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廊 作品

第 51 章 不软

第51章不软


【田阮张嘴咬在他肩头“不许……不许说我软。”】


“其实我身上不太脏,就不洗了吧?”田阮打着商量。


“不行。”虞惊墨严词拒绝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懒蛋。


田阮:“……我去洗。”


浴室里水汽未散混着桂花味的沐浴露,以及虞惊墨身上特有木质冷调香。田阮有点脸红耳热,啪的关了灯。


没有灯的话,外面应该看不到投影。


正在换衣服的虞惊墨瞥了一眼关灯的浴室觉得好笑,洗澡都要偷偷摸摸也是没谁了。


没了灯光,还有自然光,下午三点正是天光大亮的时候,因此浴室门上影影绰绰的,印着青年瘦削的身影。


虞惊墨:“……”


他明白田阮为什么关灯了。


虞惊墨看了会儿,这才继续挑选扣上衬衫纽扣戴上腕表。他给田阮的檀木串珠放在外面也许是怕弄湿。


虞惊墨拿起来摸了摸木料温和的质地已经完全与田阮身上的气息融合小玉牌也越发光泽柔润。


五指把玩这串珠虞惊墨抬眼看着浴室玻璃门上影子——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细条条的手臂,腰很瘦,显得臀翘。


手臂在身上来回搓似乎在打沐浴泡泡到小腹时,打的泡泡尤为多隆起一个可观的小山丘。


青年还低头看着那小山丘似乎觉得满意,最后才洗那里。


洗完恢复原状


青年低着头揉了半晌也没变大。


虞惊墨饶有兴致地观赏不禁弯起唇角抬手叩门——咚咚。


里面的人影果然吓了一跳清脆如甘泉的嗓音被水汽蒸腾得软糯:“虞先生?”


“嗯。”


“你要用浴室?我马上好。”


“不急。”


过了一分钟田阮着急忙慌地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瞳仁洗过般晶亮清澈“虞先生你用吧。”


“不用。”虞惊墨打量他尤其是凉拖鞋里的一双脚丫子白得像两根莲藕。


田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怎么了?”


“拖鞋大了。”


“是有点。”这里的拖鞋显然是按照虞惊墨的尺码来定制的穿在田阮脚上就像裹着两片粽叶大得惊人。


虞惊墨说:“你的衣服要过会儿才会送来。”


田阮说:“我穿校服就好。”


“脏了不许穿。”


“……那我现在怎么办?”


“就这样。”虞惊墨打开酒水柜拿出一瓶伏特加和鲜橙汁加冰块简单调了一杯酒。又给田阮倒了一杯橙汁。





阮很自觉慢慢喝完了橙汁觉得应该说点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休息室十分隐蔽在二楼窗外被梧桐树遮挡遥遥可见斑驳的草场与大片的湖泊一丛丛的灌木与偶尔掠过的观光车。


田阮手腕忽而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虞惊墨的手指修长白皙掌心却却并不细腻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虎口也有。


田阮问:“你握过枪吗?”


“嗯。”虞惊墨将串珠重新戴上田阮手腕。


“那你上过战场吗?”


“嗯。”虞惊墨不惊不动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边境不安定。”


田阮追问:“为什么退役?”


“腿中了一颗子弹伤到了神经。”


田阮蹙眉望着虞惊墨两条长得没边儿的腿“……看不出来瘸。”


虞惊墨笑一声:“没瘸就是天气冷的时候会疼所以从北方迁到了苏市。”


原书里有写虞家祖宅在北方后来迁到南方除了气候原因最主要的是南方发展快机遇多经济强。


田阮想起小长假时下雨虞惊墨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他离虞惊墨那么近居然丝毫没有发现。可见虞惊墨多么能忍。


“你在浴室里做了什么?”虞惊墨忽然转变话题。


田阮过了四五秒慢慢反应过来


“看到一点影子。”


“……”田阮后退半步不可置信“我明明关了灯。”


“自然光。”


田阮脸蛋染上红晕不甘示弱:“那有什么我们都是男人我也看到了你的影子。”


虞惊墨眼眸染上笑意“怪不得你刚才不愿意去洗澡。”


“……”


“原来是看了我的怕我看到你的心虚。”


田阮嘴硬:“我心虚什么?我才不心虚。”


虞惊墨:“给我看看你的‘不心虚’。”


“??怎么看?”


虞惊墨目光意有所指地垂落。


田阮又退了半步不光脸红耳根到脖子全都成了火烧云“不行。”


“不行?”虞惊墨喝一口酒“那就是心虚。”


“我有没有心虚跟我的……那个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虞惊墨放下酒杯朝他逼近一步“又不是没看过害怕什么?”


田阮不是害怕上次亲密只是意外互相帮助是迫不得已。虞惊墨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然田阮也只好当做没发生过。


田阮实在猜不准虞惊墨的心思仰起脸问:“你什么意思?”


虞惊墨站住了脚说:“你还在发育当中如果不健康会影响以后。”


“?”


“你若讳疾忌医,可以给我看看。”


田阮犹豫了,“这么说,你没有其他意思?”


虞惊墨笑而不语。


浴袍下,田阮两条腿光溜溜的,只要一撩开浴袍就会被看到。他有些羞赧,又怕自己真的有什么毛病,不然为什么还没路秋焰大?


同样是受,田阮差了什么都无所谓,但至少在生理上,他希望能差不多大。


一咬牙,田阮拉开浴袍腰带,忍着羞耻说:“你、你帮我看看。”


虞惊墨垂眸,伸手挑开雪白的天鹅绒浴袍。


一片云团似的白映入眼帘,细腻得如同刚织的丝绸,清瘦,薄肌。尤其两条腿,果然像影子那样笔直漂亮,肌肉匀称。


田阮闭着眼睛,不敢看虞惊墨的脸,嗓音微微发颤:“怎么样?”


