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论Assassin的自我修养与情感模板
布束砥信与吉田玲子并排走在街上，街道。
白大褂的黑发少女有些奇怪。
“你们暗部的风格就是这样吗？
明明似乎还有空闲作战人员吧，下午离开基地的时候那两名紫发，金发的少女。
怎么会让你一个来帮助我呢？有更多人的话明显会更轻松吧。”
她猜测着。
“因为报酬之类的原因吗？我显然并……”
玲子微笑，摇头。
“并非如此，既然接了委托，我们自然会做到最好。”
“我原本的搭档这段时间在忙其他事情，按照惯例，行动会由二人组比较方便。”
“但是……一直在有任务，刚刚结束和ite合作的工作的她们，即使嘴上不说，芙兰达那个笨蛋也老是在打哈欠，所以我拒绝了，她们需要休息，为之后的大行动做准备。”
顿了一顿，粉发碧眸的少女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变得严肃。
“况且——”
“你以为我是谁啊？”
“学园都市lv4最强的几个空间系大能力者之一的坐标交换（Coordateexge）。”
布束砥信明显的感觉到这位一直说话很稳柔的少女声音带着的自信。
也对，身为学园都市最顶级的暗部之一的成员，是学园都市最不该，也不会缺少自信的人。
“怎会会让区区一些小事来打扰我最珍视的朋友假期呢。”
（在这带着血的暗面也有这样的羁绊吗……）
布束砥信静静的看着她，心中升起了几分好奇。
（这个奇怪的暗部ho是什么样的组织呢？）
摇了摇头，这不该是现在思考的事，她在兜里的手用力握紧了u盘。
（一定要成功，这也许是她们获得情感的希望……）
……
7月26日，20：12，第十学区，研究所前。
云川芹亚的指令已经下达，剩余的时间40秒。
几乎在瞬间，坐标移动发动，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景色一变，二人已经进入了研究所的走廊上。
抬头就能看到每隔一段距离，走廊的天花板上就有一个监控。
没有任何迟疑，吉田玲子左手握着布束砥信，苦无出现了粉发少女右手中。
坐标变换。
布束砥信握着手，被带着眼前的景色不断变换。
时间在不断流逝着，剩余时间……39，38，37……至少四十秒内，监控室那边的人不会有反应。
生物学方面的天才少女即使其他方面的也不是笨蛋，心里默默分析着，脑中对比着已经背下来的研究所地图。
（监控室位置在七楼，d走廊尽头，318房间……
目前直线大约1秒进行一次转移……一次约40米左右，大概是在兼顾时间与距离情况下的最优解吗？超过这个距离，每次转移时间会过长，低于这个距离，虽然每次转移时间更短，却也因为距离太短，前进效率降低……）
因为是被人带着前进，布束砥信心里计算着。
（这个速度已经不慢了，可是对于只有四十秒的我们还是不够快……
在现在的B走廊尽头右转，在约30米后左转是d走廊，也就是一次转移的时间，但转移距离会是30米，这次转移会浪费10米的距离……
在d走廊中间走楼梯上楼，浪费距离现象会……不对，坐标变换对吧……如果直接选取高楼层的楼梯的空中为坐标，就不用担心目的地会有物体阻碍转移，所以距离不会被浪费……）
（即使这样计算，在不遇到人员的情况下，按最优路线达到监控室也只有约7秒的冗余时间……）
很轻易的，天才少女得出了结论。
（按这样进行下去，任务必定失败……
太短了……最理想状况都只有七秒实在太短了……不遇到人？
这——）
（这是不可能。）
玲子一边脑中飞速计算着，一边得出同样的结论。
这么大研究所，即使是在，可是安保，研究人员，在这几十秒内什么都遇不到的话——
那真能说，这所研究所的安保该去死一万遍！
在学园都市做这样的职业，如此差的素养，还能活着干下去，得幸运到什么程度？
时间继续流逝，剩余时间：34，33…
再一次转移，即将进入d走廊。
因为空间转移能力的无声性，这时候安保人员走路声才明显。
左转之后d走廊的安保有两人，后方在靠近的安保也有两人……
走廊上是分段的声控灯，也就是说后面的安保大约会在四到五秒后，触发能照到玲子与布束这一段的声控灯。
布束砥信心中有些着急。
（假如转弯干掉前方d走廊的安保，假如流下血迹或者发出声音……后面的安保靠近察觉就功亏一篑了……）
（怎么办？）
黑发少女咬牙，脑中思考速度不慢，可是根本没有说话交流的时间，她也想不到解决办法。
