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廊 作品

第 32 章 见他

第32章见他


【(加更)小猫踩奶似的,手在虞惊墨结实的胸腹肌按了好几下。】


平白无故被一个陌生男人说长得像对方的妈,也太突兀,太没礼貌了。


田阮气鼓鼓地瞪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原书里可没写酒店还有其他配角,主要内容就是主角攻受和贺兰斯这个助攻的修罗场,然后在泳池发生意外之吻。


“你谁?


男人走近田阮,很有分寸地错开一米,视线却不离田阮的脸,“我拿手机给你看我妈的照片。


“?


男人矫捷地跳上岸,去拿放在岸边的一只黑包,掏出手机翻找照片,找到后垂下放在田阮眼前,“看,我没骗你。


田阮睁大眼睛,照片里的女人四十有余,但保养得宜,看上去像三十来岁,瓜子脸,杏核眼,眉毛弯弯,唇角含笑。


女人的五官脸型和田阮起码有80%的相似。


田阮:“……


男人收回手机锁屏,唇角弧度也与照片里十分相似:“真是太巧了。


田阮反应过来,世上长相相似的人成千上万,更何况他这种炮灰,和一名没出场的女性撞脸也不奇怪。


毕竟npc不需要作者多费笔墨去写,这个世界自然随机生成了许多相似的脸。


“我叫杜恨别,你呢?男人含笑看着田阮柔润秀丽的眉眼。


田阮却是一愣,不可置信地抬起脸。


杜恨别这个名字,实在很特别,在原书里,他是唯一有资格和主角攻强取豪夺主角受的男二。虽然直到全书后半部分才出场,但不输主角攻的家世、风度翩翩的姿态,以及强硬的手段,差点就得到主角受。


田阮对这个男二讨厌不起来,在主角攻受分离的五年里,是杜恨别时不时陪在主角受身边,为他分担人生难题。


恨别却偏偏别离,杜恨别决定放手的那一章,不知赚了多少读者的眼泪。


但现在,杜恨别提前出现了。


就算牵一发而动全身,田阮改变了一点小剧情,比如他去上学,但对主线完全没有影响,杜恨别这样重要的角色,为什么会提前出现??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田阮头脑风暴,到底是什么缘由致使杜恨别出现?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太突然了。


“小朋友,我告诉了你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名字。杜恨别笑着说。


田阮回神,思绪乱糟糟回道:“我叫田阮。


“果然人如其名。


“?


杜恨别披上浴巾,细细打量田阮的夜光外星人泳装,


“谁给你挑的泳衣?有够土的。”


田阮:“……我先生挑的我觉得很实用。”


杜恨别错愕“你先生?你结婚了?”


“嗯。”


“你多大?”


“二十。”


杜恨别没再说什么到一旁喝瓶装的矿泉水。虞商蹙眉看向这个陌生的男人直觉提醒他不简单他走了过去。


“杜先生你好我是虞商。”虞商礼貌地伸出手。


杜恨别与他简单一握手“我听说过虞家你是最有出息的继承人。”


“谬赞。杜先生家里主要是海外经营?”


杜恨别轻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我家确实主营海外贸易所以你不知道。”


虞商:“杜先生回国是有意在国内发展?”


“确实有这个意向。不过也有别的原因家事不便外传见谅。”


“是我唐突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客套话实则互相试探底细。


路秋焰看得无聊自己游了起来。


贺兰斯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杜恨别和虞商“看来要商战了。”


田阮:“……别乌鸦嘴。”


原书里虽然杜恨别和虞商抢老婆但还不至于商战最后甚至有合作——谁会跟钱过不去。可是现在杜恨别提前出现一切都不好说了。


田阮一边游泳一边纳闷所以杜恨别为什么出现!


更让田阮郁闷的现在还有贺兰斯对着他和路秋焰抛媚眼游完一圈之后贺兰斯响当当晾着自己的雄伟泳裤说:“我大吧?”


路秋焰不搭理。


田阮下意识看了一眼公平公正地说:“没有虞商大对吧路秋焰?”