虞惊墨说:“确实还在发育,不过已经很好了。”


“真的?”田阮睁眼,看到虞惊墨,又害羞地挪开目光,想要合上浴袍。


虞惊墨攥着浴袍不松手,将田阮所有的表情收在眼底,“这样的检查还不够。”


“……还要怎样?”田阮脸蛋红红,“你不是……碰过了。”


桂花香袅绕如烟雾笼罩两人周身,越来越香,隐约透出依兰花的香气。田阮想起一个报道,说依兰花能催情——虽然还未被证实。


但用添加了依兰花的沐浴露洗过澡会发热,这是真的。


田阮:“……”


虞惊墨的脸一如冰山,看不出丝毫动情,只是眼色深深,“我再给你看看。”


田阮浑身一震,又一软,几乎站不稳。


虞惊墨揉捏着他,“怎么了?”


“……”田阮羞怯地怒瞪他,想要退后,却被紧紧抓住。


虞惊墨将人往怀里一带,就抱了一团面似的,“这么软?”


田阮张嘴咬在他肩头,“不许……不许说我软。”


虞惊墨一手捧住他后腰,隔着浴袍,田阮还是往下滑,站不住,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呼出的气小口小口地喷洒在脖颈。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唇畔擦过青年火烧般的耳廓,“好,你不软。”


田阮确实不软,他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公式与解题思路,没有一个能解他当下的情况。


虞惊墨却深谙解题思路,给他做演示,让他看自己做题的手法。


田阮向来好学,这么一看,好像会了点,但真的让他解题,还是抓瞎,解得不成章法,根本找不到出路。


田阮眼眶湿了,小声地叫:“虞先生,我不会……”


虞惊墨便接过手,抱着他继续解题,让他把忘了的解法都想起来。


田阮被抱到小吧台上,终于有了支撑,还有虞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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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最终答案,田阮猛地一颤,灵窍大开,鼻尖额角皆是热出的细汗,蹭在虞惊墨肩上。


虞惊墨抚着他腰窝,嗓音低低的,哄着似的:“这样就好了。”


田阮茫然看着阳光照进窗户,空气里飞舞的细小尘埃,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就是发生了。


肯定是沐浴露的错。


门被叩响,可能是第二次,或第三次,之前都没听到。


虞惊墨稍稍抬高声音:“谁?”


徐助理:“衣服放在门口了。”


说罢,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像是故意那么大声,提醒自家老板自己走了,可以出来拿衣服了。


田阮:“……”


天哪,隔音这么垃圾,不会被听到吧?


就算没有听到,也肯定猜到了,老板和夫人在亲热,以至于忽略了敲门声。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徐助理很有职业操守,没有直接进来。


田阮仔细回忆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都是灼烫的感触……


虞惊墨去门口取了衣服进来,撑开三角内裤,从田阮的脚丫子套进去。


田阮曲起膝盖,羞耻地说:“我自己穿。”


虞惊墨眉梢微挑,自去收拾地上的纸团。


田阮慌忙穿好衣服,又是一个清纯男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件事不光出乎田阮意料,其实虞惊墨带田阮来时也没想过,可能这种事本就是一时兴起,不在计划之内。


虞惊墨在浴室解决了一下,蓦然看到沐浴露,顺手拿过来看配料表——他不懂药物学,但可能一时兴起和依兰花有那么一丝关系。


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不会纠结,顺其自然地经营这段婚姻就好。


两人从休息室出来,虞惊墨带田阮去打高尔夫球。


坐上观光车,田阮被眼前绿意盎然的风景迷了眼睛,暂时忘却和虞惊墨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问:“你经常来这里打高尔夫球吗?”


虞惊墨:“高尔夫球算是商界通用的联络手段,在这个圈子的高层,基本都喜欢打高尔夫球。”


田阮点点脑袋,“那虞商也会打?”


“那是当然。”


“我还没来过这么高大上的地方。”


虞惊墨看着身边的青年,没有自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由得莞尔:“我教你打球。”


田阮笑着问:“那你会打篮球吗?”


“会一点。”


“真的?那有空我们一起打篮球?”


“……”虞惊墨已经十多年没打过篮球,只记得规则,运球早就生疏,但他还是答应下来,“好。”


田阮为终于有了和虞惊墨共同的喜好而开心,所以他决定:“我会学会打高尔夫球的。”


“嗯。”


辽阔的草坪上,矗立两只七彩遮阳伞,伞下有人喝茶,场上有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正在挥舞白色的球棒。


砰的一声,高尔夫球飞向很远的地方。两个戴着棒球帽的球童跑去捡球。


“刘总,你就歇歇吧!”伞下中年短发女士笑着说,“交给虞总,他保管杆杆进洞。”


刘总不服气要辩论几句,忽然哎了一声:“这人怎么这么迟才到?必须罚他两杆!球要是进了水域或沙子,今天这生意就算黄了。”


那女士摇头,“真是小题大做,不就一个球。”


“哼,谁让你钱总夸他,我偏要考考他。”刘总挺着大肚腩,看着观光车慢慢停下。


虞惊墨的长相就是丢人群里都能一眼看到,只要他在地方,大家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跟随。除却相貌,天生领导的气势更是压迫感极强。


刘总嘴上说得百般硬气,等看到虞惊墨,气势顿时矮了一截,挂起和蔼的笑容:“哟,虞总这是带什么人来了?长得真是水灵,还是学生吧?真会玩。”


虞惊墨脸色微冷,“这是我夫人。”


刘总:“……”


什么叫马屁拍到大腿上,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