时间在流逝，剩余时间：32，31……
两秒之内，布束做出上述判断，并得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兜里的u盘已经被拿出，准备递给吉田玲子。
（由我来牺牲，引起后面安保人员的注意好了……u盘和剩下的任务就交给了这位吉田小姐了。）
只是——准备牺牲自己的布束砥信还没说话，就感到握着自己手稍微用了点力。
随后，眼前景色一变，二人已经进入了d走廊。
握着的手被松开了，吉田玲子瞬间原地消失。
在布束的目光下，少女的背影出现在两名安保前方空中。
一只手捂住一个人的嘴防止他出声。
另一只手，苦无直接进入咽喉，声带被破坏，然后——
坐标交换！
第二支，第三支苦无进入了两名安保的心脏。
布束砥信身为学园暗面之中的研究员，虽然自己并没有直接杀过人，但有不少‘素材’的生死或多或少和她也关。
然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暗部执行任务。
干脆，利落——
（就像……就像碾死了两只蚂蚁一样轻松……
甚至蚂蚁太小了，要踩死的话还需要费力去找，但是人的话……）
两名安保，是年龄看起来约三十岁左右，正值身体巅峰期的，身高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子，能在这里工作，必是受过严格苛刻的训练……
他们的对手仅仅是比源祈大一岁的国中三年级女生，虽然玲子的战斗技巧课可能不输与这两名安保，但单论力气，抗打击等等身体素质，她必然不如这两名安保中的任何一人。
甚至可以说，假如不能使用武器和超能力，一对一搏斗，因为身体基本素质的差距，玲子输的概率会很高。
但是事实上，不到两秒，两名壮汉被像轻松送去了冥府。
这就是学园都市——能力者们的城市！
空间系大能力者——吉田玲子。
超能力的存在让一个国中女生像捏不能动的蚂蚁一样轻松捏死两个受过极其严格训练的壮汉。
想到了刚才自我牺牲的想法，布束砥信来不及将u盘重新放回兜里，吉田玲子又一次发动了能力，两具尸体不见了。
……
两名安保往前走着，声控灯自然亮了起来，左转，d走廊的灯是亮着的。
没有可疑痕迹，二人继续往前。
……
时间流逝，剩余时间：27，26，25……
d走廊旁边的厕所隔间内。
布束砥信，吉田玲子站在这里，两具尸体被扶着靠在墙上。
“我想时间不是很重要了，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计划……缓冲时间将大大增加。”
从行动以来，为了节约时间，没有说话的玲子提出建议。
与此同时，两之手放在了两个死人胳膊上。
布束砥信眼神依旧保持平静。
（原来如此，难怪使用苦无这样的武器，不像枪械一样声音太大，容易引起注意……
还可以结合能力，直接将武器送入人体……效率很高……）
她的目光移向脖子上的苦无。
（假如使用刀来砍，或者苦无在杀人后拔出来，血一定会飞溅，那样的话，刚才后来的安保一定会发现。
插着的话更容易掩盖痕迹……）
鼻子微微耸，能闻到血腥味……可是这里的厕所，晚上来的人并不多缓冲时间起码有几分钟。
她开口。
“计划请按你的来执行，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研究员。”
“嗯。”
手还在两名安保的胳膊上，玲子发动了能力。
……
7月26日，20：14，研究所七楼，监控室。
两名安保人员在这里……坐着认真观看所有监控——
才怪呢。
这是在以混乱和治安差著称的第十学区建立的研究所，但对于设备先进，人员充足的大研究所来说，闹事的小混混仅仅是些‘失踪’起来方便的素材……
基本不可能进入内部。
至于在这里出任务，也有部分活跃的暗部……
拜托……上千所研究所，暗部会随便找到这里？
这里十几年没有出事……偏偏就轮我值班监控室的时候，暗部来了？
真有人这么倒霉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人类就是如此，黑天鹅事件临头之前，没人相信自己会是倒霉的那个。
所以，监控室二人警惕没有高到哪里去。
出于专业的素养，监控室二人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情，他们在于聊天的时候也顺便看着监控。
