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司梵和林素商的结婚证书
只是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说不上太好。
毕竟林素商即便活着,他们还是见不到。
司梵根本不屑与藏她。
他直接将人放在司家老宅,而莫尔塞和夜子洛能这么快知道消息,也是司梵的纵容。
越是如此,莫尔塞和夜子洛越谨慎,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不久后还是从第三区私人机场飞出两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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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司梵没回来,林素商睡的太多,天擦亮才眯了一会儿。
她是被汽车的引擎声惊醒的。
看了眼时间早上8点。
她猜测是司梵回来了。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吵醒你了?”
司梵的声音听着有些远,气息有点喘。
她站着床边,活生生的一个人。
他想,她终究还是愿意醒过来见他的。
他很快平定呼吸问:
“先吃早饭吗?厨房说你昨天吃了甜的,上来前我问过厨房,还有甜品、面、小包子,或者你想吃三明治?”
林素商定定看着他。
上次和他大动干戈是在第四区。
短短两天,南宫凛死了,而她重新成为他笼子里金丝雀。
还是不能见人的那种。
“南宫凛呢?我昨天打电话,家里没人接。”
司梵太阳穴跳了下。
什么家里?
不过是南宫凛私藏她的一栋房子。
“如果不饿就先换衣服,我等你换好下楼。”司梵一丝一毫都不想提南宫凛。
这么高兴的日子,何必要提一个死人?
晦气。
一男一女安静对视。
司梵率先败下阵来,他朝旁边侧了下身体,门外的女佣人鱼贯而入。
等她们给林素商穿好衣服,化好妆只用了半个小时。
这栋小楼古色古香,而她身上穿的这身镶嵌着碎钻的的粉色礼服,跟小楼有天差地别。
一楼很安静,林素商以为只有司梵在。
谁知道她拐过楼梯,看到客厅中央至少站了十几个人。
有男有女,都穿着合体的西装。
“怎么不下去?”
司梵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非常自然地抬手牵起她的。
林素商面不改色拽出自已的手,继续往下走。
那天如果她的枪法准一点,一枪爆了司梵的头,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司梵不知道她心里正念叨着他死。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他心里涌起一阵热意。
不管过程多么曲折,她终归是他的了。
司梵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非常正式。
林素商本来以为他要带她去参加什么宴会,谁知道那些人只是拉了块布,又搬来两个凳子。
她倏然看向司梵。
司梵说:“先拍照片。”
林素商脸色难看,她哪能不懂?
当时南宫凛就是这么带着她去公证处,拍照登记。
她没动,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司梵似乎猜到她会拒绝,只说:“昨天我没回来就是去盖力沃兹把你的休学申请撤掉了,家里的事处理完,我们一起去上学。”
林素商冷着脸一字一句道:“我已经结过婚了。”
其他人低着头看着地面。
啊!整屋铺着整块木地板,他们连条地缝都找不到!
司梵不为所动:“林素商没结过。”
林素商深吸口气转身往楼梯走。
没人敢拦她,也没人会拦她。
司梵顿了下,说:“第二区阿姆斯州临垦三区。”
林素商的脚步戛然而止。
司梵脸上闪过满是晦暗,他暗暗想,这是他最后一次威胁她。
很快他收起那点懊恼,冷着声调说:“先拍照,医生说你能离开的时候,你如果愿意去盖力沃兹住,那我陪你回去住。”
没多久,一楼大厅响起照相机的咔嚓声。
林素商和司梵的脸定格在镜头里。
妆画的极为精致的女人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反倒是身边冷硬惯了的男人像是千年寒冰融化成了水。
在各种谣言、小道消息纷飞的时刻,一条和其他新闻格格不入的喜讯很快占据新闻头条。
——司家继承人司梵与夫人林素商今日大喜。
这是由司氏财团的官网账号发布的消息。
这行字
结婚证
而且这条喜讯似乎买了流量,从上午8点开始就挂在首页第一条。
底下的评论也没被禁。
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是惊讶林素商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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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区某间公寓里,窗帘拉的严实,房子里阴沉沉的。
电脑上的微光照在脸上,把旁边人的脸照得古怪阴暗。
“这就是你说的跟我合作。”
沙哑的女声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我以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她还活着,敬安雅就有机会重新出现,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不该封存我的记忆,如果我记得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那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敬安雅的女儿。”
“f4不会爱上她,她会在手里什么牌都没有的时候被我解决掉。”
“她和敬安雅一样,都是祸害,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
“索兰早就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我想f4应该也是吧?”
“你最好把我做过的事藏好,不然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
..
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台电脑。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诡异。
电脑屏幕上是林素商和司梵的结婚照片。
上面的女人太漂亮、太灵动、也太年轻了。
年轻得几乎让她以为她又回到二十几年前。
她和敬安雅同时入学,而她喜欢了多年的男人,从来没都看过她一眼。
她以为他对情爱不感兴趣时,他却在见到敬安雅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她怎么能甘心?
幽幽叹了口气,她疲倦地闭上眼。
幸好,还有索莉那个蠢货,不然仅凭她自已,在索兰眼皮子底下把敬安雅卖到第三区的风月厅还是很有难度的。
“第二区阿姆斯州临垦三区,”她的声音里藏着不祥,“原来你藏在这里,被那个低贱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这么多年也算对你的惩罚,可偏偏你又生了他的孩子,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