路秋焰:“……”他爸的关我什么事。


贺兰斯冷笑:“田阮你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我比虞商大十岁。”


田阮:“年龄大不代表唧唧大。”


贺兰斯叉腰喊:“虞商


虞商:“……有病?”更让他无语的是路秋焰瞄过来时眼皮垂了一下想也知道看哪里。


贺兰斯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还没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大指着杜恨别:“那我们就让外人来判断一下到底谁更大。”


杜恨别挑起一边眉梢饶有兴味地说:“乐意之至。”


虞商:“……”


杜恨别打量一眼虞商不吝啬地夸赞:“少年人身体挺结实。”


语罢遥遥望着泳池对岸的贺兰斯抬手勾了一下手指“过来。”


贺兰斯微微一怔一头扎进水中迅猛姣美如一头人鱼游了过去。杜恨别看着水中沉浮的身影仰头又喝了一口矿泉水。


田阮拉着路秋焰吃瓜“快去看看


谁大。”


路秋焰:“……我不在乎。”


“嗯虞商大是事实。”


路秋焰无话可说。


贺兰斯双手撑住泳池边缘脚一蹬攀了上去利索绷直了腰身走到杜恨别面前眼睛斜乜目光落到虞商身上。


虞商冷着脸看来今晚他的某处是注定要成为焦点……


田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这时管家上前默默挡住田阮视线。


“干嘛?”


管家微笑着说:“夫人您的目光只能停驻在虞先生身上。”


田阮:“……他又不在。”


管家手一指不远处的花坛“保镖在随时汇报夫人您的情况。”


田阮木木地瞪着花坛“他们这么晚还不下班?我命令他们下班。”


管家:“抱歉夫人他们只听虞先生的。”


田阮:“我又没干啥我才不心虚。”


管家:“当然我会监督夫人的眼睛看向何方。”


田阮气得跳脚:“太过分了。”


管家一鞠躬:“失礼了。”


其他人牙酸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杜恨别古怪地瞟一眼田阮作出评价:“少年人长身体所以大一些。”


虞商未作表示贺兰斯不干了从牙齿挤出微笑:“不如我们脱下泳裤比比?”


“无聊。”虞商忍无可忍跳进泳池矫健如一头鲸鱼。


贺兰斯瞪着杜恨别“你挺会睁眼说瞎话啊。”


杜恨别笑得斯文又败类:“不敢。”


贺兰斯冷笑几声:“不如这样我们比赛游泳输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


“错误?我不觉得我有错误。”


贺兰斯咬牙切齿:“比不比?”


“游泳我还是挺擅长的你确定要比?”


“确定。”


“ok来吧。”杜恨别拽了浴巾露出精悍的上身。


之前没有细看贺兰斯如今发现这人确实强壮肌肉块块分明宽肩窄腰如同专业运动员。贺兰斯挪开视线喊田阮做裁判。


田阮乐颠颠地答应:“预备起跳!”


贺兰斯立即跃入泳池。


两人你追我赶都很迅猛但在回程时杜恨别忽然腿部发力就好像忽然从海豚进化成了鲨鱼迅捷且强悍地冲到终点。


不用田阮裁判输赢一眼明了。


于是田阮不再管这边跑到虞商和路秋焰那边今晚说什么也要看到主角攻受的“初吻”。


然而虞商和路秋焰游了好几个来回喝水聊天就是没有什么亲密接触最多路秋焰不时多看虞商几眼——少年情怀会被喜欢的人身体吸引很正常。


皇帝不急太


监急田阮急得绕着泳池团团转不时在水里扑腾。


死磕比赛的贺兰斯无法忽略:“田阮你扑腾什么?别碍事。”


田阮幽怨地看着贺兰斯你个渣攻这时候不应该缠着主角受然后主角攻来个英雄救美再吻上去吗?


结果横插一个杜恨别贺兰斯还就跟这人过不去了。


事到如今只能田阮自己上推波助澜。


田阮他缓缓游到虞商和路秋焰两人中间脚下一滑“哎呀”叫了一声假装溺水。


果不其然虞商和路秋焰一齐游了过来喊着他的名字手忙脚乱将田阮拽出水面。田阮借机扑腾好像很慌乱的样子实则将路秋焰往虞商身上推。


哗啦——轰咚——三人就跟骨牌似的相继扑进水中。


贺兰斯:“?”


杜恨别笑了声:“年轻人就是玩得开。”


过了大约一分钟泛着晕黄灯光倒影的幽蓝的泳池里猛地冒出两道少年的身影。


田阮在水中看得不甚清晰但好像路秋焰倒在了虞商身上哎嘿嘿水下之吻多浪漫——田阮在扭头看到孤零零站在泳池中央的虞商时缓缓裂开。


他的好大儿


虞商抹一把脸上的水脸上隐隐烦躁:“你脚底是抹油了?一直滑来滑去。”


田阮:“……”


田阮不知该说什么像个刚到地球的小外星人那样看着虞商。


虞商本来很生气结果看到田阮这身滑稽的泳衣再也气不起来这泳衣还是他爸给这位小爸挑的……


“路秋焰呢?”田阮忽然问。


虞商一愣这才发觉路秋焰没有从水里出来“路秋焰?路秋焰!”