大型电脑分了几十个，上百的分屏展示着楼内状况。
可在玲子解决掉那两名安保后，两分钟内，他们没有细细数出几十个人里少了两个。
谁会去时刻盯着细数？神经病吗？
于是……监控室的们被打开了。
“这里是不允许……”
话还没说完，穿着安保服的玲子转移到了他们身边。
过程和一开始那两个保安没有什么区别，二人不能张口说话了。
“搞定。”
玲子向走进来关上门的布束砥信做着手势。
“对方安保联系是十五分钟一次，换楼层巡视是30分钟一次。
距离前两个安保被干掉大约二分多钟近三分钟。”
“按最理想的状况，还有约十一分钟被发现。”
布束砥信打开门。
“明白了，我们出发。”
二人返回了这一楼的厕所。
没错，厕所。
即使换上了一开始两名安保的衣服，两人都是女人，一个国中，一个高中，并不合适，体形也差太多。
在楼内穿行到七楼还是几乎不可能的。
因此，捷径就是——厕所。
每一层的这一位置都是对应着厕所。
将厕所到上一层楼之间的部分地面，用空间能力转移，拆掉，放入将某个隔间反锁。
通过空隙确认上方没有东西后，直接使用空间能力转移到上一层的厕所。
以此类似的方法到达了七楼。
研究所已经下班了，女厕所一般都是白天的女性研究员使用，晚上安保全为男性，不会来女厕所。
之所以会拆掉部分地面，是为了确定上方真的没有物体……
毕竟空间能力是很危险的，假如直接以坐标转移而那里有物体……估计二人就会变成急需去医院了。
到了七楼，只需要以这套衣服，混过厕所到监控室小段路……安全性极高。
至于那安保服被脱了尸体……大概明天会被进入女厕所的研究员发现？反正不关她们的事了。
以同样策略二人进入了想要的楼层。
没有监控报警下，几乎“大摇大摆”的解决了路上遇到的几个安保，研究员。
在这个房间内，没有理会躺在一边的研究员和能闻到的血腥味。
布束砥信将u盘插入电脑，专心的敲打着键盘。
（名为lv6的黑暗过于深邃，哪怕是一个拥有lv5的顶级暗部参与……
要结束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电脑上出现了上传御坂妹妹编号的选项，她随意的点了19090号。
（编号无所谓，反正上传后可以以御坂网络共享……）
少女一边操作一边思考。
（要是引力操……不，要是名为食蜂源祈的少年想要让你们以人类的身份获得救赎，那么——）
“这就是犯下错的我，给你们的礼物。”
“即使再难，也是开拓命运的一份机会。”
上传的进度条在缓慢前进。
（哪怕真的有了感情……妹妹们该如何在这个复杂的世界活下去……
有着相同面容的她们会不会受到歧视……
她们如何去面对也许毫无缘由，也许来自看不起她们出生的恶意呢？）
少女忽的摇头，嘴角露出笑。
（我仅仅做我能做的事情就可以了，这些妹妹们所要面对的困难，庞大的世界好，坏，善，恶———）
“把这一切不负责任的交给那瞳孔中带着光明的少年吧。”
（谢谢。）
进度条走到了百分之百，蓝色上传成功亮了起来。
布束砥信松了口气。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某个培养液中，幼年版的最后之作呆毛略动——
分享的情感模板被截胡了。
不到几秒，原本的成功，变成了红色，刺耳的警报响起。
布束砥信黑色的眸子变得黯淡。
“失……失败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这道安保什么时候加上的？”
她重新站在了电脑前。
“给我时间，给我时间，我也许可以破解这道安保程序……”
玲子的手按在了她肩膀上。
“失败的警报声音太大了，也被传到了外界。”
“很遗憾，我没有源祈一样带着你杀出去的能力。”
“我们该撤了，不然的话……也许我能走，你一定会被留下。”
“名不正言不顺即使由我们再救你出来，也比较麻烦。”
不断敲击着键盘的布束头上冒汗。
“这道保险……怎么会……要破译的话简直就像破译人脑一样……这种程度的黑客技术……难道是第三位出手设置的吗？”
“不，不可能。”
敲击键盘的布束砥信头上的汗更多了，可并没有用……这根本不是一时半会能入侵的安保程序。
玲子叹了口气，明白此次失败了。
她没有收回按在布束砥信肩膀上的手。
能力发动。
（对不起……但是，必须要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