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决断

"唉......"

李铁牛摇头轻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两个人怎么还能如此自以为是？

见他这副模样，王峰岣冷笑一声："装什么深沉？给我们下跪是你的荣幸！多少人想跪还没这个机会呢！"

李铁牛懒得再废话，径直朝两人走去。

"对嘛，这才像话！"王峰岣得意地张开双臂，"赶紧跪下磕头，说不定我心情好......"

话音未落，李铁牛已经闪电般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咳咳...还敢吓唬我？"王峰岣涨红了脸，却还在强撑。

"吓唬你？"李铁牛手上微微用力，"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看着王峰岣死不悔改的表情，李铁牛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死到临头不自知"。

"放...放手！"王峰岣挣扎着怒吼，"给我跪下！"

"太麻烦了。"李铁牛眼神一冷，"送你上路更简单。"

"咔嚓"一声脆响，王峰岣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脸上还凝固着最后的不屑。

方超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他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酒柜。

"你...你杀了他？"方超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我说过，我是来杀人的。"李铁牛甩了甩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为什么？"方超浑身发抖，"他可是王家的人！王家不会放过你的！"

"有什么冲我来。"李铁牛缓步逼近，"但敢动我身边的人，就是找死。"

方超眼中突然燃起希望："我...我可没说过那种话！你不会杀我的，对吧？"

"你在做梦吗？"李铁牛冷笑，"杀了王峰岣却放过你？好让你去通风报信？"

"你杀了我，他们一样会怀疑你！"方超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们两家第一个就会找你算账！"

"怀疑是一回事，证据是另一回事。"李铁牛活动了下手腕。

"你这是掩耳盗铃！"方超绝望地大叫。

"没错。"李铁牛点头，"不求骗过别人，只求骗过自己的良心。"

"噗通"一声，方超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求求你！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当牛做马！"

"砰砰"的磕头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很快他的额头就血肉模糊。

"晚了。"李铁牛叹息着抬起手。

当李铁牛离开别墅时，月光正好穿透云层，照在两张惊恐的脸上。

回到家，客厅的壁灯还亮着。叶子汐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电视里正播放着午夜电影。

"怎么还没睡？"李铁牛换上拖鞋，语气轻松。

"等你啊。"叶子汐掀开毛毯，光着脚跑过来。她突然凑近李铁牛，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干嘛呢？"李铁牛哭笑不得。

"你撒谎！"叶子汐退后一步，双手叉腰，"你根本没去吃烧烤！"

"哦？"李铁牛挑眉。

"你身上一点烧烤味都没有！"叶子汐得意地扬起下巴，"老实交代，去哪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李铁牛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回房。

第二天清晨，李铁牛正在厨房煎蛋，发现叶子汐已经坐在餐桌前，脸色异常凝重。

"起这么早？"李铁牛把煎蛋装盘。

"王峰岣和方超死了。"叶子汐直视他的眼睛，"是你干的，对不对？"