他一头扎进水里捞人。


田阮也慌了路秋焰不是水性挺好?怎么就沉水里了?他要是出什么事——不会的主角光环快显灵!


泳池不深不多时虞商就将路秋焰从池底捞了出来迅速蹚到岸边将人平放在冰凉的瓷砖上。


管家吓了一跳:“要不要叫救护车?”


虞商没空回答上了岸伏在路秋焰身边立即开始做人工呼吸。


田阮睁大眼睛原来主角攻受的初吻在这里等着。


在虞商持续的吹气与按压胸腔下溺水的路秋焰倏地咳出一口水虞商将他的脑袋歪到一旁防止呛咳的水进了气管。


路秋焰缓缓睁开眼睛眼帘映入一张年轻冷峻的少年脸庞正满目担忧地看着自己高挺的鼻梁下唇瓣殷红水润。


这两片唇瓣刚才好像覆在他唇上。


路秋焰:“……”


不那是人工呼吸。


尽管如此路秋焰的耳根仍


是滚烫的,慌乱地错开目光,结果一下子看到田阮的外星泳衣,“晃眼……


田阮:“……


“感觉怎么样?虞商问。


路秋焰红着脸:“不怎么样。


虞商:“……


四目相对,他们的对话驴头不对马嘴。


田阮灵光一闪:“既然不怎么样,虞商你就再亲……再做人工呼吸,直到他满意。


虞商&路秋焰:“……


路秋焰整个人都似一朵火烧云,慌忙推开虞商,“多谢……欲要爬起来,却是身体虚软一晃,虞商下意识接住他。


两人皆是一僵,讷讷说不出话来,唯有彼此胸腔的心跳清晰共振。


现场吃瓜的田阮很快乐,不忘默默挡住贺兰斯和杜恨别的视线。


贺兰斯嗤笑:“就知道他们有一腿。


杜恨别笑一声:“少年人心思简单,一看就知。话说时,视线却瞟到田阮身上,“那个小外星人的结婚对象是谁?


“虞惊墨。贺兰斯淡淡地说,“苏市最有话语权的人,市长都要敬三分。


“这么厉害?怎么看上这小外星人的?


“爬床。


“他?杜恨别不太相信。


“谁知道呢。贺兰斯揶揄,“说不定是虞惊墨看上他的美貌,就威逼利诱强取豪夺。


杜恨别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斯文样,眼眸却深了几许,“好一个威逼利诱,强取豪夺。


贺兰斯笑一声:“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杜恨别只是笑笑。


贺兰斯打量身边比自己高上小半个头颅的男人,“看来杜先生也很像令堂,眉眼与田阮倒是有几分相似。


“是吗?杜恨别偏过轮廓清俊的脸,一双棕褐色的眼睛在夜里清亮如泉,不带丝毫情感,如同某种凶猛的兽类。


贺兰斯煞有其事地点头,“只不过田阮一看就是小动物,你嘛,野兽。


杜恨别弯起唇角,不置可否。


……


另一边,路秋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要回家。虞商坚持要送,田阮赶紧助攻:“这么晚了也打不到车,就让虞商送你。


“才九点半,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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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路秋焰说。


虞商坚持:“我送你。


“不用。


“送。


两人重复这无聊的对话足有十遍,路秋焰拗不过虞商,嘟囔一句:“真是一家人,死犟。


田阮跟着两人到酒店大门,挥挥小手,目送司机载着两个少年驶入夜色。


管家欣慰地来了一句:“大少爷也是恋爱了,真般配。


田阮这才想起封口:“王叔,不要告诉虞先生。


管家受宠若惊,“夫人你放心,


我的嘴巴就像老虎钳一样严实绝对会替大少爷隐瞒早恋的事实。”


“……没有早恋别胡说。”


高中时期的主角攻受因为晋江的不可抗力是不准谈恋爱的因此两人只能暧昧来暧昧去虽然爱得死去活来但始终没有定下关系。


只差一层窗户纸捅破时主角受因为双方家庭带来的压力只能在高考后远走参军。


现在虞商和路秋焰经历的一切都是为将来感情的爆发垫下基础。


田阮无法为他们做到更多只能静待时光的魔力将所有的不可能变为可能将爱的人送到所爱的人身边。


忽然的田阮想到虞惊墨于是他在月光下给虞惊墨打电话却无人接听。点开朋友圈半个小时前徐助理发了机场图动态。


原来是坐飞机了。


田阮给虞惊墨微信留言:虞先生下飞机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这样的关心虽然单薄却是田阮唯一能做到的了。


然后他就回房间洗洗睡了。


清晨六点半田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虞惊墨:嗯。


就回了这么一个字。不知为何田阮有点失落又想虞惊墨就是这样惜字如金的性格。于是放宽心准备洗漱吃饭吃饭的时候再给虞惊墨发个消息。


结果洗漱完从主卧出来田阮忽然闻到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木质香混着说不出的冷香像极了虞惊墨身上的气味。


田阮:“……”


田阮摇摇脑袋试图赶走幻嗅。


虞惊墨怎么可能在这里他在大西洋印度洋太平洋彼岸呢。


忽的田阮听到一声轻浅的呼吸他吓了一跳仔细再听又似乎没了。


田阮摇摇脑袋试图赶走幻听。


他按揉着额角朝餐厅走去这一大早起来真是头昏脑涨难道是因为梦到了虞惊墨?


