“你什么东西?一个破产的破落户还跟我高贵起来了?你也不照照镜子配吗?”


“……”田阮默默给刘总判了死刑通常这么说主角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路秋焰像是听惯了这样的风凉话没有半点回应。


刘总还要跳脚组织学生会在另一个场地打高尔夫球的虞商终究不放心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当即一沉:“刘总。”


刘总指着路秋焰“虞商这你同学?真是不识好歹!”


虞商下意识看了虞惊墨一眼。


虞惊墨只是打球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


虞商沉住气说:“他惹您不开心我给您赔不是。”


刘总气


哼哼:“那他今晚跟我走。”


“什么?”虞商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抿着唇沉默半晌,“这不是我说了算,要问他的意思。”


田阮一跳而起:“问什么问,干!”


他一球杆朝刘总挥过去——


砰砰砰!把刘总的地中海当成高尔夫球那样敲打。


刘总抱头鼠窜,哎呦哎呦地大叫着:“虞惊墨!我要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虞惊墨淡淡地看着这场闹剧,挥起球杆,又打了一球。


钱总惊异地说:“虞总,你就纵容你夫人这么打刘总?”


虞惊墨:“我夫人心地善良,嫉恶如仇。”


“……”


是个人都不能忍一个中年大叔去打一个高中生的主意,今天就算被骚扰的不是路秋焰,田阮也会这么干。


他追着刘总在球场上跑,最后一只高尔夫球飞来,咚的一声击打在刘总脑门,直接晕了过去。


田阮惊讶地朝虞惊墨看去。


虞惊墨:“碍事。”


田阮丢下刘总,赶紧回到虞惊墨身边。几个保镖将刘总抬出球场,总算清净了。田阮去看路秋焰,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虞商在一边说着什么。


路秋焰点点头,对田阮说:“我先回去了。”


田阮问:“不是坐我的车吗?”


路秋焰指指虞商,“他的车来了。”


田阮当然不会打扰主角攻受相处的机会,“那你回去注意休息,路上吃个饭。”


“嗯。”


田阮跑过去,对虞商说:“你过来。”


虞商:“?”


小爸和他的好大儿到一边说话,田阮用上教训的语气:“你怎么搞的?路秋焰被人欺负,你还那么有礼貌?”


虞商:“有礼貌也是错?”


“你和流氓讲道理,流氓都干完坏事跑了。”


虞商眉心微蹙:“不会的,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田阮摇头,“你就这点不好,太正经,什么都讲究一个章法。我告诉你,追老婆就要厚脸皮,霸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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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明白了吗?”


“我爸厚脸皮吗?”


“啊?”田阮瞥了虞惊墨一眼,“不厚啊。”


“霸道吗?”


“霸道。”


“我明白了。”虞商煞有其事地点头,“但我要纠正,我没有老婆,高中生不准早恋。”


“……”


虞商走了,学生会一哄而散。贺兰斯溜溜达达继续打球,虞惊墨和钱总聊天,基本敲定了合作。


“生意场是不是很无聊?”贺兰斯笑着问田阮。


夕阳西下,整个草场镀上一层金辉,远方的水域波光粼粼的,偶尔飞过几只水鸟。人造的


沙滩也是金光闪闪的。


田阮挥着球杆,通身畅快,“不会啊,运动一下很开心。”


“听说你和杜夫人相认了?你还真是杜恨别的弟弟?”


“嗯。”


贺兰斯没再延续此话题。


田阮却问:“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泳池?”


贺兰斯默了良久,叹一口气:“你果然看到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田阮有点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担心……”


“你大哥水性好得很……”尽管竭力隐藏,贺兰斯还是有些窘迫,“那天是意外。本来就是我先去泳池的,谁知道他会忽然跳下来。”


田阮有些奇怪:“那天下着雨,你还去游泳?”


贺兰斯轻飘飘地说:“我一到下雨就想死,死在虞家酒店,我家还能得到一大笔赔偿。”


田阮:“…………”


“哈哈,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田阮当真。


别看贺兰斯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自尊心高得很,搞艺术的通常有些敏感,肯定想过千百次自己死亡的方式。


而且原书里贺兰斯锒铛入狱后就没有关于他的笔墨,很多读者猜测,贺兰斯的容貌在监狱那种地方太过耀眼,肯定会被盯上,最后应该自杀了。


田阮有些冒冷汗,就好像身边的贺兰斯是重生归来的鬼魂,不禁像只螃蟹,横着朝虞惊墨挨近,这样不怕了。


虞惊墨陡然被撞,凤目一扫,原来是田阮,“怎么了?”


田阮赶紧拉开小半步距离,“没什么,就是想回家了。”


虞惊墨轮廓分明的脸沐浴在夕辉中,似乎多了一丝平时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回家吧。”


田阮笑起来。


一回到庄园,管家翩翩鞠了一躬:“欢迎先生夫人回家,今天的先生夫人依旧郎才郎貌、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刘妈喜气洋洋地迎出来说:“少爷带对象回来了,就在他房间。”


虞惊墨脚下一顿,“什么?”


“少爷带对象回来了,从没见过少爷带过任何一个女孩子回来,原来是喜欢男孩子。”刘妈手上还拿着颠勺,“我得再去多准备几个菜,不然不够吃,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虞惊墨脸上没什么表情。


田阮反应过来惊了一跳,刘妈说什么大实话?!


虞惊墨习以为常地抬起手臂,田阮赶紧伺候着脱下他大衣,为主角攻受的地下恋费尽心机隐瞒:“刘妈就是喜欢胡说八道,虞商和路秋焰我们都见过,他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虞惊墨走去洗手间。


田阮跟在后面打补丁:“而且路秋焰今天不舒服,借住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你怎么知道是路秋焰?”虞惊墨问。


“啊?”


“刘妈只说虞商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没说是路秋焰,你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路秋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