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热情的小狗

林素商第一次这么轻松。

不用思考,不想以后。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浑身软绵绵的。

说了不让南宫凛动,但也只坚持了一小会儿。

很快她就不耐烦,疲惫的挂在南宫凛身上。

南宫凛求之不得,对她上下其手。

“素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男人的声音非常激动。

林素商分神地想,南宫凛这个家伙挺有原则,做的时候不喊姐姐,反倒是平常冲她撒娇装傻时喊姐姐。

“素商,素商,我爱你,让我爱你好不好?好不好?”

他低低的求爱声从她的脖颈、腹部、大腿、后腰处一点点传来。

痒、麻、带些不堪忍受的刺激。

偏偏他们早就什么都做过,这会儿他倒像非常纯情似的,只用唇舌折磨她...

林素商烦躁地抬腿踢了他一脚。

细白得像根小葱似的,踢一下能有多疼?

不仅不疼,踢他一脚还是对他的鼓励。

他定定看着她,抬起她的脚,面色虔诚地亲上去。

“南宫凛!”

“素商,我爱你...”

林素商眼睛里有一丝恼火,她声音变了调,“你今天不能再亲我的嘴了!”

南宫凛顿了下,片刻后才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她这是嫌弃她自已的脚脏吗?

他眼睛里是纯然的喜悦,他喜欢林素商这么颐指气使,喜欢她毫不客气告诉他她的感受,更喜欢她此时急促的喘息,情动的眼睛。

以前乖巧的南宫凛,在床事上成了另一个人。

林素商很快就招架不住,他嘴里说着什么都听她的,偏偏动作却一点不含糊...

思绪飘飘荡荡,性

事解压这个念头再次出现在她脑海中。

陷入黑暗的睡眠时,林素商觉得有点好笑。

似乎每次跟南宫凛上床,她都会这种想法。

不过。

喜欢跟一个男人睡觉,应该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吧?

-

在这栋房子里的生活比林素商想的舒心很多很多。

就像南宫凛说的,她能上外网、房子里所有佣人都听她的、一趟趟飞机运来各种衣服、鞋子,都是她的尺码。

后来是各种款式的包包。

再后来是陆陆续续的保险箱,打开后,房间里熠熠生辉。

是南宫凛为她找来的各种颜色的宝石、首饰、手表,数量多到林素商眼花缭乱。

即便她对这些珠宝并不热衷。

看到这些亮晶晶又美丽的东西,她依然心情变得极好。

南宫凛很忙早出晚归,回来后如果林素商在码字,他会先给林素商一个热情的舌吻,然后坐在旁边低矮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林素商总是被他搅得头脑发昏,在电脑上打下零碎又拼凑不完整的字符。

被看得久了,她浑身不自在,会忍无可忍抬起眼皮瞪他一眼。

而他则像偷到腥的野狗,露出他垂涎欲滴的尖牙。

两人很快会缠着双双倒在床上。

...

这种日子太轻松,导致林素商几乎将那几个男人的名字忘在脑后。

“中校,我们边境的两条防线被议会里图奇家族那边的人弹劾,联邦政府军以国家安全为由向军事法庭提诉,政府军已经到边防线,一位大校通过公共频道联系到我们,想跟您当面谈。”

“让他们等着。”南宫凛语气冷淡,“不过即便是政府军敢碰边防线也要按早就制定好的方案警告。”

“可是...”

“没有可是,三次警告后直接动用最新防空武器。”

“是,中校。”

林素商默默从书房门前离开。

南宫凛这天没出门,中午刚到,卧室的房门被他推开。

“姐姐,今天我陪你吃饭。”

门口的男人穿着显露身形的联邦制式制服,他的好身形被服帖的制服展现的淋漓尽致。

年轻男人的体脂很低,脱衣有肉,穿衣又很瘦,尤其是林素商喜欢的他的紧实的腰,被一条棕色皮带紧紧扣着...

她眼神飘了下,说了句:

“我马上忙完。”

她忙着关电脑,没发现门口的男露出的得意的表情。

果然,素商喜欢他的身体,或者,晚上他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吃过午饭,南宫凛有些忐忑地提起一件事。

“我爷爷这两天要到第四区,他还没见过你,姐姐你愿意见见他吗?”

林素商擦拭唇角的手指微顿。

南宫凛见状立刻说:

“不想见的话也没什么,我跟爷爷解释就好了。”

他和‘千舞’注册登记祖父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

南宫凛有自已的担心,他现在是一个人抵抗其余三个人,那三个人如今还没找到这里,不过是因为南宫军把守森严。

这时候一定要安抚好祖父,如果祖父也不站在他这边,他将腹背受敌..

“爷爷什么时候到?”

“什么?”

“我说爷爷什么时候到,你把他的喜好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

南宫凛眼睛睁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林素商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嗔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吗?”

“当然不是!”南宫凛非常快乐,“我只是没想到你愿意见爷爷。”

“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林素商挑眉。

南宫凛重重点头,“那,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没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很遗憾?或者我把你爸爸妈妈...”

“不必,”林素商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要打扰他们。”

“噢,”南宫凛声音有些闷闷的。

林素商没跟他多解释。

不管是她和林大力夫妻之间的关系,还是她和索兰的关系。

往后余生,她应该不会再跟他们见面。

尤其林大力夫妻,她离他们越远,他们越安全。

只是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已的,越期盼平静,平静离她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