忽的田阮又听到一声动静似乎有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还把枕头弄到了地上。


田阮僵住这个幻觉太真实了。


他看向过分干净而显得没什么人气的客厅宽宽大大的米白色皮质沙发有序排列靠背都很高从他的视角来看着实看不出藏了什么人……


田阮蹑手蹑脚走过去心跳咚咚敲击胸腔。


他看到一个高大到沙发都快装不下的男人长腿微微弯曲着靠着两只印花纯棉枕头侧睡宽阔的肩膀仍是显得有些局促。


这大宽肩这大长腿是虞惊墨无误。


田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三步并作两步到沙发前俯身要碰虞惊墨


虞惊墨睡意沉沉浓长的眉舒展着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想来连夜飞来并未休息好。


晨曦自纱帘射进客厅,恰好一缕落在沙发尾,顺着薄薄的毛毯,爬上风尘仆仆的虞惊墨身上。浓长的睫毛缓缓沐浴在光线中,眉峰因此微蹙。


田阮伸手挡住那缕调皮的光,手的影子落在虞惊墨脸上,就像他的手正在抚摸。


蓦然,田阮心底有种轻盈的仿若羽毛扫过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当真如同书中描写的那样,俊美绝伦,恍若天神。


此刻,天神下凡,就在田阮身边。


田阮有点口干,小声唤道:“虞先生?”


只这一声,虞惊墨瞬间警觉睁开眼睛,一把捉住青年细白的手腕,狭长微扬的凤目一片冷冽,而在看到田阮时,冰原便化作了平静的流水。


“嗯。”虞惊墨应声,“这么早醒?”


田阮问:“你要去床上睡吗?”


总统套房不止一个房间,除了主卧还有两间次卧,田阮不明白虞惊墨为什么不去次卧,难道是想睡主卧?


虞惊墨缓缓松开他的手,翻个身平躺,揉了揉挺拔的山根,说:“我睡房里,会吓到你。”


大清早的,要是卧室忽然冒出一个人,确实吓人。


田阮跪在地毯上捡下滑的盖毯,放在虞惊墨身上,“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虞惊墨垂眸看向一脸白净的青年,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说呢?”


田阮想起自己搞的乌龙,垂着脑袋说:“你想骂就骂吧。”


虞惊墨胸腔轻轻震颤,发出一声笑:“认错倒挺快,做的时候不想后果。”


“……我不是故意的。”田阮无力辩解。


“不骂你。”虞惊墨说。


田阮抬起脸,“那你要打我?”


“不打你。”


“?”


“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之后几天都要跟着我东奔西跑,待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我要亲自看着你。”


“……”这是惩罚?


“认吗?”虞惊墨坐起来,两条长腿放在地毯上,纵然坐着,身形的压迫感亦如一座小山。


田阮抬头怔怔地看着虞惊墨,“认。”


虞惊墨弯起唇角,朝他伸手。


田阮迟疑地把手放在虞惊墨宽厚有力的手掌,刚要撑着站起来,不知是不是蹲久了的缘故,脚踝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双腿一软,向前扑去——


身体闷闷地相撞,田阮扑在虞惊墨身上,木质冷香顷刻如同潮水没入口鼻。


虞惊墨重又倒回靠枕上,小臂肌肉紧绷,稳稳地接住田阮,


自从结婚以来,除了车祸那次,两人鲜少靠得这么近,近到只隔着四五层衣服,身体紧紧相贴。凌乱的呼吸,乍然加速的心跳,血液奔涌跃动上脸,根本瞒不过彼此。


田阮惊慌无措地对上虞惊墨的眼睛。


与他受惊的样子相比,虞惊墨可谓是镇定如山,就像曾经每个面对危险的时刻,越是危险,越是冷静以对。


田阮慌乱地要起来,结果越忙越乱,小猫踩奶似的,手在虞惊墨结实的胸腹肌按了好几下。


虞惊墨捉住他捣乱的双手,嗓音又低了几分:“别乱按。”


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